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的魏晋男友 > 第四十三章 相见真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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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呀,我不要现实版的雷雨!

    母女一条心,我心里的呐喊,老妈帮我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朱博士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否认,“我敢对天发誓,我们绝没有不正当的关系。婷,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虽然我满怀愁绪,听到他这句话,还是几乎喷了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再次偷偷爬上椅子,从木板屏风的上方偷偷望下去。

    只见老妈也忍俊不住地笑了,啐道:“我又没说,你们——是那个关系——”

    “他——”朱博士依然惊慌地双手乱摇,似乎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妈看,以证清白,“他也不是我的私生子。”

    我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喷了。幸好喷之前及时地往下缩回了头,没被隔壁发现。看来不是现实版雷雨这么狗血,我终于放下了半颗心。

    只听老妈哼了一声,道:“量你也生不出那么好看的私生子。我只是说以你蓝马队医的身份,应该知道他现在的情况。真像你在新闻发布会说的,只是疲劳过度吗?”

    在狗血里绕了半天,终于又绕回了正题。我心里一动,再度探出头去。

    “他——”朱博士有些犹豫,“情况不太好。”

    听到朱博士这句话,我心里猛地一揪。不太好——不太好——究竟不好到了什么程度——

    “怎么个不好法?”老妈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想扑上去亲她一百次,跟我的思路保持高度一致。

    “实在太乱来了啊。”朱博士叹了一声,无意识地搓着手,“上次是喝得大醉,这次又是枪伤。本来他的身体就——”

    说到这里,朱博士忽然刹车,停止了搓手,抬头看着老妈。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一脸失言的惊慌。

    “本来就怎么样?”

    “本来——本来——就不太好。”朱博士干巴巴地说,“所以——所以——禁不起消耗——”

    他这话简直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等等,他说曲北达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我看木乃伊除了偶尔莫名其妙地昏迷以外,四肢健全无病无灾,明明好得很!

    老妈显然对他的回答也很不满意,直截了当地问:“有没有性命危险?”

    听到这句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这正是我最想知道的。

    朱博士犹豫了一下,呐呐道:“暂时没有。”

    我稍稍松了口气,两天下来没有他的一丁半点消息,我心底里其实早就在偷偷怀疑,人间蒸发的背后,会不会是他根本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而朱博士的这一番对话至少说明两点,他还活在这个世界,而且暂时不会死。既没有被艾德私下解决,也没有消失在这个时空。

    老妈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和清华怎么了。但我每天看着清华强颜欢笑,心里很不是滋味。北达——这个孩子我虽然接触得不多,我相信他绝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放心让清华跟他去英国。谁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听到老妈的这番话,我的心里忽然一震,蹲下来开始思考。老妈跟他相处不过短短的一段时光,却能说出“相信他绝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而我自认曾经将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却从来不能这样斩钉截铁地说出一句来。

    也许——我自以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其实却并没有全心全意地去信任他、支持他,使得他在发生问题的时候,选择了一个人默默承担?

    我现在仍然不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真的如他所说从来没有爱过我吗?真的如同脸上表现的一样对我漠不关心吗?

    在我与凌飞假订婚的宴席上他酩酊大醉,在艾德开枪的那一刻他将我护在怀里,在我狠狠地撞开他的时候他默默忍受——虽然我一直对自己说这段感情我无怨无悔无亏无欠,然而夜深人静,我又何尝没有咬牙切齿地怨恨过他的无情,痛恨过他的转身,可是也许,真正没有给予对方信任、忽视对方心情、对对方漠不关心的无情人,不是他,而是我吧?!

    朱博士和老妈的饭局终于接近尾声,两人开始相对无言、脉脉含情地眉来眼去,不再提到什么实质性内容。

    我努力压抑住冲到隔壁父女相认一家团聚的冲动,也许——我跑遍s市遍寻不见的某个人的下落,得着落在我这个忽然冒出的老爸身上——我轻轻地在椅子上安坐下来,一时觉得饥肠辘辘,考虑要不要把服务生叫进来点点什么,忽然听到隔壁朱博士说了一句:“婷,我晚上还有事,得走了。”

    嗖地一下,我立即如临大敌地站了起来。听着隔壁埋单、穿衣,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我立即跟着冲了出去,一个服务生在后面紧追着喊:“小姐,你还没埋单!”

    我摸出钱包,随手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元扔给他,大方地挥挥手就走:“剩下的给你作小费。”

    “可是小姐,我们的包厢最低消费是四百元——”服务生不屈不挠地追了出来。

    “有没有搞错啊?我才喝了一杯橙汁——”眼角余光看到老妈和朱博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边,我再也顾不得跟服务生纠缠,撒开双腿奔了出去,眼看几部电梯都在往下,急急地从楼梯奔了下去,将服务生不甘的叫骂甩在身后。

    追到楼下的时候,心急火燎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就钻了进去。

    几天来我已经成了尾行高手,看到朱博士的火红色跑车从地下车库开了上来,立即指挥出租车跟了上去。

    朱博士一路将老妈送回家,两人在我家楼底下你侬我了很久,好一会,红色跑车才开出小区,沿着马路上了高架,一路往郊外开去,路上的车渐渐少了起来,高架上显得有些空旷。我让司机将车距拉远了些,免得被对方发现。

    这是在往哪开呢?我家已经够偏了,可是看朱博士这架势,似乎要开往郊县去的样子。

    我心里暗自嘀咕,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红色的车尾,终于在快到郊县时,看到他在一个下口下了高架,拐进了一个工业园区。园区里路灯的灯光昏黄,道路却宽敞得可以并排开下七八辆车,路上的车寥寥无几,两边高低错落着一些厂房样的建筑。

    司机进一步放缓了车速,远远地追着,看到红色跑车停在了一栋四层楼的建筑前。

    为了避免被朱博士发现,我让司机将车停在路边,付钱下车,小心翼翼地朝那栋建筑走去。

    还没走到近前,我就看到了建筑外墙上一个斗大的蓝马标志,这里果然是蓝马的产业。这栋建筑虽然不过四层,占地面积却十分广阔,包括了后面好大一片土地,深夜中黑乎乎地似乎一眼望不到头。

    我忽然想起两年前捡到曲北达的同一天,曾经看到蓝马位于xx路的仓库爆炸的新闻,想起来这里不正是xx路吗?难道这就是当年莫名爆炸的仓库?看来已经完成重建了嘛。

    我蹑手蹑脚地接近门口,门卫正悠闲地哼着小曲看报纸,大约是料想不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趁他一个不注意,我毛着腰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

    楼道里空荡荡地,朱博士已经走得不知去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幸好偌大一个建筑,亮着灯的房间并不多,就算一间间找过去,也不是太困难的事。

    我悄悄走到楼梯口,推开楼道门的时候不禁愣了一愣。一楼的楼梯口竟然有上下两个方向的选择,难道,这栋建筑还有地下室?

    我犹豫了一秒钟,耳中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我迅速地判别了方向,沿着楼梯轻手轻脚地往下走去。

    果然,一楼下还有一层地下室,在快下到底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朱博士的身影赫然站在门前。

    我吓了一跳,立即停了脚步,往旁一闪,隐身在黑暗中,心头怦怦直跳。

    朱博士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跟在他身后,伸出食指对住铁门上的电子门锁,不一会,电子门锁发出滴滴两声,传来一个机械的英文女声:“身份合法,准许进入。”

    话音方落,铁门无声地向一边滑开,朱博士从容进门,铁门再度往回滑去。

    眼看就要被关在门外,我的指纹显然不可能打开这扇门,我心头大急,来不及思考,立即冲了过去,在铁门关上前的一刹那挤进了门中。

    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的房门都紧紧地关着,冲进去的一刹看到朱博士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深夜的地下室有些阴冷,感觉像是恐怖片的发生现场。

    我大气都不敢透,沿着一边墙壁一步一挨地往前走,好容易走到走廊尽头,发现往右拐弯是一条短小的走廊,走廊尽头一个房间窗户里正幽幽地放出光来。

    我屏住呼吸,走到窗户前,踮起脚尖朝里望去。

    房内的空间不大,从窗户望去一目了然,是一间实验室的模样,一边放着一排柜子和一个冰箱,另一边是两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电脑、天平、量杯等等办公用品和实验器具。

    我的目光继续往前移去,忽然心里一紧,呼吸变得不畅起来。

    在对面靠墙处,放着一张宽约九十公分的钢丝床,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被子直盖到胸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上和胸前。虽然看不清眉目,但是散落枕畔的黑发长度足以告诉我,那正是我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的人!

    朱博士正站在冰箱边,手里拿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头朝上挤压出里面的空气。然后缓步走到床边,抬起他的左手,将针头扎入手臂。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即使针头扎进肌肤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反应,显然仍在昏迷中。朱博士注射完毕,将针头拔了出来,针管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我朝着垃圾桶望去,看到里面已经丢了十几支一次性针管,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隐隐地有些抽痛。

    正在这时,身后走廊忽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音。

    我一时慌了神,环顾四周,空空的走廊里没有任何可以躲藏之处。耳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转过弯来,我慌乱之下一推门,闪进了门内。

    朱博士被开门声惊醒,霍地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一个惊讶,一个恐慌,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高跟鞋的脚步声清晰传来,显示来人已经转过弯,马上就要来到门前,朱博士立即明白了情况,我随着他的目光环顾一圈,不禁暗暗叫苦,房间内空空荡荡,连柜子都是那种分格且带着透明玻璃的档案柜,桌下床下都让人一目了然,根本无处藏身。

    耳听得脚步声即将停在门前,朱博士情急之下一步跨前,掀起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示意我躺上去。

    我来不及思考和犹豫,立即爬了上去,床的宽度有限,我只好趴到了他身上。朱博士立即将被子盖了上来,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不敢稍动。

    刚刚躺好,外面已经响起了叩门声。朱博士镇定地说了一句:“进来!”

    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些迟疑问道:“休教授,他——还没有醒吗?”

    我从声音认出来是露露,令人意外地,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关切和担心。

    “还没有。”朱博士淡淡地回答,“他这次,透支得太严重。”

    露露深吸一口气,问道:“他这样——还能支持多久?”

    朱博士犹豫了一下,才答道:“照现在的情况,恐怕——撑不过下个赛季——”

    我的脑中“轰”地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忽然在那里爆炸。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撑不过下个赛季?

    露露的声音尖细高亢起来,隔着被子钻入我的耳朵,带着不可遏止的颤抖:“原本——不是说——三年吗?”

    “最近消耗得太厉害,超过了身体的承受极限。”朱博士叹了一声,“如果他从此不再使用力量,包括退出车坛,也许能有个三年也未可知。”

    我的心脏再度遭受重击,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三年?什么消耗得太厉害?为什么明明说的是中文,听到我耳中却像外星语言一样难明其意。

    露露沉默半晌,再度响起的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恨恨地自言自语:“他每次见到那个女人,都没有好事。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她手里——”

    “露露小姐。”朱博士尴尬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提醒她的失态。

    露露却陷入了激动的情绪之中,声音反而转为高亢:“难道不是吗?他为了她,连自己命都不要了。上次在西班牙差点车毁人亡;这次又不惜硬挨一枪——”

    我的心里一震,为了我在西班牙差点车毁人亡?记得上次露露让弗雷德绑架我时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他为了我“众叛亲离、撞车昏迷”,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博士没有再插嘴。露露发泄完毕终于冷静了一些,半晌后又急切地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找更好的医生,用更好的药——”

    “我只有一个办法。”朱博士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露露的问题同时问出了我的心声,我屏息凝神,竖起耳朵等着听朱博士的“办法”。

    “送他回去。”朱博士的语声仍然十分平静,与露露的急切形成鲜明的对比。

    回去?回哪里?我的心脏不规则地跳了起来。回伦敦?还是回南北朝?又或是回某个我们不知道的时空?

    我热切地希望露露能够问上一句,可是仿佛不知道内情的还是只有我一个人,露露听闻朱博士的话后颓然后退两步,绝望地低喃:“回去——怎么可能——”

    房间里一时静默下来,朱博士和露露谁都没有再说话,我更是把头紧紧地埋在他的臂弯里,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过了良久,朱博士咳嗽了一声打破了难堪的沉默:“露露小姐,时间不早了,看样子他今天也不会醒过来了——”

    露露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休教授,这几天辛苦你了。我明天再来。”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渐渐消失在门外。

    我长出一口气,将被子掀开一半,伸出头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这露露要是再不走,我一定会闷死在被子里!

    我正想努力爬起来,手从被子中抽出来时拂过他的胸前,指尖传来细腻温热的触感。我茫然低头,忽然发现他的上半身竟是赤裸着的,掀开一半的被子下露出如白瓷般细致光滑的肌肤和流畅优美的身体线条,右肩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散落的黑发间,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垂落颈间。

    我顿时大囧,僵在当场,脸上瞬间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刚才慌里慌张地完全没有发觉,就这样贴在他赤裸的胸前躺了这么久,要是露露一掀被子,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朱博士轻轻咳嗽一声,站在床边不远处看着我。我脸上更红,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看到他肩上的绷带又不敢太用力,生怕牵动了他的伤口。

    然而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错,手指忽然不小心勾到了他挂在颈上的项链,一扯之下,原本坠在颈后的链坠被扯了出来。我头上冒出几滴冷汗,轻轻动着手指从链子中绕出来,然而目光触及链坠之时,我忽然僵在当场。

    银色链子下方,静静地缀着一枚彩金指环,细细地一圈镶满了碎钻,看起来如此眼熟。我颤抖着手将指环拈了起来,脑袋瞬间停止了思考。曾经以为今生不会再见的指环,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的手里,贴身系在颈间?

    我的眼睛一热,有什么想要夺眶而出。正在这时,被我压在身下的身躯忽然轻轻一动,我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动作,抬头朝他望去,他长长的睫毛一阵抖动,黑眸缓缓睁开。四目相对,两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所有语言和动作能力,呆呆地愣在当场。

    有多久不曾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黑色瞳眸,我清楚地看到其中无可遏止地升起难以置信的惊喜之色,茫然地闭了闭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再度睁开眼睛,幽黑深邃的眸子深深地望入我的眼中,眼底浮起一抹浓郁的苍凉,随即又被一片清冷眸光所替代。

    他一动右臂,传来“铛铛”两声金属碰撞声。我们俩同时顺着声音转过头去,才发现一副精光锃亮的手铐将他的右腕牢牢地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限制了他的行动。

    我心里蓦地一下抽痛,愤然抬头看向朱博士:“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把他当犯人吗?”

    朱博士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无奈和痛惜,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他已经冷冷地道:“这个与你无关。休教授,请你带她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她!”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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