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的魏晋男友 > 第三十五章 亚伯与该隐总是相伴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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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凌飞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艾德正满面笑容地在跟几个人寒暄碰杯,罗泽尔回头一看,估计觉得还是艾德重要,终于放过我,跟着凌飞走了过去。

    凌飞回头朝我挑了挑眉,意思大概就是,接下来看你自己了。

    我咬咬嘴唇,朝他举起酒杯,示意他放心。

    我斜倚在场边,目光在场中来回逡巡,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时有人投来诧异目光,显然一个单身女人形单影只地站在酒会一角,令人颇为注目。

    “美丽的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我暂时停止了对全场的搜索,抬起头来。

    一张面熟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似乎有在报纸、电视上看到过,好像是——蓝马的技师?

    我礼貌地微笑举杯,却不想说什么,目光依旧游弋开去在全场游走,心里渐渐焦躁起来。难道花了偌大精力混进蓝马酒会,他却没有出席吗?

    “我叫亚伯,请问小姐——”

    “亚伯,哦,”我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他,“那我叫该隐——”

    “该隐?”

    对方惊诧的语气将我拉回到眼前,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胡说了什么。该隐和亚伯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孩子,分别代表了世上两种人,该隐代表要得到世界而犯罪的人,亚伯则代表失去一切却拥有灵魂和神的人。

    我心不在焉地随口胡扯了出来,对于信奉基督的西方人而言,恐怕是莫大的亵渎吧。

    我尴尬地一笑,想说些什么缓冲一下,目光忽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金棕色,米夏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我一阵激动,对着我那可怜的亚伯“兄弟”匆匆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快步追了上去。

    我追着米夏经过大厅,走出边门,踏上一条回廊。刚刚走过拐角,便听到米夏的声音轻轻传来,似乎在和人说话,我停住脚步,犹豫着是否要在此刻去打扰他。

    “身体好些了吗?”

    谈话的对象沉默了几秒钟,才轻轻“嗯”了一声。然而这轻轻的一声却如电流一般,迅速流窜我的全身,让我瞬间僵立在当场。

    是他!

    即使只是这轻轻的一声,我也可以清晰地判断出,那是他的声音!

    “身体对一个车手很重要,你要注意。”

    说完这句,米夏也停顿了很久,回廊中一片沉默,我忍不住想伸出头去之时,米夏终于又开了口:“你和清华怎么了?”

    听到这句,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咚咚地有如打鼓。我也想知道,我们怎么了?

    那边却沉默良久,似乎他并没有开口的意思。米夏的声音接着道:“托尼说她在门口等了你三天,你却没有去见她?”

    我的心又剧烈地跳了一下,我知道托尼是那个门卫小帅哥的名字。

    “可是——”米夏的声音顿了顿,“你却让托尼代为照顾她?”

    话一入耳,我的脑中“轰”地一声,手足微颤。他——他让小帅哥照顾我?他并没有铁了心将我扔在门口不管?难怪小帅哥对我尤其客气,又送椅子又嘘寒问暖——

    他却仍然没有回答,我忍不住伸出头去,灯光下,那抹熟悉的身影站在回廊一角,仅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也松松地开着,既没有系领带,也没有戴领结,完全不像出席酒会的装扮。

    他的一头黑发已经长到肩背,顺着夜风微微飞扬,完美的侧面线条却仿佛雕像般,不带一丝表情,只是神情木然地望着廊外花园的沉沉夜色。

    米夏和他并排站着,望着廊外花园,再度开口:“车队休息日你忽然提出赛车需要测试,让凌提前到车队报到,也是为了她吧?”

    我的心里猛地一颤,巨大的喜悦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头晕眼花,茫然地跨步出去,不提防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忍不住“哎”地惊呼一声,才站稳身形。

    一抬头,发现面向花园的两人已经齐齐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

    “这位小姐——”米夏一下子没有认出我来,出声询问。

    然而曲曲的眼神一触到我,我就知道他认出来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嘴唇僵硬地抿了起来。

    米夏望了望曲曲的神色,又看了看我,终于明白过来,对着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曲曲的肩膀,转身从另一边的门返回大厅。

    回廊里只剩下我和他面面相对,我的呼吸急促,却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多日未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他仿佛清瘦了不少,神情也有些憔悴。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之前准备的无数台词忽然就从脑中跑了个精光,愣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挤出一句话来:“你——好吗?”

    他转过头去,再度望向廊外的夜色,语音冰冷:“我很好。”

    “刚才——米夏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望着他的侧颜,眼中渐渐潮湿。

    我什么都可以不介意,不介意他轻易相信了露露的诡计,不介意他是不是高长恭,不介意他为什么骗我,不介意他那些伤筋动骨的话,不介意所有的所有——

    只要,他还是他,只要,他说一句,这些都是真的——他没有回头,沉默良久,终于说了一句:“是真的。”

    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不带表情,没有温度,我还来不及高兴起来,他紧接着又接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料不到他会这么说,我怔怔地重复了一遍。

    “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因为我死在蓝马门口,就算看见一只猫一只狗死在你面前,总也忍不住会有些恻隐之心。”

    “一只猫一只狗——”我喃喃地重复,望着他紧抿的唇角,泪水缓缓从眼眶溢出,“你是说,在你心中,我不过就是路边的一只猫一只狗吗?”

    他抿紧了唇不说话,仿佛是默认了。

    “骗人!你每次说谎,都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开始在脸上汹涌奔流,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嘶声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爱我吗?”

    他的身体蓦地僵硬,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幽黑的眸子正正地对上我的眼睛,仿佛有什么从他的瞳眸中一闪而过,却快得让我无法捕捉。

    “你说,说你不爱我!说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我几乎失去理智地哭叫。

    黑曜石般的眼瞳变得没有一丝表情,他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

    这句话仿佛一枚重磅炸弹,将我炸得粉身碎骨。我倒吸一口凉气,连语声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你说谎!难道——七十九楼的飞翔、剑河中的吻、夏威夷的共游——都是假的吗?都是我一相情愿的错觉?甚至——”

    我举起左手,露出一直被我戴在中指、视如珍宝的碎钻彩金指环,嘶声问道:“就连这个——也是假的吗?”

    他瞥了一眼指环,轻描淡写地说:“看来我有些玩过头了,如果因此给你造成什么错觉或是烦恼,非常对不起——”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甚至比刚才那句更狠,我的心头被猛撞了一下,抽痛得无法呼吸,我踉跄着后退几步,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曲北达!你这个畜生!”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压抑的怒吼,一个人影一阵风一般掠过我身边,向他猛扑过去。

    耳边传来“砰”地一声,我用力地甩甩头,在逐渐清晰的视野中看到他倒了下去,身体顺着地面滑出两尺,重重地撞在走廊的廊柱上,撞碎了廊脚的一个花盆。

    我吃惊地侧过头,看到凌飞站在我身边,右手紧紧握拳,茶色的眸子盯着他,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起来!我说过,让你等着我,一定要跟你再较量一次。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方式较量。”凌飞的声音里多了些讽刺。

    他一手撑地,靠着廊柱慢慢地坐起身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形状完美的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里情不自禁地一痛。

    凌飞跨上一步,再度握紧了拳头。

    “不!”我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哀求地看着他,“不要!”

    凌飞怒视我:“你到现在还要维护他?”

    我还没有回答,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北达!”

    随着惊呼,一个娇俏的红色身影进入了视线,正是穿着金红色礼服的露露小姐,露背礼服将她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她惊慌失措地跑到曲北达身边,伸出手要去扶他。他让开身体,手用力撑在一地的花盆碎片上,修长的指间有鲜血渗了出来,他却恍如未觉,借着撑地之力慢慢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凌飞,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推开露露,径自从那边的门口离开,从头到尾,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北达!”露露怨恨地看了我和凌飞一眼,叫着他的名字追了上去。

    “你!”凌飞愤怒地跨出一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停住了脚步。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脸上的泪水忽然干了,心头涌起一种荒唐至极的感觉。呵呵,原来都不过是我自己的错觉而已,本来像我这样存在感稀薄的人,丢在几十个人中就会消失的人,既不美丽也不温柔的人,会遇到他这样的男人已经是奇迹,怎么还能奢望他一辈子为我驻足——

    “傅清华!”大概是我的笑容多少有些诡异,凌飞迟疑着叫了一声,伸手要来摸我的额头,“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很好。”我干脆地回答。

    说完我自说自话地沿着回廊往回走去,用力一拔,左手中指上的指环立即脱落下来,漏过指尖掉落在回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叮”的一声轻响。

    呵呵,多么悦耳的声音。抛却一样东西,原来是这般容易。我的嘴角再度翘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回大厅。

    端着盘子的侍者从我身边走过,我随手端起一个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仿佛有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灼烧到胃部,带来说不出的快感。

    我一下子迷恋上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再次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忽然觉得大厅的灯光也温暖旖旎起来,充满了令人愉快的氛围。

    “该隐小姐,你醉了?”

    耳边响起有些耳熟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原来是亚伯“兄弟”,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次喝下一杯:“来,亚伯,陪我喝酒!”

    我笑着再一次伸手去拿杯子,手腕却被人捉住了。一双茶色的眸子带着愠怒盯着我,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傅清华,你在干什么?!”

    “真是不解风情的人呢。”我笑嘻嘻地说了他一句,也不急于挣脱被他捉住的手腕,用空着的左手从另一边的侍者手上端过杯子,将杯中的液体一下倒进嘴里。

    一下子感觉全身都暖了起来,脚仿佛踩在云端,轻快地让人想喊出来。我贪恋地再次伸出手去握住一只酒杯,忽然右手腕一痛,有人恶狠狠地一拉我,脚下一个踉跄,左手一松,传来“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

    “咦?什么东西碎了?”我眯起眼,低着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该隐小姐——”亚伯的声音再度传来,好像有些遥远。

    “唔——”

    “对不起,她醉了。”右手腕再度一紧,有人强制性地拉着我往另一边走去。

    “不要!让我跟亚伯兄弟喝一杯!”我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被握的手腕,可是手腕传来的力量好大,让我情不自禁地踉踉跄跄随着他穿过人群,往门口走去。

    “凌,你的女友醉了呢!”隐约有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咦?他在说谁?女友?醉了?难道是说我?

    胡说!我才没有醉!我只是很高兴而已。可是——脑袋为什么昏沉沉地——

    我被拉着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口,迎面一阵风吹来,我摇了摇脑袋,好像清醒了些,裸露着的肩膀感觉到一丝寒意,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拉着我手腕的手一紧,一股大力将我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一双茶色的眸子带着愤怒与痛惜的表情望着我,好像有点熟悉——

    忽然那双眸子慢慢地变色,越变越深,变成黑曜石般的漆黑晶亮——

    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我幸福地笑了一声,一把揽住他的脖子,闭起眼睛踮起脚尖,对着形状优美的唇瓣吻了下去。

    嘴唇的触感从僵硬变为柔软,他开始回应我的吻,我满心幸福,忍不住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曲曲——”

    正开始柔软的唇忽然再度变得僵硬,他蓦地躲了开去,我茫然睁开眼,抬起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躲开我?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我会听你的话,不乱跑,不闯祸,不发脾气——”

    我喃喃地说个不停,他似乎在我耳边轻轻地叹息一声,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嘻!这种感觉好熟悉!我将头倚在他的肩头,终于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我有了清醒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仰躺在小公寓的床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室内,拉出细细长长的几条光线。我抚着疼得像要裂开般的脑袋,一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

    不经意地一抬左手,发现中指上空空如也,指根处留下一个白色的浅印,昨晚的一幕终于回到脑海。

    “我不爱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

    “看来我有些玩过头了,如果因此给你造成什么错觉或是烦恼,非常对不起——”

    不,玩过头的是我!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肝肠寸断、寻死觅活,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在脚底,却换不回他的回头一顾——

    有人说的好,如果自己都不爱自己,你还能期望别人爱你吗?

    我望着中指上的那个白色浅印,无声地笑了起来。显然不用几天,这个浅印也会随之消失。我怎么还是那么傻,那可是个镶钻的戒指啊,虽然钻石小了一点,也不至于要到扔掉的程度。

    女人,果然要学会爱自己呢——

    中指不经意地掠过嘴唇,唇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忽然一僵,昨晚最后的一幕朦胧地出现在眼前。我——我似乎吻了一个人——

    他——是谁?

    是谁在我耳边叹息?

    是谁把我送回公寓?

    想到昨晚前前后后的情景,答案似乎不言自明。

    “要死了——”我捧着像要裂开的脑袋呻吟,“酒后乱性真是至理名言啊——”

    就在我抱头呻吟的时候,门忽然一响,似乎有人回来了。意识到进来的会是谁,我迅速把头缩进被窝装睡。上帝啊,给我点时间吧,我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在昨晚那么尴尬的一幕之后——

    我咬着被角纠结成一团,忽然身上一凉,被子被人一把掀开,飞机的声音不客气地响起:“装什么死?起来吃饭!”

    “别随便掀人家被子好不好,万一人家裸睡怎么办?”只要一想到昨晚的境况,我就囧得想跳楼,只好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嘟囔着抗议他的暴行。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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