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的魏晋男友 > 第三十一章 有些东西是死也不能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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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朱博士好像没有听见我的问题,挠着自己的一头白发喃喃自语。

    “到底怎么样?哪里奇怪?”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一把抓住朱博士的袖子,急切地问,“上次你说他去别的地方办事,没多久就回来——这回怎么样啊?又办什么事吗?什么时候回来?要几天——”

    “傅——姑娘。”听到我一连串的问题,朱博士不由苦起了一张脸,扯着被我紧紧攥住的袖子,好容易才挣脱开来,尴尬地道,“这次情况比较复杂,容我回去研究一下。”

    “那,你要研究多久?一天?两天?三天?啊?三天够不够?”我紧紧盯着朱博士,几近痴狂。

    大概此时我的目光和神情实在有些骇人,朱博士畏缩地往后退出几步,反手旋开了门把,抛下一句:“有消息了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说完打开门落荒而逃。

    我茫然追上两步,回头看见那一副沉静睡颜,又退了回来,颓然在床边坐了下来。

    明明知道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朱博士与曲曲上一次的醒来有直接关系,却仍然将他当成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般紧抓不放,不过是寻求自我安慰罢了。

    我执起他修长美丽的右手,紧紧贴在脸颊。即使在昏睡中,他的手心依然温热,温暖了我冰凉的指尖,我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汹涌而出,在脸上肆意纵横,洇湿了他的手与我的手。

    我索性在病房住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我只希望他醒来的第一眼,能够看到我。

    然而三天过去了,曲曲安静的睡姿毫无变化,仿佛等待王子热吻的睡美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王子吻他千次百次,只要他能够醒来。

    米夏每天都来,只是每次都来去匆匆。我知道他很忙,便只是曲曲昏迷这件事,已足够增添他好几项工作了。

    露露也每天都来,每天小坐即走,却很少与我交谈。而我也无心交谈,只是在那日看到她眼角的泪痕之后,对她莫名地多了些亲近。

    第三日傍晚,米夏来的时候,意外地有人同行。

    “艾德!”我唤了一声,拘谨地站起身来。

    虽然与这位蓝马总经理的碰面已有好几次,但对着他那张胖乎乎的卡通圆脸,我仍然深怀敬畏,不能像在米夏面前一般轻松自在。

    “清华,这几天辛苦你了。”艾德将一个花篮摆在床头,和蔼地摆摆手。望了一眼病床上的曲曲,他脸上神色又转为沉重,“北达发生这样的意外,我很难过。本来应该早点来看他,但前几天在南非谈一个赞助合同,今天才能赶回来。”

    “您有很多事要忙,我能理解。”我仍然放不开手脚,拘谨地说。

    “你放心吧,清华,我会找伦敦最好的医生来,北达一定会没事的。”仿佛为了增强我的信心,他肥厚的手掌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艾德能成为蓝马车队的经理,不但在商业上有自己的独到之处,还具有极强的人格魅力。被他这极富感染力的一拍,我好像真的增添了不少信心,在心里告诉自己曲曲一定会醒来。

    也许是老天被我的这份信心感动,第二天一早,消失了几天的朱博士终于出现了。

    “他这两天就会醒过来。”朱博士再度将曲曲的左手到右手摸了个遍后,如此宣布。

    “真的?”尽管之前三天无数次慨叹过他也许不过是个疯子,此时我还是充满希冀地望着他,人到底还是爱听好消息多一点。

    “嗯。”朱博士严肃地点点头,“不过,他的穿越始终不完美,会出现很多无法预料的情况——”

    “不完美我也认了。”我轻轻打断朱博士的话,仰头看他,“我喜欢他,只是喜欢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完美。”

    “你——”朱博士望着我带了点怜惜,良久才叹息一声,将一瓶药放上床头。

    “早晚各一次,每次一粒。”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房间,飘然而去。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的目光才移到床头的药瓶上,等到看清楚药瓶上的字样,我忽然哭笑不得。

    “维生素c?搞什么啊?喂,朱博士——”

    我疾步冲到门口,想问问朱博士是不是搞错了药,但走廊里空空如也,那一头白发早已不见踪影。

    我踌躇着要不要追出去,身后忽然传来的细微动静,却令我的脚步瞬间停止在门口,全身僵硬。

    病床的方向传来一声轻轻的喘息。我倏地转过头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向病床的方向。

    那张苍白沉静的睡颜忽然起了波澜,呼吸微微地有些急促,紧闭的双眼上长睫簌簌抖动,似乎竭力地想要睁开眼睛。

    我一下子扑过去,抓住床头连声呼喊:“曲曲!曲曲!”

    期待中的双眼没有睁开,却仿佛痛苦不堪地急促喘息起来,我这才醒悟过来,猛力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声嘶力竭地大喊:“医生!医生!”

    在医生奔进来的同时,我的手机铃声悠扬地响起。大概是那个粗心博士终于发现给错药了吧。我想也不想地接了起来:

    “喂,朱博士啊,你给错药了吧?”

    对方稍微顿了顿,才响起一个粗嘎的男性嗓音,英文带着浓重的东欧口音:“傅小姐你好,我是朱博士的助手弗雷德。”

    我愣了愣,赶紧也换成了英文:“请问,朱博士刚才是不是给错了药?”

    “是的。博士现在比较忙,能不能麻烦你自己来取一下药?”

    “现在?”我犹豫着看了看仍然双目紧闭、正在接上各种仪器的曲曲,一时委决不下。

    “这个药对曲先生的身体十分要紧。最好能快点给他服用。”

    “好,我马上去!”

    我迅速下了决定,眼看他醒来在即,与其犹豫不决,不如快去快回。当时我绝不会想到,这个决定令我几乎永远告别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按照弗雷德在电话里的指示,我来到伦敦北区的一条僻静老街,走上一座木质结构的小楼,斑驳的楼梯扶手和中间微微凹陷的木楼梯显示出了小楼的沧桑历史。

    “朱博士的工作室还真是挑了个幽静的好地方。”我一边叩响二楼的门扉,一边心里嘀咕。

    应门的是一个有着一头深褐色头发的壮汉,一开门浓重的体味便扑鼻而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却不敢失礼地去掩口鼻,问道:“请问——弗雷德在吗?”

    “傅小姐?”壮汉望了我一眼,侧身让开,“我是弗雷德,药在里面,请进。”

    我在举步入内的同时又看了弗雷德一眼,怎么都没法把眼前这个肌肉纠结的壮汉跟文绉绉的朱博士联系在一起。

    一步跨进门口,看到房内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却连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都没有,哪里有半分工作室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回身准备问弗雷德。却见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咔嗒一声,将门上了锁。

    望着他诡异的笑容,我忍不住后退一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朱博士呢?我是来拿药的。”

    “这里没有朱博士,只有我弗雷德·哈森博士。”壮汉诡笑着,一步步向我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望着他狞恶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往后退了一小步。冷不防一脚踩上一个罐子,脚下一滑,半坐到了一堆杂物上。

    他俯下身,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啧啧道:“还真是少见的东方货色啊,要是卖到黑市,准得有个好价钱。可惜——呜——”

    我迅速低头,在他手腕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趁他缩手的一刹那,钻过他的腋下往门口冲去。

    “臭丫头找死!”

    壮汉的怒吼从身后传来。眼看已经握住了门把,肩头一痛,肩膀被一只大手握住,狠狠地往后面甩了出去,一屁股滚倒在一旁的杂物上,擦过地面的脸上、手上火辣辣地作痛。

    我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大叫:“救命!”

    没来得及叫出第二声,壮汉一个耳光将我扇倒在地,抓起一边的封箱带贴住我的嘴,一手将我双手反剪,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徒劳地发出呜呜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绑架?为什么?为什么会绑架我这么一个小人物?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为什么会冒充朱博士的助手?

    我脑中被十万个为什么冲击得头昏脑涨,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把脱掉外套,露出纠结的肌肉和手臂上硕大的刺青,他摸了摸渗出鲜血的右手腕,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臭丫头敢咬我!虽然是收钱办事,不过交货前也不妨碍大爷好好地疼爱你一下。”

    骨节粗大的手掌一把抓住我的外套,哧地一声,棉质外套轻易被撕裂。

    眼看衣衫裂开,意识到接下去将会面临什么,我拼命地挣扎起来,身体连滚带爬地往后缩去,被封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可是那张淫邪的脸孔还是离我越来越近,浓重的体臭熏得人几欲晕去。

    我绝望地想到了咬舌自尽,不知道这种古老的自杀方法到底有没有用,会不会很痛——曲曲的沉静睡颜在我眼前一掠而过,也许再也不能相见的恐惧填满心中,莫名地痛了起来——

    外套被撕得粉碎丢在一旁,弗雷德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毛衣的胸口。我双眼一闭,泪水不自禁地滑下眼角,狠一狠心就要往下咬,门口传来咔嗒的开锁声,一个熟悉的女声冷冷传来:“住手!”

    正欲撕扯我毛衣的手停止了动作,带着东欧口音的声音懒洋洋地说:“交货之前寻个乐子而已。”

    “我记得我说过要毫发无伤地交人!”女声仍然冷冷地说,“伤了一根毫毛我可是不会付一分钱的!”

    “好吧好吧,钱说了算。”弗雷德拍拍手,万分不甘地离开了。

    我停下将要用力的牙齿,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熟悉的美丽面容,浅米色套装包裹着曲线玲珑的成熟身段,此时正俯下身子看我。

    “唔唔!”我想叫出对方的名字,却发出两声语义不明的唔唔声。

    对方皱了皱眉,一把撕掉了我嘴上的封箱带。

    “露露!”我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你——”

    说了一个“你”字就说不下去了,眼前的形势似乎很明朗了,是露露出钱指使弗雷德将我骗来此处。难怪弗雷德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可以一口叫出我的名字,但是——弗雷德怎么就能知道朱博士的药——

    “刚拨通电话,臭丫头就说什么朱博士什么药,我顺水推舟地说了几句,没想到就上钩了,还以为剑桥的学生智商都有两百,原来也这么好骗。”弗雷德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勉强镇定心神,问露露。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露露低下头来看着我的眼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我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头发已经染回了黑色。

    “什么事?”我下意识地问。

    “离开曲北达!”

    “为什么?”我愣了愣,条件反射般地问。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着重复了一句,苦笑了一声,才道,“因为我爱他!”

    “欸?”

    “我只身来到英国,是真的觉得自己以前太荒唐,希望从头做起。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你知道一个人回头时的心情吗?即使你再改、再谦卑、再让自己低到尘埃里,所有的人还是只会不信你,提防你,怀疑你别有用心——”

    露露说着直起身来,眼神透过窗口望了出去,却瞬间闪过许多复杂表情,挣扎、愤怒、羞愧、迷茫——

    看到露露这个样子,我不禁想起初来英国时,看见她和曲曲一起来接机,我也一样不信她,提防她,怀疑她别有用心——

    我只知道我们吃过她的亏上过她的当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却从没有顾虑过被不信被提防被怀疑的她的心情。

    “可是曲北达没有。”露露把目光从窗外调了回来,看着我,眼睛里却有温情渐起,“虽然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是他没有怀疑我,提防我,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同事看待,好像我从来没有对他做出过那些过分的事情——”

    “我也一心一意地做好他的助理,我一直以为,我只是想证明给自己和家人看,我可以做得很好。可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想证明给他看,证明给他一个人看,证明他没有看错我——”她的目光渐渐凝聚起来,带着隐隐的疯狂,“我只希望能永远呆在他的身边,哪怕他每天只是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他不喜欢黄头发,我就染回了黑发;他喜欢你,我也试着去一起喜欢——”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甚至你还要为他们在一起创造条件扫除障碍,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吗?”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愈趋疯狂,忽然单膝跪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急切地说:“我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这——不可能。”虽然被她之前的剖白震撼了,对当初对她的怀疑也有着隐隐的歉疚,但把“曲曲让给她”,这种想想都疯狂的念头,我还是断然地一口拒绝了。

    “不可能?”她抓住我肩膀的手指猛地用力,摇撼起我的身体,眼中的疯狂色彩蓦地浓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只会妨碍他、阻止他、伤害他,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要退役,怎么会在车队众叛亲离,怎么会撞车昏迷——”

    “他在车队众叛亲离?为什么?”即使被摇得头晕脑涨,听到她的话我还是吃了一惊,忍不住出声问道,“还有,他撞车昏迷是因为我?”

    她停止了摇撼,充满愤怒地看了我一眼:“车队所有人,包括所有的技师和工作人员都希望他留下,一起创造f1的历史,可是他为了你,一意孤行地要退役——”

    “曲曲,他——从来没有告诉我。”我喃喃地说,忽然想起出门前痛苦喘息着的苍白睡颜,他此刻怎么样了?醒了吗?看不到我会不会挂念?

    露露凝视了我半晌,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喃喃道:“他还真是什么都不让你知道呀,这般用心良苦——”

    “你刚才说,他撞车昏迷——”露露的话带来无数疑问,我仍然想接上刚才的问题。

    “我最后问一句,你到底肯不肯离开他?”露露却不再回答我的话,凝视着我的眼睛,冷冷地问。

    “不可能。”我依然斩钉截铁地回答。

    “如果我把你交给那边的男人呢?”露露眯起眼睛,指了指一边的弗雷德。

    听闻此言,弗雷德摩拳擦掌,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但还是摇了摇头,咬牙道:

    “有些东西是死也不能让的。”

    露露的眼神凝聚起来,如锋刃般盯在我的脸上,看得我毛骨悚然。半天,她才终于冷笑一声,仿佛喃喃自语地道:“你以为你不答应,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我——”

    我刚要说什么,露露手一扬,斩在我的后颈,我顿时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在最后的意识残留里,听到露露的声音对弗雷德说:“我还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价钱翻倍。”

    仿佛置身在一条漆黑的甬道中,我茫然地往前奔跑,鼻中闻到浓重的体臭,弗雷德淫邪的笑声从身后追赶而来,越追越近。我拼命往前奔去,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到,一跤摔倒在地,腥臭的气息顿时往身上压了上来。

    “不要!”我绝望地大叫。忽然手上一暖,有人拉起了我的手,我抬起头,熟悉的绝美容颜映入眼帘,幽黑的眸子带着微微的笑意。

    “曲曲!你醒了?”我激动地抱住他,把头埋入他的胸膛,泪水横流,“你终于醒了——”

    他轻轻将我的肩膀推离他的胸膛,忽然手一松,放开我转身离去。

    “曲曲!你去哪里?”我惊慌地追了上去。他回头淡漠地朝我望了一眼,并不说话,脚下却越来越快,熟悉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曲曲!曲曲!”我声嘶力竭地大叫,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

    我眨眨眼,才发现自己正横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瞪着一大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伸手一摸颊边,湿漉漉地泪痕宛然。却是南柯一梦!

    可是——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曲曲!曲曲怎么样了?

    四肢的酸痛提醒了我的记忆,我记起了昏迷前的状况,露露锋锐的眼神好像犹在眼前,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那个女人——她要干什么?

    我转头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被布置成中世纪宫廷的华丽风格,通往阳台的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覆盖,室内光线幽暗,充满了暧昧的情调。一边的桌子上摆着电话机和一块“欢迎光临”的塑料牌,看起来仿佛是酒店的模样。

    酒店?我怎么会在酒店?露露呢?还有那个弗雷德?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想看清楚塑料牌下面的落款。身上盖着的薄被滑了下去,身上一凉,我低头看去,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原先绑住我双手的绳索已经无影无踪,然而薄被下露出的身体,竟然只穿了内衣内裤,一大片春光随之露了出来。

    我急急地用双手掩住胸前,暗自庆幸这里没有别人,双目逡巡着四处寻找衣服。

    在望向床的另一边时,我的目光僵住了,身体也随之僵直。另一边的薄被下,明显有一个人形突起,而且这时被角一动,一个含糊的,但明显是男声的声音响起:“我——我这是在哪里——”随着话声,薄被被掀开,对面坐起来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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