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的魏晋男友 > 第三十章 关于危机的预感往往会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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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滞了滞,望着米夏诚恳的眼神,咬了咬嘴唇,“我尽力。”

    “谢谢你,清华。”

    “但是——不保证成功。”我还是咬着嘴唇。曲曲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表面笑嘻嘻地什么都无所谓,一旦打定主意却很难更改。

    “我了解。”米夏善解人意地点点头,站了起来,“那么,我告辞了。”

    眼看他转身要走,突如其来的一股冲动让我叫住了他:

    “等等,迈克尔!”

    米夏回过身来,微笑看着我:“清华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呐呐地有些说不出口,“我想——如果——如果发生什么,请你帮助他!”

    毫无由来的不安,仿佛完全是第六感的产物,没有根据,没有理由,然而,我总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也许,在我的能力之外。就在这冲动支配之下,我对米夏作了这样的请求。

    米夏有一瞬间的诧异,然后便以温和的笑容包容地看着我,令人安心的磁性嗓音轻轻作出承诺:“我会的。”

    第二天,长恭同学顺利回到伦敦,在西班牙站之前获得了短暂的两天假期。他看起来神色如常,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完美的眉目之间,偶尔会有掩不住的疲态出现。

    “呐,曲曲,你喜欢赛车吗?”我将头靠在他的肩头,手指绕着他渐渐长过肩头的黑发,两个人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一晃一晃地晒太阳,春日煦暖的阳光照得人每个细胞都是暖的。

    “嗯,很好玩。”他随口回答。

    汗,好玩!即使是f1车手,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这项世界顶级赛车运动的人,大概也不多吧——

    “那——为什么还要退役?”我迟疑着问。一直都不想问这个问题,因为我明知道答案。可是不问,又仿佛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因为我更喜欢清华。”还是很随意的回答,带着笑意。

    “欸——”我咬着嘴唇,“我和赛车不冲突呀——”

    虽然现在的生活的确让我有些困扰,天天跟媒体打游击一般。但我也绝不会bt到对男人说:“你爱我还是爱事业,给你十秒钟,在我和事业之间作个选择!”

    “呐,曲曲,如果你喜欢赛车,你想开一百年都没有问题。我一定会支持你!”

    他有些吃惊地低下头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半垂,黑色的眸子迎着阳光微微地眯了起来,却晶亮得仿佛新鲜草叶上的露珠,看得人心里忍不住一颤。

    “而且,你看,”我翻个身,趴到他胸口,不再看那晶亮的眼神,把玩着他的一缕黑发说,“我现在换了手机,搬了家,也没有再受到无聊的打扰。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不是吗?”

    他沉默了半晌,搂住我的肩,低声道:“我会认真考虑的。”

    我喜笑颜开,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的胸口,  满足地轻轻呢喃:“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手下的身躯忽然轻轻一震,他的手伸上来揽住我的腰,我的眼皮却不争气地跳了一下。我心里一颤,抬起头戳着他的胸膛,以喋喋不休的姿态道:“呐,你一定要慎重地再三地仔细地——”

    他忽然低下头捧起我的脸,剩下的话被他温热的唇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一大串语意不明的“呜呜”声。

    仿佛为了证明我的预感毫无来由,长恭同学在西班牙站的比赛中维持着高歌猛进的态势。周五的练习赛跑出最快圈速,周六排位赛拔得头筹,仿佛万事俱备,只待周日正赛开锣,好在他的冠军记录上再添一笔。

    阿丽亚娜早早便约我去酒吧一起看比赛,说是为了纪念去年曲曲在这里的第一个分站冠军。想到去年此时的情景,我轻快答应了。不过今时今日,我的黑发黑眼在剑桥已经成了扎眼的特征,所以我们特地订了个包厢,除了我俩,还邀请了雷纳和路德。

    时隔一年,再次看到长恭同学的蓝色赛车停在起点前,我依然如同一年前一般紧张,眼皮仍然跳,不停跳,一直跳,跳得我心惊胆战。

    五盏红灯同时熄灭,长恭同学的赛车完美起步,领先进入第一个弯角。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决定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眼睛,看是不是由于什么眼疾导致眼皮猛跳。

    蓝色赛车熟练地进弯、出弯,以优美流畅的线路畅行无阻,配合蓝马车队完美的停站策略,50圈后,长恭同学和罗泽尔的两辆蓝色赛车已经遥遥领先,电视解说开始计算此战过后曲北达和蓝马的领先优势将扩大到多少。

    “祝贺曲,”阿丽亚娜将满满一大杯啤酒高举过顶,一步跳上沙发,朝着我欢呼,“又一个冠军!”

    随着她的欢呼,雷纳和路德也对着我举起杯来。仿佛拿冠军的不是场上的曲曲,倒像是我一般。

    “谢谢!”我厚脸皮地举起啤酒杯,接受他们的祝贺。

    “干杯!”阿丽亚娜大叫,四个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白色的泡沫飞溅,轻快得像我们此时的心情。

    我笑着正要一饮而尽,电视中解说的声音忽然高亢起来,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被他的声音惊动,我们四人的目光重新集中到电视屏幕上,随即变了脸色。

    领先的蓝色赛车正在进入相对平缓的elf弯,然而赛车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车头像喝醉了酒般摇摆不定,身后另一辆蓝色赛车正以高速疾驰而来,眼见就要相撞。

    “啊——”阿丽亚娜发出一声惊叫。

    我却只是张大了嘴,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在发颤,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看两辆车即将首尾相接的瞬间,长恭同学的赛车千钧一发地往旁边一歪,堪堪与罗泽尔擦身而过,冲进缓冲区,一头撞上了防护墙。

    “当啷”一声,我手中的酒杯落地,摔得粉碎,玻璃碎片飞溅而起,擦过裤腿,我却浑如未觉。意识有瞬间的模糊,电视屏幕忽然从视线中远去,身边的所有声音都仿佛响在另一个与我无关的世界,脑中纠结成一团,难道——我的眼皮跳——真的有所预示吗?

    “清华!”阿丽亚娜的声音在耳边大叫,我醒觉过来,疯了一样冲向门口,打开包厢门冲了出去。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一路磕磕绊绊撞开无数桌椅跑出酒吧,疯狂地沿着街道往前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看看他有没有事!

    跑出没几步,身体忽然被人狠狠抱住再也不能前行,一个声音在耳边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清华!”

    “放开我,让我去看看他有没有事!”我茫然说着,挣扎着想脱离开对方的臂膀。

    臂膀收得更紧,耳边的声音急切地叫:“他在西班牙,你要去哪里看他?!”

    他话中的意义丝毫没有进入我的脑中,但我却忽然停止了挣扎,墙上的一个液晶电视屏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屏幕上正在播放赛道的情况,安全车已经出动,蓝色的赛车被吊车吊了起来,医务人员抬着一个担架往场外走,担架上穿着赛车服的身影一动不动。

    解说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响起:“赛车的前部已经粉碎,但是驾驶舱完好。曲看起来似乎没有严重的外伤——”

    抱住我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我呆呆地走上前去,伸出手想去抚摸担架上那个身影,镜头却忽然切换到了赛道上。比赛仍在继续,所有的车手还在为了最后的结果而努力,除了——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

    我呆呆地转过身来,看到阿丽亚娜、雷纳和路德在我身后站了一排,脸上都带着同情和悲戚之色。

    阿丽亚娜上前拉住我的手,拿出纸巾去擦我的脸:“驾驶舱完好,应该不会有事。”

    纸巾擦到脸上,我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看着三个人的神色,我努力地想挤出一个微笑,却没有成功,呐呐地解释道:“我——我只是想知道他怎么了——”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悠扬地响起,我手忙脚乱地摸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是米夏。

    “喂!”这一声“喂”仿佛有千斤重,我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将它平稳说出。

    “清华,我是迈克尔。”

    “我知道。”我急促地说。

    “他没事。”仿佛知道我的心情,他直接说了三个字。

    我呼出一口长气,泪水再度涌出眼眶,迅速地濡湿了脸庞。

    “不过冲撞比较激烈,暂时陷入昏迷,目前正送往医院检查。”

    “我马上去巴塞罗那。”我脑中一热,不假思索地说。

    “等一下。队医初步检查没什么问题,如果今晚医院检查也顺利的话,我们明天就会回伦敦。”

    “那——”

    “我明天一早打电话给你。如果我们不回伦敦,你再过来巴塞罗那也不迟。”

    “好。”我的头脑终于恢复了冷静,接受了米夏的合理建议。

    度过了几乎失眠的一个晚上,好在米夏的电话在早上如约响起,告知我车队会在今天中午回伦敦,包括曲曲。

    “他好了?”我有些紧张地问。既然好了,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才是?他不知道我会着急会担心吗?

    “他——”米夏犹豫了一下,“还在昏迷中。巴塞罗那的医院对他作了全面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内伤和外伤。艾德认为,还是先回伦敦再作打算。”

    原因不明的昏迷?我的脑中一激灵,忽然想起一年半前那次相似的经历来。难道——是旧疾复发?

    想到这里,我脑中猛地闪过一丝光亮,仿佛茫茫黑暗中的唯一希望,匆匆对米夏告别:“谢谢你,米夏,我现在有点事,中午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我立刻开始翻箱倒柜,终于在箱子底下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名片。

    “世界穿越协会名誉主席、穿越技术指导、人体潜能开发师、世界催眠协会会员  朱云澹博士”

    我看了看上面印的这几行黑体字,呼出一口气来。如果曲曲真的是如当初一般无故昏迷,或者找到穿越协会名誉主席朱博士,可以有所帮助。

    然而看到名片我才发现,这张犹如街头传单般的简陋名片上,除了那一大串头衔,竟然只有唯一的一个联系方式——一个状似手机的电话号码。

    我试着拨打这个唯一的号码,语音提示关机!看来确实是行动电话没错,却不知道为什么关机——等等,会不会是在上课?

    我翻出这学期的课表,寻找朱博士的名字。

    果然!东方考古文化,威廉姆·休,周一上午八点至十点。

    一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往外冲去。

    堪堪跑到教室外,教室门正好打开,人潮从教室中涌了出来。

    我踮起脚尖,在高大的人群中寻找朱博士的身影,直到最后几个学生稀稀拉拉地走过我身边,我才在教室门口看到了那一头乱如茅草的白发。

    “朱博士。”我唤了他一声。

    他应声抬头,看到我的时候有些吃惊,带着不确定的神情叫我的名字:“傅——清华?”

    “是。您还记得我?”我讪讪地笑。当初一意拒绝了人家,把人家当成一个疯子,还从此消失在他的课上,现在出了事,却又巴巴地跑来找他,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耻。

    “有什么事吗?”大约是从我睡眠不足的黑眼圈上看出了些问题,他拉着歪斜的领带问我。

    “那个——您还记得曲北达吧?他——”我咬了咬嘴唇,“他又昏迷了。”

    朱博士拉领带的动作停了下来,吃惊地问道:“怎么回事?”

    “他在西班牙站发生撞车,陷入昏迷。和上次一样,医院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朱博士皱起眉来,喃喃地说了一句:“照理说不应该呀!”

    “咦?你说什么不应该?”我耳力敏锐地听清了他的喃喃自语,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赶紧追问。

    朱博士看了看我,有些尴尬地解释:“啊,我是说——不应该没有原因。”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燃起了希望,眼巴巴地望着他:“您会有办法的,是吗?”

    朱博士避开我灼热的眼神,问道:“他现在还在巴塞罗那?”

    “中午回伦敦。您能陪我去看看吗?”

    “好吧。”

    虽然答应得有些勉强,但我还是忍不住一阵高兴。就好像快要溺毙的人,忽然抓住一根稻草,也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

    推开门,第一眼望见洁白床单上的完美睡颜,我的鼻子一酸,紧咬着牙关才能不让泪水滚落下来。

    “清华。”米夏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唤我。

    我这才注意到病房内早已站了两人,除了米夏,还有一身暗红色套装的露露,眼睛微微有些发红,眼角泪痕犹存。

    我镇定心神,指着身后的朱博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是威廉姆·休,剑桥大学客座教授——”

    露露看着一头乱发如草、衣衫不整的“休教授”,脸上不期然地露出诧异表情,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带着这样一个人来看长恭同学。

    米夏却深深地望了一眼“休”,友好地伸出右手:“休教授,您好。”

    朱博士手忙脚乱地伸出手去与他相握,嘴里语无伦次地道:“你好,叫我威廉姆就行了,我主要研究东方文化考古,尤其对中国古代——”

    “朱博士!”我知道他一讲到学术问题就会滔滔不绝,打断了他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先看看病人吧。”

    “哦哦。”朱博士这才从他的学术世界中脱身开来,望向床上的长恭同学。

    米夏再度深深望了他一眼,对着我微微颔首:“我们也该走了。”

    他说到“我们”,朝露露看了一眼,便往门边走去。露露再望了一眼病床,低着头跟了上去。

    我知道米夏不想打扰我们,看着他举步走到门边,终于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迈克尔。”

    他的脚步略略停顿,却没有回头。

    “谢谢你!”我轻轻吐出三个字。

    我并不是谢他在这个时候陪在曲曲身边,而是谢他在我最彷徨最无助的时刻,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便是这份心意,已足够让我说上一百次谢谢也不嫌多。

    米夏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的瞬间,他温和的声音稳稳传来:“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听到脚步声渐次远去,我才将目光从房门调回病床边,发现朱博士五根手指正搭在曲曲的手腕上,眉头紧皱,一脸沉吟之色。

    “怎么样?”眼看他摸完曲曲的左手摸右手,摸完右手还扒开领子摸摸脖子,摸了半天终于把“魔爪”抽离曲曲身体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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