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红地毯 >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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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现实的是我没有拍过多少戏,成为并不能被人关注的演员,演员这个职业很残酷,没名用你的人就少,名气大了,追着赶着的用你,从这点上来看这无疑也是一种现实。

    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我已经不懂得什么是开心或痛苦了,人变得开始麻木起来。

    那天天气无比的明媚,但是我的心情却充满了阴霾,我不知道这一走我是否再能见到刘青。

    刘青曾极力的挽留我,希望我能再陪他多呆呆,但是我还是极力的求他给我买了回家的票,我们都需要太冷静的想想了,我知道他更多的是对我充满了怜悯才原谅了我,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隔阂。

    刘青曾经告诉过我,他说你要不是我女朋友了,我可能就不帮你了,因为我无法将所有的爱给一个我觉得没有结果的女人。

    刘青其实在感情上真的很传统,他认为他爱的人,如果他不爱了,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他说那样他会很痛苦,他无法面对一个曾经那么爱的人现在要以普通朋友来相称。

    爱其实是自私的。

    这些话都是刘青曾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郑重的说的,那时候我沉浸在刘青对我的爱和呵护中,并没有想到有一天真的我就要成为另外一个人。

    上船的时候,送客的队伍被挡在悬梯外,我不得不费尽全身的力气拖着皮箱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回头看见刘青站在送别的人群中,样子孤单单的,他向我挥手,举着手势让我别忘给他打电话。

    望着他的样子,我心里挺难受的,原来我们都是孤独的人,事情发展成这样,并不是我想的,有时候太多的造化弄人,明明有机会将事情处理的很好,但却因为我将事情搞糟。

    唉,我疲惫不堪。

    船开了,驶向茫茫海中,我望着白茫茫的窗外,静静的坐在哪里,一动不动,后来,倒在床上睡着了。

    到家的时候已是黄昏,本来想给妈妈打个电话,怕她不在家,倒霉的是发现手机欠费停机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给冰冰打电话把话费说完了。

    离开大连最后的一个晚上,我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宾馆床上,无声的啜泣,刘青说有事儿不过来陪我了,我知道其实他心里有了疙瘩。

    躺在黑黑的夜里,我再次将自己哭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越来越脆弱,想到了冰冰,给冰冰挂了电话,冰冰在那头高兴的给我讲臭臭,说臭臭越来越可爱了,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快点回来吧,我和臭臭都想你了,我轻声的听着她在那头絮絮叨叨的说着思念的话,泪水无声的从脸上流下,咸咸的,涩涩的,我说我先回家一趟,住两天就会北京。

    冰冰高兴地期待我的回去。

    挂了电话,一夜我都没有睡着。

    走进家门,我努力让自己情绪高氵朝,妈妈一辈子不容易,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累,我不想让她看出我的不好来。

    屋里暗暗的没有开灯,多年的习惯了,妈总是不到看不见绝不开灯的,我看见厨房里妈的背影佝偻着在弄饭,我没说话怔怔的站那里看着她,她糊了一张饼子,从锅里拿出的时候有些烫,她吃吃的吹着气,然后将一个大葱加在中间,卷成一卷,倒了碗开水,将方便面的调料到在开水里,用筷子搅了搅,水一下变成了绛红色,她似乎很满足的样子,喝了一口,然后咬了一口饼,嚓嚓的吃着,很香。

    我哽咽的叫了声妈。

    我妈吓了一跳,以为听错了,寻找着,看到了我,真的吓了一跳,手里的碗掉到地上。

    妞妞。

    妈一直这么叫我。

    妈。

    我眼泪终于哭出来。

    “妞妞,你这个死妮子回来咋不给妈打电话,吓我这一跳。”

    “妈……”我不知道说什么,哭出了声,我只觉得叫她妈那声,包含了我所有的委屈。

    妈总是比我要坚强的多,这些年我很少再看到她流泪了,她说她的眼泪流干了,我觉得特别的委屈,不知道心里咋就那么难受,跑过去扑在妈怀里放肆的哭起来。

    妈用她粗粗的手撸着我的头发,轻声地说:“别哭别哭……妞妞都这么大了,你咋还哭哭啼啼的。”

    妈的手真暖和,紧紧的握紧我,用另外一只手给我擦眼泪,妈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头发中多了很多白头发,乱乱的扎起来。

    妈的坚强表现在她不管多么难过,从不在我面前流泪,这也是爸走了这么多年,妈又做爸又做妈的一个标准,她觉得她不能倒了,她说我要是倒下了,我的妞妞可咋办。

    妈真的老了,眼泪已经干涸,因为常年在灰暗的房间劳作,眼神已大不如从前,她说妞妞长的越来越好看了,真是个演员胚子,妈没白疼你。

    妈非要给我做饭,我说妈,走,我带你出去吃,今天咱们吃好吃的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妈死活不干,说:“出去吃多浪费钱啊,妈给你做好吃的,小时候你爱吃的大米饭炒菜,妈给你做。”

    我执意带妈出去吃,我说我现在挣钱了,我带你出去吃,走走走……

    妈拗不过我,洗了把脸,还特意抹了些油,说我妞妞是演员了,妈出去不能丢人。

    我的心里酸酸的。

    我说妈你一直就吃这个。

    妈不承认,说:“今天不想做饭,就随便吃点,你不知道这个大饼卷大葱好久不吃还真谗人。”

    妈不会撒谎,一说谎就不自然,我看出她躲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妈一直吃这个来着。

    妈从我走了就很少做饭,平时买的方便面弄点酱油什么的吃了,调料舍不得吃,用来做饼子的时候泡开水吃。

    妈原来在电话里说自己挺好挺好的,都是骗我的,怕我分心,妈这是何苦呢。

    出去的时候,我牵着她的手,她的手粗糙的全是老茧,我轻轻的用手触摸,生硬而麻木。

    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腰板一下挺的直直的,似乎我真的是演员了,让她有面子。

    那一晚我们娘俩就这样一直牵着手,未曾松开过。

    妈见了邻居不住地说,我家妞妞回来了,我家妞妞回来了,我家妞妞是演员来着,拍了好多电视剧的,回头给你们送碟看啊,送碟看。

    妈。

    我小声说,妈,我还没有拍过那么多电视剧呢。

    妈却倔强地说以后你就是大明星,妈不会看错你。

    我的心里再次酸楚,妈一辈子的精神支柱就是我能成为大明星,她比我还坚信。

    我说:“妈你想吃啥?”

    妈说什么都行,跟我妞妞吃啥都行。

    我执意让妈说,妈说不出来,最后讪讪地说要不吃肯德基吧,听说那里面有个什么全家桶挺好吃的。

    我紧紧的拉着妈的手拦的士,妈有些心疼,本来想说坐公交车,后来又想我都是演员了,别在车上让人认出来啥的,就不坐了,我心里无比难过,妈的心里已经不允许我不是一个演员了。

    我也很久没有吃肯德基了,但是我却再也吃不出那种香香的感觉,妈却吃的很香,笑着用油油的手撕了鸡翅上的翅根给我吃,我摇头说吃饱了,妈却说你吃那么点怎么能饱了呢,非让我吃,我小声说,妈,我是演员了,不能多吃。

    妈笑了,说:“对对对,演员不能太胖。”

    她埋头将眼前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吃得很仔细。

    我看着妈的样子,眼睛再次模糊。

    我再次想起刘青跟我的认识。

    触景生情。

    回来的时候,妈牵着我的手说咱们走走吧,妈吃的好撑。

    我陪着妈,走在家乡的街道上,心里别样的感觉,街道安静的没有多少喧嚣,车少,人也少,但却感觉不到孤单,不知道为什么,北京的城市那么喧闹,但是你行走在每个街道上,总是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内心无助和孤单。

    我和妈走了很久,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却感觉不到累,妈精神矍铄,问东问西,我躺在妈的怀里给她讲剧组的事儿,讲一些我杜撰的开心的事儿,妈听得意犹未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在妈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小的时候,我总是这样躺在妈妈的怀里无声的睡着,什么都不曾想,永远是那么开心,虽然童年那么艰难,但是躺倒妈妈的怀里你就会觉得安全,踏实。

    那夜是我这些天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一觉到天亮。

    早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起,妈做好了早点,叫我起床,我赖在被窝里跟妈撒娇,妈把我从被窝里撵起来,我看着妈心里暖暖的。

    早点是妈蒸的鸡蛋羹,小时候最渴望的就是妈的鸡蛋羹,那时候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到现在依然是。

    吃完早点,妈说去看看你爸爸。

    我点点头。

    妈说你走这些年,有空的时候我经常去看看他,他一个人躺在哪里……也挺孤单的。

    陪妈去看了爸。

    冰冷的墓碑上写着杜建国之墓和爸的一张黑白照片,样子帅帅的,但却模糊。

    妈擦着爸的照片,说建国,妞妞来看你了,你看妞妞长大了,妞妞现在是演员了,你一辈子也想不到你的妞妞会是个演员吧……

    爸不说话,只是那么笑着笑着……

    在家里呆了三天,感觉日子过得真快,我本来想多陪妈妈呆几天,收到了冰冰的电话,冰冰打电话的时候我正陪妈在市场买菜,这些天,妈总是想方设法的给我做好吃的,似乎把这些年我在家里亏欠的饭都要给我补上……

    邻居们知道妈的女儿,一个演员回来了,时不时的来串门,妈被这种满足感染着,一天天的笑着,没合过嘴……

    冰冰在电话里急急地说:“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都不通,我就知道你欠费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充上了,你快回来吧,我给你找了个广告,条件挺好的……快回来,回来啊。”

    我说:“哦。”

    妈知道我有工作要做了,死活不让我在家呆了,撵我走,说跟妈呆的日子多着呢,工作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手机通了,收到很多信息,最多的是虫子发的,说联系不到我,他的整个人都疯了让我电话通了快点给他回个信息,好让他知道我的消息,他说一天没有我的消息,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活下去……

    刘青也给我发信息了,看得我潸然。

    刘青在短信里说:宝宝,无数次的这么叫过你,也是唯一一个我用心叫过的人,你走了,我的心也空了,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最亲最亲的人,每次工作累了,心里烦了,想到你,我都会振作起来……看你踏上甲板远远离去,我哭了,我第一次这么难受,没有想到我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如果还有机会,我想,我不要爱上你,爱上你,是这一辈子的错。但是,既然爱了,我就不后悔,无论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宝宝,也是最后一个。

    ……你的电话一直不通,不知道你还好吗?

    我给他回了个信息,我说我回到家了,挺好的,过两天回北京,到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很快给我打电话,我没接,我回信息说妈妈在身边,我还没有告诉咱俩的事儿。

    他给我回信息:宝宝,好好的,有时间给我电话,想你。

    我给他回信息让他别太累,爱护自己的身体。

    ……

    握着手机,看着一行行刘青发的信息,一遍遍的看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样的滋味都有,默默的在心里,无数次的说着,刘青你知道吗?想你想的我好难受。

    再次坐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心里却有了别样的感觉……

    未完待续……

    我坐在火车里,望着站台上的妈,心里再一次充满了酸楚,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以后,我特别不想离开她,但是生活让我无奈的再次选择了离开,人生就是这样离离散散,即使你再有多么的不愿意,但还是无法。

    站台上,人很少,妈的身影很孤单,她强笑着给我挥手,我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厚厚的玻璃将我们两个隔的很远,我只能从她的口型上判断她大概说得类似让我照顾好自己的话,她挥动着枯干的手,像在风中一棵没有枝叶的树,苍老的摆动,很坚定,但却几近死亡。

    我同样挥着手,我喊妈你回去吧,你回去吧。

    她不走,她看着火车徐徐开动,慢慢的跟着,我喊你回去吧,妈你回去吧……

    她慢慢的开始追火车,她苍老的身影在站台上艰难的奔跑,我终于还是看到了她躲避的眼泪,顺着有些黝黑的脸颊滑落,她顾不上擦,只是一个劲儿的追着火车跑,不断的挥手,步履蹒跚……

    我心里难受的不敢去看她,但是她一直的跑,越来越远……

    我呆呆的坐在座位里,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

    2007年的7月,北京,对于很多学生说是黑色的,对于我也如此,燥热像难以抹去的汗碱粘在身上,挥之不去。

    我再次踏入北京这片不属于我的地方,难以掩映的熟悉却让我无比陌生,这里像一个大烤箱一样将我放在里面烘烤,最后成为灰烬。

    我汗涔涔的拖着箱子回到住处,臭臭听见我开门的声音,似乎有预感,在屋里狂吠,我听得出它的兴奋,似乎打了吗啡,开门的那一瞬间,它扑了过来,亲昵的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友。

    确实我们是故友,在这个城市我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

    冰冰因为在拍摄一个广告,不能来接我,在电话千叮嘱万嘱咐的告诉我让我等她吃饭,她说她这段时间学了好几个菜呢,回来给我做,并说了好多抱歉不能接我的话,好像她不能接我是她多大的错,这样的朋友还让我说什么,我无言以对。

    臭臭似乎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在屋里跑来跳去的,我把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遍,虽然屋子本身就一尘不染,我想冰冰肯定也一个人的时候不断的收拾屋子,有时候我们有很多的相同点,就是怕让自己闲下来,闲下来的那种孤独会让人窒息,收拾完屋子我见时间还早,就开始准备做饭,虽然冰冰一在说让我好好睡一觉,坐了一天的车一定很累,但是我还是呆不住,我带着臭臭去买菜,忽然就想给冰冰一个惊喜的感觉。

    夜色慢慢来临,我做好了可乐鸡翅,拌了一个沙拉,本来还想弄个妈妈交过的土豆炖牛肉,但是因为有个程序忘了,就改炒土豆丝了,为了让我的水平貌似的专业,特意将土豆丝切的很细很细。

    冰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感觉她是披星戴月回来的,手里拎着很多菜很多水果,像一个专职的家庭主妇面面俱到,她看见我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欢喜让我情不自禁的觉得这样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是唯一的这么一个,她四顾的看我,围着我转圈,后来点点头,说:“嗯,没啥变化,就是黑了点,但是更健康了。”

    我笑她:“本来就没什么变化啊,我们离开才几天啊。”

    冰冰笑着说:“你不觉得长,但是我觉得是一个世纪,真的……你等着,我给你弄两手,唉,气死我了,本来我可以回来更早的,那个广告策划非要让我多拍点,要不是我发火了,估计这会儿还没回来呢,你是不是等着急了,饿了吗?冰箱里有奶你喝啊,你怎么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呢,知道你要回来了,我都购了几天物了,你看冰箱里都满满当当了,还有你还喝的那个酸酸乳……”

    我就这样看着冰冰不停的说着,不停的指着这个那个让我看,我觉得冰冰的兴奋不正常,不正常的让她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她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婆婆妈妈的。”

    我说:“是。像我妈。”

    冰冰撇嘴:“哈,好心没好报。不理你了,做饭去了。”

    我说:“不用做了。”

    冰冰狐疑地看我:“不用?”

    我变戏法的揭开桌子上扣着的塑料罩子,她愣住了,她夸张地看着我:“这……都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笑笑的看着她。

    她再次笑起来,笑得很开心,我觉得有时候我们的开心居然是如此的生活,不需要去伪装,不需要去刻意,她为了表示自己的诺言,执意要做一个水果沙拉,我说我们都有一个沙拉了,她说:“不算,你的沙拉是蔬菜的,我的沙拉是水果的。”

    我说:“都是美容的。”

    我们的快乐将整个屋子充斥,那一夜我静静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慢慢将受伤的心捂暖,我将电话关机,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我。

    第二天,我跟冰冰去一个棚里拍摄一组见组的照片,这也是冰冰安排好的,找了她最好的摄影朋友,说作为一个演员要有拿得出的像样的照片,这样才能有可能被剧组选中,那次照的照片我挺喜欢,洗了很多,至此我跑组的照片从此固定为这些,而虫子照的那些照片被我一张张放在影集里,算是一个记忆的终结吧。

    一直没有果果的消息,曾无数次给她发信息打电话都是关机,有些担忧,但联系不到,只能顺其自然。

    下午冰冰说的那个广告去拍了,比电视剧要简单的多,就是拿着一个产品对着镜头傻乎乎的说他们编好的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按照他们的说,即使这个产品你压根不了解,你也得说得信誓旦旦的好,就是睁眼说瞎话。

    广告本来就是夸大了的。

    别看广告看疗效,有人这么说的,其实这句又何尝不是广告呢。

    刘青发了信息问我:“宝宝,你干嘛呢?”

    他知道我已经回到北京了,给我发了好几个剧组的信息,说让我去跑跑看,里面都是他的朋友,到时候能照顾我,我还一直没有时间去呢,拍摄完广告已经是晚上了,我回信息说:“我准备吃饭了?”

    他问我想他吗?

    我想了想,想?肯定是想的,但是感觉总怪怪的了,那种亲切之中已经有一些沉重,我想刘青是一直想让我们之间变得轻松起来,至少他是努力的想让我忘记彼此的不快。

    但是那个下午他告诉我,你走吧,深深的印在脑子里,成为阴影,正如我和虫子的事儿成为刘青的阴影一样,我知道,他想忘记,但是他明明没有忘记,忘记一件事儿太难了,尤其根深蒂固的伤害。

    我从小孤独,因为父亲的走,给我的心里种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我特别怕别人说出拒绝我的话,虽然我知道刘青那一瞬间说出你走吧,对自己也是一个伤害,但是我确实被那句话深深的击中了,好几次一想到那个下午,我的心里就经不住的一阵颤栗。

    我需要慢慢的来疗伤,将那个下午自己的孤独和无助忘记。

    我避开刘青的问题给他回信息让他多注意休息,我亲眼见到他忙碌起来连饭都吃不上的那种拼命,隐隐让我作痛。

    在我的心中我还是爱他的,对吗?

    刘青问我:“我问你想不想我,你怎么装不明白呢?”

    我回复:“你呢?”

    刘青:“我特别想你,真的,那天的事情我知道都是我不对,我不该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你知道吗?你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你脸色那么差,我的心里一下子就像被刀捅了一样让我难受,我怎么能对我爱的人这样伤害呢,其实,宝宝,爱有时候就是宽恕,再说,你也没什么错。”

    我给刘青回复:“过去的事儿不要提了,我们重新开始,你曾经说过,你会慢慢让我爱上你,你还会这样做吗?”

    刘青再次回复:“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孩,也是最后一个。”

    多么熟悉的话,但是我知道每个人说的时候都是不一样的,刘青说的,我知道是真心的。

    我说:“我要洗澡了,一会儿就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刘青回复:“宝宝亲你,早点睡,天天快乐。”

    冰冰不在家的时候,我觉得屋里空荡荡的,感觉了无生趣,她去看她妈妈了,她妈妈身体一直就不好,冰冰通过找律师给她妈妈申请了保外就医,监外执行,可能是她妈妈表现好也是冰冰的努力最终法院按照法律程序同意了,这是冰冰最大的一个安慰。

    冰冰曾无数次想将她妈妈接来一起住,但是妈妈坚持不肯,可能她觉得这辈子已经很连累女儿了,不想再给女儿添麻烦。冰冰每次说起的时候,都眼含热泪,她说妈妈很固执,固执的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点冰冰尤其遗传了妈妈的性格。

    睡觉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我有些胆战心惊,我怕是虫子,每当有虫子的电话来,我都手足无措,放佛他成了我的一个噩梦。

    电话非常执着的响着,一次又一次。

    我终于忍不住还是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说:“你是杜莎莎吗?”

    我说:“是。你是谁啊?”

    她说:“你在我们公司报的名,你忘记了?”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曾经销声匿迹的公司,我生气地:“我说你们为什么骗我?”

    女的在电话里解释:“我们公司临时整顿,换了地址,一时没给你通知上,这是我们的错,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将功赎罪,明天有个跟组的角色你去不去,要是去就收拾东西,明天到北影厂门口集合,剧组来车接你们……”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有些迟疑。

    她说:“你要不信就算了,我们真的是搬家了,没有通知到你,你可以来我们新的公司,把那个押金退走。”

    我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有些动摇。

    她最后一句话让我还是彻底放弃了对他们的责怪:“这个戏是个古装戏,剧组看了你的照片,觉得你挺合适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别错过了机会,这个圈你知道错过一次机会,可能以后再也没有了,我们因为跟你签了约,得履行我们的义务,别到时候让你感觉我们是骗子似的,再说了,现在的演员多多啊,我们用谁不是用,你要行,就明天去,不行就算了,信得过以后再给你介绍,信不过你就来退押金。”

    我觉得她说得挺真诚,就信了,但还是有些顾虑地问了一句:“明天去还交钱吗?”

    她说:“不交啊,还交什么钱啊,明天你直接去北影厂门口啊,有剧组的人接你呢,你记个电话。”

    我记了她说的电话。

    我决定明天去看看究竟。

    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电话,我的黑色七月真正的开始了……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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