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红地毯 >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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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同,更多的时候他们用充满了猥亵的目光和挑衅情绪看女人的笑话,意淫自己,我这一刻就有这样深刻的体会,仿佛一下剥光了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任其他们的亵渎。

    屋里一下子那么安静,让我惶恐,好事者真是大有人在,居然连音乐声都关了,李导演就靠在我的身边,另外一边是徐制片人,我已经分不清他们两个谁是在我左边谁是在我右边了,反正我记得很清楚,他们把我是夹在中间的,让我无路可逃。

    歪歪姐毕竟是女人,首先打破沉寂:“莎莎,这是游戏,你别玩了,他们逗你呢,他们就这样……”然后她对着导演他们说:“算了吧,算了吧,人家还小女孩呢,别太过分了……”

    我无比感动。

    但女人跟女人也有不同,那个经纪人艳艳却大声抗议:“那不行那不行……愿赌服输,这不是游戏规则嘛,你们要说早不这样,那刚才那我那个算什么?”

    我想她是喝高了,她怎么就如此恶毒呢,在这之前有把牌她被整了,但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抓国王的是那个演员,那个男演员,我觉得他俊朗的外表下面是包藏祸心的,他说让9和8脱衣服,脱光上衣,艳艳抓的是8,那不是我让她脱的,要不是徐哥说这样太过分了,别脱光了,女的可以留一件,我想艳艳她真的敢脱光了……

    艳艳就穿着她那黑色的文胸当着众人转了一圈,我觉得她的身材极其丑陋,而且我深深的感觉到艳艳姐她是渴望被这帮人用色迷迷的眼睛看她的,因为她的眼神充满了挑逗,而且还摆了几个她认为极其优美的pose,那个样子像极了frjj,我想感到恶心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我没有任何想贬低她的意思……那现在她跳出来这样说,到底是出于什么心呢?报复?还是畸变?

    我无法辨别好坏了。

    而且我又发现一个重要的细节,徐哥这次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过分,让我得到庇护,而是装傻充愣呢,那由此推断,他是希望看到我被那样,而不希望看到艳艳肥硕的身体暴露出来的赘肉,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为此而自豪一下,我还有人欣赏……

    我再次把这个事情向放电影一样从头到尾的放了一遍,我更加确定这是个圈套,我的牌因为徐哥坐我很近,他应该是看见了的,在歪歪姐把大猫的牌亮桌上的时候逡巡找目标的时候,徐哥是做了个手势的,三个指头在嘴边比划着,当时我以为他是要烟,也确实有人打了掩护,薇薇给他递了根中南海,对了对了,我为什么当时没有奇怪,要烟怎么还用三只指头比划呢……

    那薇薇在中间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她是知道这个手势,还是巧合误以为徐哥要烟呢,无从考证……

    那么李导演是怎么样把他是四号这个消息传递给歪歪姐的呢,我苦思冥想,好像李导演一直没有做个类似四号的这个动作,那是什么时候让歪歪姐知道他是四号的呢,因为既然他们处心积虑的要把我往李导演那里推,那就是说李导演必须得发信号说出他的号啊,什么时候呢?……

    语言?对了,应该是某句话传递的信息,我开始滤李导演在歪歪姐亮出国王这张牌的时候说过的所有的话……

    李导演把手里的牌一甩:“我是4号,3号谁啊?”这句话暴露了他是4号,但是不对啊,这已经是歪歪姐说了4和3做动作以后的话了,不应该是这句,我再想,是哪句呢,往前推……

    啊,对了,是这句,在这个时候李导演曾经跟歪歪姐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听说那个《四世同堂》也在筹备呢,那里面应该有很多演员,你看认识他们那儿副导演吗,跟他们联系联系,要是柳丽不行就帕斯了,从他们那刷下来的演员里找一个,现在找个演员太容易了,尤其找个听话的演员,更容易……你记着,是《四世同堂》……”

    太戏剧性了,四世同堂,有个4,我不能确定,但我想肯定与这个有关系,他们为此真是煞费苦心,我不得不佩服,无论多么精明的人如果在别人处心积虑煞费苦心的圈套下,也很难逃过一劫的……

    歪歪姐原来也不厚道。

    虽然我在这里写这么多,感觉分析的井井有条,但当时的情况却并非如此从容,可以说千钧一发,因为,就在我想的时候,徐哥从我后背上轻轻推了一下,我差点就摔倒在李导演的身上,而李导演有个半推半就的手势似乎在扶我,但我明显的感觉他把我往他怀里带了一下……

    我腾的站了起来,我说:“我喝酒!”

    我真的得庆幸我在忙乱中还有一丝清醒,不是说不同意的可以喝酒吗?我怕他们没听清楚,我连连的说我喝酒喝酒……

    我把酒杯举了起来,徐哥却抓住我的手说:“不行,那你得让另外一个人同意……”

    “那刚才做了这么多游戏了也没说过这个规则啊,不是不做的可以喝酒吗,为什么前面的就行。”

    “规则是人定的嘛,可以改的。”

    “为什么要在我这儿改?”

    “这不是给你一个机会吗?”

    “我不要这样的机会?”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错过这样的机会以后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那我也不要。”

    “你不想上我们的戏了。”

    “不想。”

    司马昭之心顿显无疑。

    徐哥可能在这个圈里飞扬跋扈惯了,一直都让人架的他认为没有什么事情他办不到,遭到我如此不给面子的拒绝,他也觉得面子上下不来,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一把就把酒杯夺了过去,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摔到在沙发里。

    他指着我:“我看你不想在这个圈混了……”

    我不知道我当时那来那么大勇气,一下翻身而起,我看他和李导演把我的去路挡死了,蹭,我一下跳上面前的玻璃桌,腾腾几步就跳到了对面的地上,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至始至终薇薇一声不吭的坐在哪里,我真的恨她的见死不救,或者她压根就是希望我妥协的……

    冲出包间,我在钱柜里面迷路了,我在回廊四绕的钱柜里面四处乱窜,如惊弓之鸟,那一瞬间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来,我发过多少次的誓不让自己哭,但是没有用,那种委屈那种无助那种羞辱,没有真正体会过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

    就在我像只无头苍蝇四处穿梭的时候,我狠狠的做了一个决定,我现在已经不是为妈妈要做这个演员了,我是要为我自己,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我不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无法在这个圈里生存了,我倒要看看,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吗,我为我自己也要争口气,我要让那几个披着人皮的狼看看,离了他们我就真的混不下去了吗……

    跑出钱柜的时候,我看见又一群男男女女的人说说笑笑的簇拥着走进那声色犬马的场合,个个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没有人注视无助的我,在他们的世界里也许永远都无法体会一个女演员刚才经历了多么惊心动魄的人生抉择,也不会有人去注视一个异地他乡苦苦追梦的女孩那孤苦无依的憧憬……

    我忽然觉得在那群人中有个背影很熟,我愣住了,真的是他吗?不可能的,是肖楠?我觉得是眼花了,但那个背影像极了肖楠……

    我忍不住转身再次追了回去,但那些人却消失了,不知道去那个包间了,我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了出来,是的,即使是肖楠,又能怎么样呢,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狼狈……

    不知道肖楠他还好吗?

    我茫然无措的向着远方遥不可及的黑夜走去……

    ……

    冰冰静静的听着我的诉说,轻轻的用手握住着我的手,她的手真暖和,让我忍不住想靠在她的肩头纵情的哭一起,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不想再把我的不快传递给她……

    我们不知道坐了多久,一言不发,好像一对恋人一样,依靠着,相互取暖,我很奇怪我跟冰冰在一起的感觉,有时候我都恍然觉得身边的她是个男孩,能给你庇护能给你依靠的男孩,但可惜不是……

    臭臭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哪里了,我们开始紧张的寻找,后来终于在卫生间的地上的一个扣着的盆里找到了她,可怜的臭臭蜷缩成一团毛毛,静静的入睡,可能是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冷了,跑到这里来睡了……

    我抱起臭臭对冰冰说:“让臭臭陪我睡吧。”

    冰冰点点头:“以后都让她陪你吧。”

    我点点头。

    冰冰悄声地安慰我:“睡觉吧,明天会好的。”

    我黯然一笑,想,她说的对,明天会好的。

    静静的躺在床上,抱着同样可怜的臭臭,惺惺相惜,这个城市,孤独无依的人总是能那样惺惺相惜的……

    不知道臭臭的爸爸妈妈在哪里?……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想在梦中去看一看爸爸……

    未完待续……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阳光明媚,庆幸自己还活着。镜子成了我生活又一个直言不讳的朋友,在她面前我无法隐藏自己的无力、苍白或者是悲哀吧。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我不认为我追求的东西是错误的,但是我还是痛苦的,禅语说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因为你自己的内心,你放不下。是的,放下才会自在才会轻松,但是又有几人能做到呢,我想我也做不到,做不到的原因是包间事件刺激了我,刺激我更加坚定的要将这条路继续下去,我要永远要感谢给我逆境的那些众生,我要永远宽恕他们,不论他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我,但我一定要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当我们快乐的时候,我们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那么痛苦,不错,当我们痛苦的时候,要想到痛苦也不是永恒的。

    正如太阳无论阴天白昼,它依然执着的存在着,暂时的阴云也是一个阶段,它还是会不断的执着的出现的,虽然今日的执著,会造成明日的后悔,但我想这个过程历练了我。

    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不要浪费你的生命在你一定会后悔的地方上。如果现在放弃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后悔,我会无措。

    站在窗前无力的胡思乱想,暖暖的太阳光芒洒进屋内,照在床上,臭臭醒了,安静的躺在哪里,默默的看着我,我想她也在享受这份宁静吧。

    从今天开始我将不断的去跑组,我想春暖花开的日子,我必然能面向大海的,经历昨晚那些事情,我发现我真的成熟了,至少不再那么天真,也更加坚定了。

    薇薇之前给过我一些剧组的信息,几乎分散在北京城的各个角落里,我买了一本《北京人手册》将最靠近的路线画下来,开始不断的去各个剧组递我的资料,没有想到送资料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儿也需要付出莫大的勇气和无比强大的内心承受能力。

    几乎每个剧组看待送资料的演员的眼光都是一样的,有些漠然,有些冷冷的,好像你送资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儿,以至于有段时间我都怀疑这件事儿到底有多少必要性。

    你什么时候放下,什么时候就没有烦恼,我已经放下了,但是我依然烦恼很多,第一个剧组在离北京电影制片厂不远的一个招待所里,那里面居然发现有好几个剧组,人来人往,大多都是像我一样刚出道或者刚毕业的一些艺术学校的学生,他们同样和我一样充满对演艺这个神圣事业的憧憬和膜拜。

    忐忑的站在门外,谨小慎微的敲门,良久,门开,四目相对,对方有一种审视的味道看着你。

    我说:“你们是剧组吗?”

    “恩。”

    我说:“我送份资料。”

    “哦。”

    人家闪身,让开一条路,示意可以进去,进屋,依然忐忑,沙发上坐着男男女女,不知其身份。

    开门的自我介绍:“我是副导演。”

    “导演你好。”

    不知应该是站还是坐,只是很小心的掏出资料,递给自称副导演的男子,他很瘦,头发长长的扎起来,接过资料,扫一眼:“南通艺术学校?在哪里?”

    “珠海。”

    “哦,没怎么听说过。”

    “是个新学校,但学的表演课程还都挺正规的。”我无力的辩解。

    “哦。”言不由衷的应付,似乎一下就给我判了死刑,似乎那样的学校出来的就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

    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一直以为他是美好的,那是因为你对他了解太少,没有时间与他相处在一起。当有一天,你深入了解后,你会发现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美好。

    每个做演员的人起初的想法跟我大概都是一样的,因为太多的挫折和磨难导致了后来的变化。

    坚持和放弃也就极其重要了。

    记得以后在一个剧组里,有一个现场副导演发牢骚说大腕演员难伺候,事儿太多,而且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后来总结性的发言说:“你们知道为什么好多大腕后来都脾气大吗?……报复,心理不平衡,因为他们在成名之前吃过太多的苦,受过太多的罪,遭人白眼,受人挤兑,被人瞧不起,呼来喝去,心里慢慢变态了,后来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一步,她终于可以释放了,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的不快了,可以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因为太多年没人把他们当回事儿了……这就是恶性循环……”

    当时记得我们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副导演还指着我们说:“你们啊,以后也一样,出了名说不定跟他们一样变本加厉,唉,我现在觉得谁都惹不起……”

    说完那些话极其不乐意的走了。

    在副导演看资料的时候,我依然无所适从的站在那里,很孤独,没有人招呼,觉得无助,但是一直就忍着,我想真的,演员有太多的苦要吃。

    副导演看着我的照片,摇摇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摇头,有些担忧地:“怎么了?是不是照片不合格?”

    “照片跟你本人差得很远的。”

    我不明白这句话是表扬还是贬低,无从接口。

    但我觉得他最后追加的一句话我还是明白的,他说:“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做演员?”

    当头一盆凉水将我彻底冰冻,我还强自镇定地笑,我知道我那时候一定笑的好勉强,我问:“那我适合干什么?”

    他摇头,说:“适合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不适合做演员。”

    我说:“谢谢你的提醒。”

    “没事儿。”

    “没事儿那我走了。”

    “哦。”

    “那能把我资料还给我吗?”

    “哦。你要是觉得留给我们也行。”

    “不用了,我资料带的不多。”

    “哦,那你都拿走吧。以后要出来跑组要多带点资料和照片。”

    “谢谢,我会的。”

    “不客气。”

    我接过照片,转身要走了一瞬间,忽然有句话特想对那个副导演说,我说:“我能告诉你句话吗?”

    他望着我,说你说。

    我说:“毁灭人只要一句话,培植一个人却要千句话,请你多口下留情。来跑组的演员还是希望多鼓励鼓励的。”

    他愣怔在那里,我却走了出来,第二家应该不远,我还要去送。

    心中装满着自己的看法与想法的人,永远听不见别人的心声,奉劝那些剧组的副导演,请不要轻易说出对别人的否定。

    一上午的跑组让我疲惫不堪,所得到的结果如出一辙,大都是把资料留下等通知吧,或者有的干脆说我们这儿的演员已经都定完了,你要是资料多就留一份,等我们以后有什么戏再筹备的时候再找你吧。

    从一个个的剧组走出来,我对自己越来越失望,想起丛林影视公司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自己主动打了过去,对面是一个男的接的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对方先发制人:“你是不是找什么狗屁丛林影视公司啊,搬走了,一天有八百个人打电话找……”

    电话啪的挂了,我心顿时凉了,不愿看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后来跟刘青再次遭遇,讲了上当受骗的遭遇,刘青一语道破天机般的告诉我:“在北京这样的公司多如牛毛,他们大都是打着招聘演员的幌子骗报名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费,上当的人多了去了,还有的打着剧组的幌子收钱,我告诉你一条经验,凡是收钱的剧组或者公司,那肯定都是骗人的,正规的剧组招演员根本不收钱。”

    如果那些依然对艺术充满了热衷的男男女女,你们能看到我的文章,请一定记住不要相信那些收钱公司或者剧组人的花言巧语,但凡收钱的剧组或公司都是骗钱的。

    有关再次和刘青遭遇我会在后面的章节中再次叙述。

    跑了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拖着疲惫的身体钻进302公交车,坐在冰凉的车座上,望着车窗外灯火辉煌的北京,我的心里此起彼伏……

    到朝阳公园桥下车后,路灯已经将周围的环境照的通明,我沿着马路往前走,忽然看见冰冰斜斜的靠在路灯下的水泥柱子上,笑笑的看着我,臭臭爬在她的脚下左顾右盼逡巡着什么,忽然看见我,腾的坐起来,向我跑来……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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