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红地毯 >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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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的是他们在钱柜提前定好的一个大包间,里面大概能坐15、6个人,我们一共10个人,中途他们赶来了一个男的,好像是个演员,因为我在电视上还经常看到过他演的电视剧,不大喜欢奶奶的男生,所以忘记了他的名字。

    估计他们还叫什么人了,但是听那个副导演发火,好像是对方不能来了,副导演很生气的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对制片人和李导演低声说:“柳丽不来了……”因为我坐的比较近,所以听得很清楚,我想柳丽这个女孩应该跟他们有很重要的关系吧,因为在吃饭的时候制片人和导演曾不断的提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他们这个戏准备要用她,但这么一下不知道还用不用了,因为我看制片人脸色轻微的变化了一下。

    制片人和导演听柳丽不来了,互相交换眼神,似乎没说什么,这时候薇薇点了歌,扯着嗓子唱,她的声音甜美,但唱的一般,有几个高音的地方她愣是唱不出来,她就顺势坐在徐哥旁边,说:“徐哥,咱两一起唱吧?”

    徐哥:“我唱歌跑调。”

    薇薇:“高音你唱,这几天不舒服,嗓子有些哑。”

    徐哥就拿过薇薇的麦克风半依靠在薇薇身上,两人吱吱扭扭的唱着,我看见徐哥眼光不停的往薇薇胸上扫,薇薇黑色的文胸边缘不断的在摇摆的身体里晃动,若隐若现……

    我不知道薇薇选择这件衣服是对是错了,我又开始迷糊。

    我坐在导演的身边,导演还向往我身边挪了挪,我悄悄的轻轻的挪动屁股,保持了一点距离,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中间还有个小细节,李导演可能喝的确实有些多,他曾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轻轻的用手拿开了他的手,他掩饰的对我小声说:“你的腿真漂亮。”

    我紧紧的握着话筒没敢接话。

    我现在不能确定李导演是不是喝醉了,因为来的时候导演好像确实喝得有些多了,出饭店门是只晃悠,薇薇示意我过去扶住他,我左右为难却不得不为之,导演整个身子依靠在我身上,感觉真沉,他可能真喝多了,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贴。到包间我本来想换个位置,但都被他们一顿拥挤,把我又挤到导演身边了,我只好紧张的坐了下来。

    我一路上一直在留意一件事儿,就是发现这些人中的每个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将我往导演这边推,包括薇薇,不大明白他们的意思,我看薇薇去卫生间,我也慌忙抽身出来,紧跟薇薇来到卫生间。

    卫生间里薇薇是来补妆的,嘴里骂骂咧咧,说那个徐哥趁机摸她胸来着,这些臭男人看着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那你还穿那样,不明找揩油呢吗?

    她说,操,薇薇一着急就粗口,好几次我都在纠正她,我说不能因为人家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其实女孩子好坏全在咱们,为此我还给她举例说站在悬崖边的人,别人推不推你先不说,你要是不自救,那指定是死路一条,当时薇薇觉得有道理,说以后我尽量少说少说,但是一着急还是说,这次我也顾不得说她,我得搞明白今儿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吃饭认识一下吗。

    我说咱们现在不是认识了,咱们回去吧。

    薇薇说:“认识?你想的太天真了,就这么认识一下他们就真能记住你,要加深印象。”

    我说:“什么加深印象。”

    薇薇在嘴唇上亮亮的抹了一层透明的唇膏,有些高深地:“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自个儿悟吧。”

    我更迷糊了。

    薇薇又骂了一句粗口,就说:“不是我不想穿的正规点,这不都是为了迎合他们吗?你看那些男的个个看你的眼神,虚伪的要死,想看还怕你看出来,老是有有意无意的用眼睛瞟你,我要不是为了上个戏,至于的这么作践自己吗?”

    我说:“我们不这样还就上不了戏了吗,你不是说不是每个导演都是这样的吗?”

    “在没遇到那些好导演前,我们不也得生存吗?”

    “那也不用这样生存?”

    “那能怎么样,两年前我比你现在还愤青,别说穿这么少,就是那个男的敢看我一眼,我都得鄙视死他,但是能怎么样,现在还不得迎合他们吗?”说到这里的时候,薇薇似乎有些难过,看着我,愣愣地说了句:“莎莎,我怕了,我怕那种绝望的等待了,真的,不不知道我能等多久,因为每天我不断的绝望,绝望的我越来越不相信我了,真的,我怕我这样放弃了,那我可能会破罐子破摔的,我怕我走到那一步,所以我不敢放弃任何的机会……曾经有个跑组的姐们告诉我,这个行业,你得耗的起,首先要学会耗,可是,莎莎,你知道吗?我们能有多少青春让我们这么耗。”

    我看着凄迷的薇薇,心中有些难过。

    片刻,我问薇薇:“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往导演哪儿推就是这个目的?”

    “我觉得你比我漂亮,你更有机会,只要你和我中有任何一个出来,不都能互相带带吗?莎莎,你要以后出来了,可别忘了我?!”

    我默然了,本来我还想责怪薇薇,但是想到薇薇也是为了我好,为了给我创造机会,心里一酸,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想真的很悲哀,你说这算什么啊,不知道纯洁的东西背后哪来的这么些腌臜。

    薇薇显然也早就看出来这帮人的意图:“你别信他们个个口里仁义道德的,都是骗鬼的,男人的那张嘴啊,千万别信。插科打诨,学着保护自己,能上戏就上戏,不能上咱就闪人,你自个儿机灵着点吧。”

    薇薇说完,重重的用纸巾擤鼻涕,然后扔垃圾桶里,转身走了,我看见她的背影似乎更加坚定起来,黯然的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强作了一下微笑,走了出去。

    回到包间的时候,他们正张罗做游戏,副导演见我进来硬又把我塞到了李导跟前,我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坐到了导演跟前,我们刚出去一会儿,他们好像要了几瓶洋酒,服务生正蹲哪儿调酒呢。

    徐哥说:“咱们做游戏吧。”

    副导演歪歪姐(我听薇薇一直这么叫,我也就跟着这么喊,在这里最大的一个现象就是要学会很快跟他们打成一片,入乡随俗,即使你再怎么不乐意,但你表面上也要装得极其乐意。)说:“玩什么游戏啊,都喝得不少了。”

    李导演说:“这才喝到哪儿?刚开始。”

    我想他们的酒量真是惊人。

    徐哥兴致勃勃地:“咱们还是玩那个国王与臣民吧,挺有意思的。”

    除了我没怎么明白,他们纷纷响应,看着这个游戏这些人都挺熟悉的,尤其我看徐哥和导演显得神秘兮兮,我觉得这个游戏中间可能有什么问题。我看了一眼薇薇,薇薇将视线转开,故意躲避着我,我想她一定知道这个游戏,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游戏在圈里极其盛行,跟《真心话大冒险》《杀人游戏》等类似的游戏在圈里经久不息的流传着,算是他们无聊打发时间的一种消遣吧。

    那个经纪人也是个女的,叫艳艳,她问:“什么是国王与臣民?”显然她也没有玩过,但后来我才发现,她玩起来比谁都疯。

    徐哥跟服务生要了一副牌,数了一下人,一共11人,他从扑克牌里从1到10抽出10张牌,再抽出一张大猫,一边洗着手里的这11张牌一边说:“其实游戏非常简单,类似真心话大冒险那样的,就是一个娱乐,咱们一个是11个人,只里面从一到10是数字牌,然后等会开始的时候,大家随便抽牌,抽到几号的就是几,这就是臣民,抽到大猫的就是国王,国王有无比尊贵的权利,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规则就是由国王发话,每次只能让两个数字号牌的人做事儿,当然这个事儿什么都可以,比方说让1和2号跳舞,1和2就得服从,如果谁不服从就罚酒1杯。都明白了吗?”

    他这话主要是问我和那个经纪人艳艳,我点点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犯迷糊,艳艳可能比我理解的快,说没问题了。

    李导演看我还有些犯迷糊,笑着打气:“没事儿,一会儿就会了,挺简单的,比演戏容易多了。就是个游戏,但是游戏有游戏的规则,希望你们谁也别破坏游戏规则。”

    他这个游戏规则是有潜台词的。

    我看他们个个兴致非常高,也不好打岔,心想不知道谁在无聊的时候想出这么一个无聊的游戏来,后来在不断的聚会场合和歌厅都遇到过圈里好多人玩这样的游戏,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真的都很无聊,尤其那帮男的,对于玩这样的游戏充满了热情和情绪高涨,当然,这一切是在有女的情况下,好像这个游戏的发明本身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游戏起初进行的挺好的,我说的这个好是起初很正规,大家也很拘谨,似乎都在试探彼此最后的承受底线,可是慢慢的我就发现这压根就是一个圈套,而我像个不懂事儿的孩子正一步步的向着圈套里面钻,无人帮助……

    第一把我抽到的是一张梅花6,也就是说我是6号,国王被副导演歪歪姐抽到了,歪歪姐用她那丹凤眼看了一圈所有的人,我提心吊胆,似乎她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手心里都开始冒汗,歪歪姐说:“3号和4号你们两个站起来跳个钢管舞吧,3号做杆4号跳。”

    我长长出了口气,逡巡谁是3和4,3号是那个造型师,4号是那个演员,他们到是落落大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那个男演员跳的确实挺好,把我们一屋子人逗得大笑不已。

    一连好几轮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进行了下来,但游戏的难度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不断的增加了,而且变得开始色情,如接到号牌的开始要表演作爱的动作,姿势不得少于4种,看得我面红耳赤,如果是两个男的还好点,有一男一女就很尴尬,还有的是国王让拿了号牌的两个人说大实话,国王问7号和1号跟多少人发生过性行为,7号是徐哥他好像老实不客气,数了半天却没有数出具体数字,说多得不可数,1号难以幸免的落在薇薇的头上,她倒也不逃避,很认真的回答说3个,其他人一片啧啧称奇,似乎都觉得不大可能,但知道这个游戏开始玩的时候都是要发毒誓的,起初就把所有的退路给你堵死,我想这些人真的很歹毒哦,那么薇薇可能不会说假话,国王追问说什么时候破的处,薇薇反驳说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拒绝回答,国王李导演哈哈笑起来,也不抵赖,说:“下回我还是国王就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其实我知道他是在暗示他们的人,下回可以问这个问题,大家对于这样的问题充满了变态的觊觎。

    薇薇却也不示弱,说:“那未必就能遇到我。”

    游戏依然在进行中,我开始越来越胆战心惊……

    国王落在薇薇手里,薇薇啪的一下摔在桌上,撸起袖子一副要报仇的样子,我紧张的看着薇薇,想给薇薇一个手势说我是2号,别让她一秃噜说出什么难为人的题目了把我圈了,但是薇薇沉浸在国王的喜悦中,根本没看我,她想了一下忽然说:“3号和6号舌吻1分钟……”

    在座皆惊,我心中暗叫好险。

    李导演连连摇头:“最毒妇人心啊……”3号是李导演,6号是徐哥,我们全部笑得前仰后合,觉得真是大快人心,他们两个大男人互相面面相觑,薇薇拍着手说:“快点快点,舌吻……”

    徐哥首先抓起一杯酒喝了,示意罚酒,一边还解嘲地:“太熟,下不了手啊……”

    李导演也喝酒,说:“男人跟男人舌吻……”情不自禁的打冷颤:“太恶心了……”

    后来这个游戏在很多场合我都遇到过,好像一没事儿去唱歌大家选择的游戏都基本上是这个游戏,尤其以男性为津津乐道的主要游戏之一,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怎么样情况下都不会损失什么吃亏的还是我们女的,起初大家都很矜持的玩,但不但会有人将游戏升级,从色情到不堪甚至到最后的过分,而且玩游戏的人还不能急,要不说你假,说你虚伪,说你玩不起,以后大家就疏远你,在我认为这无疑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潜规则,让你不好意思明着抗拒,刚开始玩的人心态都挺好,玩着玩着就乱了,被整的人为了报复不断的加大题目难度,后来就越玩越大,越来越黄,越来越暴力……

    歪歪姐抓了一个2那个造型师抓了一个5,题目是舌吻,歪歪姐当时就脸红了,我想哈哈这就是种什么样的瓜收什么样的瓜吧,她不会喝酒,也不想耍赖,说:“舌吻就舌吻,谁还怕了,来吧,老谢,你刷牙了吗?”

    造型师反倒脸红了,说:“算了算了,我喝酒,我替你喝……”

    但是大家却不干,拉着造型师老谢和歪歪姐推到一起,歪歪姐说:“我都不在乎了,你一个老爷们还扭扭捏捏的,快来吧……”

    李导演说:“老谢你也太糗了,你看歪歪都迫不及待了……”

    两人真就在我们面前肆无忌惮的舌吻了,看得我瞠目结舌,我想他们挺大胆的,也挺佩服歪歪姐的,我觉得她挺爷们的。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幸运的,很快就验证了这句话,歪歪姐抓住大猫的手高高举起,声音都颤抖了,为了报复她大叫:“3号和4号吸胸,要互相吸……”

    很黄很暴力……

    李导演把手里的牌一甩:“我是4号,3号谁啊?”

    我眼前一黑,手里的3号牌掉在脚下被徐哥抓了起来,大声喊:“莎莎……”

    屋里顿时一片寂静,好像这是他们期盼了一个晚上,最希望的一个结果……

    未完待续……

    5月份,北京的夜依然那么凉,冷冷的风从我的脖领子灌进来,凉凉的。我紧紧的裹紧衣服,让整个身体慢慢变暖,我沿着北影电影学院前面的长长的马路,身单影只的走着,望着那个曾经无数次企及无法达到的电影学院,心中想着那里依然有着像我一样怀揣梦想的莘莘学子,依然孜孜不倦的做着未醒的梦……

    灯光将我的影子长长的叠在马路上,似乎死了一样的无精打采,我想这个时候的我,确实了无生趣,甚至一瞬间再次厌倦自己,厌倦从事的这个职业,但是没有办法,我不能逃避,每条路都是充满荆棘的,只能踏着一条血路踽踽而行……

    在街上不知道溜达了多久,有些困意,打了车回到住处,本来想洗澡睡觉,却听到卫生间里吱吱扭扭的有狗叫和水声,接着是哎呀的一声惊叫,我吓了一跳,从门后抓起一个墩布,像鬼子进村似的一步步向卫生间迈进,差不多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门打开,吓我一跳,里面的人也被吓一跳。

    我们都定睛一看,是冰冰一脸水珠的尴尬的站着,显然对于我的出现她也有些吃惊。

    我们就这样定睛看着,还是她先说话打破沉默:“你就是莎莎吧,薇薇说你是新来的房客,我们见过。”

    我松弛了下来,一笑,算是打招呼,我说:“薇薇回来了?”

    “没有啊,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吗?你们没有一起回来?”

    我哦了一声,说薇薇还有事儿,我先回来了,并打量了一下她你怎么了,一身水。

    “给狗洗澡呢?”

    “狗?在哪里快让我看看?”我天生的对狗狗有着一股强烈的喜欢,听到她说狗,连忙四处逡巡着。

    冰冰将身体向后一闪,我的视线顿时落在卫生间一个盆里的狗狗身上,我一声尖叫,冲过去从盆里捞出湿淋淋的狗狗,抱在怀里,狗狗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快要挂了的样子。

    我说:“你没给狗洗过澡?”

    冰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她挺脏的,但确实没洗过,你看弄我一身。”随后她看到狗狗可怜的在我怀里打颤,担忧地:”她会不会死了。”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能确定,我只所以摇头是我希望她不要死,我将我的浴巾拿过来使劲的擦着狗狗,说:“你快去我房拿吹风机。”

    冰冰很快拿来了吹风机,我用热风吹着瑟瑟发抖的狗狗,狗狗懒洋洋的一动不动的样子,我有些担忧,不断的祈祷,过了很久,她忽然在我怀里狠命的摇了一下头,溅得我满脸的水,我想她是活了。

    冰冰也从担心变得开心起来,轻轻的一笑,我看到她的牙齿洁白无比,齐齐整整的。

    狗狗在我们的注视下坚强的站了起来,我这时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小家伙,是蝴蝶犬的串,黄颜色的毛被吹干后亮亮的发着光,触手痒痒的,大大的眼睛,圆圆的,黑白分明,调皮的注视着我们,充满了疑惑,两个小耳朵机灵的背在脑袋上,时不时还动动,她转动着她的小脑袋瓜,乜斜了看着我们,样子可爱。

    我问冰冰叫什么名字?

    冰冰摇摇头,说:“我捡来的?”

    “捡的?”

    冰冰点头,说:“就在咱们小区对面的马路上捡的……晚上我去对面超市买东西,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它的时候,它就趴在马路中间,一动不动,旁边很多人看着,车来车往,人们怕压着它,就用石头扔它,想让它回到人行道上去,可是它就是趴在马路中间一动不动,我想她是不是死了,但是又在微微的动,好象就是不想活了一样,我就走过去抱起她,把她放在人行道上,让她走,但是她又趴下了,好像不舒服,依然一动不动,我给她吃的,她不吃,眼睛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东西,黏黏的糊住了她的视线,我再想去抱她的时候,她惊恐的钻到了路边的一个大卡车底下,怎么也不出来,我叫她哄她,她就是不出来,后来我用东西把她再次撵出来的时候跑过马路,差点被一辆车撞上了,当时我真的吓坏了,我从来没有养过动物,我不知道怎么办,有人说这是被遗弃的流浪狗,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我听了特别难受,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家伙,难道就这么死了吗,谁这么狠心把她丢了,我就把她抱了回来,她身上很脏,我从来没有给小狗洗过澡,我不知道怎么弄,就把她放在水盆里……差点……差点她就死了,谢谢你救了她……”

    冰冰一口气说完,脸色白白的透着红晕,因为看到狗狗的复活,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

    我说:“给狗狗洗澡不能这么洗,而且你这个水温也凉,她很容易感冒的,洗澡不能把水弄进耳朵里,你看,尤其是有浴液的水,你是不是放浴液了。”

    冰冰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她含羞的样子像个犯错的大男孩,腼腆而羞赧,我不由得不忍心再说她,笑着说:“洗澡要把她的小脚小屁股后背尾巴轻轻用喷头冲,小脸就是用点水擦擦就行,而且水温适中,要经常观察它的鼻子湿不湿,湿就没毛病,就怕她拉肚子,一拉就容易挂哦……”

    冰冰笑起来,觉得我用了一个挂很好笑,而且对于我的讲解无比钦佩,听得极其认真。她问:“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说我原来养过一只,但是后来……我忍住没说,每每想起可爱的笨笨,我都无比难受,笨笨是我养过的第一条小狗。

    冰冰看着可爱的狗狗,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就搜肠刮肚的对着狗狗喊出一串名字:“豆豆,美美,力力,闹闹,拉登,小泉,帅帅,咪咪,旺旺……”

    小狗无动于衷,依然歪着个脑袋奇怪的看着我们。

    冰冰说:“要不我们给她起个名吧。”

    我说:“那叫什么呢?”我苦思冥想。

    冰冰:“要不叫臭臭吧,刚捡来的时候臭臭的,但是现在你看多可爱。”

    我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名字挺好的,我们就对着她不断的喊臭臭,臭臭……

    臭臭居然真的接受了我们给她杜撰的这个名字,汪汪的叫了几声,居然在地上转了一圈,把我和冰冰逗得只笑。

    冰冰问我:“你说她是男孩女孩?”

    我说:“是女孩,我认识。”

    冰冰更加开心起来,轻轻的用手抚摸她的毛,然后对我说:“你快来摸,快来摸,她的毛毛真暖和……”

    臭臭的出现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在钱柜发生的那些不快乐,我专心的看着臭臭,看着她可爱的迈着步子在客厅里踱步,一会儿跑到我面前,一会儿跑到冰冰面前,更可爱的是她居然能直立起来,这让我们既意外又窃喜,放佛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宝物一样。

    有关臭臭的事儿我将在后面不断的篇幅里会交代她,她也成了我北京以来除冰冰以外,第二个忠心耿耿的朋友,但让我悲观的想到,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终唯一可以信赖的居然是一条小狗,而且我发现,在和人打交道的时候是那么难,而跟臭臭在一起,却没有那么多的戒心和不安全……

    人有时候确实不如一条狗。

    冰冰说:“以后你就是臭臭的妈妈,我是臭臭的爸爸。”

    我说:“为什么你是爸爸的呢?”

    冰冰一愣,脸色倏地变化了一下,很不自然的样子,但稍纵即逝,很快地反驳道:“因为妈妈被你抢了,我只能做爸爸了。”

    臭臭却在这个时候大大的为我们庆贺了一下,把一泡尿撒在客厅的当地,让我们哭笑不得,冰冰拿墩布拖地,我很义正词严的教训了一顿臭臭,并给她在厕所的角落里划分了一块卫生地,可怜的臭臭可能被我骂哭了,居然在她眼睛的毛毛下面我发现了湿漉漉的,但是我还是硬着心肠扮演了一个黑脸的妈妈,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这样从一开始就给她把规矩定好,以后就很难改了,而臭臭这也是来到这个家里以来,最后也是唯一的一起在客厅撒尿。

    可爱的臭臭,她很懂事儿。

    就在我们忙前忙后为臭臭的到来而不亦乐乎的时候,门腾的推开了,薇薇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她看着我们三人(从臭臭到来以后,我就把她当一个人了,在我的生活中我觉得她有时候比一个人更值得去尊重),我们也看着她,臭臭似乎有些敌意的还向她叫了两声,被我呵斥了,我想臭臭一定是嗅到了薇薇身上的敌意。

    薇薇果然是带着敌意的,她将书包扔在沙发上,厉声地:“莎莎,你这算什么?”

    我说:“什么算什么?”

    “你不明白我说的什么啊?”

    “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你也这么问我。”

    “你为我想过吗?你可是我带去的,你这样做,我以后怎么在这个圈里混?”

    “跟那些人你觉得有必要混吗?”

    “你就不能给点面子?”

    “你觉得这些人有什么面子?怎么给面子?给面子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任他们看吗?”

    “那你别当演员啊?”

    我的火腾的一下被她再次点燃,我望着薇薇:“我当演员怎么了,我当演员当的堂堂正正,我当演员我就得去迎合他们这些臭男人的无耻嘴脸吗?离了他们我这个演员还就不是演员了?”

    “有本事你以后别靠这个,我看你能怎么的。”

    “你要这么说我就告诉你,我就不靠这个我就不信我还成不了演员了,我还就演不上戏了我。”

    “你行,你行,你以后别找我再给你介绍戏了。”

    “薇薇你要这么说我也拿你没话说,首先我非常感谢你能帮我介绍剧组认识,我也感谢你的一片好心,但是对不起,如果尽是这些人我还劝你,你还真别给我介绍,我没功夫,我嫌恶心……”

    薇薇冷哼了一声,再次抓起沙发上的包,从我身边穿了过去,鄙夷地:“走着瞧吧……”

    我望着她的背影,气得只喘气,无力的坐倒在沙发里。

    冰冰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等薇薇嘭的一声将门摔上的时候,看了一眼我,走过去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

    臭臭站在客厅里看着,片刻,她默默的走过来,轻轻的卧在我的脚边,将头深深的埋了起来……

    冰冰轻声地:“你们怎么了?”

    我黯然神伤,时间像倒带一样无情的将我再次推向那个尴尬的境地,本来我想忘记,可是这只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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