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降系列之《天降盛世》 > 第二十章 蚂蚁缘槐夸大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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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晟在香港一共就住了三个晚上,第四天的一大早他就回到了深圳,不过回到深圳以后的气派就不同了。首先,他以常务副总理的身份接见了广东省的主要领导,其次,在深圳市众多领导的陪同下连续参观了许多高新技术产业,在一群大小官员的陪同下,弄的行踪是轰轰烈烈。无独有偶,这个时候香港立法会参观团也碰巧要在这个时候访问深圳,于是作为国家领导人出面接见这个参观团也就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个参观团是临时组织的,虽然计划早在年初就做了,可是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勾心斗角,几乎没有什么人响应,还在一个星期前,香港方面甚至通知深圳市接待办要取消这次访问计划,而在昨天,第一个要求补名参加的就是李春桥,其后,各个党派的立法委员纷纷要求参加,搞的这个参观团立刻膨胀起来,好在香港与深圳只不过是一线之隔,迈腿也就过来了。深圳市政府倒是没话说,立即安排这个访问团的一切行程。

    司徒晟在香港这么一搅和,回来再这么一闹腾,几乎让香港的所有政界人物都摸不着头脑了,他们当然希望能够亲耳聆听司徒晟最后到底要讲什么,希望中央有个明确的态度。因此,在行程中要求会见司徒晟也就在所难免了。

    现在的深圳已经不是香港所能比的了,经过近七十年的建设发展,深圳现在已经是中国南方最大的海运码头和大工业生产基地,繁华富庶的都市成为中国近代史上出现的继上海后的第二个新兴的大型城市,也是中国东南沿海地区最具活力的与上海成为犄角的中国对外口岸,广东珠江三角洲地区更是以工业为主的城市化地区。现在以上海、深圳、武汉和台湾为支点,画一个四边形,这就是中国最富庶最发达的地区。香港目前的经济实力已经不足以同这个地区内任何一个省份相媲美,目前香港的实力仅能与排在这个地区之后的华北经济区相抗衡,而后劲却远远不足,这也正是香港人窝心的地方,按照他们的话说,“这些地方都是他们开发出来的”,可是社会的现实却不会因为这个而对香港有所照顾和偏袒,现实是必须去靠自己实实在在的去做出成绩来。否则谁会给面子?面子永远是给强者的。

    参观团到达深圳的第一个议程竟是会见司徒晟,这不能不说是意味深长。深圳市政府的大会客厅里司徒晟高兴的接见了香港参观团的全体成员,他站在门口一一和参观团的成员热情握手,当他和李春桥握手的时候突然风趣的说,

    “李大律师,你好!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啊!什么时候帮我们内地的企业打打官司,给我们内地的法律找点毛病。”

    李春桥设想了一百个跟司徒晟握手时对方会说的话,但是就是没想到见面会让对方这样问一句,他喃喃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徒晟宽厚的拍了拍李春桥的胳膊,很自然的和下一个人握手。

    香港立法会本来就不大,这次虽然是倾巢而出也不过几十个人,深圳市政府的会客厅本来就够大,大伙在照完集体相以后就各自在走向摆成环型的沙发,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司徒晟站在中央笑眯眯的对大家说,

    “欢迎大家到祖国内地来参观访问,我也是前天才从香港省亲回来,在深圳也就是今天这个下午了。跟大家见见面,说说话,这样好!首先我要说的这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见,大家有什么可以随便说,反正都是自己人,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在一起聊天‘倾解’,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去解答你们心中的疑惑。好!谁先开始?”司徒晟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回自己的沙发坐了下去。

    来的立法会议员里有各个党派的,他们在临来之前都预备了一些问案,因此,马上就有民建会的代表发言,

    “请问司徒先生,你对香港最近的政坛动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建议?”

    “香港的事物由香港人民自己决定,港人治港是在基本法里面一早就规定了的,中央也相信香港人有能力和有智慧解决自己的问题,所以,中央政府是不会对香港的事务指东道西的。”司徒晟微笑着说。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冠冕堂皇了,都有点让人觉得司徒晟是不是太虚伪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香港人自己没有按照中央想的那样解决问题怎么办?”这个时候李春桥盯上了一句。

    司徒晟和蔼的看了李春桥一眼,“中央从来没有想香港应该怎么去按照中央的意思去做,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你说的那种如果根本不存在。”

    “香港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从客观上讲难道中央没有责任吗?”李春桥这个时候仿佛从刚才被奚落的心境中挣脱了出来,他这种以攻为守的问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话里的火yao味。

    “这要看你是怎么看的。走什么样的路是香港人自己在五十年前选择的,中央并没有干预,而且在回归后的几十年里,中央一如既往的支持香港的发展,从调整内地的政策开始,到现在继续支持香港经济。香港的商品进入内地是第一批免税的,为了给香港带去旅游资源,大陆已经全面开放了对香港的个人自由行旅游业务。大陆的资源全面对香港开放,在内地办企业的香港人到现在还在享受着其他地区和国家不能得到的优惠政策。作为要完整准确的履行基本法,中央只能在外围做工作,只能用帮助和关怀来支持香港的发展,内在的核心还是要靠香港人自己。香港的今天并不是中央政府造成的,我们也知道香港早晚会有一天走到今天这样的死胡同,但是基本法规定了许多禁区,中央甚至不能在香港发展代理政治派别,在讲究民主的香港,唯独是对大陆的意识形态不能民主,即便是这样,中央政府也是严格遵守了这个规定,因此,香港的政局中央是不能左右的,只能靠香港人自己觉悟,除非香港发生了当地政府不能制止的骚乱,但是香港人是理智的,从来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局面,所以我才说中央相信香港人民有能力有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司徒晟回答的滴水不漏。

    “那么香港到底是回归了祖国还是被祖国抛弃在外面的游子?”李春桥好像忘记了历史般的继续追问,他还以为是在法*去质问对方的证人。

    “李春桥!你太过分了!”民建会的主席林祥丰愤怒的斥责道。

    大多数议员都尴尬的看着这个场面,谁也没有想到和睦的会面会弄的这般乌龙。司徒晟无所谓的看着李春桥,脸上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他对其他人摆摆手,“不要怪他,说好了畅所欲言吗,有想法说出来好。大家来就是要说话,要不我走了,你们说什么我也听不到了。”

    “谢谢司徒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李春桥好像是要破釜沉舟。

    司徒晟神态自若的回身拿起了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坐正身子,“好!我想虽然李先生的话有些粗硬,但是大家心里也都认可他的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是憋在许多人心里多时了,我想造成这种现象的历史就不用我去回顾了,你们大家都是清楚的,但是,现在你们是不是有那么一点怨恨中央政府看着你们落水而不救的意思?尽管你们以前没有明说。我们现在抛开过去的历史不去说,仅仅就现在的香港制度来分析一下你们的现实。香港在中国是个高度自治的特别行政区,问题并不是出在这个高度自治上,而是出现在这种高度自治庇护下的政治生活方式上,也就是我们说的意识形态。早期的几任香港特首是通过间接选举产生的,单纯的依靠拉票搞竞选还不能左右香港的上层成熟政治人物,那个时候的政治人物是对香港负责的。随着特区特首由直接选举的办法产生以后,成熟的政治家开始对香港的政局失去控制,因为一个好的政治家并不一定是竞选拉票的高手,也不一定是做秀煽情的行家,特别是在传统中国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人。于是,在香港,专业的竞选班子应运而生,这些喝了洋墨水受过西方选举熏陶训练的人开始左右了香港的政治选举,说白了就是一个泛民主的社会产生了。为了选举,几乎可以使用出各种各样的手段。为了这种竞选,在香港的各类党派是分了合合了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在立法会里占绝对多数的政党,那么,这样产生的特首到底该怎么去面对这么多婆婆的监督哪?政治势力的分裂往往会使政府成为少数人的政府,还记得当年*的领袖人物阿扁是怎么上台的吗?有些人说是那个李什么辉的出卖国民党,可是我看还是国民党内部本身的政治理念出了问题,是外来的泛民主思潮对本土文化的腐蚀,没有这种腐蚀,国民党就不会分裂,国民党不分裂,那个阿扁怎么可能占到便宜?那个宋大愚后来尽管为民族为国家做了较大的贡献,但是,他分裂了国民党,使国民党的力量分散,仅仅就这一点来说,应该是对国民党犯有不可宽恕的错误。回头看看我们的党,我们一方面强调党内的充分民主,党内的政治分歧是正常的,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去进行调节和平衡。另一方面我们是坚决的维护党的统一性,如果有人胆敢分裂党,那就如同是分裂国家,是不能容忍的罪行,是会被全党共讨之,全党共诛之。在这个大是大非问题上我们历届的领袖是从来都不让步的,如果谁要分裂党分裂国家都是不可能被宽恕的,当年的张国涛、王明、后来的*、四人帮等都是因为分裂党而垮台的。我说这个故事的意思是香港必须要有一个被人民拥戴的,代表人民和广大民众利益的政治势力来把握政局,而不是找这样的秘方,找那样的援助,更不是向中央要这样的政策和那样的法律,在你们这些议员中许多人的立场基本相同,可是你们分属大小不等的20多个团体,临时的联合使你们的力量可能会被暂时的集中起来,可是当利益被重新分配的时候,这样的联合立即就会被新的组合取代,为什么你们不真正的联合起来成立一个具有真正意义上的政党?为什么不仔细的去检讨你们自己的思维理念?中央不能指导你们的政治生活,我今天也不过是在这里泛泛而谈,那么与其你们向走马灯一样的换人,喋喋不休的指东骂西还不如大家在一起共同研究怎么去开拓未来,怎么去检讨过去的经验。”

    从来没有哪个中央领导人像司徒晟这样坦言剖析香港的政治生活方式,也从来没有人认真的去开导香港的民主派,告诉他们“你们所玩的民主游戏的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司徒晟的话就像锤子敲击着在座的那些议员的心灵。

    李春桥再一次没有想到司徒晟会这么直率的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满以为司徒晟会拿些套话来对付他,他也就可以使香港目前的状况归罪于中央政府,从而引述民主的概念使香港的政治发展方向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可是现在司徒晟正面的接触了香港最敏感的话题,他甚至不讳言对香港政治制度的不屑。

    “回到刚才李律师的问题,”司徒晟好像并没有说完,“香港始终是中国的一个组成部分,中央政府从来没有也不会把香港当成游子放任漂泊在外,中央政府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持香港的繁荣,如果没有中央政府的支持,你们设想一下现在还能维持现在这样的水平吗?之所以保持香港这样一个特区是因为我们**是说话算数的,五十年的试验已经向你们证明了资本主义的泛民主不是我们香港人民所要的,大陆也经过五十年的实践走出了一条适合中国人自己的民主道路,孰好孰坏大家已经看见了。对于香港的未来,相信在座的大多数人已经知道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香港将来到底要走什么样的路,怎么发展,归根到底还是要靠香港人自己去决定。”

    说到这里,司徒晟突然看着李春桥,然后意味深长的说,“有政治抱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把自己思考完整的政治观点摆出来,如果大家接受,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按照您的说法,香港的立法根基都有问题,难道我们还要修改基本法吗?”李春桥这个时候的口气已经变的迷惑了。

    “你不是学法律的吗?这个问题你应该自己能够找到答案。”司徒晟轻飘飘的把李春桥的话挡了回去。

    接下来的话题就轻松了许多,一些议员建议中央多派人到香港指导工作,多安排香港的各界人士与内地的企业接触,司徒晟都一一答应回去研究。

    香港经过司徒晟这么一闹,弹劾特首的事情没有人再提起了,整个香港掀起了“何去何从香港该往哪里去”的大讨论,各个报纸连篇累牍的刊登各类人物的署名文章,各政治势力也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整合。而这个时候黄发雄着实做了几件让市民刮目相看的事情。

    黄发雄首先模仿西汉时期汉武帝的“罪己昭”,在香港公务周刊上发表了《我的过失》的文章,深刻的检讨了自己上任以来的过失,真诚的向受到伤害的市民道歉。整篇文章没有牵涉到任何其他人,把政府的过失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其次,他宣布取消增加税赋的计划,甚至搞笑的借用了清朝顺治皇帝的“永不加赋”的名言。为了解决香港政府的财政困难,他第一拿自己开刀,大幅度的削减了自己的工资和工作待遇,并号召政府其他官员效仿。他提议,政府官员的工资和香港的gdp总值挂钩,gdp每增长1%,政府公务员的工资可以提高0.5%,否则,工资不仅不增加,而且要削减。这个提议虽然引起了部分公务员的抗议,但是很快就被大多数市民的叫好声给淹没了。第三,黄发雄宣布加入比较温和的政治党派民建会,并酝酿改名为民建联盟。并准备大张旗鼓的扩大组织。黄发雄这几个动作使那些准备继续反对他的人措手不及。李春桥在这个时候也做出了让人们意想不到的决定。当司徒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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