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降系列之《天降盛世》 > 第二十章 蚂蚁缘槐夸大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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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晟在酒宴上的讲话立即不胫而走,当天有些报纸甚至出了号外。一些人开始研究司徒晟的讲话,那些民主人士也开始逐步的出来解析这个讲话。

    《大公报》以套红的版面几乎是全文刊登了司徒晟的讲话,并且发表社论说“这是一个向传统商业理念挑战的创举”,《新闻早报》则说“值得商榷”,而民主派的喉舌《民主之声》则说“整篇讲话都是煽动复辟的陈词滥调”,“当心中央给香港人下套”,《苹果日报》则比较中肯的说“这是一个讲明白的道理,商人失去市场等于失去了天下”。

    一些记者开始到处追踪那些活跃在香港政界的名人,向他们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但绝大多数都是问“你对司徒晟的讲话有什么看法”这样的敏感问题。黄发雄自然也不例外,第二天一大早他特意起早了一个钟以期避开那些记者,可是还是被《华商周刊》的记者给堵在了香港政府的门口。

    “请问行政长官,您昨天中午跟司徒晟喝咖啡,晚上他就发表了那样的讲话,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联系?”记者拿着大话筒追着黄发雄问。

    这个时候如果黄发雄说“无可奉告”显然是不合时宜的,那些记者自从他上台以后就把这个不是政治家的政治人物折腾的翻江倒海,那些背后的幕僚们总是用一些摸棱两可的话语来指导这个政治上的侏儒。黄发雄本来并不傻,但是在这眼花缭乱的政治游戏中被那些幕后的人牵来赶去,原本可以滔滔不绝的话匣子现在说话都吞吞吐吐。昨天见到司徒晟以后脑子才开了点窍,他现在清楚的知道中央还没有放弃自己,那么,后面的路就一定要由自己来走。面对今天记者的盘问他知道是不能回避的,毕竟司徒晟的来港是与立法会弹劾他本人有关,如果不说点什么恐怕也会被司徒晟看扁。

    黄发雄放慢了急走的步伐,侧过身看着手里拿着话筒的记者,“喝中午的咖啡是香港大多数公务员的习惯,司徒先生和我在一起喝咖啡如果说是偶遇那是欺骗舆论,主要是他作为一个普通的香港市民与我恳谈香港的未来,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就是想请他吃饭恐怕都要逼嫌,所以我们选择了喝咖啡。”黄发雄要是没有什么人在后面指点他其实脑子也是蛮灵光的。

    “那么您们中午的咖啡会谈,是否构成了他晚宴时讲话的框架?”记者仍然追问着黄发雄。

    “自从香港成立特别行政区以来,应香港政府和市民的要求,中央政府的人大常委会是多次释法,一本基本法几乎每条每字都进行了解释,现在还有什么要解释的?中央政府历来遵守基本法的准则,绝对不会干涉香港的内部事物,我们和咖啡聊天不过是一些如何处理事情的方法和手段技巧而已,大家是泛泛而谈,说到香港的未来,我和司徒先生都是充满了信心。”黄发雄自以为不着边际的把记者打发了。

    如今的记者没有都能说出有,更不要说在说话时曼不经意的流漏,黄发雄话音还在市政府上空回响,那漫天的新闻已经传遍了香港的大街小巷,“司徒晟教黄发雄做特首”的大字标题已经在不少的电视台里“长期”挂在那里了。

    “这个黄发雄,还真能借力打力,也好,让他幕后的那些人去猜测吧。”司徒晟看了电视报道后摇摇头把电视机关掉了。

    严格说来,这个时候着急的是司徒晟,不管怎么说,他的工作性质在那里摆着,这么大一个国家,能不是日理万机吗?说是到香港来省亲,可是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几天时间,如果在这几天时间内不能够用体面的和平的方式解决香港问题,那么也许司徒晟还真的打算来点蛮横的。尽管司徒晟心里着急,但表面上则完全是一副省亲的样子,关掉电视的他要出去拜访几个老前辈了。可是这会儿着急的不光是司徒晟还有另外的一些人。

    李春桥,香港执业大律师,立法会主席,为人阴损老辣,原名叫李书茗,年轻的时候受业师的指导,十分崇拜*时期的弄潮儿*,于是自己就改名叫李春桥,在法律界以替工商业者抗争政府闻名,曾经弄的政府几个官司下不了台,博有名声,后来成为香港民主派的领袖,其背后则是几个具有外国背景的利益集团的大老板,在香港可谓是呼风唤雨。把黄发雄推到台前也是他的主意,原指望可以遥控黄发雄自己担任幕后总指挥,可是这个黄发雄并不是那么听话,加上黄发雄后面还有其他利益集团的支持,原本脆弱的竞选联盟在黄发雄上台仅仅半年就宣布土崩瓦解。于是,李春桥又想弹劾黄发雄,借机自己上台。

    按照李春桥的设计黄发雄的倒台只不过是一个程序问题了,只要弹劾程序启动,黄发雄根本没有翻本的机会,对于中央的态度他也在事先向现任的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牛华西试探过,牛华西几乎是一反常例的非常明确的告诉他,中央不会过问香港的内部事务。可是现在这个以兵行险招出名的司徒晟却突然跑到了香港来,着实让李春桥等人摸不着头脑,“难道中央又耍什么花招?”他焦虑的在办公室里来回度步。

    作为中央的总书记对于牛华西的表态不会不知道,正因为牛华西的表态才使中央处理这个问题陷入被动,对于牛华西的心思蓝琼心里清楚的很,牛华西屡次与司徒晟争斗都落了下风,此次香港问题他清楚的知道中央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再用“释法”的那些陈词滥调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何况这次并不是因为法律的歧义而闹的不可开交,从法理上说也不关他人大什么事情。既然不关他人大的事情,他牛华西就惟恐天下不乱,于是就把皮球踢给了国务院,“你司徒晟不是本事大吗?那么好,就让你来捧这个烫手的山芋。”如果司徒晟实在解决不了,牛华西可以提出基本法的五十年期限已经差不多了,可以修改香港的法律,那个时候牛华西就可以借这个理由去阻止司徒晟的继续晋升,从而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在中央的各个部门,这也是政治斗争的一个权谋。作为总书记的蓝琼对于牛华西的举动焉有不知?可以说是洞若观火,蓝琼的想法是如果不能和平解决,那么安排驻港部队采取果断措施也来得及,这个便宜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牛华西拣了去,更何况她一贯对自己这个小弟弟有信心,她相信司徒晟能够妥善的解决香港问题。

    这次事件的起因是黄发雄特批了几个在巴拿马注册的游船在香港开赌,原本香港就有几条游船在玩这套擦边球的把戏,现在又多了几条,并且几乎是半公开的开赌。这些本来是李春桥给黄发雄出的点子,为了解决政府的长期财政赤子问题,黄发雄接手的时候,政府就已经是负债累累,上台之初急于要解决的就是政府工作人员的吃饭问题,能够卖的地早就卖光了,能够收的钱也早就收完了。由于香港在中国进出口商品中的地位越来越小,能够收到的过境贸易的差额也越来越少,中兴过的工业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目前又处在更新换代的时期,新的工业门类尚未兴起,旧的工业已经失去了竞争的能力,作为政府应该是放水养鱼,可是这个时候黄发雄却提高了一点点的利得税,从而引发了大规模的民众游行请愿。于是立法会抓住他的小辫子,声言要弹劾他。

    香港的山顶会所,一百多年来一直被港人称为“富人俱乐部”,这里最让富人放心的是绝对不会有任何记者的出现,也就是说在这里可以稍微保留那么一点个人的隐私,因此许多重要的交易大多都是在这里的喝茶聊天中敲定的。

    这天一大早,不少超级富豪就来到这里“喝茶”,有些是好多年都不来的人,而今天好像是要开什么会的,大家都来了。

    “沙翁,许久不见,您老还康健?”

    “丘老,久违了!”

    “黄生,最近又发了吧?”

    “……”

    大伙相互打着招呼,这个时候突然大家都一起向门口望去,原来是司徒晟搀扶着老态龙钟的阿良走了进来。自从哥哥阿松走了以后,家族中年纪最大的就是阿良了,尽管当时阿良自己在三葵公司里多少也有点股份,但是他主要是从事自己的渔业饲料的生产,后来跟司徒家族联手做远洋捕鱼业也颇有建树,阿松退出商界以后,就是阿良在支持着他们的家族生意,现在留在香港的生意主要就是阿良这一支了。跟在阿良后面的是他的小儿子铭心。

    “良伯!您老可是多少年都没有出山了。”证券大王沙伟林走上前去恭敬的问候着。

    “是林仔啊!你也好久没有来看我了。今天我是来陪我侄子饮茶的,你们自己饮,莫烦我。”老人摆摆手。

    让大家吃惊的并不是说阿良如何,一个过了气的老人能有多大能量?尽管阿良还是这个富人俱乐部的终身名誉主席。让大家刮目相看的是陪在他身边的司徒晟,这样的俱乐部他也能来着实让大伙吃惊。

    这些人聚会在这里原本是打算探讨一下今后的时局。可是他们没有料到司徒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里。

    香港的商业机会已经远没有内地来的火暴,许多有识之士早就转到内地去发展了,而固守在香港的这些人往往都是在香港从事证券、服务行业、博彩业、转口贸易的大佬,他们几乎统治了香港的大部分经济,现在香港,已经有一半的人是等在内地工作的亲人拿钱回来养家,这样的现象在几十年前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

    “大家今天到的这么多,看来我这侄子还是好有人缘的。”阿良乐呵呵的说。

    俱乐部里没有包房,清一色的都是在大厅里摆放桌子,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专用桌子,靠近门边有几个散座,那是给那些候补的新进暴发户准备的。

    铭心招呼着父亲坐在他们预先定好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是大厅的最中央,硕大的桌子显得格外华贵,据说这桌子是用上等的铁梨木制作的,中间那块洁净的汉白玉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品,这张桌子只有他们家族的人才能坐,平时是不对别人开放的,这也是贵族俱乐部不成文的规则,要想换到这个位置必须要等到原来这个家族消亡,然后投标竞争才能选的上,当年阿松就是花了“天价”才得到这个位置的,还是那个败家的二世祖搞垮了自己的祖业以后才出现的机会。老司徒还嘲笑阿松是“有俩钱就烧包。”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由于是喝茶,不能像酒席宴上那样四周走着去敬酒,阿良这个时候拿出一张单子交给了伺者,“母该你帮我把单子上的人请到我这里饮茶。”

    不一会那些荣幸被请的人陆续来到了中间的大桌子上,大家相互问好,斯文的坐了下来。

    “今日请几位来喝茶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阿良老归老,可脑子并不糊涂。

    “哪里话,能够到这张台子上喝茶是我们的荣幸。”几个人打着哈哈说。

    “呵呵,荣幸的是能够跟我这个侄子一起喝茶吧?我这个老朽已经没有什么号召力了。”阿良还是那么不给面子。

    要是论实力,阿良他们家族在香港现在的确不能算是最大的富翁了,但是如果说把国内阿松后裔的资产加上,那么在香港还是没有谁能够比的过,当年阿松和老司徒共同闯下的家业可以说富可敌国,要不是后来司徒家族从政,那么可以说香港的经济命脉就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而现在,这两个家族基本上已经放弃了香港的经济统治,这才有香港经济的乱雄争霸的局面。

    对于司徒家族的历史,香港的富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那种具有浓厚传奇色彩的故事可以说是每个奋斗发财人的心中偶像,今天能够跟这个家族的传人,现任国家副总理同桌喝茶当然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幸了。

    “敢问司徒先生,你认为香港的经济应该怎么走下去?我们今天聚会在这里本身就是想探讨今后的出路。”沙伟林这个时候正色问道。

    “香港的经济在于自己的局限性,以往总是认为自己的自由贸易水平高过内地,总是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待其他经济贸易区的发展,可是现在回头看看真的是愚蠢到家了。”铭心这个时候说话了。

    “这个我们现在也明白了,可是问题是现在我们怎么走下去。”丘德银喝了口茶说。

    “现在不是说香港**吗?不是要换马吗?”司徒晟突然插嘴道。

    “那都是幌子,根子还在于我们的经济模式,这个问题不解决换金马都没用!”号称香港的地盘大王的黄德发点着一支雪茄说道。

    “既然大家知道是这样的问题,那干吗还起哄去倒黄发雄啊?”阿良这个时候放下筷子,“帮他一把不就都过去了?”

    大伙听着一楞,“难道这老大要挺黄发雄?”

    “你们不用拿那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不管谁当特首,都要替老百姓着想,老百姓好了,我们才有钱赚,这个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要不,我们赚谁的钱去啊?”阿良不看任何人的去夹碗里的菜心。

    “我知道你们几个有的在后面倒黄,有的作壁上观,有的则看笑话。但是乱了还是乱我们香港人自己。苦还是苦了老百姓,这个集团,那个集团怎么说都是为了赚钱,如果连赚钱的基础都没有了,那还赚什么?政府连年亏空难道我们工商界就没有责任吗?能盘的地早就给大伙盘出来了,能生财的道道都让大伙挖干净了,可是香港社会上却多出了那么多要救济扶助的‘贫困人’,他们一方面向政府要钱救济,一方面跑到内地包-二奶,这些**我看比内地的**更厉害,这里的**是民心的**,是一个群体的好逸恶劳。”阿良越说越气愤。

    早茶期间,司徒晟除了问了一句以外就再也没有说话,其他人也知道这个时候阿良说的话都是司徒晟要说的,这无疑是给那些打算在背后搞名堂的人敲响了警钟,虽然这里没有记者,可是传播消息的速度比有记者时还快,李春桥这个时候不得不考虑暂时取消弹劾特首的动议了。

    “为什么我们要取消行动?难道这个司徒晟随便说了那么几句就把我们吓倒了吗?”血气方刚的幕僚邵敏华说。

    “这个时候我们提出动议可能通不过了啊,那个时候岂不是更被动?”李春桥道出了个中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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