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降系列之《天降盛世》 > 第十三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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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些拆白党吗,我看就公开的声明,凡是这样的犯人,不管刑期多长都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劳动改造,让他们在那里吃点苦头,他们这些人搞恶性刑事犯罪的胆子是没有的,从心理上讲也就是好逸恶劳,不习惯有规律的生活,喜欢散漫,既然这样,咱们就把他们送到南极或者非洲去,让他们在那里自由的散漫。看他们的家乡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想学他们的样!”雷万春这个时候也打开了思路,提出这样的观点。“如果社会上这样的三害少了,那么那些搞大案的犯罪分子的基础就薄弱了,我们公安部门对付起来也就轻松多了。”

    “雷部长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那些犯罪分子的确也是有个群众基础的,这个基础就是那些三害人员,如果能够把他们铲除,就等于把这个犯罪的孳生地给铲除了,我支持这样的想法。”司法部长刘昱说。

    “好,大家基本已经明白了今天找你们来的主要意图,那么各自回去搞方案送到我这里来,动作要快,武警要拿出专项配合的行动方案,在人员配备上也要有所准备,民政部门和司法部门都要有相应的准备,特别是司法部门,找专家研究一下我们在这方面法律上的漏洞,拿出新东西来,我们国家现在前进了,司法概念也要变一变。大家只要是为了大多数人民的利益去做事,我相信历史是会有公论的。”司徒晟最后说。

    这次会议以后,各个部门都动了起来,公安部很快就布置了专项严打的工作,民政部也针对流浪人员制定可收留方案,国家发改委也加入了进来,针对现在中国劳动力紧缺的状况,制定了企业用工的新办法。司法部也针对当前的国家形势提出了新的刑法和民法的修改意见稿,眼看就要到立冬了,像往年一样,大批的乞丐开始南下了。但是,一个特殊的情况让司徒晟的步伐放缓了下来。

    印度在历史上就有一个乞丐的群体,并入中国版图以后,其他的群体都已经按部就班的得到了安置,惟独这个乞丐群体还飘荡在印度自治区,在印度的乞丐有几百万人,这些人世代乞讨,成为印度的一个独特的群体。当司徒晟打算把中国的乞丐问题解决的时候,印度乞丐的问题自然而然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印度在并入中国版图之前是一个等级社会分明的国家,尽管在独立的时候印度政府就取消了种姓制度,但是几千年的遗传一直在印度具有相当的影响力。古代印度人被分为四个种姓:婆罗门:代表神庙的宗教官;刹帝利:代表帝王将相;吠舍:代表平民;首陀罗:代表奴隶;此外,还有比首陀罗更低,不入流的“贱民”,成份是打仗中的战俘,以及不遵守种姓制度而结合的人。种姓是随着前2000年前雅利安人进入南亚时开始出现的。最初雅利安人用“雅利安瓦尔纳”和“达萨瓦尔纳”来区分雅利安人和当地的土著。后来才逐渐有了四个种姓。种姓的划分,很像对社会群体的职业划分,只是种姓的划分是按出生而定,自进入这个社会后就没法改变自己的种姓。维护种姓制度最典型的是《摩奴法典》。这个法典规定,婆罗门是人世的主宰,首陀罗只能温顺地为其他种姓服劳役,首陀罗不能积累私人财产,不能对高级种姓有任何不敬的言行,婆罗门和刹帝利则有权夺取首陀罗的一切。种姓之间界限森严,互相不能通婚,交往之中不能共食、并坐。如果有违反,违反者有可能被处以死刑。高种姓与低种姓人发生冲突,低种姓人如果用身体某部位对较高种姓人造成伤害,必须斩断对人造成伤害的身体部位。地位低微的低种姓辱骂高种姓,轻者课以重罚,重者处以酷刑。高级种姓的人如果杀死了一个首陀罗,仅用牲畜抵偿。每个种姓内部,有人监督本种姓的人遵守摩奴法典及传统习惯的情况。倘有触犯者,轻则由婆罗门祭司给予处罚,重则被开除出种姓之外沦为贱民。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这样严酷的愚昧的制度在印度人心中竟然习以为常,他们世代就是这样沿袭下来。自印度独立以后,废除了种姓制度,但是今天的印度社会仍然保留着种姓制度的残迹,种姓制度已经给每一个印度人打上的宗教烙印。在一次强烈地震之后,国内的大批救灾物资送到了灾区,可是在灾民领取救济品时却仍然受限于阶级制度,救援人员不由得慨叹“地震能够震垮房舍,却无法撼动无形中的种姓制度”。印度那已有长远历史的种姓制度,虽然在都市里已渐趋式微,但是在乡村却如此顽固的存在着。受地震严重摧残的古吉拉特等地的几个乡村,阶级差别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而这也造成了救援工作上的困扰。以拉孔德镇为例,该镇无家可归的灾民,依印度教的五个种姓和少数民族伊斯兰教徒的差别,分住在六个泾渭分明的帐篷区。每次救助团体出现当地,要发放毛毯等救济物资,镇领导人就得提出六份灾民清单。种姓制度对社会的危害由此可见一斑,这样的制度弊端就在于它有可能让位居最下层的贱民拿不到救济物资,让这些贱民得不到生存的权利。

    印度并入中国版图以后社会上的一些陋习有了很大的改观,但是,相比较内地来说在印度还是有大量的农村人口,他们的生活条件还是很落后,在印度自治区,明显的两极分化,当年陈小山在那里工作的时候大力的抓了生存基本条件的建立,在印度开展了中国杂交水稻的种植普及,在北部山地则开展了高产小麦和玉米的种植,基本上解决了印度人的温饱问题,但是在文化发展上陈小山还没有来得及做就被调中央工作了,中国在发展的几个新区中,数印度自治区最难治理和管辖,倒不是那里的人民有多顽劣,也不是他们跟中央如何离心离德,而是那里的居民很懒惰和没有进取的意志。大批的流民和乞丐充斥着各个发达的中心城市,难怪中央刚有整治三害的意图时,印度自治区书记王连仲就连忙给中央写了一个报告,讲述印度三害的问题,中央也很有意思的把这个报告直接转给了司徒晟。

    “印度,印度。”司徒晟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里在琢磨“这印度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印度的问题要单独处理,在那里,印度的乞丐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个历史遗留的问题,在印度,我们已经实行了计划生育制度,人口这十来年已经得到控制,但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印度人的寿命已经大幅度的增长了,从原来的平均不到40岁提高到现在的将近60岁,这就很难使人口在短期内降下来,而且,在印度的西部,还有大批的贱民后裔生存在贫困线上,他们从文化思想上就存在着许多旧时代的痕迹,等级制度还深深的刻印在许多人的脑海里。”

    司徒晟根据自己的想法,找到了蓝琼,他建议解决三害的问题和在全国实行全民福利的问题在中国要分几步走,要实行全国福利就必须在全国范围内解决三害问题,第一步是在发达的内地进行,要在内地形成一个有榜样性的地域,使边疆省份有目标去追赶。第二步是边疆区开始实行这个制度,在边疆区有的地方已经达到或者超过了内地的水平,实行起来也不会困难。第一步和第二步之间的时间相隔不会很远,能够紧跟当然是最好。第三步才是要在占全国人口40%的印度自治区实行,在印度实行前要对那里的各种条件充分的调查和检验,这第三步的迈出完全要看印度自治区自身发展的情况来定,达不到条件印度自治区就不能实行全民福利的政策。同时,司徒晟要求自己亲自去印度考察或者任职,以便了解那里的情况。

    蓝琼看了司徒晟的报告以后,也觉得近年来对印度的问题关心不够,那里的情况也的确是比较复杂,于是建议组织部调司徒晟同志去印度自治区担任自治区委书记,一是解决那里的问题,同时也是锻炼司徒晟在基层工作的能力,当然,蓝琼还有个小九九,就是希望司徒晟去了以后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那里存在的主要问题,树立自己在中央的威信,为回来担任国务院总理铺平道路。鉴于印度问题的复杂和在中国的重要地位,中央很快就决定了对司徒晟同志的任命,除了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被免去以外,党内的职务和军队内的职务都没有动,也就是说司徒晟还兼任着原来的许多要职,当然,这都是为了在非常时期可以立即回去工作而准备的,司徒晟经过调动,工作的重点显然是在印度自治区了。

    司徒晟突然卸掉了担任不过4个多月的副总理职务,而外界带来了许多猜想,就连牛华西都有些感到意外,“难道苟伟又有机会担任总理了?难道蓝琼和司徒家有什么矛盾了吗?”牛华西把苟伟叫了过来谈话。

    “司徒晟的调动你知道了吧,有什么看法?”牛华西问苟伟。

    “知道了,感觉比较突然,但是仔细一想在情在理。”苟伟回答道。

    “说说你的看法。”牛华西盯着问。

    “司徒晟跟他爹一样是干事情的人,他不会在乎什么职位高低和势力大小,从他们的角度出发是希望能够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做点事情,当他看到问题的症结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我们以前看错他们了,最近我一直在反思,当年老司徒苦口婆心的找您的时候我就觉得那老头怪怪的,但是其工作能力和学识也的确叫人佩服,在那个时候,他完全可以把您从位置上拿下来,可是他没有那么做,还保留了您在党内的地位,到他老人家退下去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做,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在党内必须要有不同的声音,必须要能够听到不同的意见,您以前提的那些观点和意见并不是被他们给一概抹杀,而是被他们去粗取精的吸纳了,就是现在的总书记也是这样。我们没有人家的气量,也没有人家的眼光,我们应该检讨自己。我们太看重权利了。”苟伟第一次在老上级面前发出这样的言论。

    “没有权利怎么做事?你这是妇人之见,我们跟他们的分歧是方向性的,是路线上的斗争。”牛华西严肃的说。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可是,您能告诉我,我们是什么路线?是什么方向吗?难道我们不希望全国人民幸福?”苟伟第一次不那么老实的听话了。

    “我的观点是在中国必须保持我们党的纯洁,必须净化我们的党,当年,老司徒就是混进我们党内的资产阶级异己分子,我就是看不惯他的那套实用主义,当年他没有把我弄下去是因为广大党员不同意,才不是他发慈悲哪!”牛华西忿忿的说。

    苟伟看着那张因为气愤而有些涨红的脸,心理在琢磨怎么跟老上级说话。牛华西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不是用简单的话语和行动就能够说服得了的,自己跟着他多年,几乎也习惯了牛华西那样的思维,结果在管理国务院的工作时并不顺利,许多下面的人并不买账,以前一直认为是下面的人觉悟不高,无法理解自己的意图,现在看来其是自己的工作方法和思维方法有问题,最近几次党内的争论,苟伟从开始的对司徒晟等人的不服气到最后的感叹自己的心胸狭小,这个过程让苟伟几乎像在炼狱里又回了一次炉,他突然觉得同国家和民族的利益相比较起来,自己那点虚荣心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老首长,您说的这个在建党初期的时候王明也说过的,当时党内不是还有二十八个半吗?红军时期的清党肃反给我们党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到了延安以后也有整风扩大化的事件发生,记过余毒一直延续到*,那样的历史悲剧难道我们现在还要重复吗?*以后的历届党的领袖,在功绩上可能远没有象*那样划时代的对中华民族的贡献,但是,应该说他们的心胸和视野一点都不比开国元勋们差,在一个家庭里都会发生争吵,在一个国家一个政党内有不同的声音是很正常也是很普遍的,关键我们是怎么看这样的争吵,您不能动不动就给人家上纲上线,再说,如果党内都象您要求的那样清一色,那我们的党会成为什么样子?所以,我说啊,咱们还是学习*同志的方法,“放弃争论,多做实事”的好,要想得到广大党员的支持,不是靠我们去拉派系,不是靠我们去宣讲我们的所谓正统理论,而是要踏踏实实的为这个国家和人民做事情。我这些天来总算是想明白了,因为我的思想上的保守,使我在副总理岗位上二年多的工作还不如司徒晟干三个月,我自己想着都脸红,可是人家现在为了解决印度问题,说扔下这位置就扔下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权利和利益。现在还是我去接手原来的工作,那么我如果不能做的更好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人民?我们应该放下架子,踏踏实实的去为国家做点事情了。”

    “你这时糊涂,是对错误路线的妥协,你以为他们是为国家工作吗?他那是在捞政治资本,我们必须在党内制约这样的政治家族的发展,这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搞好工作是必须的,但是不能放松政治思想的改造,如果你要和他们同流合污,那么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牛华西大发脾气,话也说的很绝。

    苟伟在牛华西这里弄的心情很不愉快,他现在已经厌恶了那表现的貌似大义凛然的虚伪政治,心里下定决心今后绝不卷入任何政治旋涡,他要塌实的为国家做一点事情。

    司徒晟很快就去印度自治区上任了,这次他可是和妻子温华分居了,温华明确的提出了不能因为照顾他而使自己的工作变来变去,两个人在家里还大吵了一架,好脾气的司徒晟第一次在家里摔了一个茶杯。温华找到了蓝琼,述说了自己心中的苦闷后要求和司徒晟分开,蓝琼为了缓和矛盾,最后还是让温华留在了军委秘书处工作了,对这个,司徒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一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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