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一日欢:妖孽首席的禁宠 > 第19章 肆虐:衣襟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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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一下,衣襟散开了,娇媚的身躯若隐若现。

    神父将她推到在床上,同时栖身上去,啃吻着她的颈间,双手松开禁锢,在她的全身游走。

    尽管放开了安子荨的手,但她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只是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肆虐。

    褪去自己的上衣,神父也拉开安子荨身上的衣物,看着她乖乖屈伸在自己身上,男人的满足感立刻呈现在他的唇边。

    这个女人是他梦想了多久的女人,她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美好,好像最后一块净土让人流连。

    分开她的腿,男人用雄挺的身体抵着她,而女人只是微眯着眼睛,迎接这一时刻的降临。

    “很好!”神父的动作赫然止住,他满意地离开她的身体,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停止了,未完的曲目吗?还是一首随时会断线跑音的调子?巨大的落寞和耻辱笼罩着安子荨。

    这个腹黑的男人,总是以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邪恶地考量着她。

    那个时候,他若真的要了自己,她也无话可说,那是男人对自己的考核,和毕业前的考试无异。

    只是这次测试的是忍耐和忠诚,但尺度是多少,没人知道。

    真正操控和控制一切的,只有神父!

    男人离开了房间,安子荨则像透了没有灵魂的木偶,痴痴望着天花板。

    另一头,神父紧闭了房门,神经猛然放松,他沉重地喘息着,刚刚那一刻,他险些要了安子荨、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

    矛盾吗?也许吧,人就是个矛盾的个体,神父爱透了安子荨,却不敢要她。

    训练学校毕业之前,他也只将安子荨推向了别的男人怀抱,来完成她的最后一项课程——成人礼。

    不解的是,以神父的地位,他完全可以要了这个女子,可是没有,因为他害怕,他怕一旦粘上她就再也戒不掉,好似罂粟花,美丽却危险。

    不,他不是害怕,而是确定!他确信自己离这个女子越近,心会越不受控制,所以从始至终,他都用理智来克制自己,远离她。

    再爱,也不会碰她来逾越理智的最后一条底线!

    神父坐下身,凝眉冷思,恢复冷静后的他又在计划着下一步行动了。

    墨本从植物人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事实上这件事原本就是圈套,却被他演绎的如此真切,好一招瞒天过海,让大家对他放松了警惕。

    如今一个刚刚有了意识的病人,会做什么呢?所以墨本仍是被划入了无伤害人群,没有人去关心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个男人,萧君浩在撞击之后被人从车里救了出来,只是那时候的他,全无意识,进入了睡眠阶段,也是从那之后,男人再没睁开过眼睛,成为了第二个墨本市长。

    无数专家都被他毫无反应的脑电波结果纷纷摇头、毫无对策,男人却一直躺着,不作出任何反应。

    “刺激他的脑电流,进行数据分析,确认他将宝物藏取的位置,以免夜长梦多!”

    墨本将萧君浩带来印度这个小镇,将他严格看管起来。

    在这里,墨本拥有一个小型基地,医疗器械也较为完备,萧君浩就在这里接受护理和检测。

    “明天出发”一个男人对医生说。

    “是!我准备。”在这里驻扎了一个月,他们现在要将萧君浩带离这里。

    医生和男人离开后,将门带上,他们可以通过监控室观察萧君浩的身体情况。

    监控室里,好像一阵风吹过,窗子扒拉扒拉地响,很奇怪,地下一层怎么会有风呢?

    此时监控室只有一个女护士,她疑狐地走过去查看,而在她离开的过程中,监控器的垂直上方掉下一个透明丝线般细小的绳状物,下方坠着一个磁块。

    它不断下落,在一个黄色的按钮上触了一下后迅速收回,而女护士也在查无可疑后将窗子关紧,然后回到座位上。

    一切都显得很自然,监控器上的画面显示正常,萧君浩依然安静的睡着。

    另一头,画面的所在地,一个纤美的身影走进了这个沉睡的男人。

    在他的床边停下脚步,女人先是俯瞰男人的脸庞,不论是醒着或是睡着,萧君浩都透着一种男性的美,细细雕琢过的更胜女性的容貌让他充满邪魅,却永远不失男人的刚硬。

    女人晶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恨意,她细长的手伸向男人的脖颈处。

    指甲尖细,滑过他颌骨处,男人毫无反抗能力,若是这样下手只轻轻一个用力,男人轻而易举就会死于面前。

    不过她是不会这么做的,雨唇边提起一弯弧度,虽然恨不得马上结束男人的生命,特别是想到那时候他对自己的折磨和侮辱,即便死都便宜了他。

    但是,雨依然要听神父的指示,这次月和神父同行,她先一步来到这里,承担的任务是保护萧君浩。

    心有不甘,却毫无办法。

    只在男人的颈处流连了一圈,就离开了。但是就这样放过了他,雨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她从头发上拿下了盘头的那支钗,顿时黑色的发像瀑布一样散落肩头。

    雨手中的钗不同于普通的钗,它没入发丝的尽头是比针还要细的尖锐,银色的体表灿灿的耀着刺目的光泽。

    它可以作为杀手的武器,若是再喂上毒则更妙,不过对待这个男人,吃过苦头就够了,她暂时还不能要他的命。

    这个最大的好处是,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明显的伤痕,细长的针下到萧君浩的身体里,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长眠?还是假的?

    女人拿着它,慢慢向男人的腋下刺去,杀手对于身体脏器的位置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可以说不亚于任何一位专业的医生,在训练和行动中做到一招毙命就必须学会这些。

    雨握着它,针尖隔着衣服刺入男人的腋下,这里既不会对他的身体机能发生任何影响,但又是人体最为脆弱和痛感值最大的区域之一,雨抬头望了一眼萧君浩,没有反应。

    继续向下,雨加大了力度,让针尖更多地没入男人的身体。

    折磨自己痛恨的人可谓人生最大的乐事,雨的嘴边漾着笑容,那是极为满足的快感。

    但让她失望的是,直到尖锐的部分通通刺入萧君浩的身体,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甚至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在残害别人的时候,若是不能看到对方痛苦的面容,总觉得自己的行动是多余的,好像无用功般,让雨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失落感。

    有些无趣地拔出了钗,再去看身体和钗分离的部分,还是一样平整没有痕迹,甚至细微的血丝都看不到。

    雨没有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将目光移送到男人的下身。

    最毒恶地目光看了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然后留下不屑的一笑,她伸手去褪男人的裤子,是的!她要那么做。

    为了男人曾经那样在床上玩弄她的身体和智商,将她狠狠地戏弄于鼓掌之间,她要报复!

    就算他以后醒来,也决不能再做个正常的男人,不大的房间里,仿佛已经听到了邪恶女人心底的狂笑,那么恐怖。

    在最快乐的顶端,只差那么一点点,手赫然停在了半空中,雨忽然感觉到另一个人在向她靠近,威胁着自己的安全。

    她快速回身,对上了安子荨冷冷的眸。

    “月!”雨马上呼出了她的名字,同时收回了手中的钗。

    “你在做什么,雨?”神父让她来这里同雨会和,当她听到雨还活着的消息,几乎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可是更让她意外的是,这个叫做萧君浩的男人也还活着,那种雀跃是无以言表的,和雨比起来,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好像对这个男人的生死更加在意。

    但下一刻,她就看见了一向温柔的雨对萧君浩所做的事,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但她讨厌这样的恶作剧,尤其是看着雨的钗再次伸向他的时候,心在滴血。

    好像刺在了自己的心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尽管她知道,男人已经没有了知觉;尽管她知道,那样的痛楚,不会对他造成任何致命的伤害。

    但是,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抽痛了……

    看着月愤怒的脸庞,回头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雨笑了。

    “你心疼?”

    “他是我们的重要保护对象,对我们的用处极大,你如此重手,若是出了任何意外,试问你如何向神父交代?”月说的轻松。

    “哦?是这样啊……”雨漫不经心地收起钗,在发间盘好,对于这样的回答,莫说雨不信,连安子荨自己也不相信。

    “你找我什么事?”雨回归话题。

    安子荨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同时避过了雨尖刻的目光。

    病房顿时又恢复了安静,监护室里的画面从未出现过刚刚的插曲,只因雨早在进入之前就将画面定格在上一秒。

    以一个植物人来说,毫无动作的画面,又有什么不妥呢?

    听着两个脚步越走越远,还有那一抹淡香飘离,久久沉睡的眼睛终于张开了。

    男人居然抛离了毫无生息的外表,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精锐的光芒。

    萧君浩,拧着眉转头看向她们离开的方向,他醒了!

    追溯出事的那天,萧君浩只在撞车后的一瞬失去知觉,也仅仅经过了几天的身体昏迷,醒来后便一直隐忍着,只因他要做一件事,就是将这些人带上不归之路。

    没人知道这个聪明的男人对这些仪器动了什么手脚,究竟怎样做到的,但他就这样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做了,并且让人毫无察觉。

    他避过了监视者的眼线,一天天地恢复。

    此刻的男人没有动,他似在思考着什么,同时左侧腋下传来的痛楚让他本就阴冷的眸光更加暗淡。

    无法想法,他刚刚如何忍耐着雨的折磨,这样的痛没有让他惊呼,却在听到那个声音后险些暴露。

    安子荨,她来了!

    让他窃喜的是,她救了他。

    痛苦之余,巨大的喜悦萦绕着他,萧君浩确信,这个叫做月的女人,虽然忘记了一些事,但她的血液并没有遗忘对她的感情。

    那是一种近乎嚣张的自信笑容,这个男人就是如此,任何时候都可以用他自大的甚至有些霸道的信心来证明些什么,然而惊奇的是,每件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内,没有半分偏离。

    子荨,永远是他的女人,印进了血肉的记忆,不是人为可以抹杀掉的……

    和雨来到外面,安子荨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雨“明天启程,我们会跟在后面,在你们从印度洋进入大西洋之前,我和神父不会露面。”

    冰岛的任务失败了,“warka之头”成为了重中之重,庆幸的是墨本的人也没有回来,所以一切的中心回归到萧君浩的身上。

    雨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轻步来到安子荨的面前,抚摸着她的发丝,在其耳边低语“亲爱的,看到我还活着,你不开心吗?”

    安子荨不知道雨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再见到她时,原本该喜悦的心情如何都快乐不起来,昔日的好友反而带给她一种冷意,让她想要逃开。

    自从醒来后,一切都变得奇怪,丢掉的那部分记忆到底是什么?真的无所谓吗?

    安子荨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雨的触碰。

    仅是雨的目光,已经让她布满寒意,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距离变远了。

    近在咫尺,心却被什么东西隔住了。

    和雨分开后,安子荨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阴蒙的样子就像在风的墓地。

    这次行动前,她去了风的墓地,那时天空也下着雨,似乎老天都在为风哥哥哭泣,倾听着他们的声音。

    那天,安子荨没有打伞,她静静地坐在墓碑旁,让细小的雨喳打在身上。

    被雨沁湿的头发不规则的和皮肤粘在一起,那是很自然的美,她背靠着碑板,心却是暖的。

    从小到大,风不爱讲话,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有种踏实的感觉。

    虽然风很冷,却赢得了很多一起训练的女孩子的喜欢。

    有些主动对他投怀送抱,风拒不接受,当自己嘲笑他为什么那么傻,送上门都不要时,风居然生气了。

    这是她印象里风哥哥唯一一次发火,那个冷的对什么都没有温度的男人,似乎任何事情都不在意,可是那次为了简单的一句话对她发怒了。

    也是那次之后,她想找风道歉,却在第二天一早得知他出了海外的任务。

    对安子荨来说,虽然风不爱理她,但却是她心里的一个依靠,对于风的不辞而别,安子荨哭了整整一夜。

    从那天之后,她收起了眼泪,以前自己不够坚强,拖累风太多,那天起她改变了。

    就在安子荨不断变强的同时,她一次次听说着风的成绩,在为他开心的同时也为他的安全担忧。

    可是为什么几年之后,在自己任务后失忆醒来,风哥哥就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睡了一觉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一觉好像错过了太多东西,很多的不舍和遗憾。

    风走了,再也见不到了,安子荨趴在风的石碑前哭得变了调子,直到哭不动,她又记起哥哥的话“不要再哭了,我最讨厌你哭的样子,很烦……”

    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沙沙的雨声是他温柔的倾诉,安子荨擦干泪,在风的石碑前又坐了很久。

    这一次,她笑着讲述自己在哥哥离开后的经历和心事,不管风爱不爱听,只是任性地讲着。

    她就像是个淘气的孩子,欺负风没有办法说话,数落着对他的不满,最后也诉说着对他深深的思念。

    天空阴了,又晴了,也许就像是风的心情,哥哥在笑吗?

    离开时,安子荨将最美的笑容洒在埋葬风的那片土地上,然后步着并不轻松的步伐,走向神父,那个对她而言最为黑暗的男人。

    回到神父身边,安子荨只说一切正常,神父努力观察着她的神情,淡淡的没有很大波动,他很满意。

    对安子荨记忆里做的处理,好像没有在她的脑中产生排斥,这让神父松了口气。

    安子荨从导游那里买到了对方带着萧君浩的行进路线,他们沿着这条线,一直来到大西洋,混进了对方的那条船上。

    这是条巨大的可以容纳数百人的高性能和装备的船只,与其说它的作用是航行,不如说它更擅长海战。

    这里最不能缺少的就是医疗设备,因为他们要绝对保证萧君浩的安全,同时船上驻扎了一个部队,来确保此次任务的顺利完成。

    他们利用脑电波扫描和强刺激方式,锁定了萧君浩休眠的记忆中一个重要的突点——勒克鲁瓦西克海域大西洋海底20米深处。

    现在,他们正在向着这个目标全速航行。

    安子荨和神父来到驾驶舱,神父像个威严的军士,径直矗立在驾驶员的面前。

    “你是谁?”驾驶员大惊。

    “我叫月!”安子荨突如其来地从天花板滑落,意外地站在驾驶员身后,在其感到背后的威胁时,已经毫不留情地把住他的脖子,“嘎巴”一扭,男人瞬时断命。

    “接下来,你由副驾驶升位正驾驶,恭喜!”她帅气而调皮地对着一旁看傻了的男人,微笑着向他偏了偏头,那意思是说“你该过来驾驶了”……

    “有什么问题?”一个男人过来询问航行的情况。

    “一切正常!”之前副驾的男人扯着好像哭的笑容,回应着,同时手里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男人不知道,门口处的舱顶,也就是自己的头顶,安子荨正看着他,而这个女人拥有瞬间致人于死地的手段。

    “大概还要多久?”

    “四个小时吧!”

    男人无意识地看了看驾驶舱,都正常,准备离开。

    舱门关上了,  驾驶员舒了口气“呼……”

    却猛然间,门又开了,心好像突然提到嗓子眼,驾驶员望着男人,“还有什么事?”

    “船长呢?”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船长,去方便了。”真怕男人走进后面的小舱口里,尸体就堆在那,到时恐怕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男人紧张地几乎不能呼吸。

    “这个死人,一说让他还钱就没了影……”叨叨着,男人离去。

    对,可不就是死人了,讨债也得去阴曹地府了,驾驶员堆在脸上的笑容更加僵持,这句话对他而言绝不是玩笑,听起来恐怖至极。

    待男人走远,安子荨和神父分别从后舱和舱顶下来,“做的很好哦”,落地后的安子荨笑着说。

    这一次的行动,同时埋伏在船上的还有四个人,这四个人都可谓精英中的精英,当他们得到“warka之头”后,会有直升机过来接位。

    本次任务,神父交予安子荨全权负责,所以不再过问,对于她的能力神父毫不怀疑。

    选择留在驾驶舱观看前方的海域,安子荨则离开了这里。

    船上大概有三十几名人员,航员加上死去的船长共有五个,一个在驾驶舱内继续掌舵,另外两个在甲板上观测台上观察着海况,还有一个厨子。

    剩下的这不到三十名人员则是医生、护士,刚刚过来的男人——熟悉海况的当地导航者,以及顶级的杀手。

    要对付这二十几个对手,谈何容易,安子荨却只用了最简单的办法。

    中午时分,大家轮换吃饭,却在吃过饭后,集体倒下。

    有时候,事情不用过于复杂,抛开高深的一切,从最稀松的事情下手,反而简单。

    剩下的几个杀手见他们吃饭换班的人迟迟未归,派了两个高个子的欧洲男人过来看个究竟,一进门就看到趴在桌子上中毒的同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们迅速举枪,秃头的男人第一个掏出了枪,他和另外一个金发男人抵背前行,一边环顾周围一边查看着屋内可能藏匿的地方。

    他们的步伐十分紧凑,经过严格训练的动作没有半分多余,经过门后时一个继续前进,金发男人则踢开门板,看到无人后视线马上转移,灵活地观察四周和上方。

    桌子上铺着席地的白色桌布,秃头缓缓低下身,拨去一旁中毒而亡的同伴,一只手握枪瞄准,随即另一只手迅速掀开桌布,遗憾的是,桌下空无一人。

    视线迅速回转,两个人同时将目光移至墙边的柜子上——房间里仅剩唯一能够藏身的地方,他们相视一眼同时向它走去。

    来到柜子枪,俩人同步而止,只听“砰砰砰”地连续枪响,柜门被打穿十几个枪洞。

    随即血顺着柜子的缝隙淌了出来。

    这样想必必死无疑了吧,两个男人透露自信的笑容。

    他们一个比着枪,另一个伸手去拉柜门。

    拉开柜门,与他们设想相同的是一个几乎打成筛子状的男人倒在柜子里,但这个人是他们的同伴,手里还提着一只酒瓶,瓶身已被打穿,酒液不断外淌。

    两个男人一愣,下一秒这个大个子男人便被猛力推了出来,砸向秃头,“哗啦”一声瓶子掉落地上摔碎的声音,随即看到一个原本躲在大个子后面的娇小东方女子,她背靠柜子冲他们微微一笑。

    男人们纷纷提枪,秃头被大个子压着动作费力,另一个金发男人的枪蓄势待发,却被安子荨一脚踢翻,跟着一拳过去,男人有些眼冒金星。

    秃头此刻已经推开了大个子,枪也举了起来,安子荨背对秃头一个回旋踢,同样踢掉了他的枪。

    后面回过神的金发男人用内手肘一把卡住了她的颈部,将安子荨整个人提了起来。

    见女子已被控制住,秃头提手想要还击,安子荨脚下一台,正中男人裆下,只见对方闷哼,她另一只脚在其腰间向上一踹,皮囊中的枪飞了起来。

    安子荨一边把着禁锢她的金发男人的胳膊,一边借势双脚盘在了秃头头颈。

    只顾疼痛的秃头,未来及反应就被安子荨脚内踝交叉向内用力,“嗙”地一震,天昏地暗。

    飞舞的枪在空中画了一弧漂亮的抛物线后准确地落在安子荨手上,她一面继续和金发男人进行力的对抗,另一只举枪的手下落,对准金发男人的脚面“砰”地一声。

    “shit!”金发大骂,发出惨叫的声音,松开了对安子荨的禁锢,而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径直举枪对准秃头的脑袋“砰”地一响打爆了他的头。

    脚面中枪的金发男人倒退着向后退去,手从身上又摸出一把枪,对着安子荨举了起来,在她还没有转身的时候已经开枪。

    但是,这一刻男人再次愣住了。

    “咔嚓咔嚓”地闷响,没有子弹,金发男惊异地望着这把随身的枪,久经沙场的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枪膛里明明该有子弹的。

    只见眼前的女子回过身向她微笑着,那笑容美艳得夺目,且溢放着危险的光芒,她缓缓举枪,在金发男望着她的有些惊慌的目光中,泰然开枪,“砰”地一声屋子再次安静了。

    安子荨转身前将一膛子弹扔到了倒地的金发男人的身上,迈着稳稳的步伐离开了染满血色的屋子……

    与此同时,另外四名隐藏在船上的同伴,也在安子荨动手的同时快速结束了战斗,整艘船只剩下萧君浩的房间没有受到控制。

    雨现身监控室,这里是监察病人情况并且和外界取得通讯的地方,不为人知的是,监控室更装有核动系统,任务结束后,整艘船只将受到毁灭性爆炸,这也是他们留到最后才来这里的原因。

    “你是谁?”最先发现雨的医生惊异地问。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整艘船都被我们控制了”雨带着冷意的笑容说。

    医生一边看着这个女人,手伸向了后面的控制台,摸索着那个引爆装置。

    身为医生,他们更是接受任务的死士,任务失败他们也意味一死,所以在如此局面之下,他可以做的就是玉石俱焚。

    雨看着他的动作,嘴角一丝冷凝,提枪打穿了医生的心脏。

    “若是听话,我可以让你多活一会的”!

    雨最后看了一眼倒在控制台前的医生冷冷道了一句,向萧君浩的病房走去。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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