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当琴酒来敲门 > 第177章 回到东京

  从纽约飞来的飞机在夜幕深沉时分到达了东京。
  贝尔摩德坐在飞机上,透光玻璃窗俯视着这座城市。虽然夜已经深了,但不少的建筑中依旧亮着灯。道路上明亮的路灯如同一道道长虹,交汇着,延伸至远方。
  她曾经在东京这座城市待过相当长一段时间,但这次回来心情却不像以往那般轻松。
  飞机缓缓降落,一直闭目养神的赤井秀一也睁开了眼睛。
  距离他离开这座城市已经有一年之久,  再次重返故地,心情很是平静。
  知道他要来日本,明美特意嘱咐他把志保从组织带出来。
  她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妹妹了,甚至都无法听到妹妹的声音。
  她离开了,他妹妹还在组织里,这让她如何不担心?
  赤井秀一自然知道明美的所思所想,这一次来日本,他也是有计划让宫野志保脱离组织的。
  贝尔摩德带着帽子从机场中出来,宽边的帽檐遮住了她半张脸颊,金色的长发挽至脑后,被帽檐遮盖。
  简单的伪装并没有遮盖住她的容颜,但不熟悉的人不仔细看,也认不出她是谁。
  她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一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辆黑色的奔驰汽车停在机场外的路边,车里的人聚精会神的盯着机场的出口。
  看到贝尔摩德的出现,他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汽车双闪打开,贝尔摩得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里。
  贝尔摩德逐渐走进,男人从汽车上下来,给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贝尔摩德下巴微抬,露出被帽檐遮盖的面容,她红唇微扬,笑道:
  “辛苦你来接我了,  卡尔瓦多斯。”
  卡尔瓦多斯面色微红,只是在这夜色中看不真切。
  作为一名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相比起琴酒,  波本这些人来,他就显得颇为普通了。
  他跟基地安科恩一样,是一个专职的狙击手,他熟悉各种枪械的使用,身上常年带着不下三把枪。
  在长相方面,他也并不出挑,是放在人群中并不打眼的那一种。
  虽然平平无奇,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格外的锐利与明亮。
  他喜欢贝尔摩德,是那种不夹杂任何目的的单纯的喜欢。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在剧情中他就是为了给贝尔摩德断后,在贝尔摩德离开之后,自知会被捕就自杀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是贝尔摩德的舔狗。
  但也是贝尔摩德最好用的那把枪。
  对于贝尔摩德来说,卡瓦多斯就是她的工具而已。
  她并不会在工具上面付诸什么感情。
  她本来是想让琴酒来接她的,但琴酒不知道在忙什么,没空。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卡尔瓦多斯过来了。
  对于能来机场接自己的女神,卡尔瓦多斯就像普通的舔狗一样,即欣喜又忐忑。
  他给他的车上上下下的清理了一遍,还放上了特意买的香薰,甚至连副驾驶座挡光板上面的镜子都擦的干干净净。
  在衣着方面他也是挑了又挑,  就是想让女神看到自己帅气的一面。
  然而贝尔摩德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很自然地坐进了车里,  并未在对方精心挑选的衣着上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她现在心心念念的完全是工藤新一,恨不得直奔工藤新一的家里,看看他到底出事了没有。
  然而她并不能暴露出自己对工藤新一的在意,只能按耐住焦虑的心情。
  赤井秀一坐在卡迈尔的车中,卡迈尔自从一年前意外导致市井秀一的身份暴露之后,就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东京。
  此时赤井秀一过来,也是他知道消息之后过来接。
  “秀一,我们要跟着他们吗?”看着贝尔摩德坐进一辆车中,卡迈尔问道。
  “不了。”赤井秀一闭上了眼睛。
  贝尔摩德肯定是知晓他们会跟着她过来,贸然跟上去很可能会被引进陷阱里。
  他在美国,在FBI的地盘上组织没啥什么机会处理他,但在日本就不一样了。
  他做为叛徒,琴酒那家伙说不定嗅到味就出现了。
  至于不跟上去会不会弄丢贝尔摩德的踪迹?显然多虑了。
  虽然贝尔摩德会易容术,但克里斯温亚德来到日本明面上的目的就是参加某个晚宴。她总是要出现的,总是有找到她的办法。
  再不济往来接他的这个男人身上查也行。
  汽车缓缓发动,一路上静默无言。
  卡尔瓦多斯不是话多的人,在原剧中他就只出现了一个代号和一张看不清脸的侧影。
  他尽职尽责的充当着司机,载着贝尔摩德去往她在东京的住处。
  知道她要过来东京,他特意清扫了一遍,添置了崭新的生活用品。
  车库里停着的哈雷也保养好,重新加满了油。
  贝尔摩德对他的信任度很高。
  对于贝尔摩德来说,卡尔瓦多斯除了是个好用的工具之外,还兼职保镖、管家、佣人。
  只是很可惜,她对他没有感情。
  “走这条路。”贝尔摩德指向旁边的一条路。
  卡尔瓦多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这边,但他干脆利落的打方向盘。
  “好。”
  汽车途经毛利侦探事务所,看着事务所楼上亮着灯光,贝尔摩德心里安定了几分。
  虽然看不到小兰,但看着她家里亮着的灯光,就好像看到了她一样。
  “最近东京有什么大新闻吗?”
  “大新闻?”
  卡尔瓦多斯想了一下,“最大的新闻应该就是田中集团董事长被杀,宣布破产了吧……”
  “有工藤新一相关的新闻吗?”
  卡尔瓦多斯虽然不知道贝尔摩德为什么突然问起工藤新一,他还是很老实的回忆了一下。
  工藤新一这个大侦探出现在新闻上的频率很频繁,每次一出现就是又破获了什么案子。
  最近倒是没看到有什么关于他的新闻。
  “没有。”
  听到还没有传出工藤新一的死讯,贝尔摩德心下稍安。
  “走这边。”她再次指路。
  汽车经过工藤家的住所。
  工程家的别墅中,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就好像他被琴酒喂下毒药的事情,没有惊起任何波澜。
  贝尔摩德一时间都有些摸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按理来说,如果新一死了的话,那肯定会第一时间上新闻。
  即便有希子他们将事情隐瞒了下来,但也不可能不举办葬礼。
  但是要说侥幸没死,为什么工藤家里还有人呢?
  工藤新一不可能出现这种疏漏,还住在自己家里才是。
  还是说有希子他们回来了?
  汽车很快从旁经过,工藤家住宅的亮光消失不见。
  虽然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贝尔摩德知道,事情并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
  琴酒并不知道贝尔摩德和赤井秀一已经到了,他现在并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事情。
  他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的文字,缓慢的往下看。
  这是今天伏特加传送给他的一本小说,他以前是看不懂这个文字的,但不知道明决什么时候弄的,他已经对这个文字了如指掌。
  这本小说据伏特加说,是他看的那本《斗破苍穹》的同一个作者写的,叫做《武动乾坤》。
  他对这种东西是完全没有兴趣的,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就是一种试一试的心态,想看看这写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伏特加如此沉迷。
  然后一不小心就看了十来章,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琴酒自然是不可能说他喜欢这种小说的,在他看来,这种消遣只会磨灭人的精神,让人沉浸于虚幻的幻想中。
  但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
  他一开始就是想看看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然后就在电脑前没动弹过了。
  已经很晚了,为了保证第二天充足的精力,他应该休息了。但他此时并不想睡觉,完全被勾住,就想看看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而等他后知后觉从这种状态中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琴酒神情少见的有些茫然。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太阳虽然还未升起,但外面明亮的天光已经很是刺眼。
  琴酒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一整晚没离开过屏幕,让人看到外面明亮的光,眼睛生理性的分泌出了几滴泪水。
  “天亮了?”
  他感觉他才看了一会儿,怎么天就亮了?
  抬头看向时钟,已经早上六点。
  琴酒深深的意识到了这种东西的可怕性,让人不知不觉中就忽视了时间的流逝,堪称精神du品,难怪伏特加会那个样子……
  他走到电脑前,移动鼠标把这本小说删除。
  他不需要任何能够成瘾的东西,这种东西只会消磨他的精神。
  他走进浴室,洗头洗澡,准备去睡觉。
  温热的水在身上冲刷,琴酒的脑中下意识的想着刚刚看的那本小说的剧情。
  主角被追杀之后,意外进入了一个秘境之中,这秘境据说很神秘,也不知道又会获得什么机缘……
  他想了一会儿,顿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想这些东西。
  他强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以减缓这小说对自己的影响。
  话说贝尔摩德应该到东京了吧?
  一想到这个奉行神秘主义的女人,琴酒就下意识地拧眉。
  他讨厌神秘主义者,更讨厌收拾烂摊子。
  boss应该知道她来日本了吧?也不知道这次过来又是要做什么……
  还有黑麦,不知道来日本没有,让这个叛徒逍遥了这么长时间,也是该好好收收利息了……
  想着想着,琴酒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本小说上……
  他脑袋里好像有两个人不停地在争论,一个说:
  “想看小说,那就去看啊!这么卖力的干活不就是为了为了过好的生活,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吗?”
  另一个在说:
  “小说那种东西只会磨灭意志!杀死黑麦这个叛徒才是正事!”
  一个人反驳:
  “黑麦都叛出组织这么久了,杀死他也不急于这一时。组织把我当工具,甚至给我催眠,我用的着这么尽心尽力吗?”
  另一个人嗤笑:“没有组织,哪有你的今天?你也不看看些年了做了多少事?得罪了多少势力?离开组织,你以为你活得下去?”
  一人怒骂:“我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组织!组织让我去做这些事情,让我断掉所有的退路,我只能在这条贼船上,跟组织同生共死!”
  “是你自己选择了组织,是组织给了你机会,否则你早就死了!”
  “……”
  “……”
  两个小人对峙个不停,你一言我一语,好像都在想办法说服对方。
  琴酒感觉头很痛,两种声音在他脑中纠缠不休,让他感觉脑子嗡嗡的。
  他关掉花洒,从浴室中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组织的催眠对他影响实在是太深,以至于一旦有想要挣脱催眠的想法,脑子就会像这样一样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他的头很痛,就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对组织极度忠诚,而另一半想要找回自我。
  他顺从前者,但又会生出一种不甘心来。
  他倾向后者,但又会不由自主的去挂念组织的事物,为组织做打算。
  他扶着墙走到书桌前,用粘的水的手翻开笔记本,强行让自己平静记录。
  这是他按照的明决的建议写下的东西,只不过写的东西并不多,且全都是用暗喻,别人看着只会一头雾水,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简单写下自己目前的精神状况,琴酒放空大脑。
  挣脱催眠很难,更何况这催眠对他进行了十几年。
  他不应该这么直接的反抗这个意志的……
  他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慢慢让自我意识觉醒,逐渐压过对组织的忠诚。
  他并不是对组织不忠诚,只是想放松一下,休息一下。
  就这么想,不直接与那个意识做对抗,用自我逐渐取代组织在心中的地位。
  他并不需要去反抗组织,只需要在其中为自己谋利就好。
  想通之后,他再次重新回到浴室里,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然后坐到电脑前,从回收站里恢复了删掉的那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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