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 第115章

因为荒野中只有他们俩人,再加上刚刚苏苒之在休息,为了睡得舒服,自己把劲装领口微微松开了一点。

    此刻,随着她的动作,那白皙又脆弱的脖颈毫不设防的袒露在秦无面前。

    因为她睡的地方离火堆有一丈远,光线有限。

    苏苒之身上的光也随着火光跳跃而忽明忽暗,这种隐约透出来的美才最动人心魄。

    在苏苒之眼里,秦无也是同样。

    他此前为了扮演好一个木讷憨厚的中年男子,刻意在唇周蓄了须。

    不是那种留长的,只是短短的青茬。

    苏苒之不知道是因为看习惯了还是怎么着,她觉得今日的秦无也格外吸引人。

    说不上来是谁主动的,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鼻尖抵着鼻尖。

    并没有很深入的吻,只是这样浅浅的触碰对方,都觉得心里十分满足。

    在六月的高温下赶路一天,大家谁身上的味道都说不上‘香’。

    更别提秦无在苏苒之休息的时候还专门捡了柴火回来煮饭,他身上带着浓浓的烟火气。

    这会儿的秦无跟淋雨后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他那被雨洗过的冷冽一扫而空。

    两人紧紧的挨着对方,苏苒之能感觉到他心跳得很快。

    现在的秦无就像烈阳一样,跟苏苒之十指紧扣的掌心灼热不已。

    苏苒之能感觉到烫,但她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任由秦无进入她的领地,强势的拥抱她。

    她喜欢秦无。

    喜欢这人的气息,在被他气息包裹时,苏苒之的心正在加速的跳。

    此刻,苏苒之躺在地上,双手被秦无箍在脑袋两侧,因为身高差,她只能有些稍许费力的仰头去亲吻秦无的唇角。

    秦无所有的冷静都因为这个动作功亏一篑,他开始加深这个吻。

    旁边石锅里的粥已经沸腾许久,噼里啪啦炸响的火堆也逐渐停寂。

    只剩下微红的炭灰在控诉那两个烧了粥又不喝的人。

    秦无翻身躺在地上,搂着苒苒的腰把她带到自己身上。

    他没说话,但眉眼是柔和的,一只手搭在妻子背上,轻轻的拍着她,像是在哄小孩子休息。

    虽然两人什么都没做,但苏苒之的态度已经表明……她不反感秦无的进一步触碰。

    两人本就是夫妻,按理说再亲近一点也没什么。

    但秦无一直都能察觉到苒苒心底的防备。

    亲爹突然逝去,自己要远嫁,心里要是没一点防备这才不正常。

    因此,秦无理解苏苒之。

    再加上他真的爱苒苒,所以才会克己守礼,一点用‘丈夫’的名头来要求苒苒行床笫之欢的想法都没有。

    反而所有的亲吻和拥抱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甚至连牵手都小心翼翼的,如果苏苒之一旦抗拒,他就会退回到朋友的边界线。

    可苏苒之没有抗拒,她收起了自己的利爪,温驯的躺在秦无怀里。

    早在商和镇外深潭的时候,秦无就把自己一颗心全权交付给苒苒。

    现在,苏苒之在天问长附近,同样把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面袒露给秦无。

    他们在修行这条大道上携手前行,相互依偎。

    纵然身世成迷,飞升不可期,也比不过此刻紧紧拥抱着对方。

    那锅粥被两人忘得彻彻底底。

    苏苒之不知何时又睡下了,皎皎月光洒下,能在她脖颈上映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那是两人刚刚短暂欢愉的见证。

    第二日一大早,秦无起来的早,把已经冷掉的火堆和烧干的粥处理掉。

    这附近也没有什么果子,两人为了赶路,也没有闲情逸致做饭,便各自吞了一颗辟谷丹,省的几日吃饭了。

    这回两人的脚程明显比当初刚离开天问长时候快得多,很快就走到当初槐树精木文的村子那边。

    但槐树本体依然在,只是木文和书生母子已经不知所在何处了。

    苏苒之记得这里。

    她说:“木文本体所在之处,便是想给百姓们指路,让他们不要再继续前行,不然进入山林可能就出不来了。”

    秦无目光扫过这满是断壁残垣的村落,最后把视线落在那座山上。

    “此前我们来时,我修为尚浅,只觉那山威压强盛,里面恐怕有什么凶悍大妖。但现在,我能隐隐感知到,里面好像是有邪祟,是不是妖还有待商榷。”

    或许是跟骨龙一般的妖邪。

    在苏苒之看过去的时候,秦无抬手挡在她双目前。

    苏苒之眼睛眨了眨,蝶翼一般的睫羽扫过秦无掌心,惹得他心都停跳几拍。

    苏苒之说:“我现在还没恢复好,没法继续望的。我就看看山水。”

    秦无这才移开手。

    不过,就算是苏苒之,也没法从中看出什么来。

    此山一直在此,周围仙道门派都未曾来绞杀邪祟,恐怕也是因为他实力很强。

    因此,在那等庞然大物不出山的情况下,苏苒之和秦无还是选择不招惹为妙。

    苏苒之凝出水来,在槐树本体前浇了三杯水,算是告别,这才和秦无动身往官道上拐。

    另一边,跪在阴差大人面前的槐树精木文垂着脑袋,无声却又倔强的表明自己下辈子不想与梁承云分开。

    阴差大人愁的头发都要掉了。

    “数百年的功德,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要是继续修炼,再过几百年,当个槐仙都有可能,何必……”

    何必为了感情舍弃这么多?

    木文执着道:“天下事原本便不曾有绝对的圆满。大人觉得我放弃功德是傻,但若是不能与心爱之人相守,我苟活那百年又有什么意思?”

    这话已经来回牵扯了两年多。

    但木文铁了心想跟梁郎当一对人世夫妻,甚至舍弃自己的本体不要,功德不顾,只为这么一个要求。

    木文身上功德深厚,比当年枉死的红堇还要强盛不少,带她的阴差大人对她态度也是十分客气的。

    因此,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她安排一个投胎。

    事事严苛的地府在‘论功行赏’时最为心软,甚至就连阴差大人们一个个都尤其的好说话。

    “你跟你那夫君都是犟脾气,哎,他原本有治世之才,却没想到沦落到如此地步。我们之前也在商量怎么弥补……”

    不过,梁承云已经身死数十年,虽说一直以火灵之气的方式存在于凤钗中。

    但经过后来与木文的融合,还有下地府的折腾,他神智已经所剩无几。

    但就算这样,在阴差大人们劝说他下去投胎的时候,他依然坚定的,咬着牙说出那个名字:“木、文。”

    他忘掉了所有,但他记得那个淡黄色衣裙的小姑娘。

    他梁承云用折扇点点小姑娘的额头,说:“你既然是槐树之灵,又喜欢听我念书,那么……择‘木’为姓,选‘文’为名。我以后叫你木文,如何?”

    木文当时刚诞生灵智不久,她听不懂梁承云策论中的国之大事。

    但她喜欢梁先生的声音,不急不缓,就像春雨来临时,水流渗入泥土一般。让她有种滋养着成长的感觉。

    可陡然间被梁承云点明‘你喜欢听我念书’,木文的脸都红了。

    连带着槐树也无风招摇,仿佛在矢口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梁承云那会儿哪懂小姑娘的心思,见木文怯怯的站在原地,槐树晃了晃,仿佛很开心她有了名字一样。

    “以后就叫你木文了,可好?”

    木文赶紧把心事藏起来,对着梁先生点点头,小声应:“好。”

    地府管辖诸鬼,规矩森严。

    就算是木文和梁承云,一个是树木之灵,一个是丧忆之鬼,不在同一处关押,两年来都不得见上一面。

    倒是梁承云的母亲,在找回儿子后,心愿已了,毫无芥蒂的早早投胎去了。

    现下,木文能听到梁承云的消息,自然是眼巴巴的盼着,恨不得多听一点。

    阴差大人也知道她想念对方,挑着能说的都说了一下。

    “他记忆损伤严重,但依然记得你。”

    不管怎么说,好歹深情没有白费。

    可说来说去,也就只有那两句。

    阴差说:“你身上功德虽厚,但还是没资格见城隍爷,咱们规矩便是如此。你要知道,梁承云的命格已经是万里挑一了,我们能找到适合他投胎的人家已经很难。你想要跟他相守一辈子,其中牵扯不是一星半点,是两家的命……”

    哎,这真的太为难阴差了。

    旁的阴差都羡慕他们不用千里迢迢赶路、缉拿恶鬼,但他们整日整夜面对善鬼的要求,也很是头疼啊。

    正想着,两位负责让木文投胎的阴差大人突然感觉自家地府的天花板漏水。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下,大约三杯水落在木文面前的地面上。

    木文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以为是阴差大人的赏赐,便好奇的探头一看。

    只见那镜面一般的水上没有倒映出木文现在的鬼体,而是一个面颊通红,眼睛还没睁开的女婴!

    她身子骨似乎不大好,亦或者是死胎,哭都哭不出来。

    木文就这么一看,整个魂体便差点就被吸了进去。

    阴差大人们送过不少功德之人投胎,虽然这里不是往生台,但他们很确定木文这就是要马上投胎的前兆。

    他们一个动手拽着木文的脚踝,一个赶紧跑去找孟婆要汤。

    片刻后,一碗苦涩的汤药喂下,木文呆呆的被这‘水面’给吸了进去。

    同时,稳婆在那刚生产完女子担忧的目光中,拍了拍孩子的屁股。

    只听女婴发出的哭声像猫儿一样,绵绵弱弱的哭声。

    “夫人,恭喜夫人,喜得千金!”

    活的!

    刚刚孩子生出来后呼吸也没,也不哭不闹,三位稳婆惊慌之下,额头出了不少汗。

    现在擦都来不及,赶紧抱着孩子给夫人看看。

    毕竟,这可是从二品礼部侍郎的嫡妻生孩子,要是死胎的话,她们当真没办法交代的。

    夫人笑着说:“老爷在屋外恐怕等急了,抱去给老爷看看。是咱们家的幺姐儿呢。嫂嫂家的阿景比咱们姐儿大八岁,还有机会一起玩的。”

    说来也巧,礼部侍郎喜槐,毕竟槐在大安国称之为‘官槐’。

    但凡祭祀大典,必定要选栽种古槐的地儿。他们家也栽了两棵。

    礼部侍郎自从妻子开始生,就站在门外一直来回踱步。这会儿不知道走了多久。

    木文被稳婆抱出去,再被送到爹爹怀里。

    不知怎么的,她抬手一抓,便从爹爹肩膀上把那落下的槐枝捏在手里,怎么都不松开。

    礼部侍郎见闺女跟自己喜好一样,立刻开心起来,赏了稳婆。

    连带着对自己最小的闺女都多了几分喜爱。

    木文这边以投胎,为了让梁承云能跟她般配,也得赶紧安排投胎。

    只是地府挑好的那位女子不小心滑胎了,等到三年后才生下一子。

    据说此子出生时,其祖父原本正在集市上摆摊,听到同乡人传话,赶车回去等孙儿出生。

    路过坟地时,看到祖坟在冒青烟。

    ——这是大富大贵之兆啊!

    果然,刚进院子就听说儿媳生了个大胖小子!

    那是他们老梁家的第一个孩子,因为三年前儿媳流产过,这孩子简直就是家里人眼中的宝贝金疙瘩。

    就算家境一般,也得给孩子吃饱。

    在孩子八岁时,一家人攒了钱让孩子去镇上私塾拜师,从此走上一条寒门科举之路。

    说来也巧,这辈子木文的爹爹是礼部侍郎,多年后梁承云考科举,其父担任主考官。

    梁承云便是其门生,偶尔拜访老师,被师母相中,想将其说给自家小女儿木文。

    俩年轻人在长辈撮合下,见了第一面。

    当时,还未曾名满京城的梁承云第一次知道‘一见倾心’是何意。

    殿试后,梁承云成为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一日看尽长安花。

    他拒绝了所有的‘榜下捉婿’,给木文提亲。

    起初,京城无数人说‘新科状元梁承云不过于此,寒门子攀高枝,娶了一个大自己三岁的女子,可真是为了升官不择手段’。

    但当梁承云写出绝妙的策论、檄文,并且经手处理好不少水患、瘟疫。

    他彻底成了陛下面前的红人,甚至被称作‘小阁老’。

    只等着他年纪再大一些,就能进入内阁,成为本朝说一不二的‘帝师’‘阁老’。

    这下,没人再提那‘攀高枝,谋划娶恩师女儿’的话。

    相反很多不长眼睛的这会儿想把自家闺女塞给梁承云当妾,但他全都推拒了。

    依然如当时给恩师跪下求娶木文时所说的“我梁子安若娶得木文,我发誓家中只有木文,子安绝不做对不起木文之事。”

    这让木文父兄看在眼里,对梁子安的评价更高。

    子安,便是梁承云的表字。

    梁子安与木文的感情生活外人只能管中窥豹,但值得一提的是,梁阁老一生都喜好槐树,与其恩师,也就是岳父大人志趣相投。

    一家人还商量着死后在坟墓周围多栽几棵槐树,自已表现他们对‘槐’的喜爱。

    侍郎大人临死前,笑着回忆他当年赶考的事情。

    “就是因为当时偶遇槐树指路,不然我恐怕就要交代在那荒郊野外中了。”

    这便是他喜好槐树的来源。

    木文作为亲女儿,见亲爹如此状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梁承云一边安抚妻子,一边问:“老师,那地方,可曾有一处村落,村口是一棵大槐树?”

    侍郎原本都昏昏欲睡,很可能一觉就睡过去了。

    听闻此话后睁开了眼睛,颇有回光返照的样子。

    “是,是的啊,村口一棵大槐树,村后一座压人的大山哟……”

    侍郎躺在病榻上,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后来在想去找那棵槐树,却总是找不到了。久而久之,他以为是自己梦中所见之景。

    梁承云声音有些轻,说:“我也在梦里见到过。”

    不过他见到的槐树更加活泼可爱,羞怯时的模样跟自家妻子一模一样。

    只有木文没听懂父亲和丈夫所说的是什么,一脸茫然。

    且不提这些后话,木文被那凭空出现的水面吸走投胎后,阴差大人面前的账册中出现木文投胎后的家庭情况。

    “祖父曾是帝师,大伯是工部尚书,父亲是礼部侍郎……这,咱们给梁承云定下的家世配不上怎么办啊?”

    可纵观最近会应运而生的孩子们,居然只有那一户寒门子承载得起‘帝师、阁老’的命格。

    有时候,太过富贵反而还会压不住青云直上的命啊。

    另一位阴差大人说:“这些没办法,要是容易给木文挑投胎之处,咱们也不会耽搁他们两年啊。”

    现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圆满……肯定是少了几分,但只要好好面对生活,未来的命数天道都说不准。

    阴差大人仔细研究着他们的册子,说:“你看,她投胎的父亲受过木文本体恩惠,打心眼儿里喜槐,这便是缘分!”

    更别提那孩子本活不了,有木文功德在,才捡回一条命。

    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却又环环相扣。

    能借此身让木文与其父亲的再续一段缘分,这安排简直绝妙!

    “这难道是城隍爷看不惯咱们办事太拖沓,才出手相助?”

    “这……咱们又怎么算得出来木文跟礼部侍郎的缘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城隍爷英明!”

    苏苒之能感知到体内多了一些功德,这些功德也在帮着她恢复那被抽干的力气。

    她依然趴在秦无背上,脑袋搭在秦无肩膀上。

    自从那晚的‘亲密’之后,秦无再面对苏苒时,不再努力给自己套那个‘正人君子’的模子。

    他身上充满了烈火和阳光的气息,就像苏苒之前路上的灯火,让她再也不舍得撒手。

    两人谁都没提苏苒之的‘资质’,也没人说踏仙途的事情。

    纵然、纵然是最坏的结果——苏苒之无法踏仙途,又因为修炼了灵气后无法修行符师的吐息之法,只剩下八十年的寿命。

    秦无也愿意与她一道走。

    他只想看准当下,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秦无确实也这么做了,他背着妻子,一步一步,身影渐行渐远。

    只留下一行足迹,风一吹就没了。

    两人到了官道边。

    今年不是科考之年,纵然六月中旬,也没多少背着箱笼的举子们。

    他们俩为了赶路,在驿站买两匹马,打算快马加鞭前往渡口。

    驿站最近生意冷清,掌柜说:“咱们这里训好的马都是给朝廷的,其他时候咱们也没心思驯那么多马啊。而且我这只是个小驿站,马不多。”

    “剩下的马可都是烈性的?”

    掌柜的见苏苒之说话,赶紧拍大腿应声:“可不是。这马精得很,性子烈,不准人骑也就算了;偏生你打扫、给它洗澡的时候,它就很乖。一旦上手摸……”

    掌柜的‘啧啧’几下,看样子对这些马意见很大。

    不过他也是个实心眼儿,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还不得把马儿夸到天上去,只想着快点把马卖出去。

    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掌柜的这个描述方法,原本有八成想买的打算,这会儿也只剩下两成了。

    不过苏苒之和秦无倒不是要伺候马的,他们只是借马赶路一段就好。

    但这样的马骑到渡口后,若是不好卖出去或者送人,那也就相当于砸在他们手里了。

    因此,苏苒之打算看看眼缘。

    有缘分再买,没缘分她和秦无就走路去渡口。

    打眼一扫,有一匹马确实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

    但它身上没有丝毫灵气,看样子应当只是有一匹性子独特的马。

    偏生这样,苏苒之反倒多了几分喜欢。

    她走上前想去摸那匹马。掌柜赶紧在后面说:“夫人、夫人,马儿性子烈,当心吓到……”

    话还没说完,苏苒之也才刚刚抬起手,那马儿就主动的把脑袋凑过来。

    没错,往苏苒之手心里蹭的……

    掌柜:“……”

    他惊了半天才找回声音:“这、这马当真跟您有缘!”

    他们怎么都驯不了的马,见这位姑娘却如此温顺。

    苏苒之张口解释:“不是,只是我体质原因。”

    她身上被功德洗礼,这样更贴近于自然,动物喜欢一切能让自己又归属感的环境,因此,喜欢粘着苏苒之也说得过去。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掏钱买了这匹马。她挺喜欢这匹有性子的马。

    秦无没看中合适的,跟苏苒之共乘一匹。

    等他们到渡口的时候,苏苒之原本想顾一艘大船托着这马走。

    但马儿显然很有灵性,在上船前就跑去岸边,它马蹄哒哒哒踩在地上,意思是自己在岸边跑。

    船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位,他见到这一幕感慨:“先生,夫人,您的马这么通人性,好马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阿景,就是当时误入鬼市的小女孩。她祖父是帝师。

    本章没开车,跑马是从渡口跑去淮明府,不是横渡大河,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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