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 > 第10章 吓死人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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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转身对曹水庆说道:“过几日我再来吧,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曹水庆连连点头:“娘娘,有何吩咐,直接找小人便可。”

    “好的,到时候菜单的设计,还需要曹奉御一起研究。”笑道颔首。

    尚宛歌迈开步子离开了御膳房,唇角划开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来爹爹在这里声誉很高,扫了一眼厨房的各位,他们均是崇拜的看向自己,爹,这次寿宴,请你一定要保佑女儿,双手相握摆在胸前,低下头静默几秒。

    回到朝凤殿,没想到未子瑶此时再殿内等着她,大步迈开迎了上去:“子瑶,你怎么来了?”

    “妹妹想来问问姐姐,这皇上寿辰,姐姐打算送皇上什么贺礼?”未子瑶笑脸盈盈。

    尚宛歌心无芥蒂的说道:“我想为父皇做一次寿宴。”

    “寿宴,这确实是好主意,不知可否让妹妹也沾沾光呢?妹妹没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是不知道送什么给皇上好。再说如果妹妹父亲不是早逝的话,妹妹也许也能跟姐姐一样厨艺精湛。”未子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盈亮的双眸里满是期待。

    尚宛歌不忍拒绝,点了点头:“好吧,其实你不准备也没有什么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未子瑶眼眸闪过一丝恨意,表面却笑道:“那姐姐,明日开始妹妹就与你一起去御膳房了。”

    “好的。”

    一出朝凤殿,春香就为未子瑶抱不平起来:“娘娘,她算什么,这不明摆着瞧不起人嘛。”

    未子瑶狠狠瞪了一眼春香,春香立马识趣的闭嘴。什么叫我不准备也没什么的?虽说现在是侧妃,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是正妃。

    朝凤殿

    秋荷为尚宛歌轻锤肩膀:“娘娘,奴婢真是不明白,为何要答应德妃?”

    尚宛歌轻叹道:“如果不是她父亲早逝,也许也会跟我一样接触到厨艺,她父亲与我父亲是朋友,而且我们也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娘娘,这深宫是吃人的地方,您还是要多加些戒心。”

    忽然从窗外飞进一只蜻蜓,扑簌扑簌落在了尚宛歌的肩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它的翅膀,浅笑:“我知道。只希望我可以快快逃出这个金丝笼。”

    尚宛歌轻叹一声。

    “估计要下雨了吧,蜻蜓都飞得这样低。”尚宛歌答非所问,一双水眸痴痴地望向窗外,不知道自己在深宫这条路要走到何时才是尽头,真想出宫。

    屋外下了一夜的倾盆大雨,次日,朝凤殿口堂满是水,足有一足高。

    秋荷望了望殿外,急急又回来:“娘娘,积水很厚,您还要出去吗?”

    “我也不想出去,可是不去行吗?”尚宛歌揉了揉隐隐做疼的右腿,上次那块烫伤的疤痕开始疼了。

    “娘娘,您没事吧?”秋荷见尚宛歌紧蹙的眉头,手一直用力的按揉着右腿。

    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密汗,尚宛歌强笑道:“我没事,快走吧,不然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说着,扶着门框直起身子,强行迈开右腿,可是钻心的疼深入骨髓,尚宛歌倒吸一口冷气。

    秋荷见状急忙上前扶着尚宛歌在贵妃榻上坐下,担忧说道:“娘娘,您腿疼,让奴婢去跟华贵妃说一声吧。”

    “可是。。。”尚宛歌面露难色。

    可是秋荷已经朝雨中跑去,尚宛歌想叫住,却又力不从心。尚宛歌抱着疼痛的腿蜷缩在贵妃榻上,不知不觉昏厥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宋光隽站在床前负手而立,一双狭长的眸子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

    尚宛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来了。”

    宋光隽听到声音将头转向尚宛歌,眼眸轻抬:“上次烫伤的?”

    尚宛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宋光隽:“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可恶吗?”

    宋光隽不置可否冷嗤道:“嗤,我跟华贵妃说了,你腿伤旧疾复发,需要调养,就暂时不去学规矩了。”

    “真的啊?”尚宛歌小脸开心的开出朵花来,随即一想,小脸瞬间又垮了下来:“那华贵妃道时候会不会更整我啊?”

    宋光隽冷冷瞪了一眼尚宛歌:“你离她儿子远点就不会了。”

    “我跟二皇兄很清白的,纯粹是朋友,你别瞎想。”尚宛歌白了一眼宋光隽,小嘴嘟了起来,他还真爱没事找事。

    宋光隽忽然唇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身子靠着床畔坐了下来,欺近尚宛歌,湿热的鼻息喷薄在尚宛歌颈间,言语暧昧:“要不,你证明给本殿下看看。”

    什么?尚宛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铜铃般瞪向宋光隽,他想做什么?突然身子一阵燥热,一张脸直到脖子根处都爬上了红晕,一双柔荑搁在两人之间,推了推宋光隽:“你…你想干嘛?热死了,过去一点啦。”

    “热?那本殿下让你凉爽一下怎么样?”不容尚宛歌的抗拒,薄唇覆上。

    “痛,痛,痛。”尚宛歌很不解风情的大叫起来,用力推开宋光隽。

    宋光隽轻喘,不悦地挑起眉头:“你最好解释一下。”

    尚宛歌可怜兮兮的皱着一张小脸:“你压到我的右腿伤疤了。”

    宋光隽面露尴尬之色,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尚宛歌看着宋光隽狼狈的离去,眼眸带笑,原来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眼角余光瞥见秋荷站在不远处,招了招手:“秋荷,华贵妃没有为难你吧?”

    秋荷未走近,只在原地摇了摇头:“没有。”

    尚宛歌觉得奇怪,下床走了过去,见秋荷两块脸有些微肿:“你的脸怎么了?”

    秋荷连忙用手挡住微红的脸,闪躲着尚宛歌注视的目光:“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

    即使秋荷不说,尚宛歌也猜出定是华贵妃惩罚了她,看来华贵妃是真的很讨厌自己。

    翌日,尚宛歌早早便起,准备去华容殿像华贵妃请罪,虽说心里对她怨恨很多,毕竟这深宫能少一事便不能多一事。

    “这不是太子妃娘娘吗?”宋思齐沐浴在晨曦的阳光下,如沐春风。

    “三皇叔。”尚宛歌明媚皓齿。

    “娘娘这是要去哪?”

    “三皇叔,不必如此客气,唤我歌儿就好。”

    “歌儿。”宋思齐颔首。

    尚宛歌笑若梨花:“恩,我正准备去华容殿。”

    “华容殿?华贵妃那吗?”

    尚宛歌点点头,宋思齐泛起一抹浅笑,拍了拍尚宛歌的细肩:“歌儿,要不要去本王府里坐坐,帮本王为王妃解解闷。”

    尚宛歌为难地看向宋思齐,这边不好拒绝,可是华贵妃那边怎么办?

    兴许是看出尚宛歌的为难,宋思齐笑道:“放心好了,华贵妃那边不用担心。

    尚宛歌原本就不想去华容殿,如今刚好有一个借口,心里喜滋滋的,暗忖待会回宫之时回家一趟探望下娘。

    “好。”说完与宋思齐并肩朝宫外走去,眼睛余光不经意瞟见宋思齐右手上拿着一束娇艳的鲜花,羡慕道:“是送给王妃的吗?王妃真幸福,有个这么疼自己的丈夫。”

    宋思齐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

    尚宛歌苦笑一下,哪里有对她好啊,这客套话说的,唉!

    来到安王府,大门外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着温婉而高贵。

    宋思齐见玉妙又在府外等他早朝归来,眉头微皱,快步走上前:“天热,怎么又跑出来了?”

    “王爷,臣妾喜欢等你归来。”安王妃声音柔软,眼睛看向跟在宋思齐身后的尚宛歌:“这位是?”

    尚宛歌听到问她,从羡慕中清醒过来,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位是隽儿的妻子,太子妃娘娘尚宛歌。”

    玉妙宛然一笑:“原来是隽儿的妻子,快快请进。”

    尚宛歌跟着玉妙来到厅堂,二人一见如故,安王妃原来是宋光隽的小姨,在他母妃在世时,曾在宫中带过一段时间宋光隽,跟她说了许多宋光隽小时候的趣事,让她捧腹大笑。

    “那家伙自从那以后,特别讨厌别人说他不是男人,他只要听到这句啊,就会误会别人是在说他长的像女人。”安王妃掩嘴笑着。

    尚宛歌终于知道他那别扭的性格是从何而来,那些糗事以后回去可以要挟他,免得他那么嚣张,老是欺负她。

    “三皇叔,今日之事,非常感谢。”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尚宛歌心一颤,他怎么也来了?

    回过头看见宋光隽微笑着与三皇叔齐步走来。

    第一次看见宋光隽毫无芥蒂的笑容,那般清澈,那般纯净,感觉到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隽儿。”玉妙起身走上去握住宋光隽的手,眼底氤氲起一团雾气,“长这么高了,好多年未见了。”

    宋光隽醇厚的嗓音缓缓流出:“现在要叫你安王妃了。三皇叔好福气。”

    尚宛歌深深地望向宋光隽,看出他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这家伙该不会…尚宛歌不敢往下想,但是心里又好奇的紧。

    直到出了安王府才说:“安王妃长的好漂亮,你以前是不是特喜欢她啊?”

    见到宋光隽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立即识相的噤声,但是忍不住又说:“你怎么会来?”转念一想继续:“该不会是来接我的吧?”

    再次接到宋光隽阴冷的目光,尚宛歌闭嘴了,闷闷地跟在他身后走着。

    快到福水巷了,尚宛歌一只手在宋光隽的身后,伸了伸,又收了收,最后还是扯住他的衣服:“我想回趟娘家,看看我娘。”

    “好。”

    尚宛歌差点开心的想欢呼,没想到宋光隽竟然答应了,“那你先回宫,我去看看我娘就回宫。”

    “一起。”

    什么?宋光隽竟然破天荒的要陪她回娘家,尚宛歌一时半会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看着尚宛歌那白痴的表情,宋光隽忽然牵起她的手:“愣什么?”

    尚宛歌看了宋光隽半响,似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忽然笑了:“谢谢你。”

    对于尚宛歌态度的忽然转变,宋光隽不解,狭长的眸子写满疑惑。

    “谢谢你陪我一起来,这样我娘就会安心,不会认为我在宫里过的不好了。”尚宛歌傻呵呵的笑了笑,领着宋光隽往家里走去:“走吧。”

    宋光隽跟着尚宛歌的足迹来到了屋子前,扫了一眼大门,真够穷的。

    一脚踢开大门,大门不堪重力,晃了几下,掉了下来,差点没砸到宋光隽的脚。

    陈孝正在打扫卫生,听见哐啷一声,直起身子回过头,看向大门,只见宋光隽不可一世地站在那里,身旁站着一脸无奈的尚宛歌。

    陈孝没有见过太子,依稀想起门口的男人是上次掳走女儿的男人,一脸警戒地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说完一把拉过尚宛歌到自己的身侧。

    尚宛歌抬头看见娘的表情,急忙拉了拉娘的衣袖提醒道:“娘,这位是太子殿下,我的夫君。”

    陈孝诧异片刻,急忙笑着走了过去,福了福身子:“民妇拜见太子殿下。”

    宋光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越过陈孝走进堂内,径自来到方木椅上坐下。

    陈孝连忙倒了杯水招呼:“太子殿下请喝茶。”

    陈孝没有想到宋光隽会突然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拉过尚宛歌:“女儿,娘出去买些菜回来,你和殿下吃过饭再回去吧。”

    尚宛歌看向陈孝,但是话确是对着宋光隽说的:“娘,别折腾了,太子殿下吃不惯这些的,待会我们回宫吃就好了。”

    宋光隽眉梢一挑,呷了一口茶,冷言道:“今晚不回宫。”

    陈孝听了,笑得眉眼弯弯,看来女儿与太子关系很好,不然太子也不会陪女儿回娘家了。

    “歌儿,娘去去就回。”说完,拿起菜篮笑着踏出了门槛。

    尚宛歌不解看向宋光隽:“今晚不回宫?你明日还要早朝啊。”

    宋光隽白了一眼尚宛歌,让尚宛歌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一下人就兴奋起来,笑的眉眼弯弯:“喂,今晚真的不回宫?那我可以和娘一起睡,我有好多话要跟娘说哦。”

    “谁说你可以和你娘睡的?”

    “啊?难道我和你睡吗?”尚宛歌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宋光隽又指了指自己,一脸嫌弃的样子让宋光隽看的火大。

    一掌拍在桌上,“怎么?竟然嫌弃本殿下?”

    好好的,怎么就不高兴了,真是一只变色龙,“不是,不是。我睡觉不老实,怕会影响殿下您的睡眠。要不,你睡床,我睡地,总行了吧。”

    宋光隽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只冷哼了一句,尚宛歌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还是回宫去住吧,我娘家房子小,你住不惯的。”尚宛歌实在不想让娘知道他们俩其实没有圆房,免得担心。

    “本殿下说了今晚不回宫,就不会回去。”

    “为什么?”尚宛歌想都没想脱口而问。

    “你一个妇人,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是回到皇宫让他觉得闹心,在宫外也许他可以暂时逃避那些问题,今日早朝差点没被那几个老匹夫给气死。

    尚宛歌有些不服气:“我也有读过些书的,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不明白呢?”

    宋光隽好整以暇地看向尚宛歌,“是吗?现在朝堂分两派,今日三皇叔就是明显表示站在我这边。”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觉得对于尚宛歌他可以毫无芥蒂的信任,这些朝事可以对她倾诉。

    “那很好啊,有三皇叔站在你这边,那你太子之位不是更稳了吗?”尚宛歌眨巴眨巴漆黑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所以才说你是妇人,我就担心没了狮子又来老虎。”宋光隽轻叹口气,现在朝堂的形势剑拔弩张,越来越白热化。

    “确实很复杂,那你只能老虎和狮子一起留了,最起码你还有喘息的机会。”

    宋光隽眼眸闪过一丝欣赏,没想到这个只会做菜的丫头倒也挺聪明的。

    说着,尚宛歌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整理起铺盖来。

    宋光隽跟着走了过来,斜靠在门边:“你干嘛?”

    “没看见换被子吗?给你整理一下,晚上就将就地睡在这里吧。”

    宋光隽挑挑眉,打量了一眼这个简陋的房间:“你房间?”

    尚宛歌点点头,见他走了进来,修长的手摸摸这里,黏黏那里,“这也是人睡的?”

    “不是人睡的,难道是猪睡的?”尚宛歌白了一眼宋光隽继续说道:“要是你不习惯,还是回宫去睡吧。”

    宋光隽半眯着眼,凝视了尚宛歌半响,突然一把抱住尚宛歌,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尚宛歌的脸上:“今晚你侍寝。”

    尚宛歌心咯噔一下,惊得快要跳出胸膛,脸颊迅速爬上两陀红晕,不停地甩着双腿,柔荑捶打着宋光隽:“你别胡说,放我下来,我娘马上就要回来了。“

    宋光隽抱着尚宛歌反脚一踢,门砰一声关上。

    尚宛歌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崩溃了,最近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老是爱胡闹,闹得感觉他们俩越来越像真正的夫妻了,害的她的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喊非礼。”尚宛歌不停挥舞着小手和双腿,脸红的跟火烧云似的。

    宋光隽难得的放声大笑,这丫头总能让自己放轻松。

    陈孝买完菜回来,在厅里没有见到那两人,直觉认为可能在尚宛歌房里,走到房门前,听到里面的笑声,满足一笑,回到厨房准备晚餐,心里默默对已去世的尚书治说,孩子他爸,你最疼的女儿过的比想象中要好,你也算是得到一个安慰了。

    陈孝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继续准备着晚餐。

    尚宛歌紧张的闭上了双眼,感到自己被宋光隽抱到了床上,自己真的要就此失身吗?如果那样的话,以后自己还能潇洒的离开吗?

    过了半晌,身边没有了动静,而是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张开眼睛就看见宋光隽闭着双眼,已然沉入梦乡。

    有这么多的烦恼吗?睡着了,眉头还紧皱?伸手轻轻地抚上他那姣好的面容,为他抚平眉宇之间的皱褶,小声轻叹道:“你会是我的良人吗?”

    蓦地,感觉手腕一紧,宋光隽梦的张开眼睛深深地看向尚宛歌,让尚宛歌的心没来由的小鹿乱撞,为打破尴尬的气氛,忽然嘴角泛着坏坏的笑容,起了玩逗之心。

    大大的双眸狡黠地转来转去,笑眯眯的说道:“你刚不是说这不是人睡的吗?请问殿下难道你不是人?”

    “尚宛歌。”

    尚宛歌见宋光隽狭长眼眸里带着怒火,狠狠喊出她的全名,急忙跳下床,打开门跑了出去,末了扭过头对着宋光隽吐了吐舌头:“我去帮娘准备晚膳。”

    尚宛歌看见宋光隽吃瘪的样子,一路开心的来到厨房,见陈孝已经回来一人在忙,凑了过去:“娘,我来帮忙。”

    陈孝看了一眼尚宛歌语重心长地说:“歌儿啊,在宫里不要以为有太子的宠爱就能安全的过一生,一切还是需小心翼翼为好。”

    “知道了,娘,您就别瞎操心了。”尚宛歌不在意地回道。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一桌家常小菜冒着热气摆放在桌上。

    尚宛歌为宋光隽盛好饭,放好筷子,然后自己和陈孝也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见宋光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菜色,陈孝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他的碗里:“这些都是家常菜,自比不上宫里的山珍海味,尝尝看,这是红烧肉。”

    宋光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为他夹菜,这种感觉,似乎很好。夹起碗里的红烧肉放到嘴里,嚼了嚼,味道还真不错,然后捻了几粒米进嘴里。

    尚宛歌看见宋光隽那高雅的吃相,有点受不了:“吃饭要像我这样吃,才会有味嘛。”

    说着,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然后夹了菜一起放进嘴里,一张小嘴被包的满满的。

    陈孝见状,习惯性的用筷子敲了一下尚宛歌的头:“歌儿,成何体统,你应该学习殿下那样优雅的吃,真是一点都不像姑娘家。”

    尚宛歌委屈的瘪瘪嘴,看了一眼宋光隽,只见他果然学着自己的样子,大口吃饭,大口吃肉起来。

    尚宛歌突然觉得太好笑了,噗嗤地就笑出声来,他还真是可爱。

    宋光隽脸微微泛起了粉红,有些尴尬,将碗筷一丢,一脸怒气的瞪了一眼尚宛歌,然后跑回房间。这就是家的感觉吗?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宋光隽躺在床上,被单散发着有尚宛歌身上独特的馨香味道,渐渐进入了睡眠。

    当尚宛歌走进来的时候,宋光隽已经睡熟了,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心怦怦跳的直快,要是他不是太子该有多好,也许她们两人可以平凡的就这么过一辈子,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德音殿里,未子瑶斜躺在贵妃塌上,捏了颗葡萄放入嘴里,美丽的眼眸望了一眼跪在面前的小太监德福,手轻轻地挥了挥,殿内的宫人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春香服侍在旁。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娘娘,尚书治的死不是意外。”

    “是吗?”未子瑶有些惊讶地坐起身子:“继续说。”

    “具体的尚未查清,只知道他的死不简单,并不是像大家所看到的,是因为太子的疏忽而走水。”

    这不是意外,就是人为喽,看来他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才会被杀害。华贵妃似乎非常不喜欢尚宛歌,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件那么小的事情就将她杖责十大板。

    未子瑶看了一眼春香,春香立马示意地走上前,交给德福一个袋子:“娘娘赏赐给你的,嘴巴闭紧点,可别连累你的家人。”

    德福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是,是,娘娘,小的谢谢娘娘赏赐。”

    “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见德福走了,春香边帮未子瑶锤着肩膀边说道:“娘娘,您想怎么做?”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本宫一定要好好想想,你也下去吧。”

    第二天,尚宛歌做好了早点回到房间叫宋光隽起床,忽然有种他们是一对平常夫妻的错觉,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了一种想法,何不趁着在宫外的时候,与他做一天平凡的夫妻呢?这样以后即使自己离开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只是他会答应吗?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宋光隽,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已经有点舍不得放下了,可是他对自己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宋光隽没有张开眼睛,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你似乎很喜欢偷看本殿下。”

    尚宛歌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然翻身。

    “小心。”宋光隽张开眼睛便看见尚宛歌快要掉到床下去了,急忙拉住她。

    尚宛歌涨红着一张脸:“哪里有偷看你,快起来吧,要回宫了。”

    “恩。”宋光隽淡淡的应了声,坐了起来,张开双臂。

    尚宛歌穿不解地看向宋光隽。

    等了半响,宋光隽睁开眼睛,看见尚宛歌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看,冷冷道:“侍候本殿下更衣。”

    更衣就更衣嘛,说一句会死啊,摆那么个姿势,谁能明白啊,尚宛歌撇撇嘴,白了一眼他,无奈的拿起外衣为他穿好,想着要不要跟他说呢。

    “想什么?”宋光隽看出尚宛歌的心不在焉,给他系根腰带也弄了半天。

    “咱们到街上逛逛再回宫吧。”尚宛歌低着头讷讷地提议道。

    见宋光隽没有回应,觉得有点后悔,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啊,“出来吃早点吧。”

    吃完早饭,尚宛歌与母亲依依不舍,又唠叨了几句,见宋光隽脸上已经写满了不耐烦,陈孝催促着尚宛歌出了家门。

    尚宛歌与宋光隽走到巷口,看了一眼空旷的巷子,有点奇怪,“你没通知马车来接吗?”

    宋光隽没有理会尚宛歌,一人迈开步子大步走了起来。

    尚宛歌愣了愣,随即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真是别扭的人,随即小跑着追上宋光隽。

    拉着他看看这个摊位,逛逛那个摊位。

    “夫君,这个很适合你,我买根送给你好不好?”尚宛歌蹲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根淡粉色的流苏。

    宋光隽站在一侧,听到尚宛歌唤他夫君,心里某一处有些荡漾,可是面子上确仍是酷酷的不可一世,眼眸轻抬,薄唇轻启:“幼稚。”

    摊主看着这一对夫妻,从他们的穿着来看非富即贵,于是拍起马屁来:“这位夫人的眼光真好,这个流苏是现在临阳城最流行的颜色,将它系在玉佩上,显得可是高贵又典雅。”

    尚宛歌笑着说道:“这个我要了,多少银子?”

    “十两,咱是厚道人,也不多说。”

    切,厚道人,明明就是在拿她当猪宰,尚宛歌眉梢高高的挑起,不悦地看向摊主:“三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丢到摊主面前。

    “夫人,这可不成,您看那手工,那材质,都是上等啊。”

    “随便你,店里也不过才这个价。”说着,尚宛歌就把流苏放了下来,拾起银子起身准备走。

    摊主急忙唤住尚宛歌:“夫人,要不您再加点?”

    尚宛歌斜了一眼摊主,摇摇头,拉着宋光隽就准备走。

    “夫人,看您穿的这样,没想到您还真会还价,我这是赔本买卖啊。”摊主一边说一边痛挽着将流苏放到尚宛歌的手中。

    尚宛歌付了银子后,开心地说:“给你,要我帮你系上吗?系在你那龙纹玉佩上。”

    “不必。”嘴里虽然这么说,宋光隽仍是接过那条淡粉色的流苏放入自己的袖中。

    可是有一点他想不通,“明明十两的东西,为何他三两卖于你?不是说赔本了吗?”

    尚宛歌噗嗤一声,笑着说:“果然是活在深宫里的贵公子啊。”

    宋光隽对于尚宛歌的评价不置可否,狠狠瞪了她一眼后,飞快地朝宫门走去。

    自回宫后,尚宛歌便没见到宋光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些什么,不过拖他的福,她再也没去过华容殿学规矩。每天花着大把大把的时间混迹在尚食局,与曹水庆埋头研究着寿宴的菜单。

    未子遥见曹水庆去准备食材,小声凑到尚宛歌耳边问道:“姐姐,你知道当年御膳房发生的那场火灾吗?”

    尚宛歌原本还在专心研究菜单,听见未子遥这么一问,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未子遥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将嘴凑上去:“听说是因为谁的疏忽,才会这样的,可是当时被皇上压了下来,对外一律说是意外。”

    尚宛歌有些讶异:“不是意外?”

    未子遥摇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觉得姐姐应该查清楚,不然尚奉御是不是太冤枉了。”

    尚宛歌想都没想,狠狠的点点头:“子遥,你要帮我。”

    “一定,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子谦是自己人,姐姐有事也可以找他。”

    尚宛歌感动的握紧未子遥的手:“我知道,谢谢你们。”

    尚宛歌知道曹水庆一定什么都不会说,本来想找到封真问问,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一晃就到了要去为图腾王朝祈福的日子,这件事只好搁置了下来,等到回宫后再说。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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