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鸢点点头:“倪氏呢,她招了是谁幕后指使了吗?”
池不渝摇了摇头:“倪氏确实是被人指使,但她也不知道指使她的人是谁,对方很神秘,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鱼鸢端正坐着,一张稚嫩的小脸严肃起来:“幕后指使是四皇子。”
池不渝听后大吃一惊,“四皇子?他年纪轻轻,想不到竟然这般歹毒。”
思考了一会儿,池不渝问道:“四皇子现在才十七岁,这间求子庙火了好几年了,难道他十岁左右就开始布局了?还是四皇子幕后也有人?”
十岁就开始布下这么阴毒的局,应该不太可能。鱼鸢更倾向于四皇子幕后有人在帮忙,而且这个人,是非常痛恨大夏的,不然也想不出这么阴毒的招数。
“僧人呢?这些僧人审出什么没有?”鱼鸢继续问道。
“这些僧人原本是一群难民,在逃难途中认识的,因为吃不起饭,又都是一群男丁,当时想着上山落草为寇,其中一个大哥提出求子庙这个建议,他们在山上找了个破庙,修缮了一番,然后又扮成村民四处宣传,渐渐的,名气越来越大。”
鱼鸢:“那个提议的大哥呢?求子庙有没有账本记录女眷的信息?”
池不渝摇了摇头:“求子庙香火越来越旺之后,那个大哥就离开了,偶尔回来一次。回来也不要钱,就和几个僧人喝喝酒,吹吹牛。”
“那些淫僧在酒桌上,把谁家的女眷来求子,说了个一干二净。”
“那个大哥什么身份,来自哪里,这些淫僧一概不知,只交代了长相,据说肤色偏黑,个子不高,操着一口南方口音。”
鱼鸢想了想,“能不能想办法,弄点假证据,强行扯到四皇子身上。”
只要牵扯到四皇子身上,四皇子必然要承受晋王的怒火。
鱼鸢并没有栽赃嫁祸,这本来就是四皇子的人干的。成年人必须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
僧人全部被押解入狱,晋王亲自参与审理,在审理过程中,一个淫僧受不住酷刑,全都招了。
淫僧的口供隐晦地指向四皇子。
招完,淫僧就死了。
当天,晋王就进宫面圣,将这件事告知了皇帝。
皇帝得知后震怒,下令让人搜查四皇子的府邸。
四皇子跪在御书房,脚趾抓紧,差点把鞋底抓穿:“父皇,冤枉啊!儿臣从来没有去过五道山,儿臣还没娶亲,怎么可能和求子的淫僧有勾结。”
“再说了,那求子庙已经开了七八年,七八年前,儿臣才十岁不到,怎么可能和儿臣有关系!”
“还请父皇明察!”
四皇子府邸什么都没有搜出来,那个淫僧也死了,可谓是死无对证。
“明察?!”皇帝冷笑一声,面对帝王的怒火,还这么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地应对,想必老四已经有了完全之策,自然是不怕查。
皇帝天生就不喜老四,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心里还是疑心老四。
“老四啊老四,没想到朕是小看了你,你长大了,心也大了!”
宋鸿弯着腰,头埋得很低,额头几乎贴到了地上:“父皇,儿臣......没有。”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仿若藏了万千委屈,“父皇,儿臣......儿臣不奢求父皇偏爱,但求一丝公平。”
仁德帝眉心一皱,不知想到了什么,挥了挥手:“下去吧。”
~
仁德帝处理完政务,揉了揉眉心。
内侍殷勤着,小声道:“陛下,是去哪位娘娘哪里,还是就在养心殿摆膳。”
仁德帝想了想:“去绮贵人那里吧。”
内侍赶紧吩咐下去,让宫人将皇帝的晚膳准备到绮贵人宫里。
“孟寿,绮贵人入宫多久了?”
孟寿小心道:“绮贵人娘娘入宫三个月了。”
“才三个月啊,朕觉着好长一段时日了。”仁德帝想了想:“这么快又给她涨位份,会不会快了些?”
孟寿笑道:“也不算快,这马上过年了,翻过年来算,绮贵人娘娘进宫两年了。”
仁德帝笑起来:“也是,过完年差不多可以再提提位份了。”
轿撵还没到储秀宫门,就见一抹靓丽的身影。
孟寿笑道:“绮贵人娘娘已经等在宫门口了。”
仁德帝笑道:“每次就迫不及待,朕说了多少次了,让她在宫里待着,就不听。”
仁德帝虽然嘴上抱怨,但脸上的笑就没减少过。
“臣妾给陛下请安。”绮贵人见到皇帝,笑盈盈地行礼。
午膳已经摆好,殿内长桌铺陈着一道道美食。玲珑剔透的冷盘,盘龙雕花纯金盘中,盛满了鲍翅海参......再精美的佳肴,都不及绮贵人那殷勤地服侍。
伺候陛下用完膳,绮贵人主动问道:“陛下今儿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仁德帝笑了笑,这绮贵人不仅长得娇嫩,更像朵解语花,什么事都能说到他心里去。
“朕老了,这皇子大了,朕也该考虑给个封号,让他们离京了。”
绮贵人心下一紧,面上依然柔柔地笑道:“陛下哪里老了,陛下一点都不输年轻人。不知道又是哪位皇子惹陛下生气了。”
仁德帝:“还不是老四。”
绮贵人:“陛下给臣妾说说,老四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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