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邪故我在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兵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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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坐在床边,少女身上的体香丝丝缕缕钻进鼻端,流飞尘脑海里浮现出身后少女丰腴雪白的胴体,心里又蠢蠢欲动,忙压住邪念。

    身后的少女大概觉得赤身裸体与一个年轻男子坐得如此之近,自是不雅,心里喊道:“喂,喂”。

    流飞尘转头道:“你乱嚷嚷什么啊”,正巧看见少女那明如镜,清如水的双眸,心中不觉又是一动。

    “你坐到椅子上去好吗”,少女在心里软语求道。

    流飞尘色心刚灭,玩心又起,戏弄道:“为何要我坐到椅子上去?床铺软软的,椅子那么硬,我才不会犯傻”。

    “你”,少女又羞又恼,但她实在不敢再惹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青年,“你坐在床上不方便”。

    流飞尘穷追猛打,笑道:“不方便?没有啊,我很方便啊”。

    帐外寒风肆虐,帐内暖意如春。

    少女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晕,也不是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成这样的,“我是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又没穿……又衣不遮体的,你一个年轻男子坐在我旁边,若是传扬出去,以后叫我怎么做人?”

    流飞尘故作奇问道:“你不是说等我走后,你就寻死吗,怎么还担心怎么做人啊?”

    少女不再答他,两颗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的眼中滚落出来,象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流飞尘到底是多情种子,见状心中不忍,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坐到了椅子上,不过释放着的灵力不敢有丝毫懈怠,一直压着少女。

    少女觉得身边一空,缓缓睁开泪眼,见他老实本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炉心,心里道:“谢谢”。

    流飞尘嘴角浮出丝苦笑,道:“你不必谢我,你给我十万两白银,应该是我要对你大谢特谢才对”。

    少女呆望了他半晌,心中突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五大派的人了,何不到我们这边来,以你的身手,保管前途无量”。

    流飞尘露出错愕之色,“你来拉拢我?哈,虽然我不是天师派弟子了,天下的太平也与我无关了,不过我不想听人摆布了,要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少女一时不知在想什么,望着炉火发呆,火焰在她眼中跳跃,一股天真无邪在她被火光映得圣洁的脸上涌现。

    孤室无语,两人各怀心事。

    “唉,其实有谁心里愿意打仗呢,只是有些人身不由己不得不这么做”,少女突然心中幽叹。

    流飞尘把目光望向她,没有出声,他在等待少女继续说下去。

    “现在上边又派了很多高手来到这里,而五大派最近不知为什么意兴阑珊,除了南浔城有天师派镇守以外,其他四派都不见派弟子增援官府了,有传言说是因为天师派惨遭灭教之祸,使其他四派感到如刀悬顶,危机四起,各自闭门修炼,为求自保去了”,少女神情变得苍凉起来,“不过传言不可信,以天师派雄视天下的实力,世间有哪股力量能灭得他们?我们疑心这是诈兵之计,一直没有轻举妄动,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我父亲自己不想打了,他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常说生灵涂炭,非他所愿,他想辞官不做了,但是又担心上边会对我们两父女不利,所以只好忍耐”。

    少女说到这里见流飞尘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苦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要对你说这些?是不是以为我这是在蛊惑你的心,那我告诉你吧,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和我父亲并不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之徒”。

    听她心里说完,流飞尘淡淡一笑,收回视线,喃喃道:“跟我说有何用,现在五派与我何干,天下与我何干”。

    少女秋波双眸紧盯着他,似要看透他的心般道:“你真的只想做闲云野鹤吗?”

    流飞尘觉得这时的自己突然间无欲无求起来,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懒懒地说道:“我想做什么,好象与姑娘无关吧”。

    少女脸色一黯,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流飞尘听到鸡精的脚步声传来,知道他得手了,暗暗称赞,在这龙潭虎穴之间偷东西如此之快,换作自己只怕也不过如此了。

    果然,眼前一花,鸡精现出身来,手中抓着一叠银票,道:“他那里没有那么多银子,我只好将银票拿来了,我知道流公子不喜欢拿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我也没敢多拿,刚好是十万两银票,你点点吧”。

    流飞尘见他如此话多,且又无意之间讽刺到自己,唯有苦笑着接过银票,道:“不用点了,你办事,我放心”。

    鸡精听到流飞尘夸奖自己办事得力,欣喜不已,高高兴兴地钻进了暗夜幽魂里面。

    流飞尘对着少女扬了扬手中的银票,说道:“多谢了,后会有期”,说完,施展缩地成寸的神通在少女眼前蓦然消失。

    流飞尘的压制也随之消除,少女恢复自由,却看着空空如也的帐篷怔怔出神。

    回到客栈,蓝帝思正苦苦地驱赶着睡意等他回来,见到厚厚的银票的时候,惊喜地笑道:“尘哥好本事,只一趟就偷了这么银票啊”。

    流飞尘想起鸡精的话,眉头一皱,道:“别说偷字,难听,这都是黄衣军搜刮百姓得来,也不是他们的,何来的偷”。

    蓝帝思见他突然不高兴,以为他在偷取银票之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马上柔声道歉道:“是我说错了,我是一时高兴,说溜了嘴”。

    流飞尘心烦意乱地说道:“我很累了,睡吧”,自己先上了床,倒头便睡。

    蓝帝思吐了吐舌头,忙把银票收好,卸了妆,熄灯上床,乖巧地枕在他的手臂,背部紧贴着他假寐,不声不响,生怕打搅到他。

    躺在床上,流飞尘的心慢慢平和下来,抱着蓝帝思结实富有弹性的小腹,心里自然想到在营帐之中看见的无限春光,下身立现峥嵘。

    蓝帝思自然感应到了,呼吸深重起来,口中呢喃道:“尘哥,尘哥……”。

    流飞尘将她翻转过来,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个少女,似乎手下剥的正是那女子的衣服,不多时,两人赤条条相对,流飞尘粗野地挺进中原,想着那女子丰满白嫩的身子,勇猛的冲刺着……

    暗室里喘息和呻吟之声混杂,春意无边。

    事后,流飞尘轻轻抚摸着心满意足,沉沉睡去的蓝帝思的娇躯,心里无比的羞愧,思儿是他最亲最爱的人,自己却暗中背叛了她,正想着蓝帝思对他的情意,突然那少女的身影又闯了进来,流飞尘一惊,“啪”,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幸好蓝帝思只要入睡,便是雷打不醒,否则还真不知如何解释了。

    “我怎么会便成这样?这与禽兽何异?”

    流飞尘这才惊异到自己的变化,“难道暗夜幽魂真使自己着魔了”,疑问和睡意交织在一起,不等他想个明白,自己早已进入梦乡。

    第二天,大牛得知又有了大把银子既惊又喜,跟着易装的流飞尘到城中添置衣裳去了。

    流飞尘本已白衣为多,脱离天师派后,他也不屑穿白衣了,干脆全扔了,在布料店挑选了几匹黄,黑,红三种颜色的上等绸子,让大牛拿到裁缝店去做衣裳。

    自己信步向客栈走去。

    前方人群中走出几人来,气宇轩昂,鹤立鸡群。

    流飞尘一眼就认出走在前面的正是江豪,只见他神色匆匆,身后跟着几名年轻的弟子,其中一人是以前缠着要他传授心法的毕灵书,江豪旁若无人,目空一切地赶路,自然注意不到宽袍峨冠,作商贾打扮的流飞尘。

    流飞尘看着江豪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就说不出的厌恶,见无人注意他,便跟在江豪等人的身后,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他们如此紧张。

    为了防止被他们发现,流飞尘远远地吊在后面,其实不用看见他们,只须凭着搜索江豪残留在空气中的气息,流飞尘便能跟蹑而上。

    南浔城最里面的一处大庄院便是天师派弟子的驻地,看样子萧远山正巴不得天师派能永镇城中,门口还派了官兵轮值把守。

    流飞尘见他们进了庄院,现在又是青天白日的,路上行人不少,自己无把握在众目睽睽之下潜进庄院,只好恨恨而回。

    不过回到客栈后不久,乔佳匆忙来了。

    流飞尘见到他的神色,立即与刚才江豪之事联想起来,莫非是自己的事?

    果不其然,乔佳进门就将房门掩住,茶也顾不上喝,急道:“这下不好了,颜师叔已经知道你还没死的消息,并得知你有可能在南浔城,正发下代掌门令,命天师派弟子和官兵彻查城中所有的客栈民宅,要将你找出来”。

    蓝帝思和大牛一听,也急了,前者担忧道:“这可怎么办?要不出城避避风头”。

    流飞尘将手轻轻一挥,道:“慌什么,泰山崩于前色不变,越慌反而越没了主意”。

    几人听了他的话,全都安静下来,乔佳坐了下来,劝道:“飞尘,我觉得。。蓝姑娘说得还是有道理,先出城避避也好,他们只是怀疑你在城中,等查过之后,他们自然松懈下来,你再回来也不迟”。

    流飞尘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远处有几处起了骚乱,想是那里遭查了。

    乔佳见他不啃声,更加急了,“你还等什么?要是晚了,只怕就出不了城了”。

    流飞尘想起师傅死不瞑目的样子,摇头道:“我不能退避,否则永远查不出真相”。

    乔佳猛然一惊,道:“你莫非想跟我们正面冲突?”

    流飞尘神秘莫测地一笑,道:“说到底我也曾是天师派弟子,怎么会与不相干的天师派弟子兵戎相见呢”。

    三人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却自有打算。

    见三人一脸疑问,流飞尘笑道:“你们别担心我了,让他们尽管来吧,除了杀害师傅的凶手,天师派其他人我绝不加一指”。

    看了看蓝帝思,流飞尘皱眉道:“思儿,我只是担心你,他们看见你,绝不会放过你的”。

    蓝帝思本已急得六神无主,见他安稳如山,心中稍定,现在听他如此一说,秀眉一扬,“本小姐还怕他们不成?”

    流飞尘想了想,说道:“不行,大牛,你和思儿出城到马车上躲一躲”。

    蓝帝思跺脚不依,道:“你自己不做缩头乌龟,却要我们两个做,是何道理”。

    流飞尘剑眉一锁,大声道:“思儿!”

    蓝帝思吓了一跳,流飞尘从未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对待过她,随即眼眶一红,泫然欲泣。

    流飞尘不去看她,对乔佳道:“乔佳,你帮我把思儿送出城外,她若不肯去,就是架也要把架去”。

    蓝帝思大发娇气,哭道:“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干脆”。

    乔佳和大牛头次见流飞尘对蓝帝思发如此大的脾气,当下也懵了,越发觉得流飞尘这次必有惊天动地的打算。

    流飞尘看着窗外,口中道:“对不起了,思儿”,反手一指,一道暗劲射中蓝帝思的昏睡穴上,对方应指而倒。

    乔佳和大牛忙扶住昏睡过去的蓝帝思,流飞尘缓缓转过身来,见其玉脸上清泪尤存,叹息一声,伸手为她抹去,说道:“你们去吧”。

    乔佳和大牛正迟疑着,见到他决然的神情,知道他主意已定,不再劝说,扶着蓝帝思去了。

    三人刚去不久,楼下就响起了盘问声,接着是桌椅翻倒的声音,来查的人向楼上冲来。

    流飞尘一边品着茶,一边盯着虚掩的房门。

    “咯吱”,房门被猛地推开了。

    江豪见到他,掩饰不住既惊且疑的表情,“你果真没死啊,流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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