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邪故我在 > 第六十七章 令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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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重名笑道:“在下乃是无名之辈,不敢在谢庄主面前自报家门,这份薄礼还请谢庄主和谢小姐收下”,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方锦盒,递到走上前来的家仆手上。

    谢云打开锦盒,只见光华一闪,一颗鹅蛋大的珍珠呈现在眼前。

    谢云虽富可敌国,也不禁心动道:“好一颗夜明珠,好大的手笔”。

    这颗夜明珠本是黄衣军中的修真高手从居住在九重深渊里的骊龙口中夺得,虽不是什么天地间的至宝,也有驱百毒的功效。

    谢云一看这颗夜明珠的价值远在刚才那口宝剑之上,忙道:“如此厚重礼物,谢某断不可收”。

    谢楚琳除了刚开始见到夜明珠露出吃惊的表情外,现在已是面无表情,只是把一双美目盯在布重名的脸上。

    布重名道:“谢庄主豪情盖世,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我家公子仰慕已久,特命小人献上这颗夜明珠,谢庄主若要推辞,只怕我家公子不肯原谅我”。

    谢云忙道:“不知你家公子可在场?”

    布重名望向流飞尘,道:“这就是我家公子,姓冯名飘凌”。

    流飞尘起身向谢云施了一礼,道:“在下仰慕谢庄主已久,这颗夜明珠只是微薄之礼,谢庄主若是不收,则是看不起在下了”。

    谢云被他如此一说,倒也不好怎么推辞了,只好道:“公子厚礼,谢某厚颜收下,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

    流飞尘倒没想好这个问题,闻言呆了一呆。

    布重名到底是老江湖了,马上接口道:“我家公子是做珠宝生意的,因为仰慕谢庄主已久,这次回家特意绕道路过天殃山庄”。

    权启见流飞尘丰神俊朗,气质还在自己之上,加上送的礼物又比自己贵重,不由对流飞尘恼恨在心。

    谢云忙回头对谢楚琳道:“快谢过冯公子”。

    谢楚琳走了上来,依旧对流飞尘福了一礼,道:“多谢冯公子的厚礼,稍时还请多饮几杯”,再也没看流飞尘一眼。

    流飞尘心道:“此女子果真非同一般”。

    谢云笑道:“其实大家能赏脸陪小女过生日,谢某就觉得是莫大的荣幸了,谢某实在是不想收礼,才突然把小女的生日告诉大家,权少帮主和冯公子盛意拳拳,谢莫推辞不了,这才收下他们的厚礼,从此时起,各位再也不要送礼了,我也不再收”。

    一名独眼大汉道:“我们若是不送礼,不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吗?”,大家纷纷附和。

    谢云忙道:“又不是出嫁,说是为小女庆祝,其实只是为谢某喝酒找个名目,大家若要送礼,不是打我谢某的耳光吗”。

    气氛一时又熙熙攘攘的。

    谢楚琳乃是女儿家,不宜过多的抛头露面,告辞回房。

    群雄又喝了几个回合,谢云醉眼惺忪,含糊道:“谢某酒力不支,先行回房休息了,各位继续畅饮“,说完在几名家仆的搀扶下走进内堂。

    因流飞尘出手惊人,与他同桌的人都起了要结识这位大少爷的心,纷纷向他敬酒。

    流飞尘本来就要多认识几个江湖人物,于是来者不拒,喝了几杯后,怕被人起疑心,装出酒力不支的样子。

    这时,天殃山庄的家丁走上前来,恭敬地道:“冯公子,老爷早以为您安排了上房,请回房休息吧”。

    流飞尘撑着布重名的手站了起来,对家丁道:“多谢了”。

    两人在家丁的带领下走进一间厢房,布重名掏出锭碎银,塞给家丁,道:“有劳小哥带路,这点意思就给小哥买了点酒喝”。

    家丁欣然收下,转身关好门,去了。

    流飞尘见无外人在场,坐直身子道:“这谢云果然好客”。

    布重名笑道:“他收下了那颗夜明珠,心里一定对我们的印象极深,不久应该会单独找我们说话”。

    流飞尘点点头,道:“布兄也累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调息打坐一番”。

    布重名道:“好,流公子也早点休息”,说完走到里间睡下。

    流飞尘运起清心咒心法,这四年来,他已将清心咒练到了最后一个阶段,还差四十句就大圆满了。

    练了一个多时辰,又改练成暗夜幽魂心法来,两种心法本是同出一辙,相辅相成。

    直练到幕色入窗,玄月升起。

    有人敲门道:“谢庄主请两位前去用膳”。

    流飞尘应道:“好的,在下知道了,有劳相告”。

    来人远去。

    布重名从里面走了出来,流飞尘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道:“走吧,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吃饭了”,当年在天师派与众师兄一起吃饭的场面令他怀念不已。

    两人走到大堂,只见早已济济一堂,不过又多一些生面孔,中午只有三十多人,此时怕不多了一倍有余,这谢云果真是相识遍天下。

    谢云满面笑容的走了上来,道:“中午真是抱歉,在下酒力不支,冷落了两位,来,两位请入席”。

    流飞尘与谢云一起坐在上席,权启也在这一席,见他来了,露出不屑的眼神。

    谢云给流飞尘斟满酒,亲切地问道:“冯公子不知师承何处?”

    流飞尘笑道:“在下并未习武,但是对武林中英雄豪杰却是景仰得很,尤其是象谢庄主这样的当世英雄”。

    谢云道:“我算什么,只不过是痴长几岁,论英雄哪里轮得上我”。

    权启插口道:“谢庄主太谦虚了,谢庄主不是英雄,那天下更无人能称为英雄了,有些人啊,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要到处显耀其财富,肤浅啊,肤浅”。

    在旁的人一听都知道是在暗指流飞尘,流飞尘只是轻摇折扇,微笑不语。

    布重名冷笑道:“有没有本事,不是谁说了算的”。

    权启望向布重名,眼里射出冷峻的光芒,布重名毫不退缩,以眼还眼的望向权启。

    谢云一见,忙打圆场道:“两位都是贵客,人中之龙,千万别为一点事伤了和气,谢某敬两位一杯”,说完举起酒杯向布重名和权启敬酒。

    两人来此的目的本就是结识山东的英雄豪杰,自然不会真的跟权启怄气。

    于是布重名道:“谢庄主既如此说了,在下岂能不卖面子,先干了”,一口饮尽。

    权启轻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酒干了。

    谢云起身哈哈笑道:“各位请暂停杯中之酒,听谢某说几句话”。

    顿时大家的目光都望向谢云,不知他又有什么事情要宣布。

    谢云含笑看了群雄一眼,道:“在坐的都是各路英雄豪杰,久居在此,只怕是了然无趣,不如明天就在庄中设一擂台,大家只是互相切磋,点到为止,擂主将得到谢某私家拿出的一百两白银,各位看怎么样?”

    这些人长居在天殃山庄,每日无事可做,现在听说谢云这么一提议,纷纷叫好。

    谢云转头向流飞尘道:“冯公子到时可不必亲自参加,请你的随从代劳即可”,他听流飞尘说没有习武,故有此一说,流飞尘笑道:“好啊,到时在下可以一饱眼福了”。

    权启轻蔑地轻哼了一声,流飞尘暗忖道:“这姓权的如此心浮气燥,只怕功夫也好不到哪里去”。

    坐在旁边一桌的一名白须鹤发的老者对流飞尘说道:“这位公子说得可不对,凡是来这天殃山庄的,都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公子只看的话,旁人会以为公子不会武功,那可大大不妙了”,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又集中到流飞尘身上了。

    这名老者是海潮帮的护法厉海,随权启一起来拜访谢云,他早看出权启对流飞尘不满,所以出言刁难。

    布重名冷冷地道:“有在下在此,根本无须我家公子出手”。

    流飞尘心中暗道:“此话只怕会引起公愤”。

    果然四下一片议论纷纷,只听有人低声道:“此人也太狂了,好象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厉海冷冷一笑,道:“是吗,那老夫真是有眼不识真人了,来,老夫敬你一杯,就当是赔罪”,手臂一抡,酒杯带着“呜,呜”之声向布重衣旋转而去。

    布重名嘿嘿冷笑数声,慢慢地伸出根手指,轻轻指向酒杯底部,酒杯快速飞来,但布重名的指头虽慢,却在酒杯飞到眼前的同一时候,顶住了酒杯底部。

    酒杯滴溜溜在他指头上转个不停。

    众人大惊,想不到这个外表粗犷的大汉手上的功夫如此精巧,流飞尘见了也不禁心中佩服。

    谢云本也以为布重名只会些横练功夫,此时见他露了一手,心中忖道:“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照说有这样的身手,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才是,我怎么从未听说这样的人物”,他心中起疑,越发仔细端详布重名的脸,他的眼力何等厉害,这下细看,已发现面前这疤面大汉是乔装而来的。

    这下心中更惊,自己屡次拒绝黄衣军的邀请,这两人莫不是黄衣军中来刺探自己的奸细,他将这两人的言语行为又细细地想了一遍,越来越觉得面前这两人可疑。

    流飞尘“啪”地轻轻一打折扇,在胸前轻摇,面露得意之笑地看着群雄,十足象一个见手下人露了脸,心中高兴的富家公子。

    厉海见状,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阁下果然身手不凡,待明日再向阁下好好讨教讨教”。

    布重名将指头上的酒杯轻轻放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谢云在旁沉默不语,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怕天殃山庄从此再不能象以前一般太平无事了。

    权启也被布重名镇住,再也不敢小瞧这不明来历的主仆二人了。

    一个蓝衣玄冠,长眉飘须的老者站起来道:“两位是来天殃山庄做客的,就算有什么过节,冲着谢庄主的金面,都不应该在这天殃山庄乱来”。

    此人是四川唐门的高手,叫唐玄,在唐门中也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

    布重名不想树敌太多,向唐玄正容道:“非是在下不知轻重,只是有人对我家公子不敬,在下有护主之责,自是不能坐视不理,请阁下海涵”。

    唐玄点点头,复又坐下,不再言语。

    谢云怕事情不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忙道:“各位都是英雄豪杰,何必为一点小事弄得针锋相对,明日擂台上,还希望两位以切磋为重,切莫伤了和气”。

    厉海对谢云抱拳道:“请谢庄主放心,我不会让你感到为难的”。

    布重名也站起来道:“谢庄主说了话,在下焉敢胡来”。

    谢云笑道:“这就好,这就好,多谢两位给谢某点薄面,我敬两位一杯”,说完先饮而尽。

    布重名举起酒杯向厉海道:“刚才多有得罪,请!”。

    厉海却不理他,独自将酒干了。

    流飞尘见布重名望着他,微微苦笑了一下,意思是不必和这种人生闲气。

    权启阴沉着脸坐在旁边不言不语。

    流飞尘站起来,道:“在下酒力不支,已不能再喝了,想先回房休息了”。

    谢云忙道:“既然冯公子不能再饮,回房歇息也好,来人,好好照顾冯公子,不可怠慢”。

    两名家丁应声上来,搀扶着流飞尘回到房中,布重名跟在后面。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布重名走了出来,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流飞尘想了一下,道:“可能是外面在忙着搭擂台”。

    布重名点点头道:“可能正是如此,流公子,我出去走走,你继续休息吧”。

    流飞尘道:“我也睡不着了,一起出去走走吧”。

    两人走出厢房,只见家丁们搬着木材来来往往,都把木材堆放在院落中间的空地上。

    这时,群雄也都出来了,站在走廊上,一边看着家丁忙碌,一边互相低声议论。

    流飞尘身穿华衣锦服,手摇折扇,站在院中梅花之下,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确如金童下凡。

    站在长廊上的权启嫉妒地看着他,他却茫然不觉。

    谢云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仪态万方地谢楚琳跟在后面,群雄忙上前打招呼。

    权启先向谢云问过好后,然后神魂颠倒地看着谢楚琳道:“谢小姐今日怎么也出来了”。

    谢楚琳面含微笑,微露贝齿道:“楚琳也想出来一开眼界”。

    谢云向群雄笑道:“我这小女啊,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棍,这不听说今日群雄以武会友,就吵着一定要来看看,明天是她的生日,所以我就顺着她的性子”。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流飞尘站在远处见谢云来了,带着布重名上来见礼。

    谢云对他两人已经起疑,暗忖道:“今日倒是个机会,可以试探出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口中笑着说道:“两位精神饱满,可见是有备而来啊”。

    流飞尘道:“哪里,其实是因为这天殃山庄的床太好睡了,我一夜也不曾醒来过一次”。

    权启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两位对这百两银子大感兴趣,这也怪不得你们,那夜明珠真是太名贵了”,他的言下之意是流飞尘其实是极为爱财,不过见谢楚琳生得美丽,故强作大方以搏美人一笑。

    流飞尘与布重名相视一笑,并未搭话。

    不一会儿,几十名天殃山庄的家丁就在大院中打起个不小的擂台,又在擂台前面整整齐齐地摆好了数十张椅子。

    谢云在前面的正中位置坐下,谢楚琳在他左边坐下,权启想挨着谢楚琳坐下,又怕太露痕迹,于是抢先在谢云的右边坐下。

    流飞尘不想和他太近,委言谢绝谢云的邀请,在后排坐下,群雄跟着各自就位。

    白发银须的唐玄走到台上,对着台下抱拳道:“今日是群雄以武会友的擂台赛,希望大家以和气为重,点到为止,增进彼此的友谊,谢庄主再三要求我当这个大会的主持,唐某无德无能,执拗不过,只好应了,好了,闲话少说,大会现在开始,谁第一个来接受群雄的挑战?”。

    台下顿时一片嗡嗡声,大家你推我让,谁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头。

    这时一个胖子笑咪咪地站了起来,道:“既然大家都不好开这个头,那只有胖子我来抛砖引玉了”,说完慢吞吞地走了上台,他每走一步,全身的肥肉都在抖动,幸亏这擂台搭得还结实,不然以他这份量,往上一站,只怕擂台早垮了。

    天气早已进入深秋,这胖子还穿着件单衫,坦胸露腹。

    流飞尘瞧这个胖子有趣,便向布重名问道:“此人是谁?”

    布重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长白山上有一人长得肥胖无比,专食人参,一身的肥肉能吸收拳脚刀剑的力道,估计就是此人”。

    有人开了头,台下一片骚动,一人从台下飞了上来,空中轻巧的一个折身,落在胖子对面,点尘不惊。

    台下顿时一片叫好声。

    只见此人长得骨瘦如材,似乎风一吹来,人都会跟着飘,和胖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布重名低声道:“这人叫练飞,是云雾山鹤门中的一流高手,不过要对付胖子,只怕要吃亏在先了”。

    流飞尘点点头,道:“不错,我看此人以拳脚功夫见长,要对付胖子一身的肥肉,就要花费比平时大几倍的力气”。

    果真练飞数拳击在胖子身上,却象给他扰痒痒似的,胖子仍笑咪咪地站着。

    练飞可能也觉得大事不妙,头上微微见汗。

    胖子笑道:“你打了我数拳,那也让我打一拳吧”,说完握起钵盂大的拳头向练飞扑了过去。

    练飞只觉眼睛一花,一个硕大无朋的肉球向自己撞了过来,连忙去挡胖子击来的拳头,哪知胖子将拳一收,欺到他的身前,一记肘击,将他撞出老远,落在擂台外的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练飞刚触地就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没有受伤,这当然是胖子手下留情,不过他落到地上,自然是输了。

    胖子在台上笑咪咪地对练飞拱手道:“承让,承让!”。

    谢云站起来对练飞笑道:“练兄不必介意,这是切磋,不比真刀实枪,真打起来,无所不用其极,结果很难预料,练兄快请坐下”。

    练飞满脸通红地拍净身上的尘土,不声不响地在座位上坐下,好在大家都没有笑他。

    布重名搓了搓手,道:“看得我的手都痒了起来,我上去试试”。

    流飞尘道:“布兄别忙,通常好戏在后头,先看几场再说吧”。

    布重名点点头,道:“公子说得对,那我就再忍耐下”。

    说话间,胖子又将一个上去挑战的人打落下来,流飞尘微微倾身看了看前面的权启,对布重名道:“权少帮主比我们更没耐心,你看他一脸焦躁的样子,我看他快要忍不住上场了”。

    布重名刚要答话,只见厉海站了起来,对胖子说道:“阁下果然厉害,厉某前来请教请教”,说完举步走上台去。

    胖子似乎知道他的底细,一直和蔼可亲的脸上稍稍露出凝重的神色。

    布重名轻声道:“这下胖子可遇到对手了”。

    流飞尘没有答话,轻摇折扇地望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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