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我邪故我在 > 第五十章 灵力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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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人杰地灵,不用说达官贵人的第宅是多么巍峨,就是一般中等人家的竹篱茅舍,也都宽敞整齐,全城一百一十条里坊布局谨严,大小街道纵横交错,四通八达,人口超过百万,连动物也比别的城市多上好几倍,人最喜欢聊天的地方是茶馆酒楼,而动物却是城市里的角落里,屋顶或者是树林中。

    它们谈论的事很杂,什么哪家的男儿暗中喜欢上了哪家姑娘却不敢说,只是每天在自己的房中念着心上人的芳名,又什么哪个是道貌岸然伪君子,或者哪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流飞尘每天就是看着街道上大大小小的官吏贵妇坐着各种各样的车轿吆喝着南来北往,各色骡马骆驼拉着各色货物叮咚叮咚地在长街上来往穿行,要不就是听着动物们的闲聊。

    最令流飞尘心醉的还是酒馆门前那迎风招展的酒旗和从里面飘溢出来的牛羊狗肉香味,他咂了咂嘴巴,已经好几个月没尝到酒是啥滋味了。

    而他听动物的闲聊,每听一次,他就对这个世道又多了份认识。

    但他一看见那只叫阿花的母猫,他就远远地躲开了,阿花也每天在打听他的行踪,最难消受美人恩看来要改成最难消受美猫恩了“,流飞尘自嘲道。

    洛阳的夜景也十分迷人。

    这个夜晚。

    流飞尘站在水塘边,看着天上的明月。

    今晚的月亮依然是那么美好,清澄似水,池塘水气腾跃,一片乳白,远山淡得只剩下轮廓,犹如隔帘沐浴的处子。

    天顶是蓝湛湛的,如同刚染出的蓝绸,月亮就是这蓝绸上的一块玉壁。

    无数的往事一齐涌上心头,这些往事瞬间又象一些隐约模糊的梦,弥散在水光山色之间…

    有次在天师派,他就是观望皎月有感,令清心咒再进一步,他现在醒悟道:月亮就是道啊,大道无所不在,不就跟月亮一样吗?一样一尘不染,一样充满魅力,一样无所不在。

    他缓缓地移动身子,把手伸进水里。

    水里起了轻轻的涟漪。

    水中的月影似乎变得更亲切了,她在弯着嘴笑,他掬起几滴清水,扬起掌,水从指间滴沥珠贯而下,每一滴水,分明都有一个月亮。

    他跳了下起,头往下沉,让全身都浸没在月与水的乳液之中,这就是与大道为一…

    被封存的真气似乎在体内流动起来,他可以感到灵力又在萌生。

    终于又可以修炼清心咒了,流飞尘心中狂喜,虽然自己现在是只猫,但是他是太乙天尊亲自传授清心咒总纲的人,自己一定是获命于天,绝不会中道夭折,现在他对这点是深信不疑了。

    “我一定要忍耐,一定要继续修行,等着回复真身的那天”流飞尘默默在心中说道,他的心志从未象此时这般坚强过。

    这次的大悟让他的清心咒又上一个台阶。

    不赌钱的时候,大牛十分勤奋,他什么体力活都干,但是有了钱又忍不住跑进赌场,流飞尘望着他只有苦笑,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也许这就是大牛最好的生活循环方式。

    又是天气清爽的一天。

    流飞尘跟在大牛的身后,随他一起上山砍柴。

    山路上,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过来,大牛问道:“张公子这是去哪了?”

    这个姓张的书生单名一个屏字,是大牛从小到大的朋友,家有老母卧病在床,常年在旁照料老母,是个难得孝子,与本城的殷家大小姐两情相娱,可殷家嫌弃张屏家贫,欲将殷小姐许配给本城富商赵员外之子。

    可能是这张屏的个性和流飞尘有点相似,人穷志不短,所以眼见一对有情人要被活活拆散,流飞尘也为他感到不平。

    张屏看见是大牛,答道:“原来是大牛啊,我刚上山采了些草药”,说完将手中的草药举了举。

    大牛道:“这几日见着殷大小姐了吗?”

    张屏神色一黯,摇了摇头,不过,他跟着又笑道:“我说大牛,你这每天拼命的干,挣了钱又扔进赌场了,是不是有点瞎忙活啊”。

    大牛裂嘴一笑,岔开话题道:“等会来我家喝点酒,我们哥俩聊聊”。

    张屏点点头,说道:“那我先走,家母在家等得着急了,待会见”。

    流飞尘想知道自己的灵力恢复了几成,于是对准只野兔施出“幽灵之触”,野兔摇晃了几下身体就晕厥过去,看来灵力至少恢复了一大半。

    不过要是被人知道一只猫也会法术的话,那估计会被人认为是妖怪,到时候是过街老鼠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显露不得。

    大牛背着堆得和人差不多高的树枝下了山,到了市集换了钱,买了点肉,沽了壶酒。

    流飞尘见有几只猫蹲在屋顶聊天,自己一蹿身,也上去了。

    “听说乱军又攻陷了几座城池,朝廷收复了一些,乱军又攻陷了另外几座,这样打下去,还不是老百姓和我们这些动物们遭殃”。

    “听说帮张职守城的五大派二十五名高手全部死了,还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人类就是打打杀杀的,害得我们也没好日子过”。

    流飞尘一听,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就蹿下屋顶,向大牛家跑去,身后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一只猫说:“我在九华山悬崖的下面住过几年,有具尸体居然一直没有腐化…”

    大牛正在和张屏坐在窗前饮酒聊天。

    流飞尘便倦伏在他们脚下听着两人说话。

    张屏一脸忧伤的神色,可能正讲到了他的伤心处,流飞尘理解他的心情,自己何尝也不是和蓝帝思分隔两地呢。

    大牛操着大嗓门,劝道:“张公子不要太过悲伤,你以后考取个功名,给那势利的殷家上上下下瞧瞧,要他们知道赵员外的公子不过是草包一个”。

    张屏苦笑道:“考取功名…谈何容易啊…唉…”

    流飞尘感同身受,自己虽然满腹经纶,可惜功名早已经被其他纨绔子弟买走了,否则自己早时也不会落到卖字画谋生的地步。

    大牛骂道:“他奶奶的,现今是什么世道,什么都可以用钱买到,老子就看不起那些有钱人,身上虽然穿新鲜的凌罗绸缎,但是良心都是乌黑的”。

    张屏笑道:“大牛说错了,至少这世上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大牛奇道:“是什么?”

    张屏一脸肃容地道:“是天下所有有志之士的骨气!”

    流飞尘心中暗暗喝彩,说得好啊,想不到一介手无缚鸡的文弱书生能说出来如此正气凛然的话来。

    他已经听说张职因为他们的帮助,保住了县城,已经调到荆州为刺史,日后若有机会,当向张职举荐张屏。

    大牛点点头,道:“张公子果然说得有道理,我是个粗人,大道理你比我懂得多,不知道大娘身体可好些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见好转”,张屏一脸忧色的说道。

    大牛丢了一块肉给流飞尘,说道:“多亏有你一直在旁照顾,你可是洛阳有名的孝子”。

    流飞尘嫌丢在地上的肉脏,没有吃。

    张屏谦虚地笑笑,道:“照顾自己的亲娘,那是应该的,这猫不喜欢吃肉吗?”

    大牛回答道:“这猫有点奇怪,当初我在街上遇到它时,它就一直跟着我,生鱼生肉都不吃,有时候就吃些凉水泡饭”。

    两人对流飞尘没什么兴趣,又谈论到别的话题上了。

    两人谈了一会,张屏因老母一直卧病在床,起身告辞。

    大牛把桌子收拾好,又摸出怀里的几锭碎银子,看了看。

    流飞尘知道他的赌瘾又来了,果然大牛把门一关,又大步往赌场去了。

    流飞尘也没什么事作,一路跟着去了。

    赌场的人一见大牛,连声招呼,很是热情,送钱的大爷来,谁都喜欢。

    赌场老板看见有只猫一道跟着进来了,连忙把流飞尘挡住,口中道:“哪里来的猫,出去,出去”。

    大牛回头一看,就对老板说:“老板,别赶它,这是我养的猫”。

    大概大牛在这输的次数太多了,对于这种小赌场也算输得不少了,老板也就给他个面子,不再赶流飞尘出去。

    这种小赌场只能玩摇骰子赌大小。

    “押个大”大牛把锭碎银子放在桌上写着“大”的位置,骰子是“四,六,六”,兆头不错,果然是大。

    玩了几把,大牛的手气就开始坏起来了,猜什么就不中什么。

    流飞尘不忍心见他输得太惨,就用灵力帮他,赌场老板一见大牛赢了不少,大感惊异。

    俗话说:“十赌九骗”,主持摇骰子的都是手上会两手的,一般开始会让你赢两把,然后再大杀四方,大牛所以每次才会输。

    赌场老板向摇骰子的丢了眼色,示意他马上通吃。

    摇骰子的也大惑不解,他每次已经暗中作了手脚,但是骰子每次都按照大牛的意愿开了。

    不管搞了什么手脚,大牛都是每押必中,赌场老板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大牛已经赢了五十多两银子,好在他见好就收,转身对着赌场老板道:“今天手气不错,改天再来”,赌场老板巴不得他早点走,连忙勉强堆着笑脸道:“欢迎下次再来”。

    有了银子,晚饭自然丰盛得很,流飞尘也吃了不亦乐乎。

    流飞尘惦记着早日回到天师派,不然雷子丹他们也查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么自己和乔佳他们也永无回复真身的机会了。

    可是又无法向大牛说出自己的意思来,每天只有干着急。

    这天流飞尘刚和大牛从山上回来,就听见街上人声鼎沸,喇叭声,鞭炮声震而欲聋。

    两人大感好奇,出去一看,原来是赵员外的公子前去殷家迎娶殷家大小姐。

    殷家的大小姐殷盈可是是洛阳城内有名的大美人,流飞尘到殷家偷食时,曾见过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夺魄,芙蓉般的娇容吹弹可破,身材高挑丰盈,造就殷盈艳名传遍洛阳城。

    难怪赵员外那个草包公子笑得一脸的疙瘩都挤到一起了。

    流飞尘眼尖,看见瞧热闹的人群里,张屏正睁着满怀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赵公子。

    流飞尘真怕张屏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殷家上上下下正站在宅第门前迎候新郎,老远看见赵家的草包公子来了,连忙把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拉了出来。

    一切事宜停当后,新娘被送上了大花轿,新郎趾高气扬地和花轿一起打道回府。

    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说一朵鲜花被插在牛粪上了,又有人说那有什么办法,谁叫赵家富甲一方。

    大牛叹道:“张公子这下可惨了,心上人被别人抢走”。

    突然只听一声大喊:“殷盈,你不能跟他去!”

    大家一看,正是张屏痛不欲生地大叫。

    新娘的娇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即象认命似地上了花轿。

    张屏欲冲上来,却被赵家的人拦住了。

    迎新娘的队伍吹着唢呐向着赵府而去,张屏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叫着,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牛连忙上去劝慰,但张屏仍睁着一双渗着血丝的眼睛往着只剩下个朦胧影子的花轿队伍。

    第二天,流飞尘和大牛就听说张屏被赵家的人打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昨天晚上张屏又去赵家闹了,结果被赵家的家仆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流飞尘看着躺在床上鼻青脸肿的张屏,十分同情他,大牛在旁骂道:“他奶奶的,这赵家真是欺人太甚,将人打成这样”。

    张屏摇摇头,苦笑道:“我身上的伤还无大碍,可心里的伤…”

    大牛道:“算了,象这种见钱眼开的女人,不要也罢”。

    张屏长叹了口气,道:“唉,现在我这样,家母无人照料,我这个做儿子的真是不孝”。

    大牛拍着胸脯道:“放心,有我呢,我会每天采药给大娘治病的,你每天采的那几味山药,我也认得”。

    张屏点点头,感激道:“那就劳烦你了”。

    深夜寂静无声,喧闹一天的洛阳城终于疲倦了,整个城沉没在黑暗之中。

    一条黑影箭矢般蹿进张屏的家中。

    正是流飞尘,他准备用“急救术”治愈张屏身上的伤。

    当世治疗皮外伤最好的方法除了“急救术”外不做第二想。

    沉睡中的张屏全身被道道白气缭绕,一直因伤痛而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很久没施用法术了,治病救人的感觉真不错。

    流飞尘一看张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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