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降系列之《天降盛世》 > 第二十九章 东临碣石有遗篇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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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老爷子现在已经是近九十的高龄,由于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人的寿命都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所以在共和国里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虽然高寿,但是身体还很健朗,清燮的身影显得仙风道骨般的飘逸,老人家很少离开喜粥岛,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自己的那些老伙计们在岛上聊天、钓鱼、养鸡、种菜,老书记在去年因为帕金森控制不了以后先去了,着实让这些老家伙们难过了一阵,还有其他几个也都陆续的住进了医院,大多都是脑子出了问题,剩下的几个心里不是很好受,张建国这天到老首长这里来看看,小保姆说老爷子又到烂蟹角去了。张建国知道老人家又去看自己的老朋友和忘妻了。

    烂蟹角是喜粥岛上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地势古怪,后来,这里修建了岛上唯一的墓园,虽然这里现在埋的人不多,但是也是建的肃穆古朴。阿松去世以后遗言要埋在这里,后来他的女儿把母亲的墓从香港也迁了过来跟父亲合葬在这里,司徒老头的发妻也是埋在这里,阿松没走之前就跟老伙计商量好了,他们两个人要永远呆在一起,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墓地,司徒发妻先去世,按照约定就留在了这里,后来是阿松夫妇迁了进来,三葵公司的元老戴威.李也迁了进来,酒色无度的林导也搬了进来,还有许多当年三葵的老臣子都预定了这里的墓地。现在只要是一到清明节,喜粥岛的香火可是旺的不得了。

    墓地修建在一个环型的山坳里,进门的地方按照老司徒的意思修建了对称的两个凉亭,每次老司徒都是在凉亭里坐着抽烟,看着山上的那一个个的墓碑在阳光下闪光,他在这里能够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墓园有专业的管理人员,只要有人在凉亭里坐,他们就会送上一付茶具,凉亭里有饮水设备,可以让在这里闲坐的人尽情的喝茶。

    “老首长,您又来这里了?”张建国轻声的问道,自己在茶几的斜对面也坐了下来。

    “噢!是建国啊!你也坐吧。”咬着烟斗的老司徒从凝想中回过神来。

    八十多的张建国身体还是很强健,虽然是满头的白发可是还是透着军人的钢气。他看着老首长那深邃的面颊上皱纹,感到老首长也是时日不长了。他向跟着自己来的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现在风还很凉,给老人家找件衣服披上。”

    “都走了,都要走了!我也要走了!”老司徒喃喃的自言自语。

    “老首长,最近岛上病号多了,就剩咱们几个了,我看这影响情绪,老牛他们几个都到内地孩子那里去了,要不咱们也出去转转?”张建国试探的说道。

    “呵呵!人家是子孙满堂,有地儿去,咱们去哪儿?”张建国还以为老首长在凝思,大概不会听到自己说什么,准备再说的,可是没想到人家清楚着哪。

    “咱也有儿子啊,咱还不是能去他们哪!”张建国立即笑嘻嘻的说。

    “咱哪儿子的地方好去吗?你的儿子现在回来在国安局,有多忙你比我知道,我那小子就更不用提了,恐怕就是去了也见不着,要是轻易就见着了,那他们一定是在当昏官,咱俩啊,要出去我看就去部队逛逛还差不多。看看咱们的兵去。”老司徒挑着眉毛说道。

    “合着老首长早琢磨好了啊!哈哈!好好!咱们去部队玩玩。小齐!去准备车,我们今天就出发!”

    事情也就是这么凑巧,兰琼有意找老爷子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两个老顽童竟然到全国各个部队散心去了,弄的只好把管部队的陈小山叫了来。

    “小山同志,听说老首长和建国同志最近下部队了,你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吗?”兰琼问陈小山。

    “他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到了哪里,上周好像是在青海,还去看了看黄河上游的河面,这还是兰州军区王斌同志打电话来问用什么级别的保卫才告诉我的。”陈小山苦笑的摇摇头。

    “这个王斌,怎么如此糊涂,这保卫的级别还用问吗?两个人都是咱们的国宝级人物,不保护好了能行吗?”兰琼听到下面问如此愚蠢的问题显得有些恼火。

    “也不是这么说啊,王斌没有那么糊涂,王斌是建国同志在十五军带出来的兵,哪里会不知道他们的分量?两个老人一去,王斌就上了最高级的保卫,可是你是知道咱们那两个首长的脾气的,上了那个级别的保卫不等于就把他们给看起来了吗?那他们还有什么自由啊?发着脾气不让跟人,弄的王斌不派人不行派人也不行,后来还是我告诉他外松内紧的法子才蒙混过去了。”陈小山解释说。

    “没说从那里走后再去哪里吗?”兰琼想了想继续问道。

    “我问了,可是王斌也不知道,他说老人家都是信马由缰的,好像是走到那里就那里算吧。”陈小山还是继续摇头。

    “这不是弄的很麻烦吗?以你的估计老人家会去哪里?”兰琼问。

    陈小山沉吟了一会说,“从他们出发后走过的路线来看,我琢磨着老人家是延着他当年开发西北的行迹在走,我猜想大概可能下一站可能要去西藏,现在西藏是咱们的一个内陆省了,那里的驻兵并不多,虽然现在西藏的环境改善了很多,可是在喜马拉雅山附近还是有大片的无人区,我猜想他应该是会到达拉萨的。”

    听到这里兰琼有些急了,“那么大年纪他们去高原地区能行吗?赶快通知西藏的同志做好准备,看看能不能劝阻一下,尽可能的别叫他们去。”

    “拉萨方面是准备好了,王斌也给他们派了专用的车辆,安全问题估计不大,我做这个判断是因为海章同志现在也在拉萨,海章同志从美国退休以后每年都要回到西藏去看看,今年到达的时间就是明天。”陈小山说道。

    “哦!海章同志也回来了,咱们应该去看看他啊!”兰琼略有所思的说道,“好!谢谢你小山同志,没有其他事情了,你去忙吧。”

    陈小山走了以后,兰琼把秘书叫了过来,“安排我今天晚上坐飞机去拉萨,不要公布我的行程,政治局几个常委打个招呼,理由就是我要去看海章同志。另外让外交部写份检查过来,海章同志虽然退休了,可是毕竟还是我们这里出去的同志啊,怎么就没有一点通报?简直是乱弹琴!”兰琼恼火的说道。

    当天晚上,拉萨的八角街宾馆的后楼戒严了,中国的几个重量级的人物不约而同的到了这里。

    司徒汉和张建国是乘坐火车来到拉萨的,他们出发以后先后给键在的几个老同志打了电话,邓发祥同志由于中风已经在医院里了,买买提是喜粥岛和乌鲁木齐两边跑着,听说最近抱重孙子了,在青海的时候张建国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随后就到。海章同志是主动来的电话,那还是他们没有出喜粥岛的时候就联系上了,海章每年回来都要到喜粥岛上去看望老首长,这次听说老首长静极思动出来逛悠了,就建议他们在拉萨会合,然后几个老家伙还打算去现在的西域看看。所以早上,海章同志就已经到了拉萨。而兰琼同志则是刚刚到。

    正在小餐厅里吃饭聊天的几个老家伙突然看到兰琼走了进来都惊讶的笑了起来。

    “丫头!怎么你也到了这里啊,该不是来找我们几个老东西的吧?”老司徒笑的胡子都撅了起来。

    “咱们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吗?怎么溜达到这里还是被你们给找着了?”张建国装做郁闷的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几位老首长的清休了,我也是想你们才赶过来看你们的呀!”富态的兰琼笑眯眯的看着几个老人。“海章同志,我要向你道歉啊,我们工作上的疏忽使您每次来中国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啊!我就是为这个专程赶来向你问候的。”

    “哪里!哪里!怎么说我也是从这里出去的啊,千万可别把我当了外人啊!您要是这样那不是叫我以后不要回来了吗?”海章有些吃惊的说。

    “别听她的!她这是找话头,你继续干你想干的事情,支援了别人一把没地还还把祖籍给支援出去了?”司徒汉对海章摆摆手,然后又回头对兰琼说,“还没有吃饭吧,来,丫头!坐在我这边,加付碗筷。”司徒今天又喝了点,红红的脸膛映着雪白的眉须煞是好看。

    “人家现在都是老太婆了,您别老是一口一口的丫头叫着。”兰琼娇慎的小声对老司徒说。

    “哈哈!到了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都是丫头,这些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前辈,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人哈哈大笑。

    几个人在那里吃着、喝着、聊着,兰琼坐在那里随便吃了点稀粥后就一言不发了。

    拉萨的太阳落的晚,九点多钟太阳还挂在天边。可是喜欢早睡的几个老人都已经酒足饭饱,再说这些人都是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的人,哪里会不知道兰琼到这里真正的用意是为了找老爷子说事啊,于是差不多的时候都一个个的“开溜”了。

    不知不觉中桌子上的菜肴换成了清茶,台布也换新的了,那种吃饭喝酒的狼籍已经不见了,毕竟这里是拉萨最豪华的宾馆,而这宾馆的后楼根本就是专门接待中央领导的地方,可以说,这里的服务几乎就是从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克隆过来的。首长既然要谈事情能不把各项工作弄好吗?更何况张建国在走的时候专门对这里的经理嘱咐了几句,呵呵,要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在这里连自治区书记没有接到通知都不敢进来啊!新任自治区党委书记洛巴丹增就在隔壁的一个包房里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在看文件,秘书们不断的把各种文件拿到这里来,洛巴丹增几乎把包房变成了自己的办公室了,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方便首长随叫随到吗。

    司徒汉扫了一眼周围,除了几个警卫若隐若现的在门口转悠以外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他叹了口气说,“说吧!有什么事情找到这里来了?国家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啊?好容易我们几个出来散散心,可你又跑到这里来给我添堵。”

    “老首长,您别这样说啊!谁叫您把我这个没用的弄到这个位置上去的,只要您在一天您就得扶持我们。”没人的时候兰琼可是有办法制老司徒。

    “我想你没有什么大事,要说有的话大概也就是自己想退下来,还找不到接手的人,是不是?”司徒没有好气的说。

    “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就是这么回事,我的想法是让小晟接手,中央其他几个常委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我还是感觉小晟的思想有些问题,担心一旦弄错了那可是当了千古罪人了。您老是不是给小晟开个窍才好?”兰琼实话实说。

    “小晟的思想问题恐怕不是他个人的问题,这些年来我们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搞经济建设上,对于思想领域里的研究和培养疏忽了,这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就已经有了匿端,从能力上讲小晟不成问题,但是对于他的想法还是要仔细的去考察,不过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去看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这么早就去考虑这个问题,现在的科学技术已经不是我们那个时代,你看,张建国80岁的人了可身体好的像50岁的人,你们的身体状况不也是很好吗?既然全国人民的寿命都大幅度的提高了,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把在政府任职的年龄稍微提高一点?现在国家的老龄化问题已经很突出,一方面把还有工作能力的人从岗位上赶了下来,另一方面却又为没有劳动力和接班人苦恼,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老人缓缓的说着。

    “我们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照您的看法中央退休的年龄要调整?”兰琼一边思索一边说。

    “这个调整是必须的,也是顺应历史发展的,我想这不是个复杂的问题,也是能够得到大多数同志的拥护的。现在关键的是全面的对党和国家在思想上进行再教育。我这次出来看到一些情况,感觉到一些问题。”老人沉思着往烟斗里塞烟丝。

    兰琼看着老人,没有说话。

    老人看着窗外琉璃瓦上的霞光,眼神里透漏出令人难以琢磨的寒芒,“兰琼,你说说春秋时期的‘百家争鸣’的利弊。”

    “您要考我的历史?”兰琼有些惊讶的问。

    “这是历史吗?哈哈!你仔细想想这是个历史的命题吗?”老人不怒反笑了起来。“在早期的文化发展阶段,百家争鸣是个历史的发展必然,人们对于应该去掌握什么样的民族精神和文化并没有一定的概念,百家争鸣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结果和政策,从春秋时期的百家争鸣,到西汉时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我们祖先经过长期的社会实践通过大量血的教训得出的科学结论。封建社会通过实践找到了自己的指导理论,那么我们共和国经过了这百年的实践也应该有自己的指导理论,这个理论不应该是单纯的什么主义或者是什么传统,应该是经过我们实践获得证明的那些行之有效的,具有感化大众,指导大众生活原则的东西,是人类共同认可的真、善、美。”

    兰琼实在没有想到老人在思维上现在还是这么活跃。但是老人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哪?

    “咱们古人都知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可是现在有许多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一群地赖调戏一个姑娘,路过的小伙子去制止,结果受伤,可是那姑娘甚至连去派出所指证和做调查都不愿意,这是什么人性?反而说‘自己在法律上没有过错’。我不知道这法律是怎么制定的,我后悔在任的时候没有仔细的去研究法律。最近看了看许多有关道德方面的报道,发现大量的社会问题都是产生于法律的漏洞,那么我们那些法学专家都在干什么?难道他们是在用‘百家争鸣’的思维去选择我们国家的法律吗?”

    老人说到这里有些气愤,颤抖着点着烟斗。

    “在文化理论界目前也有许多是胡说八道,用一些诡辩的方式去证明各种理论的谬误,我曾经看到一篇文章,用资本论的理论证明资本论是错误的,证明资本论可以把100证明成200,甚至还有人发表文章回忆*结束后对真理标准的讨论是政治的需要,检验真理的标准并不一定要实践。”老人说到这里拿出了一本《鸣争》杂志递给了兰琼,“这种思潮不是现在才有的,可是现在又回潮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党对文化理论战线的领导松懈了,说明了我们现在对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领导放松了。说的更重一点是你对这个工作疏忽了,你都这个样子,那么你怎么能够说服小晟的思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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