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降系列之《天降盛世》 > 第二十二章 红雨随心翻作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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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伟来到牛华西的办公室,小心的看着老上级的脸色。牛华西看到苟伟进来立即关心的问道,

    “身体怎么样了?刚才秘书小田说是在医院把你找到的,要知道你住院了我就不叫你了。我记得你平时身体还是不错的啊,前一段时间中央机关普查的时候没有听说你有啥不正常啊?”

    “我这是给急的,我写的那个东西交给您以后自己越想越有问题,可我又不敢到您这里来说,自己憋了两天就头晕目眩的。那个方案给你了以后这么长时间没见动静我更是害怕,前天就晕倒在办公室了,老上级,您今天找我,我也正好想明白了,不管我的个人前途如何,您无论如何把那个东西销毁了吧,我觉得那是在搞分裂和重复历史啊!我都快受不了啦,如果那样的东西流传出去,对我们的干部的思想影响可就大了,那么我们的党可就危险了!”

    牛华西用严肃的眼光盯着苟伟,“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我还以为你真是吃错了什么药,在那里狗屁打胡说!”说着就把苟伟的那份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又把司徒晟修改的那份也拿了出来。“你看看,要治理的方面和手段都是一样的,可是立意怎么就差了那么多?”

    苟伟把司徒晟修改的那个文件拿起来快速的浏览着,脑门上的汗珠开始往下流淌,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依附多时的老上级出卖了吗?但是,他看到司徒晟的修改稿以后心里就安定下来了。他放下文件,从衣兜儿了拿出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看了这两篇东西以后我很惭愧,我们总是用阴暗的心态去看这个司徒晟,总是觉得他是靠老子和老子的势力才混到今天,当我知道他们的现在的做法的时候我更惭愧,司徒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原件是谁起草的,而蓝开一面,嘱咐我到此为止,人家要是想整掉我们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可是人家压根就没有这样想!这些年来我们老是想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可是人家是一种平衡的心态看我们,是一种允许不同意见的心态看我们,是一种给党内造成民主气氛的心态看我们,唉!我们哪!真的是小肚鸡肠了!”

    牛华西还从来没有在苟伟面前这么感慨过。苟伟也给牛华西说的眼泪婆娑,这会儿擦的不是汗水是眼泪了。

    牛华西看到苟伟用擦过汗水的手绢又去擦眼睛就从桌子上拿过纸巾递给了他,然后接着说,“我反复的想过了,我们的问题是出在个人素质上,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是灰色的,我们总是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欲,总是认为所有的行为都是跟个人目的息息相关的。就拿你我来说,我是长期搞党务工作的,对于党性的认识始终是在抑制个人私欲上做文章,而没有超脱出去把自己完全融在工作中,我们想自己的事情太多了,特别是到了现在这个年纪,想个人的名誉地位和名声多过了工作,我们总想看别人的笑话,到头来往往是自己像小丑一样的被人家笑话,真是很可悲啊!”

    苟伟在那里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他心里现在反而清醒了许多,他知道现在牛华西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也知道这样的心情也维持不了多久。人的品性是很难改变的,自己这次搞这个东西根本就是按照他的意思弄的,可是到了关键的时候,他退缩了,甚至为了保存自己出卖了部下,人家现在不追究他就感激零涕了。这个时候的苟伟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一直崇拜的老上级了。

    “我看司徒晟这个东西搞的很好,你拿回去再研究一下,尽快搞出一个实施方案来,已经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不要想的太多。这是你的原稿,我没有复印,也没有存档,我当你的面现在销毁。”说着就把苟伟写的那个文件放进了碎纸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蓝琼也在跟司徒晟谈话,“你知道给你的那个稿件是谁起草的吗?”

    虽然蓝琼对牛华西那么说,但是作为对今后工作的交代,她还是不得不把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一点点的告诉这个她认为要交班的小弟。

    “不用猜,那是苟伟写的,我拿来一看就知道。”司徒晟眉毛都没有眨一下就说出了谜底。

    “?”蓝琼不得不惊讶的看着这个小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什么资料都没有给你啊?”

    “在中央现在憋着劲搞权利斗争的只有牛华西和苟伟,其他的同志都是为了工作才在这个岗位上的,这些人是为了工作才有了权利和地位,而牛华西和苟伟是为了地位和权利才工作的。那么利用运动来达到目的的想法也只有他们能够想的出来。在我提出这次运动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会有人利用运动,而最有可能跳出来的就是这师徒两个了,一个在党内管党务和舆论,一个在政府里负责宣传喉舌,这样的机会他们不想利用才怪。”司徒晟不屑的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你在搞什么名堂?”蓝琼现在几乎是用严厉的语气说话,她不能容忍小弟跟自己动心眼。

    “大姐!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能搞什么名堂?”司徒晟当然明白蓝琼恼火的原因。“你给看的时候目的是要我提出搞掉他们的办法或者说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我开始的时候就知道大姐已经看明白了文件的意图,我也想到这个文件可能是牛华西秘密的交给你的,因为文件里面提到的事情太出格了,牛华西已经承担不起,换句话说牛华西准备丢卒保车了,可是大姐却不动声色的把文件转给我,还隐去了作者的名字,大姐是怕我上火就闹将出去,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姐还是看低我了。我想在我们现在的党内这样大规模的权利争斗是不应该发生的,如果把这个文件拿到政治局会议上去讨论肯定会引起大的动荡,牛华西也是看到这点才交出了苟伟,他冒险第一时间把这个文件给您也是在试探您的政治智慧,我想他并没有表态,而是把皮球踢给了你。他估计你会把这个文件压下来,如果这样,将来就是有什么变故,他也是做到了自己应做的。这就是他的老辣。也就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我把文件修改了,从立意上进行了修改,我想暗示您这个事情只能当它没有发生过,我们必须清醒的看到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50年前的中国了,大批的新区并入了中国,汉民族的比例也由原来的96%降低到不到50%,我们现在是少数民族领导其他民族,虽然汉民族的经济实力是强劲的,但是,这些新进的民族看我们的并不仅仅是经济,而是我们的文化和党的强大,要是我们现在在党内掀起争论,那么我们的后果可能是很严重的。现在分裂党就是分裂国家,为了国家我们现在就是有再大的难处也要忍下来。”

    听了司徒晟这样一翻话蓝琼更吃惊了,这个小家伙不简单啊!自己开始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但是隐约感觉这个问题比较麻烦,是在看了司徒晟的修改稿以后头脑才清晰起来,但是她所想到的也就是党内的问题,而远没有司徒晟想的那么深。“这样的脑袋还用自己交代什么秘密啊!”她暗自感叹。可是司徒晟跟她这个大姐玩这个心计也让蓝琼不快,

    “既然你想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跟我汇报?”蓝琼决定难为难为自己这个小弟。

    “汇报什么啊?都是按规矩办的,要是瞎汇报岂不成了搬弄是非?咱们要把这个事情遮盖起来还来不及哪,那里有心思去搞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司徒晟这个时候可不买账,他知道大姐这会儿是在“泄私愤”。

    “其实你想牛华西想的太坏了,他在文件上是表态了的,也正因为有了他这个表态我才把这个事情压了下去,现在连你一共只有4个人,今天找你说这个事是让你清楚知道在党内有的人是什么样的,他们在没有被广大党员鉴别出来以前将会用各种正当的理由去提出一些反对意见,这就要求我们必须能够实事求是的,既坚持原则又要有相对的灵活性,你现在还年轻,但是脑袋瓜子里想问题太冒尖了,人家不打你这个出头鸟才怪,以后你给我收敛点。”蓝琼色厉内荏的说。

    “我知道了,所以我现在不是很低调吗?再说了,要搞工作就不要想其他的,要是有人看着我碍眼,咱不干就是了,回去正好搞我的研究。你以为操这份心不累啊?”司徒晟嬉皮笑脸的说到。

    “跟他老子一个样,死犟的脾气,淡薄名利,可是往往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蓝琼心理想着。

    “你不要这样!你父亲就是这样的想法被当时的总书记没少批评,要知道,到了现在你的生命乃至包括你的一切都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你是我们民族的财产,因此,你趁早给我死了那份幻想。”蓝琼终于发怒了。

    司徒晟做着鬼脸鼠窜般的逃离了蓝琼的办公室。

    根据蓝琼的提议,在政治局里重新做了分工,文化方面的改革主要由牛华西同志负责,对于法律上的探索则由人大法律事物委员会来进行,司徒晟主要负责实施全国福利的具体方案,同时负责清理国内各城市的三害问题。由于蓝琼妥善的处理了苟伟的问题,牛华西对这样的分工是赞成的。

    首先,司徒晟根据中原各省的经济发展情况,制定了一个逐步过度到全省福利的办法,针对发达地区三害猖獗的问题,司徒晟专门找了公安部的同志进行了研究。

    “同志们,现在各个城市里的三害问题实在是严重,去年我在长沙,连我的车都给偷了,我的秘书的钱包也给偷了,我想知道,到了今天我们已经解决了那么多问题,为什么还不能把这些小偷小摸给消灭掉,即便是不能彻底的消除但起码也要控制到一定的程度,可是现在还是那么猖獗,还有那些拆白党,常常是利用一些人的弱智,弄的一些人倾家荡产。赌博问题也在回升,这次我去上海,那些大饭店里往往都是开有麻将房,还有各种名目的赌博,我下棋还赢了不少,难道我们这些公安干警就真的把他们没有办法?”司徒晟对参加讨论的到会干部说。

    新任公安部长夏明举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公安干警不得力,而是我们抓了也作用不大,从整个法律上说他们这些都是轻微犯罪,给予的处罚最多就是7年的徒刑,有些小偷小摸连判刑都达不到,这些我们早就提出来过。”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可是最近法律不是也修改了吗?对于一些恶性的屡教不改的三害团伙按照黑社会组织的法律办理吗?”司徒晟又问到。

    “那些真正成为团伙的只是少数,大多数的三害人员都是散兵游勇,他们进去出来,出来又进去,在广州、深圳等经济发达地区的公安队伍里,反三害大队现在是编制最大的机构,大多数的拘留所里的犯罪嫌疑人也都是三害人员,这些人实在叫我们头疼。”公安部反三害办公室主任章士林说。

    “依我看,这个三害问题的根本问题还是在法律制度上,早年我们指定的刑法过于考虑这些三害人员的失足客观性,也低估了三害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导致一些好逸恶劳的人钻了我们的空子,特别是在我们进行人权维护的运动中,在押犯人的待遇得到大幅度提高,说的不好听的,现在的犯人的生活过的比一些偏远地区的农民还滋润,这样的条件能不使一些人胆大妄为吗?”公安部律政司长涂冠红说。

    听了这些人的话司徒晟开始沉思。

    第二天,司徒晟早早的就把陆平心叫了起来,初秋的早晨,天还灰蒙蒙的。司徒晟让平心开车,他们向北京郊外的“帽耳山”拘留所开去。

    快离开北京市区的时候,信心的平心问了一句,“首长,您请假了吗?”

    “请什么假?我这也是工作!”司徒晟想打马虎眼。

    平心立即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您老是这样!不行!我要向保卫局报告!”说完也不管司徒晟拿出特制的电话,在车边向保卫局说明情况。

    “我这也就是昨天忘记了,你看你这个急的!咱们又不是去什么远的地方,那帽耳山不还是在北京吗?你要是这样我回去换掉你!”司徒晟半尴尬半威胁的说。

    “换不换我没关系,只要我在岗,这纪律就不能犯!”陆平心二话不说的拉开车门,“请您在车内坐好,没有保卫局的批准我不能离开市区。”

    过了一会,陆平心的电话里传来可以通行的信号,陆平心这才又开着汽车上路了。

    “我说没有问题吧?就你大惊小怪!”司徒晟得意的说。

    “您哪!歇会儿吧!就您这一折腾,不知多少保卫人员从被卧里给提留出来现在正在沿途监视哪!”陆平心没好气的说。

    “我不就是怕给你们添麻烦才没请假的吗!还不是你把他们都给弄起来的?可不关我的事情!”司徒晟耍赖般的说道。陆平心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狡辩,也没有再说话。

    现在的北京已经是占地8万多平方公里的繁华大都市,帽耳山原本是靠近河北怀来的一个偏僻的山沟,在那里有现金北京最大的看守所,车子快到帽耳山的时候,司徒晟给北京司法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帽耳山拘留所,他会在五分钟后到达。

    拘留所长是个40多岁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由于胡子长的过于茂盛,即便是刮的干净也是满脸的青色。看的出来,他刮胡子绝对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当司徒晟的车子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所长已经站在那里等候。拘留所的大门是用钢板做的,油漆做的很新,电动的大门是用多重密码控制的。高高的岗亭上有武警战士在站岗。

    “请问是从国务院来的吗?”所长轻声的问。别看五大三粗的汉字说话声音还是很温柔的。

    司徒晟微微点了点头。

    “报告副总理,帽耳山拘留所所长马本良向您报告!”马本良“啪”的一个标准的立正,向司徒晟敬礼。

    “谢谢你!马所长咱们进去看看行吗?”司徒晟把手略举了举。

    “请首长检查工作!”说完就对站在里面的值班警卫做了个手势,大门旁边的一个小门“啪”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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