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天降系列之《天降盛世》 > 第十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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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晟恼火的看着韩不信的辞职报告,他生气的不是韩不信坚决要求辞职的言辞,而是在报告的扉页上用各种各样的笔迹签署的花花绿绿的各级主管的意见,五花八门几乎什么样的都有,甚至有些还在那里打起了太极。他按铃叫秘书进来,

    “你安排一次科委下面直属机构和国防科工委领导的联席会议,我要和大家见见面,你把这些没有处理的文件列个纲要给我,另外通知备车,我先去生物研究所看一下,不要通知他们。”

    秘书点了下头出去了。中午开饭的时候,司徒晟突然出现在研究所的饭堂里,他轻车熟路的来到窗前的一个桌子上坐了下来,张亮去买了饭票,然后和秘书去打饭。虽然离开了几年,这里的变化并不大,让张亮纳闷的是来这里吃饭的年轻人他几乎没有认识的。当他把饭菜用托盘端到司徒晟的桌子上的时候,发现司徒晟已经和几个小年轻的在隔壁桌子上聊了起来。

    “你们都是这几年来这里的大学生?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吧?”司徒晟和蔼的问着在狼吞虎咽的年轻人。

    “来之前,所长说这里多么多么好,可是到了以后才发现这里条件不是很好,你看,这饭菜的质量,简直就是粗制滥造,我们是研究生物的,对于这些东西很敏感的,做的好不好一眼就看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说。

    “什么为什么啊,还不是这里的工作低,好的厨师都出去了,留在这里的都是用这里的食堂练手的,等技术好了一样会走。”另一个老成一点的啃着有些发黄的馒头说。

    “你们所里经费很紧张吗?”司徒晟继续问道。

    “您不是我们所的啊?连这里情况都不知道?您是干吗的啊?”那几个小伙子警惕的看着年纪不大的司徒晟。

    “哦,我原来在这里工作,那时条件还不错,现在想回来看看……,”司徒晟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毛头小伙子立即就接口说,“哦,您是好马要吃回头草啊,呵呵,那你可要失望了,现在这里的工资没个月都会推迟那么十天半个月的,而且原来的一些项目补贴也是名存实亡了,您要是有地方去就不要回来了,我们还都惦记着出去哪。”

    “原来的所长很厉害,现在的韩所长搞钱的本事不大,咱们大伙也只能跟着受穷了。”另一个年轻人说。

    “你们是这么看你们的老所长和韩所长的?”司徒晟有些吃惊。

    “我们也是人,我们也要生活,现在一说是生物研究所的连对象都处不上,学了那么多年,现在出来还这样,实在难以叫我们安心。”那个老成一点的说道。

    “哟!这不是老所长吗?”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司徒晟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研究员鲁西平。

    “哈哈……,老鲁,你怎么现在也吃食堂?”司徒晟奇怪的看着鲁西平。

    “老婆回娘家了,孩子住校,我自己是不会做饭的,不吃食堂吃什么?”鲁西平沮丧的说。

    “嫂子怎么这个时候回娘家啊?”司徒晟接着问道。

    “啥回娘家啊,是分手了。他老人家跟我们一样,现在也是不那么快乐的单身汉!”几个小年轻在傍边打趣着说,弄的鲁西平脸上有些挂不住。

    “还没有办手续,没有办手续就不算。”鲁西平底气不足的喃喃说道。

    “您就是我们原来的所长啊?天!我们刚才还胡说八道呢。”几个小伙子吐着舌头说。

    司徒晟让张亮把饭菜拿到这边桌子上,和大家一起吃了起来。许多人听说原来的所长回来了也都凑了过来。老所长后来的大名有谁不知?可到了眼眉前一看,也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从面向上来说也就是比同龄的人老成一点罢了。不过他们的现任所长韩不信更年轻,在学术上大伙是没说的,人家就是有本事,可是要说这几年所里的效益就谁都摇头了,自从黄大江出了问题到号子里去啃九两半以后,新提起来的管生活的副所长吕素芹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加上西部克隆工厂的费用一天天增大,使所里的经费日益捉襟见肘,而吕素芹是一味的压缩压缩再压缩,至于韩不信则对于经营理财是一窍不通,搞的现在所里是怨声载道,这才上演了一出韩不信要弃官而去的闹剧。韩不信在工作方法上也是比较粗放,这么大的人事活动他居然大张旗鼓的在那里摇旗呐喊,上边不批,而下面却满世界嚷嚷开了,“所长都要不干了,咱们还干个什么劲?”这就是目前生物研究所的现状。

    饭后,司徒晟又和围在一起的群众聊了好一会儿,直到下午上班的时候他才来到了韩不信的办公室,韩不信人不在,问秘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晟有些恼火了,“这个韩不信,居然敢临阵脱逃,要是在战场上,老子不枪毙他才怪!”自从打了一回仗,这司徒晟的个性也粗鲁了不少,原来那温文尔雅的书生气去了不少。

    “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混小子给我找出来!”怎么说司徒晟还是他的长辈加老领导,对这样的小子可不用讲客气。

    过了一个小时韩不信汗流浃背的跑了回来,原来这小子吃过午饭以后就奔部里了,他去追问自己的辞职报告的结果去了,后来听说报告已经转到国务委员司徒晟的手里,当时冷汗就出来了,“妈呀!不是这么大阵仗吧,怎么这么个报告还到了他老人家手里啊?”于是他赶紧往国务院司徒晟的办公室跑,打算在司徒晟还没有上班的时候截回来,他听说,司徒晟还没有到国务院报道。可是到了国务院一打听,好家伙,人家早就到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去调查了,这又风急火急的往所里赶,等到了研究所大门口就见秘书在满世界找他,原本就焦虑的心情让这消息一逼,那虚汗就流了个通体满身。

    “跑的快活啊!”司徒晟坐在韩不信的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眼睛直楞楞的看着韩不信。“有些人在到处跑官要官,那是不正之风,是**,你这样到处去找关系辞官在本质上也是一样!”司徒晟把办公室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后大声的训斥韩不信。

    “我不管你有多少条理由,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原因,你现在是临阵脱逃!就是没有完成党交给的任务,凭这一点,我就能处分你!”说着司徒晟把韩不信的辞职报告摔在了桌子上。

    “司徒所长,我这官是实在没法当下去了啊,现在您看,这眼瞅着就又要发工资的日子口儿了,可我这还一点着落都没有哪!我每个月都要去为发工资奔波,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下来去搞研究,我都快愁死了。”韩不信说着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难道你们所的经费没有保证?难道给你们配的行政副所长是甩干饭的?这些又都是因为什么?”司徒晟有些惊讶。口气却已经转变了。

    “一言难尽啊!”韩不信叹了口气。“自从黄大江被清理以后,新上来的吕素芹主管这一摊子,这也是被上级点名任命的,吕素芹严格管理,不徇私枉法,可是各个衙门口的人都得罪光了,而那黄大江在里面死抗,什么都不交代,只承认自己的问题,其他各个往来部门的事情一律不说,外面的人反而说他够意思,那吕素芹去其他部门办事则更是有脸子看了,机动的计划外经费我们现在是一点也搞不到。您临走之前上的两个项目,现在全是吃经费的大户,咱们先说第一个克隆器官厂,这个工厂原来是按照战场损伤30%的比例设计的,规模大,设备要求高,中央当时三令五申的要求快上,可是我们上了以后,您看看,到现在摊在哪儿,您老那仗也打的‘忒’蝎虎,加上空军和地方百姓的伤亡还不到100个,现在全军每年的需求量不过五百个左右,您说,就这么点定单怎么养活那工厂?年年亏损,打报告要求停掉,可是上面不仅不批还要求我们保养好工厂。再说那药品工厂,当时的规模是按照年产1500万年人份设计的,可是自从我们的药物进入市场以后,那艾滋病的发病率就急剧的下降,国家又规定不许出口,工厂现在是勉强维持,虽然不像克隆工厂那么大面积的亏损可也好不到哪里去,上级不给这部分亏损的资金,企业要维持,您说,这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研究所要发展,可是背上这么两个包袱,您叫我们怎么发展?”韩不信一脸的愁容。

    “你想过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吗?”司徒晟问韩不信。

    “想过,但是由于这两家工厂是国家安全方面的重点保密工厂,许多方面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的,经过我们交涉以后,现在国家每年只拨付基本的工资和保养费,而研究所现在的项目上不去,还要承担你们俘虏来的克隆人的研究,各项开支都是不停的压缩,弄的员工福利大幅度下降,鲁西平的老婆就威胁他,如果不去大学任教就要和他离婚,那些小青年也都是不安分的想找好地方去工作。”韩不信说。

    “是啊!有你这么个卸担子的所长,哪里会没有逃跑的兵?就是想卸你也他妈的智慧的保保密吗!瞧你那傻呼呼的满世界的宣扬,你的部下能够安心吗?”司徒晟的火气又拱了上来!

    韩不信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小长辈,“呀!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粗鲁了啊!”

    “你这里是我上任后的第一个重灾区,你给我听清楚了,第一,你把这狗屁辞职报告给我收回去,并要在全所职工大会上做深刻的检讨,第二,你给我把全所的风气换换,把各个科室里的项目重新梳理一遍。什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们是捧着金饭碗要饭吃,光已经解密的项目你们手上就有多少?你向外转移了吗?堂堂的研究所老是伸手向上级要经费,你这是哪门子巧妇?作为一个所长,不是让你去实验室里搞研究,是要你用脑子想问题,你的眼界这么小,怎么能够看的远?过几天我要召开科技口的开会,到时候你第一个发言!”司徒晟严厉的教训着韩不信。

    “我发言讲什么?难道让我去诉苦?”韩不信呢喃的说。

    “你愿意讲什么就讲什么,就是去做忆苦思甜的报告我也不管,但是你要说真话,不许搞官样文章,否则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司徒晟说完一摔门就走了出去。

    司徒晟后来又在北京附近的几个科技口的单位转了转,基本上已经了解了这摊子事情的现状,他自己清楚,这摊子很不好搞,不好搞的原因是来自外部而不是科技部门内部,许多涉及到这里的问题往往是发生在外部的变化,科技部门在我国分为两个系统,一个是军用的,基本上是由国家养起来,另一个是民用的,目前在中国是由一些企业在负责,两者之间有些项目是交叉的,作为国家的重点项目,往往是关在官方的研究所里闭门造车,等车造好了,可能又派不上用场,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体制的问题已经极大束缚了我国科研部门的发展,也极大的挫伤了我们科技人员的发展,许多有创意的项目因为没有经费而流产,又有许多科研人员为了自己的三餐饭发愁,后顾之忧使他们不能全力的去搞科学研究。

    回到北京已经有半个月了,温华又调回军委担任办公室主任了,在土耳其,她的工作也做的不错,可惜有这么个丈夫罩着发不出光芒来,要不现在也会提到内地的某个省当一把手了。司徒晟回到国内,温华自然也要跟着回来了。由于温华在军委工作,那北京的房子还是在老地方。这天晚上两口子正商量着把已经上学的孩子接回北京,门外有人敲门,温华起身去开门,

    “呀!是大姐来了!”

    司徒晟一听立即就起身迎了上去,“大姐!这么晚了您还来我这里啊?是不是又有什么指示啊?”

    “你回来这么久了,我应该来看看你。”蓝琼笑眯眯的说道。

    虽然作为国家领导人在生活上保养的很好,可是毕竟是国事繁忙,已经年过五十的蓝琼显得有些苍老。

    “大姐喝茶!”温华已经给大姐泡好了碧螺春。

    “小晟啊,安排你去科技口不会有什么想法吧?”蓝琼开口说道。

    “我是有工作就行,我不在乎干什么,反正您也没有打算再让我回去搞研究,许多知识都荒废了。也回不去了。”司徒晟随便的说着。

    “你到科技口上班也有好几天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蓝琼果然是来摸情况的。

    “完整的想法还没有形成,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我觉得我们的科研体制要改革,按照目前的格局我们早晚都要出问题。”司徒晟谨慎的说。

    “你不妨先说说看,反正我们是大家在这里随意的聊天,又不是正式会议,你说了也好让我想想,心中有底才好。”蓝琼鼓励着司徒晟。

    “目前我们国家的研究体制是在改革开放以后逐步形成的,当时解决的是民用和军用的矛盾,民用研究我们基本上已经放开,是各个民间企业和团体在支撑着这些研究,每年也会在各地召开各种各样的博览会来促进和交流研究的成果,可是在军用上,我们国家的体制还是建立在计划经济的方式上,虽然在核算和验收上实行了考核制度,但是其实质还是国家提项目,下面去研究,至于研究后的成果能否派上用场,是不是能够转为民用始终没有一个完善的体制去协调,一个报告上来旅行一圈要经过好几年,比研究的时间还长,等到批下来了,有的甚至比民间使用的还落后,从经济学的角度讲这样的体制也是浪费极大的,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实际上就是决策者不是研究者,对于研究出来的项目并不能深入了解,担心万一泄密责任重大,因此只能搁置再说,恐怕您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样的体制造成了科研人员的情绪波动和对项目研究的厌恶,要解决这个问题,我建议首先是针对科学技术的研究规范进行立法,在法律里严格规定涉及国家安全机密的研究要经过哪些程序启动和解密,研究人员应该具备的起码保密条件,这样,就是民间研究机构也能够研究高度机密的项目,其实本来在商业经济的今天,各地方民间研究所的保密制度并不比我们官方的差,只不过那是因为利益的原因,而我们是为了国家安全的原因。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要由科学家组成的专门处理解密时限的专家小组,能不能解密不是我们这些政府官员说了算,而是专家说了算。有了这些方面的条件,我们的科学研究就可能跃上一个新的台阶,否则,还会原地打转的。现在我们的国家在世界上是最强大的,但是我们在科技领域里并不是最强大的,还记得乾隆年间吗?当时中国的国力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无论是人口还是国民生产总值都是世界前列的,可是为什么很快就消亡了?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的科学技术非常落后,现在我们有些人对自己国家的强大又在沾沾自喜,这是很危险的。”司徒晟侃侃而谈。

    “好!你这个想法很好,用法律来指导我们的科研工作比我们这些人干想是要好的多。有一点你要想到,这次中央安排你在科技口工作是不得已的事情,我们国家目前的科学技术研究状况非常混乱,由于国家大了,许多人的想法会变,甚至有的人建议用金钱去收买技术,不错,金钱是可以去买,但是关系到国家安危的技术人家会卖吗?从我们全面学习前苏联开始,我们的科学研究一直都是跟在别人后面,只是在*的时代才下决心搞了电子对撞机,使我在研究泯灭物理上有了一定的优势,可是当今的这个年代是技术爆炸的年代,除了能量的技术的发展,现在又出现了我们看不见的生物技术和意念技术,如果我们不跟上或者超过,那么我们还会走回清朝时代的老路,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去管科技口的原因,你是学科学出身的干部,对这些问题看的要比我们透彻,既然你现在已经有了想法,那么我希望你尽快的拿出草案来,我会敦促人大迅速的讨论和通过,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法可依了。”蓝琼的话里多少有高层内部分歧的影子。

    “通过法律的事情可能不会那么急和那么快,但是,我们可以通过政府发布一些暂行规定来摸索经验,总之是要尽快的实行行业规范化管理,这个规定不能太细,太细又会造成政府权利过大,给一些贪官可趁之机,关于具体怎么弄我会给中央一个详细的报告的。现在我想跟您说另外一件事情,我们的克隆器官工厂已经建立好多年了,为什么这种造福人类的产品不在民间使用哪?弄的研究所现在穷的叮当响,如果要保密的话,完全可以通过中介部门来处理这样的事情,全国25亿人口有多少需要器官移植和更换啊?虽然这个项目我们没有向全世界公开,但是我们可以说是**移植的吗,还有药厂的产品,为什么不能出口哪?我们可以在里面加上无害成分混乱配方,就是给对方破译了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人类做出贡献有什么不好?”司徒晟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准备将这两个项目做突破口,先把国家管理的研究部门救活再说,否则,我们的科技人才就会流失太多了。”

    “这是你们具体办事人拿主意的事情,不要提到上面来,否则更麻烦,你说的这个我知道就行了,万一有什么麻烦我再出来顶着。我们是有些人心胸狭窄,老是怕自己的那点秘密被人家知道,其实这跟跑步一样,越是怕人家追上人家就越是会追上来,还不如一门心思使劲的跑,让别人永远追不上的好!”蓝琼对司徒晟这么说。

    蓝琼今天的到访其实是给司徒晟交底,她的目的是要从科技口打开一个口子,使党内那些保守派受到一些钳制,司徒晟的睿智得益于父亲的言传身教,得益于受过全面系统的正规教育,蓝琼十分看好这个小老弟的发展,她最担心的是司徒晟的政治经验不足,政治斗争的手腕不高,稀里糊涂的做出不可收拾的举措,通过今天的谈话,她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司徒晟在得到了蓝琼的支持以后,开始在科技口大张旗鼓的开展了改革,首先,他让研究所和总后卫生部联手成立了一个器官移植中心,开始大量的受理来自全国的器官移植病例,特别是在北京的几家军队医院,器官的移植成为他们的专科,而且成功率出奇的高,(废话,能不高吗?用自己身体的基因培植出来的器官几乎什么都是跟原来一样的,根本没有排斥反应)价格也比其他医院的器官移植便宜的多,外界非常奇怪,为什么这些医院在病人提出要求以后仅仅三个月就能找到适合的**器官,哪里来的那么多供体啊?但是不管怎么样,病人还是得救了,于是在全国各地的军医院里都开展了这种移植手术,甚至是四肢的移植和再造,研究所的克隆工厂现在虽然不能开的很满,但是扭亏是没有问题了,随着定单的不断增加,赢利已经是肯定的了,研究所几年来第一次发了奖金。不过在管理控制这些器官的时候,研究所制定了一整套严格的规定,必须申明的是凡是来做这样手术的,必须对号,不可串换,否则就会出现生命危险。经手的人员是总参保密局安排的,非常严格,从各个环节堵塞漏洞。

    药厂的抗病毒新药也很快通过了卫生部药检,成为出口的抢手货,并且新药不断的出现,给人眼花缭乱的感觉。

    这个时候,司徒晟开始对科技口的其他问题进行研究了。他来到香港的三葵船厂,表哥杨百章现在是这里的总经理,两兄弟也是好多年没有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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