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赵家天下》 > 第五回 交兵兖洲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话说曹操北还,十几万军马陈兵腾县,李典,李通两兄弟领着数百散骑,仓皇而来,一进中军大帐,也不待众人讲话,“卟通!”直跪于地。

    “吕布勇猛,向日于虎牢关前,我深有所知,可必竟身为一人,怎能抵千军,两位将军何已败到如今这个地步,连失九座城池,上万军马,仅存数百人?”曹操背对二人,翘手探问道。

    李典放手捞了一把脸上尘土,扣头于地连声回禀:”禀大将军,吕布并非一人,手下几员得力战将,张辽,魏续、宋宪、侯成等,不俗之辈,加上陈宫之计,张邈为侧冀,我等率军与抗,大小百余战,能胜无几啊!”那声音比哭还难听,像行走间不小心让人剥了裤子一般,倒不如说想往地下深钻三尺。

    时曹洪见自已亲手培植的部下轮落到此,忙立身于前:“主公,吕布势大,又有袁绍扶持,兖洲丢失,况有荀彧、程昱两位谋士相辅,俱不能胜,可见罪不全在此二人,况两人已与吕布死战数次,已表守城之心,只惜力不从心,才至此败”。

    “嗯!”阿瞒一声低沉,缓缓的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人,衣甲不全,肩背之上俱透出血迹,可见二位将军用心不少呀。

    “辛苦两位将军啦,回后帐歇息,有用之时,即叫人去请!”曹操扬了扬手,叫退两人。

    两人方退,帐内两侧群臣私语, 时文有郭嘉,刘晔,荀攸,毛玠,钟繇,董昭,武有夏候兄弟,曹家兄弟,典韦,徐晃,于禁等,分两股而坐,阿满帐下真是坐无虚席啊!

    曹操安坐于正中案后,也不说话,装作深思装,半眯着个眼,其实呀,他是在暗听众人的话语,此人善观,耳利。

    正议论间,荀攸立起身来,高声禀道:“主公,前方战事吃紧,荀彧、程昱两位大人尚在前方布阵待敌,我等岂可干坐于此,吕布不退,如坐针毡呐,拿个办法才是!”

    曹操这才从案后探出头来,扬声坐起,扶着案边轻谓众人:“对,对,以众公之见,我军该如何应敌啊!”

    郭嘉不语,刘晔抖了抖尘埃,立身献策:“主公,吕布者,勇夫也,怎能与大汉天兵相抗,前者侥胜一局,是欺将军亲征徐洲,大将俱从,明日我军即可兵发濮阳,与吕布一战!”

    曹操一听乐了,刘晔这是变着角度在夸自已,心喜,见无人反对,拂手即从。

    “主公!”

    回头一看,竟是身侧郭嘉哼声,不犹洗耳,七里坡一战,可见此人不仅有文人之智,更有武将之胆,亲出阵外,言语之间,立斩陶谦,英明之气,不得不让曹操倾心,况其年仅不过二十,长得俊俏嫩白,燕子扇一摇,风华英姿,果有奇士之风,阿瞒重之。

    奉孝挺直身躯,两目微侧,拱手执扇:“主公,既已回军,北方亦无大碍,当回首顾南矣!”

    咦?众将一愣,这家伙,虽初为军师,也不能口出狂言,轻轻一句既已回军,北方亦无大碍,好大的口气,反倒说出回首南方的话来,东面陶谦已死,徐洲元气大伤,淮南袁术,久不兴兵,正抱着皇印作青天白日梦呢,西面刘绣早有投诚之意,呵呵,南方,才是无大碍呢!

    荀攸果然顶上去了,不等郭嘉把话说完,站起身来,往案下一拱:“非也,主公,刘绣屡次遣使,多有亲近之意,袁术无能,久不兴兵,淮南今秋又遭长江泛滥,少有收获,亦不惧也,至于徐洲刘备,呵呵,只怕此人,正亲涉山涧,寻食之徒而矣!”

    “这——”曹操横头一想,对呀,南方无忧矣,今天郭嘉是怎么啦,平时的政见都和自已相仿,想必谋士多算,也有失的之时,为大将者,应将机立断,不能犹豫啊!但又不得不给军师一个面子。不好抽身离案,大声与众人吩咐:

    “奉孝之言有理,明日即遣李典李通率精兵五千,接应豫洲南方各郡,我等倾军北上,先战吕布!众将回营好些备战,鼓舞军心!”

    哪还轮到军师再行理论,人都散啦,只留下曹仁,另有吩咐。

    曹操于帐中来回踱步,寻思了半响,问其弟道:“子孝,郭嘉此人,你怎么看待?”

    曹仁被问得摸不着头袋,不问前方战事,如何抗击吕布,怎么单提军师,忙欠身回禀:“曹兄,此人自不必问,征徐洲时,屡次献计,每计必成,乃兄得霸业之中流砥柱,方才所言,彼有道理,仁亦有同识,袁术虽弱,与其兄袁绍有间,众人亦知,分居之乳,同难图聚,如今袁绍想洗清河南,一统天下,说不定会放下脸面,求袁术起兵,南北夹击,为患不小啊,如今北袁势大,并非我等能抗衡之,幸得吕布不得宠,只是一时逞力而矣,即已回军,北方无碍,奉孝此言不虚”

    “呵呵,仁弟之念,我岂不知,为兄早就与刘绣相约三事,其一便是,若袁术北渡,绣乃攻淮,反袭其后,南方即定已,呵呵,再说,袁术北上,只能东入徐洲,纵过泗水,刘备此人必不闲置,量此鼠辈,无甚胆识,不用惧之,我问汝奉孝之人,并非问其才能,乃问其秉性也!”

    曹仁顿悟,原来他这位哥哥,早就暗通张绣,将南方大事安排已定,郭嘉一个谋士,怎么能处处知晓,大将之事小将岂能为之,呵呵,这样更好,只是论其郭嘉此人,确实不好语言。

    只好硬着头皮,忽掩几句:“曹兄,你我兄弟话下,自不相瞒,郭嘉此人,不比荀攸,程昱等才,虽有妙计,处处俱为曹兄所设,逢难必能献策于膝下,而唯独奉孝,深思百遍,众人不问,俱不言语,其心深隐,高深之至,无人能知矣,每每用计于险处,施身于逆境,却不能倾心以谈,供为知已,平日少言,不纳情礼,与我等将领俱无住来”。

    “嗯!”曹操深沉了一声,暗谓其弟道:“满朝文武,吾为撑者,俱纳于胸,逢时而用,量力分遣,俱有坤乾,唯独奉孝难测,我心不定呀,你我兄弟,同心共脉,当为我明查之!”

    曹仁这才明白意思,原来兄长是对郭嘉有所疑虑,也怪,此人用计从不虚发,又低言少语,有笑看风云之势,这样一个人,他的想法和志向到底是什么呢,众人随曹,有图功各,或贪钱财,为帅者,方能撑控,此人无欲,与之奈何。

    “是!”

    曹操见曹仁领了命,正要出去,忽然想起一事:“子孝且慢!”

    “还有何吩咐!”

    “攻城之用的石车,还有多少辆?”曹操是想到濮阳城池是自已修补的,当时为了北防袁绍,用的都是精练石料,此城坚锐,难已攻下,攻城之器当为首要。

    曹仁领震东将军职位,刚打完徐洲,自然对军中器械,粮草熟悉,回道:“投石车于回撒路上埙弃三辆,如今还有九辆完好,不知吾兄作何安排!”

    “明日行军,好好看护此些车辆,安于队尾,与粮米随行,小心运之!”曹操向来精于兵法,屯粮备器,后方乃施兵首要,每次开战,安排得滴水不漏,大小战役均能全身而退,确有大将之才,投石车造起来多耗军资,当然要安置好,况且此次攻城之胜负,全仗此物。

    曹仁当然明白:“兄长,明日当由本族猛将曹洪亲自押运,必无大碍!”

    “好!”曹操这才放下心来,携住其手,亲自送仁于帐外:“我之心腹,当在本族,外人无可代之!”

    到了第二日,寒风满地,十几万大军,列队于野,军前一台,撑天红旗,上书一斗大曹字。

    众文武相拥,汉大将军曹操仗剑登台,台下连掷出震天吼声:“将军虎威,必扫天下,将军虎威,必扫天下!”

    一挥手,场内俱静,只闻台上高声:“诸位将士,辛苦啦!”

    “大将军为万民辛苦!”诸军喝道,其声十里之外方能绝音。

    “自上月起兵,我军将士,奋勇向前,不足月余,陶谦授首,徐洲即定,只惜奸贼袁绍,亮其爪牙,趁我等不备,偷袭兖洲,欲犯京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汉军中皆藏猛士,袁氏逆贼,早晚必破之,望诸将士,张扬正义,当誓保天子,解救万民于水火,你等父母,岂仰首以待盛世重来,本次出征,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苍天在上,明灵鉴之!”

    “吾乎!”

    “吾乎!”

    “吾乎!”

    十万人马大叫三声,由扫北将军夏候渊一挥令旗,万军齐动,狂风让路,苍鹰寻道,浩浩荡荡进兵濮阳。

    这扫北将军一职夏候敦自保天子以来,安坐于泰山,不想徐洲一战,竟败于无名小将之枪下,折了帅旗,降衔三级,着实可恨,打老远眺住自已弟兄,无容身之地,一语不发,领着几员小将,含杂于军中,自不去说。

    大军行至泰山中路,罗口附近,时曹操与郭嘉,程昱,荀攸策马并行。

    “此路直达濮阳,不出两日,必与吕布交兵,兖洲之地,我等镇守数年,相当熟悉,呵呵,此战必胜啊!”阿瞒挥鞭指向北方,谓众人道。

    郭嘉倚马避风,惧怕沙石,睁不开眼睛,闭目道:“将军,通濮之路,多走险道,泰山狭窄之处,需谨慎行军,以防不测!”

    “哈哈哈哈!吕布匹夫,有勇无谋,陈宫之言难纳矣,必龟缩于濮阳之内待毙矣,呵呵,诸公不必多虑!”曹操当风一笑,心想,奉孝,你虽奇谋,但测人驭心之道差我远矣,要不然怎愿唯我命是从呢!哼。

    突然只闻夏候敦把持银枪,狂奔而来。

    “甚么事!”众人一惊,曹洪问道。

    “吕布轻骑来袭,后军慌乱!”

    “啊!”曹操差点没跌下马来,抖手指道:“曹洪将军何在?”

    “闻报,正与吕布恶战,吕布勇猛,可速遣大将援之!”夏候敦止住呼吸,勒住枣红马,紧执手中枪,立于风中答道。

    “典韦,徐晃将军何在?”阿瞒勉强定下神来,左右寻视。

    两人打马过来喝道:“末将在!”

    “速住后军夹制吕布,若失了粮草,唯你等是问,快!”曹操横手一指,夏候敦,典韦,徐晃各执兵器,带自家亲兵扬尘而去。

    曹操抱住马脖,总算稳住,瞟了一眼身旁的郭嘉,这厮!言无虚发呀,别看他收扇避风,弱不禁风,却有经天纬地之才,哎,得奉孝者得天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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