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守护天使的酷王子 > 第十七章 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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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四个人在的生日宴会上,朴依堂享受着难得清闲陪林川在客厅看电视,聊天。凝月包下了做晚饭的所有任务,晓溪名其名日帮忙打下手,实则趴在旁边的桌上陪凝月聊天。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做好了,两人一起端到餐桌上。

    大家坐下来一起为朴依堂庆祝,晓溪显得格外高兴,说喝饮料不过瘾,把朴依堂收藏的酒拿了出来,除凝月之外,他们都改喝起酒来。晓溪笑嘻嘻的逗弄凝月,逼她尝一口,被林川出面帮凝月解了围。晓溪改道捉弄起爱喝酒的林川,两个脾气相投的人凑到一起乐啕啕的喝了很多,不多时,晓溪就微醺薄醉了,手拄着头,目光迷离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吃菜。

    林川还在乐滋滋的喝酒,晓溪高涨的热情渐渐的平息下来,她摆摆手,说了声慢用,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林川笑她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朴依堂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她送过来。

    晓溪轻声说道:“帮我拿块热毛巾好吗,头好痛。”

    他摸了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开,很快,一块热毛巾叠好放在她的额头上,她闭着眼睛安静下来。朴依堂握着她的手,感觉得到她此刻的感受,语气沉沉的,轻声道:“晓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无非是借着酒意想把心底的不快和难过掩盖过去,我了解你,你这样强打着欢笑给我庆祝,我怎么会心安。”

    “放弃多年来追求的目标一定很难受,想哭就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难受,只是头晕罢了。”晓溪笑嘻嘻的说,把他的脸拨向一边,转过身去。

    “别骗人了,你只是不想让我们看出你难过的一面,我还不了解你。你这样压抑着自己,以为我会开心吗?”他叹息道。

    她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眼睛轻轻睁开,红红的眼底预示着即然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直到朴依堂离开的一刻,泪水悄然滑下了眼角。

    没有了晓溪的参与,餐桌上的气氛怎么也活跃不起来,粗心的林川自顾自的吃得津津有味,唯有细心的凝月觉察到朴依堂前后细微的变化,等林川吃完,她拉着林川早早告辞出来了。

    刚走出门,林川就大有意见的数落起凝月:“怎么搞得,干嘛这么急着拉我出来,生日宴也不容我好好享受一番。”

    凝月连忙示意他低声,回头看看晓溪家,小声说:“你好笨哪,没发现,朴依堂和晓溪的心情不好吗。”

    “什么嘛,我怎么没看见。他们好端端的,哪会有什么事。”林川一面剔着牙,一面埋怨着凝月。

    凝月悠悠的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晓溪在我们面前开心的说笑,可我总觉得她在哭,她的笑好夸张,一点也不象从前的她。”

    林川看了她一眼,道:“你们女孩子就是多心,朴依堂的生日,晓溪当然会高兴,哪有什么伤心的事发生。真是的,没来由的说法。”两人聊着天,渐行渐远。

    等朋友们离开,家里洋溢的热闹气氛一下子冷清下来,朴依堂收拾完餐桌,回到晓溪身边。他知道她没睡,“要不要吃点什么,你喝了一肚子酒,没怎么吃饭呢。”

    她睁开眼睛,没什么心情的摇摇头。“不饿,没胃口。”

    他抚摸她的头发,疼惜的说:“想哭就哭出来,我不会笑话你。”

    她嘴硬的说:“我才不想哭,别把我想得那么弱好不好?相反,我是那种越打击越强的女生,才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好啦好啦,酒醒得差不多了,我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她打起精神故作轻松的快步来到餐桌,就着他们吃剩的食物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奖凝月的手艺。朴依堂双手抱胸坐在她旁边,静静的看着她独自表演。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道:“晓溪,你的表演太拙劣了,一点也不象很开心的样子。我很清楚,你怕我们为你担心,从放学到现在一直在强打着精神。现在林川他们走了,你没必要在我们面前演戏了,被人看到哭的样子很丢人吗?”

    晓溪嘴里塞了满满一大口,给了他一个笑眯眯的表情:“安心吧,我什么事也没有,难过是有那么一点,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我会打起精神准备迎接明天的恶运。”不论什么打击,她都会勇敢的面对。想到这里,心里似乎好受了一些。

    她猜到凌风一定有所行动,不会让她好过。次日下午放学时分,她和朴依堂一起来到教室,有位教师站在门口拦住了晓溪,请她去一下办公室。她和朴依堂交换了一下眼神,双方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晓溪随老师来到一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老师开门见山的告诉她,校方对她参赛一事有所顾虑,在没有确定最终结果之前,先暂停她的强化课。

    果然,凌风的行动真快,报复这么快就来了!晓溪心知肚知的点点头。虽然知道打击迟早会来的,如今真正面对时,晓溪却发现自己的心理准备还没准备好,听了老师的话仿佛有盆凉水从头浇下,直凉到心底。怎么走出教室的也不知道,一个人来到操场的草地旁坐看夕阳。

    她没有为拒绝凌风的事后悔,只是觉得盼了好久的机会就这样放弃了,实在不甘心。可又有什么用呢,凌风的势力太大了,大到可以左右校方的决定,可见,他不是好惹的人物。她早该料到了。

    朴依堂见在教室时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晓溪回来,心里放心不下,跟老师请了假,提前跑出来找她。转遍校园每个角落都没有晓溪的影子。有个学生告诉他,晓溪在后操场,他忙寻了过去。但是去晚了,只找到一张晓溪涂鸦的纸片。她已经离开了。他好担心她会想不开,担心的要死。一遍遍拨打家中的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听。她不在家,会去哪里呢?打给林川和凝月,他们都说没有跟晓溪在一起,他们三人开始在街上寻找,几乎找遍了半个市区。

    最后朴依堂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家,屋里黑漆漆的,他没有开灯,一个人走进客厅,徒然的倒在沙发上。他发了一会呆,突然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感觉的到晓溪就在他身边。当即,他下意识的奔向阳台,打开门,只见晓溪正静静的蜷缩在卧椅中出神,对他的到来浑然不觉。

    看到她,他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晓溪的手,叫道:“原来你在这儿,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好了好了,看到她没事,他松心多了。“我给家里打过电话,怎么不接?”他柔声问道。

    晓溪仿佛才从神游中回神,她轻轻淡淡的笑:“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听到。”她在说谎。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

    她摇摇头,貌似轻松的浅笑:“没什么,无非是停了我的强化课,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打算参赛了,上不上无所谓了。”她站起身,大步朝厨房走去,一面问跟在后面的他,“对了,今晚吃什么,我肚子好饿,要是有材料我们做糖醋排骨怎么样?现在的我能吃下一整盘菜。”半天不见他说话,回头一看,朴依堂站在后面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一副郁郁的神情。她笑了,“干嘛这副鬼样子,好象有人欠你钱似的,真是的。我可不会做菜,当真让我动手的话,你就做好吃胃药的准备吧。”

    朴依堂静静的问:“老师真的停了你的课?”

    她笑了,点头道:“那还有假,这种情形我们不是早就料到了,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想想,校长的决定朝令夕改,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真想不通校长怎么会任由凌风这样左右干涉事务。”

    看着晓溪笑眯眯的跟他说话,他仿佛可以看到她笑容后面的那张暗自伤心的脸。他心里很难受,为晓溪这样累的演戏感到心痛。他轻声问道:“晓溪。”

    “什么?”她拿出冰箱里的排骨,正垂涎三尺中。“别站在那里发呆了,快来帮我做嘛,你这大厨不动手不会真想让我动手吧。”

    朴依堂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围裙,语气沉沉的问道:“你知不知道,当你伤心难过的时候,你的话最多,你以为不停的说话可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吗,我听得出来。”

    “什么嘛,我才没伤心呢,我不会为凌风的小动作伤心,那只让凌风更得意,才不会便宜他呢。”她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打趣道:“别一脸丧气的样子,事情发生在我头上,你怎么比我还伤心,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不要去想它了。”

    晓溪越是这样,他越感觉自己的心沉重,突然讨厌起晓溪这种独立痛苦不让任何人分担的样子,他宁可看到她显示出脆弱的一面,象别的女生一样或着哭或着闹,怎样都行,而不是象她这样。看着晓溪‘快活‘的将黄瓜切成一堆不规律的大小不一的小块。甚至听她哼起小曲时,他终于不耐烦的爆发了,叫道:“晓溪,你别这样,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笑着比哭还难看!”

    晓溪的声音停止了,手下的动作也僵住了。

    朴依堂心痛的说:“我一直把你视为我的终身伴侣,我一直努力的珍惜呵护你,只想让你把我当成你的依靠,一个避风港!可你从来不把痛苦告诉我,总是默默的一力承担,你把我当作什么了,对你而言,我的存在还有没有价值。”

    “我知道老师停了你的课,你很难受。至少你应该让我陪你一起面对。你以为你装得很快乐的样子我心里会好受?我比你还难受,因为你从来不把我看成你的一份子!”

    一动不动的晓溪背对着他,低下了头。许久,她低声的说道:“没错,你说的对,我现在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想找地方大哭一场。”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上她的腰,“你可以跟我说,说什么都可以,哭也好,总之别把我当成外人。”

    她一下没一下的削着黄瓜,轻声说道:“在人前,我总是把坚强自信的一面表现出来,即使有什么麻烦我也会独自一个人处理,我告诉自己,什么时候我都要做得比别人强,做得出色。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别人眼中,我是个很强很能干的女生,却不知道我也有脆弱的一面。受到打击时,脆弱的晓溪就会蜷缩到坚强的晓溪后面,偷偷哭泣,不让任何发觉。所以,任何时间任何地步,你们总会看见我微笑的一面,光明的一面。我是个不错的演员的对吧?”她温和的笑。

    朴依堂低下了头。“晓溪,求你不要再笑了,我觉得好累。”

    晓溪慢慢收住笑,语气变得更轻更淡,声音飘渺。“我也累,我笑的时候,那个脆弱的晓溪在哭,其实,我一直是想哭的呀。”她慢慢的说:“那个晓溪太脆弱了,我只有把她好好藏起来,不让她受伤。可是,现在的我好累,已经没有力气保护它了。”

    “让我来保护你,你还有我啊。”他听了益发的心痛,晓溪再怎么坚强,也有脆弱的一面。需要人的安慰啊。

    晓溪深深吸了口气仰头看向屋顶,好象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她悠悠的说道:“我以为我很坚强,原来以为去不去参赛无所谓,可惜我错了。听老师说暂停我的强化课,我根本没办法做到平静面对。为了这一天我没日没夜的用功,牺牲掉所有的空闲时间极力争取,如今真的达到目的时,却又离我而去。朴依,我真的真的很想去,非常想去。”

    朴依堂感觉到有数泪水落在他的手上,淡淡的湿意传来,他的心不禁一震。晓溪啊,你太执着了,前面的路更好长,有无数条路等着她去选择,为什么一心念着学子园。他拉她转过身,迎上一双沾满泪珠的双眸,“晓溪,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我一定让你去参赛!”

    “算了,没有机会了。我还是面对现实吧。”浇溪把话说出来,心头释然许多。“我过于小看凌风了,没想到他的势力这么大,可以左右到校方的决定。”

    “你不相信我吗,就算我没有任何背景,我也可以跟凌风正面交锋,他拿走的,我会让他还回来。即然你这样想去,我成全你!”他目光坚定的望着她,眸底写满了自信。

    凌溪轻轻的笑,迎上他的目光,什么话也没有说,踮起脚尖在他下巴处吻了一下,“有你这样在乎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一直都很在乎你,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到罢了。”他叹道。把她纳入怀中久久的抱着。

    绝地校长邀请朴依堂回校参赛的事传遍了整个校园,每个学生都在猜测着朴依堂会不会离开枫林替外校参赛。只有为数不多的少数人知道,朴依堂是不会去的。这一点,晓溪比任何人都清楚。

    听力课上,朴依堂缺席,不知他去了哪里。林川摘下话筒悄悄回头问晓溪:“哎,课间我好象看见绝地高中的校长秘书又来了,在校长室里谈了好久,我看多半是为了朴依堂转学的事在商讨对策。”

    “绝地高中的人又来了?为了劝说朴依堂回校,他们花了不少心力。看来朴依堂不在,八成又被他们叫去了。”晓溪怀疑。

    林川耸了耸肩,“没准,估计枫林校长看在顶头上司的面上,最后一定会同意的。剩下的就是看朴依堂的意思了。”

    “绝地校长的秘书来了好几次了,找得好勤哪。”晓溪陷入沉思。每次秘书来,朴依堂都会失踪一阵子,但象这一次两节课都缺席了,怕是事情有什么变化吧。

    听力课一下课,晓溪来到教室外翘首等待。林川为一瞧究竟跑去校长室门外听壁角去了。

    不知为什么,晓溪突然没来由的心慌起来,她以为是昨夜失眠的缘故,回座位休息去了。没一会儿,林川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拉着晓溪就往门外跑,“快点快点,事情不太妙啊!”

    “怎么,朴依堂他怎么了?”一颗心直堵到嗓子眼,她紧紧抓住林川的手,叫道。

    林川看到她的样子,反倒吓了一跳,忙安慰道:“你不要面色发白嘛,别紧张,是我不对,没有解释清楚。”晓溪最近太疲倦,以致血糖太低,气力有些不济。乍被林川一惊一吓的,心跳不已,这个样子反倒把林川吓了一跳。“我在门外偷听校长他们的对话,也不知朴依堂跟校长达成什么协议了,他好象要跟秘书长回学校了。”

    “什么,枫林校长放人了!”这个消息令晓溪大为吃惊。太意外了,这个紧要关头,枫林校长舍得放走人才。

    林川也有些想不通,纳闷的说:“详细情况我也没听清,反正我听见朴依堂答应绝地学校那个秘书,如果校长同意了他的条件,他就回绝地参赛。后来校长说了什么,朴依堂跟秘书握了握,就跟秘书长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出门的时候,我听见朴依堂说,他要回教室跟一个人打声招呼,秘书说了一句,买了十一点的火车票,再不走就误票了什么的,我猜是不是朴依堂决定回校参赛,准备跟秘书一起走了。”

    晓溪大为震惊,整个人都呆了。没错!怪不得昨天他那么有把握说让她进入参赛,听林川一言,她全明白了。一定是朴依堂以回校参赛为由,把空出的名额拜托校长留给她,好让她也有机会参赛。他怎么能这么做!晓溪气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朴依堂为了把名额让给我,要转学了。”她心惊的说。

    林川摇头,想一刻,突然一拍大腿,“我们去问校长不就明白了!快走,趁他们现在还没走。”

    晓溪忙跟他一起朝校长室奔去。一面跑,晓溪一面祈祷,千万别是真的,千万别被她猜对。依朴依堂的性子,他一定做得出来。她宁可不去参赛,也不接收他让出的名额。

    气喘吁吁跑到校长室,晓溪连门都没敲,一头冲进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对不起,校长,请问朴依堂人呢?”

    “他已经走了,五分钟之前。”校长笑呵呵的答道。见晓溪调头要走,忙叫住她:“你就是晓溪吧。”

    晓溪点了点头,校长微笑着说,“朴依堂极力向我推荐你,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我会好好考虑一下你问题,争取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点头道谢,走出办公室,她突然发现自已对参赛一事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了,相反,她更想尽快追上朴依堂,留住他。她不及多想,对林川说:“你回去上课吧,我去追朴依堂,我一定要把他追回来!”

    “我陪你一起去!”林川想也不想的说道。见晓溪在愣神,拉了一把,“别发呆了,我一个人去上课,让你一个人去追,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一起行动的,这次也不例外。快走吧。”

    她点头,感激的笑了。他们朝校门口疾驰,转眼冲出了校门,消失在车流不息的人海中。

    他们打了辆车,朝奔火车站开去。晓溪时不时的看手表,不断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最后司机忍不住说道:“拜托两位,看我这辆老掉牙的汽车,能跑六十迈就不错了,再开快一点,我们一起见死神去算了。两位别再催了,我还要留住我这条小命呢。”

    晓溪不再说话了,心中干着急。汽车一路呼啸着冲向火车站。

    下了汽车,晓溪拉着林川急急冲进站台,在登列车的游客中四处寻找朴依堂的身影。两人扯着嗓子呼喊,从车头找到车尾,听着拉响的汽笛声,晓溪的心更急了。朴依堂啊朴依堂,你真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再赶时间也要跟她照个面,让她安心才好。这样匆匆离去,让她怎么安心?

    “晓溪,你这么想参赛,我成全你。我一定要让你站在奥赛的会场!”朴依堂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一遍遍噬咬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心中在呐喊,我不要你这样做,我放弃奥赛就是为了你,为什么你还这样做,我们两个注定要分开吗?晓溪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别人慌得心神不宁。连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喜欢上了朴依堂,习惯了他在身边轻言朗笑,习惯了他围绕着呵护,所以乍一听说他要离开,整个人如坠冰窖,心慌不止。

    列车最后一次拉响汽笛,晓溪不甘心,拍着每一节车厢叫喊着朴依堂的名字,汽车开始移动了,她还想去拍车厢,林川一把将她护离了列车,“晓溪,你不要命了,站远一点。”

    “朴依堂肯定在车上,我要找到他。”她挣脱开林川的手臂,追着列车跑,直到列车驶离了站台,再也追不上了,她才停下脚步,弯下腰去,大口大口呼吸。林川追上来,扶着晓溪劝道:“晓溪,算了,等他到了那边,我们打电话联系。”

    晓溪依言转过身,望着行人渐稀的空荡荡的站台,有些落莫又有些自嘲的轻声喃道:“刚才心头有个可笑想法,希望等我转过身时,就象电影经堂出现的经典镜头一样,看见他就站在我对面,温温柔柔的看着我笑。唉,到底是现实,失望总比惊喜多得多。”

    林川搂了搂她的肩,安慰道:“晓溪,别多心了,你们又不是分手,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嘛。”

    “可是,我好担心他会从我手边溜走,从未有过的害怕。”

    “这大概就是恋爱吧,现在我倒有些羡慕你们了。唉,彼此喜欢着对方,相互爱着,什么时候我也找个心意相通的女友就好了,好好体会一下你的心情。”林川打趣道,“晓溪,趁依堂不在,我们试着交往如何。”

    “胡闹!我心情不好,你还有心开我玩笑。”晓溪忍不住破颜而笑,心头的郁闷挥去少许。

    林川指着她大笑:“太好了,你笑了。我就知道,我是个搞笑天才。”手臂勾着晓溪的脖子,“好了,打起精神,我们回去吧。下次再见到朴依堂我们一起狠狠骂他一顿,谁让他不告而别,害我们晓溪大大痛哭了一场。”

    晓溪忍不住回嘴,埋怨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信口开河。”

    “脸上没哭,心中在流泪啊。”林川拖长音道。晓溪不再说话了,只是淡淡的略有伤心的笑了一下。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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