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修真 > 有了快感我不喊 > 第12章 祸起 再遇那个亲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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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苏锦年的心情一直不爽,郁闷得很,与姜宜生谈不上吵架,就是别别扭扭。在一起,不是冷战就是心气不顺,明明挺好的事情,弄得一团糟,所有的办法都想了,无济于事。他洗澡时,她偷看过他的手机,上面并没有什么暧昧短信。很想去电信局打印他的电话清单,没有密码,电信局不给打印。

    苏锦年也劝自己不要这样疑神疑鬼。有点儿像做贼。

    夫妻在一起久了,哪能永远像年轻时那样亲热?书上不说吗,婚姻也有更年期,但苏锦年受不了他这样冷落,再这样下去,她会得抑郁症,或者强迫症什么的。

    有时,苏锦年很想对着天空大声喊叫,发泄心里的郁闷,又怕周围的人说自己神经病。快要下班了,儿子去同学家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晚上住在那里,不用急着回家给他做饭,所以,无聊得很的苏锦年,抓到谁是谁,打了一圈电话,朋友都没空,就想到了童言,自从上次同学聚会后,也有月余没在一起了。她正想着给童言打电话,出来发泄一下,童言的电话就知趣地来了。

    “是不是今天晚上男人都没空,你才想起我当替补?”苏锦年抱怨加讽刺。

    “男人是衣服,总有款式过时的时候,苏锦年你是我的胸衣,不可以说扔就扔的。”童言的话让苏锦年感到肉麻,但不得不佩服她像行走在男人中的风。来去无痕。

    “少来哄我,你当我是二八少女,一句话就晕?”

    两个人在电话中一阵打情骂俏。

    明天是周末,晚上可以尽情狂欢。就在上次那家酒店,可以吃饭,又有酒吧。可以k歌,想怎么寻欢作乐就怎么寻欢作乐。

    苏锦年欣然答应。不愧是同学,心有灵犀。

    “哎,你带他吗?”正准备放电话,苏锦年突然不忘八卦地问了一句。

    “谁?”

    “上次深更半夜扔下老公和谁听涛赏月了?”

    童言呵呵地笑。

    “你说周哲生?”

    “嗯,谁都看得出来,他仍然没有忘记你,说白了,上次,与其说同学聚会,不如说,他为你组织的。我们不过是陪衬人物。”

    “吃醋了?”

    “切,就算他是李嘉诚我也不会心动。”

    “我知道,你嫁了有本事对你又好的老公,哎,要不,你约他一下,让我看看你老公是何许人也,让你如此委身他一辈子,心甘情愿。”

    “他没空。”

    “我们见面再聊哦,我还有点儿事要处理,”策划部的同事叫她去看文案,“老地方,不见不散。”

    “好的,见了也不散!”

    谢天谢地,这个晚上终于成功地把自己给打发掉了。

    一个人面对空空如也的大房子,苏锦年觉得透不过气来,死气沉沉的,原来,家是有生命的,如果没有爱,房子再大再好,都不过是一个钢筋水泥做成的盒子,冰冷,压抑,没有丝毫人间的感情。

    下班以后,苏锦年匆匆离开办公室,提前十分钟到了那家酒店一层的酒吧里。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漫不经心地看街景,一边等童言。心情似乎豁然开朗。

    这些年,苏锦年从来没有过夜生活,谈不上深居简出,但也没有融入大都市的生活圈子。每天的生活都是围着儿子姜男和老公姜宜生转,下班后,急匆匆赶往菜市场,买大男人和小男人最爱吃的蔬菜、水果,给他们煲最爱喝的汤,把家收拾得纤尘不染。尽管很累,却乐此不疲。

    曾经——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女人生活的全部意义和幸福。

    现在,她对自己十分信仰的观点产生了动摇和怀疑。

    她怀疑那样的幸福是否真实。

    是否真的让她充实、快乐过。

    她只能是“被需要”,当人家不需要时,她就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与幸福感,儿子渐渐长大了,对她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了,凡事不再需要她做主,偶尔会带不同的女同学回家,尽管只是讨论作业的层面,或者只是在一起聊天,苏锦年能感觉到,儿子并不希望她更多地过问他和女生的事。虽然她也会和儿子还有那个女生三个人一起在家吃饭,开一句不咸不淡的玩笑,女生多是礼貌地叫她“阿姨好”,这一声“阿姨”,已经让她们有了看不见的距离。表面上其乐融融,内心里,她们早已经是隔山隔水的两代人了。

    姜宜生每天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他不需要她打扰,这是他和她多年的生活习惯。

    他不回来,她只是猜想,他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从来没有问过。若是以前,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忙碌和晚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现在,无法言说的失落心情时时让她烦躁不安。

    反而,倒是羡慕起童言来了,有自己的事业,和老公的生活有交集,也有交集之外的世界。不像自己,姜宜生不理她,生活和内心就会空空落落。

    像是水中的浮萍……

    苏锦年一边喝着果茶,一边看下手机,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童言的身影,打童言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发短信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或许在路上,开车不方便,临下班之前约好,不会有变化,如果有变化,童言也会打电话通知自己。这样一想,苏锦年也就不急,安安静静地等童言。一边喝着果茶,一边看窗外风景。

    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酒吧的门开开合合,不停地有人进来,每当有人进来时,苏锦年就会抬头,瞪大眼睛细看,结果,哪一位都不是。失望与不安的情绪一次比一次浓郁。

    服务员已经过来n次问她需要什么服务,问得她不好意思了,只好再次要了一杯果茶,不好的预感霍然冲进脑子里,现在的车祸发生率太高,这个城市每天都有死于交通事故的人,汽车,这个令很多人引以自豪的名片,事实上,是马路上奔跑的杀手,不知道哪天点儿背,杀了谁…………

    打不通电话,苏锦年开始胡思乱想。

    不管怎么样,就算堵车,也该主动打个电话,告诉一声吧,相反,她主动把电话打过去,又不接!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来还是不来,给个痛快话!

    火气嗖地蹿了出来!

    苏锦年以前从来不这样,天大的事也能忍耐。嘴里不停地骂童言是个大骗子。把她骗来了,自己却不知去向。再等半个小时,如果童言还是没影的话,苏锦年会走人。

    眼睛紧紧盯着窗外和门口。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有年轻的情侣,低头窃窃私语,也有单身的男人和女人,一边寂寞地喝酒,一边流连着窗外的景色,漫不经心状。忽然,苏锦年的后背莫名其妙地蹿起一阵心惊的战栗。一种可怕的预感……

    仿佛有某个异样的身影。

    仿佛有轻微细碎的声响。

    她霍然扭头看过去——

    吧台边,男人手中玩味着酒杯,如同纸片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憔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像是做错了事不知所措的孩子。

    仿佛,这一刻。

    他已经等了很久。

    只等她回头。

    如果她不来,如果看不到她,他会一直这样在这里静静地坐下去。

    然后,在苏锦年的惊诧中,他像纸片一样轻轻站起来,又轻轻走向她。

    苏锦年怔怔地,死寂地看着男人。

    她很害怕,不知道男人要把她怎么样,这样的夜店,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遇到,而她,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全世界脸皮最厚的泼妇,男人胆敢伤害她半根毫毛,她会撕破脸皮,撒泼给男人看。让他不战而退。

    因为害怕,苏锦年很快坐到了另外一个座位上,男人跟了过来。怎么就这么倒霉呀,童言失信于她,又遇到坏男人,如果他纠缠不清怎么办?现在,她才明白,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变成不了世界上最难缠的泼妇。

    看来,做泼妇,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苏锦年假装低头,不动声色地想着对策,她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内心的紧张和胆怯。男人跟得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不得不把头抬起来,想以自己的正气逼退男人。

    但是,无济于事。

    男人知难而上,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她的脸,使她一点细微的想法也无处藏身。

    心跳咚咚作响,苏锦年害怕得不停地深吸气。快要窒息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他一直记得她。

    他是来找她的!

    ……

    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以后,那一刻的苏锦年,毫不犹豫地站起来,仓皇而本能地逃开,趁着人多跑掉,是她唯一的选择。然后报警。

    她不想和眼前这个流氓男人有什么瓜葛,她已经迅速地忘掉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风过无痕,却在迅速回身的那一刻,她的肩膀被男人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力大无比,使她动不得。

    他要非礼她……

    他要当着众人的面再次非礼她,对她提出某种可怕的要求……

    不!

    她不要这个流氓得逞!

    苏锦年缓缓地,痛苦地,闭上眼睛。一面是放松对方的警惕,一面在脑海中快速寻找逃脱的方式,头顶暧昧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苍白而冰冷,浑身僵直。找不到逃出的路,她只能徒劳地挣扎……

    音乐淹没了理智与责任。酒吧是情欲的再生地。所有初次相识的男女都有可能发生身体上与爱无关的侵略与占有……

    欢爱。

    是失去理智以后人的本能。如果他不肯放过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只能任他……

    她握紧拳头,不停地深吸气——

    为何他要这样为难她?

    为何他不肯放过她?

    到底前世和今生,她与他有着怎样的怨与恨?情与仇?

    仿佛之中,她与他不曾相识。

    可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死寂的她,耳畔忽然响起男人柔软的声音:

    “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可以坐下来听我解释吗?”

    遇到?

    解释?

    流氓非礼人家还要解释?听起来是如此的冠冕堂皇!这世界上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无耻?就算世界是男人主宰的,也不该这样的嚣张吧。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苏锦年和男人说什么,以及说话的表情。剧烈的心跳与紧张,使苏锦年的思维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变得正常,良久,慢慢转过身来,与男人面对面。

    她,霍然睁开眼睛,像个呆子一样,屏息地望着他。

    不!应该是打量着他!

    因为担心和害怕,又有一丝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久久地。

    打量着他,甚至不敢呼吸!

    ……

    男人的个头看起来,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眉眼周正。面相中,有几分温婉如玉的气质,像是邻家心地善良的男人,怎么看都与流氓不搭界。可他千真万确是流氓!千真万确当着众人的面,非礼过她!苏锦年与他本能地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他,嚅动着喉结。似有千言万语。

    “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男人半低头状,眼睛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而不是苏锦年。

    苏锦年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心理。“心虚吗?”她替他自问自答道,“或许是吧,这是唯一的解释。骗子都很会伪装,又伪装得合情合理。”

    “对不起……你误会了!”

    “你的意思是我非礼你?”

    苏锦年一声冷笑!

    男人并不生苏锦年的气,也不会理会她的怒,仍旧按照自己的思路静静地往下说,似乎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往事。

    “那天晚上,我是有意的。”

    “——啊!”

    男人话音一落,苏锦年惊得大叫起来。

    旁边的人,被她失态的样子吓了一跳,纷纷侧目,瞪大好奇的眼睛看着她与男人……

    原来——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蓄谋已久”的,处于暗处的苏锦年,是毫无防范的。他用这种卑劣的方式认识一个想认识的女子。

    然后,找个时间,对她解释……

    那一刻。

    苏锦年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一样,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酒吧里静得似乎心跳都听得见。如果苏锦年没有理解错的话,是不是可以这样给眼前的男人下定论呢——

    用这样的“意外”让她记忆深刻,从而达到认识她的目地。这也是某些卑鄙男人惯用的伎俩,所以,她觉得自己是掉进了男人事先精心设计好的一个圈套里。

    她被他耍了!

    脑子像是熟透的西瓜,裂开了无数缝隙。

    轰轰作响,四分五裂地疼。

    怒目而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认识我?”

    “不认识。”

    男人看着苏锦年苍白的脸色,一字一句地说。

    “什么?刚才还说认识,现在又否认,哎,你算是男人吗?说话不算话!流氓都像你这样?出尔反尔!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会报警的!”

    苏锦年快被气死了!

    如果有刀,她会把眼前人面兽心的男人碎尸万断!

    “我不是流氓!”男人据理力争!

    “你不是,难道我是?”苏锦年低沉地喊道。

    “我是报复!”男人沉痛地辩解!

    “报复?”

    “……”

    苏锦年再次愣住!

    她不知道眼前看上去温润如玉的男人,是怎样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他居然说报复!

    她认识他吗?

    不认识!

    那么,他要报复她什么?

    “嗯。”男人诚实地点点头。

    “我跟你前世有仇还是今生有冤?”

    苏锦年惊得站起来,突然把手中的茶水泼向男人的脸,否则,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愤怒。对于苏锦年突然疯狂的举动,男人并不介意,也不气恼,依然用温润如玉的眼神看着她。连思维也不曾有半点儿混乱,真是久经沙场,临危不惧。

    男人就那样安静地打量着苏锦年。

    他的目光中没有邪念,也没有欲望,有的只是理性的平静。如果演戏可以演得很好的话,他是世界上最棒的演员。

    “不是!”男人缓缓说。

    “说吧,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苏锦年愤怒地指责道。

    男人不受苏锦年思维的影响,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

    “我是在报复我妻子。”

    苏锦年已经不是愣怔,而是发晕!

    这个流氓男人到底要干什么?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苏锦年眼中的男人,似乎比流氓还复杂,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入一个巨大的旋涡中……

    此刻的男人,不管苏锦年怎样误解和生气,他都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轻抿一口酒,偶尔也会深深凝视苏锦年。

    继续他的诉说……

    “……我的妻子,她有了外遇,以前我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就是那天晚上,我偶然路过那里,亲眼看到,她和一个男人亲密地走在一起,所以,我一时之愤,就当着众人的面,粗鲁地亲吻了你……我是让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我是要她体会到我的伤心,而不是真的要……”

    他低沉的声音,让人无法怀疑他说的话有半点儿假意。

    苏锦年看见,男人的脸上,有依稀的泪痕。

    他的样子孤独而憔悴。神情有些飘忽。

    仿佛是掉进梦魇和现实的缝隙中,她呆呆地看着男人。哑然失笑。

    一不小心,成了别人的道具。

    心中的愤怒,也就随着男人脸上依稀的泪痕,渐渐消失。

    忽然很同情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么……”无意探求别人的隐私,多少带一点儿怜悯的味道。苏锦年声音细碎温柔地说,“她知错就改,有了悔意了吗?”

    男人的眼神茫然无措地从手中的杯子移到苏锦年的脸上。他的心已经变得静如死寂!低回婉转的音乐,如流水一般,缓缓流过心灵的角落。仿佛这样,就可以少痛了很多。

    良久,他低声道:

    “她……一直没有回家,”男人顿了顿,喝掉杯中酒,继续道,“……我想,她一直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去问过那个男人,还和他打了一架,进了派出所,关了一夜……不了了之地出来了……”

    苏锦年心中的怒气一点点被同情所代替。

    也许,眼前的男人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坏。

    “他承认了吗?”

    “没有!理直气壮地打了我!”

    “哦。”

    苏锦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男人千疮百孔的心。低柔地凝视着神情恍惚的男人,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她主动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你很爱她?”

    男人点点头,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次满上杯子。看来,他不是很有酒量,脸已经很红了,再喝就会醉的,但他坚持。苏锦年去夺他手中的酒杯,他推开她!不要她管!他要喝酒,只有喝酒,才可以让他心里痛快很多!

    “再喝就醉了,听话,你这样不但不解决问题,只会让人讨厌,”苏锦年终于用力夺下男人手中的杯子,“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回家!我没有家!我不回家!”

    男人在酒吧里叫嚣着。

    “我不回家,我没有家了……”

    伤心绝望的声音在夜空里回荡。

    “我不回家……”

    男人喷着酒气,踉踉跄跄,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嚣着,不要苏锦年管她!

    他要喝酒!

    苏锦年用力拖住走路摇摇晃晃的男人,强行把他带离酒吧。男人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肩膀上,差一点儿把苏锦年压垮在地上,好不容易把他弄出酒吧。

    苏锦年一面扶着男人,一面挥手拦计程车,可是,人家一看是醉鬼,多数加大油门,起身离去,只好边走边拦,男人紧紧地抱着她,苏锦年的身材哪堪一个男人如此重力?没有站稳,两个人四脚朝天摔在那里,苏锦年是后脑勺着地,脑子轰轰作响,痛得很。浑身也痛得要命。男人的身体像石头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酒精、涎水一同遗落在苏锦年的脸上,令人作呕。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

    苏锦年被他嘴里的酒精味快熏吐了。但是,她动不得,也抽不出身来,他的嘴唇永远那样有力,她被他吸成了真空一样。

    一阵夜风吹过的凉意,也无法使苏锦年摆脱要吐的感觉。

    她和他在地上挣扎着。

    一个欲要摆脱!

    一个欲要占有!

    两股力量,一直纠缠在一起。

    “喂!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苏锦年真是倒霉透了,怎么遇到这样一个麻烦男人啊?

    天哪!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的嘴唇都被吸得麻木了,难闻的酒精气息已经让她的忍受到了极限。想张嘴吐,但张不开,嘴唇仿佛已经变成了男人身体的一部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的身体失去了力度,一点点儿有了缝隙。他用手抓住苏锦年的肩膀,终于听清他嘴里呜呜啦啦说的话了:

    “……一……一男,我……我……”

    哗!

    话没说完,从男人嘴里喷出一股酒后污物。差一点儿吐到苏锦年身上,苏锦年欲哭无泪,也顾不得许多,只想快一点儿把眼前这个醉鬼送到家,这样,就和他彻底地没关系了!终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又拽起男人,摆手招了一辆车。

    男人一直手舞足蹈,不肯安静。

    “路……路……非明,你……你……”

    “……”

    苏锦年不知道男人口中的路非明是谁。

    也不知道林一男是谁,管不了那么多,要不是怕他在大街上醉得不省人事,横尸街头,她才不管他呢!男人依旧在车里手舞足蹈,浓重的酒精气味把小小的车内空间一下子全部污染。

    车窗全部打开,苏锦年的胃里还是翻江倒海。

    再不开窗,她忍不住要吐了。努力腾出一只手,捂住口鼻,司机开得很快,大概也是忍受到了极限吧。

    记得有一次,姜宜生也醉成这样,吐得满屋都是,一想到呕吐物,她有一个星期恶心得吃不下饭,这下可好,与童言约会不成,遇到这样一个甩都甩不掉的醉鬼!好在,他说出了家的地址,要不然,都不知道把这个醉鬼送到哪儿去。

    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大概是累了,男人安静了很多,握住苏锦年的手,眯着眼问她:

    “……一男,你……你干吗对我这么好?你并不是真的讨厌我……”

    “我不是林一男,我是苏锦年。”

    “苏……苏锦年是谁?”

    “不知道别问!睡吧。”苏锦年摁了一下男人的头,试图让他躺在自己怀中,这样,他的嘴巴离自己最远,少受点儿罪。

    男人偏不!

    他有太多话要说。

    “……一……一男。别走,别丢下我,求………”

    苏锦年再次把他的头摁下。

    他在她怀中,孩子一样不听话,手到处乱摸,气得苏锦年几次打掉。又来抱她,苏锦年躲闪无门。只能乞求司机快一点儿开车,哪怕高速闯红灯她也愿意。司机已经踩了最大的油门,大街上,道路两边的树木、车子、行人、楼宇,飞快地向后飞去。很快模糊成了一片影子。

    幸亏是在晚上,若是在白天,不知道被警察罚款多少次。

    “好!我不走,送你回家,还不行吗?”

    男人孩子般地笑了,死死抓住苏锦年的手,不肯松开。

    仿佛她一松手,就会像花间的蝴蝶一样飞走。

    忽然,胃里翻江倒海。污浊的酒精气息,源源不断地从男人的鼻孔和嘴巴里,冒出来。所有的天窗都打开了,好在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小区门前。

    司机早已经不耐烦,被酒精味熏得快要发作了,迅速把他们哄下车,他们刚一下车,车子加大油门,远去了。

    苏锦年架着男人往6号楼走去,男人半趴在她身上,指手画脚,嘴里嚷嚷什么,苏锦年听不清,也不想听他说什么,只想快一点结束这次雷锋行动,简直是要熏死人。好在男人住二层,要是七层,还不得累死她?

    苏锦年从男人的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气喘吁吁。

    满头大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弄到客厅,脱掉鞋子,刚把男人放到沙发上,他喊着口渴,只好给他倒水。不知道水在哪里,四处寻找。

    回身的瞬间,苏锦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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