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修真 > 有了快感我不喊 > 第10章 距离 看不见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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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年有些纳闷,姜宜生这些天回家很守时,并且在家吃晚饭,这是以往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饭后,或散步,或看会儿书,然后,睡觉。

    姜男揶揄老爸是失恋了,太乖了,让他很不适应。

    姜宜生笑笑,并不理会儿子的揶揄。

    苏锦年打心眼里乐啊。两个人终于有时间在一起了,只是这高兴没有持续几天,就变成了阴云。因为。姜宜生对苏锦年并没有像他在生日贺卡中写的那样,而是一副“清心寡欲”之样,对她从来没有任何要求,相反,对苏锦年的“要求”十分反感。每天晚上,他会跑到书房睡。这让苏锦年很不解。坐在沙发上的苏锦年眼睛盯着电视,却什么都没看下去,她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向书房走去,书房在最里面的那一间,推门进入。姜宜生并没有看书,而是双手搭在后背椅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见苏锦年走进来,他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常色。

    “为什么?”

    苏锦年直直地盯着姜宜生。

    “什么?”姜宜生反问。

    “你听不懂中国话吗?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什么什么?我看你是明知故问!”

    苏锦年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姜宜生随手翻书,不理会苏锦年。

    “你觉得你正常吗?”

    “你睡吧,我看一会儿书。”

    显然,他这样的回答不能让苏锦年满意和接受。在苏锦年看来,这是对她的一种漠然。是冷暴力!是对她的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打击。是不爱她的表现。苏锦年不走。以往,他在家时,他们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浴,一起进卧室。

    “我不!”苏锦年像个任性的小女孩儿一样坚持。

    姜宜生不解地看着苏锦年。

    “我想静一会儿,也不行吗?”

    “你烦我吗?我让你烦了吗?”

    “我不想和你吵。”

    “我和你吵架了吗?难道我要你去卧室也是跟你吵架吗?难道我要跟我的男人睡觉也是不合理的要求吗?”

    “你怎么了?”姜宜生把书随手丢在写字台上,态度蛮横地看着苏锦年。

    “姜宜生,不是我怎么了,应该问问你,是你怎么了!”

    “……”

    苏锦年眼看着一场战争就要爆发。

    姜宜生不想让邻居家听到他和苏锦年的剧烈的争吵声,只好放下书本,硬着头皮去了卧室睡觉。躺下去的他闭着眼睛,侧着身,两个人的中间隔着很宽的距离。困了的苏锦年并没有睡去,她睡不着,她怎么能够睡着?她心里正窝着无名之火。

    她烦!

    她烦透了!

    忽然觉得,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她越来越读不懂他。越是读不懂他,越是想读他,越是想把他抓牢,越是抓不到……

    这样一想,闭着眼睛的苏锦年忽地翻过身,愣愣地盯着姜宜生的后背。心中一阵抽痛。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样。她想扳他的肩膀,想主动偎过去,但是,一想到他对她的冷漠,她的内心生出无端的委屈。

    眼泪霎时涌出眼眶。

    很久,听到轻轻的哭泣声,姜宜生转过身,吃惊地看着苏锦年。

    “我怎么你了?”

    苏锦年不理姜宜生,他不说话还好,越说,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不想和他吵,只想,这样静静地哭泣,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他没怎么她,没打她,没骂她,也没有不给她钱花,她就是想哭。

    莫名的压抑。

    这样的情绪久了,多了,就需要释放。

    她不说话,任眼泪哗啦啦往外掉。然后,伸出手,不停地捶打着姜宜生……

    “你干吗打我?”

    “……”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攥住,她动不得,她看着他的脸,俯下头,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咬他。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很久没有这样咬他了,以前,在一起缠绵她最喜欢咬他的肩膀。

    他翻过身体,抱住她,推开她的咬……

    她不!

    坚持咬他。

    用力地咬。

    他疼得有些受不了,反抗道:

    “咬我干吗?”

    不干吗,就是想咬。

    咬他的肩膀时,她的内心会有无限的快乐与幸福。她主动出击,他拼命躲闪,不知何时,她滚进他的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亲我!”

    姜宜生只好亲她。

    在他的嘴唇触碰到她的嘴唇的霎那,欲望之水从身体的某一处忽然腾空而出,她浑身滚烫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可是,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那样的落寞和黯然,她希望他能像从前那样热烈,不顾一切地……

    现在,她主动引导他。给他。

    他也要她,但,她感觉不到他的专注,好像是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

    “累了吗?”她在他身下,凝视着他的脸,轻轻地问。

    姜宜生努力地笑给苏锦年看,努力……

    “上了年纪,力不从心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

    “你多大?”

    “男人和女人正好相反,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最旺盛是在二十几岁,过了三十岁以后,就走下坡路,九斤老太说的,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叹息着说。是想把尴尬的气氛和心情调理一下。

    “不想要我,还用这个蒙我?”

    苏锦年在他肩膀上再次温柔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淡淡的牙印。

    “怎么又咬我?你属狗的吗?”这次,咬得他有点儿疼。

    “没错啊,我的公狗。公狗难道不喜欢母狗吗?还有,你不知道,母狗发情喜欢咬公狗,公狗发情喜欢追着母狗不放,强行与人家欢爱,我还没有强迫你呢,咬你一下,你这样大惊小怪,这是示爱,你懂不懂?”

    “不懂!”姜宜生揪了一下苏锦年的鼻子,“连你这样的淑女也会打情骂俏了,世界上的女人哪还有纯洁的了?”

    他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头。这样,他的思想就可以不开小差。

    “男人不就是喜欢在床上放荡的女人吗?否则的话,苏小小怎么能名垂千古?男人在骨子里都是动物,喜欢和所有女人发生肉体关系。”

    “你真的把男人看得那样低级?”

    “少来崇高。”苏锦年咬了一下姜宜生,不同的是这下由肩膀换成了嘴唇。

    “我发现你这次聚会以后变了,开始认真研究起男人了。”

    “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遇到过那样不管不顾的女孩子,对你热情似火?”

    “你查岗吗?”

    “就算吧,过了半辈子,才查你一次岗,而且是明查,有什么不可以吗?”

    “……”

    本来,姜宜生的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苏锦年这样一说,他的心情一落千丈,久在社交场合,使他成为一个善于掩饰自己的人。但此刻,他可以笑对苏锦年,而内心,却是那样的纠结。最直接的表现是,他的“小哥”软了下去。根本不听他的指挥,这让苏锦年有些说不出的扫兴与恼火。她用力地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掉。

    姜宜生有些恼怒。

    “你……”

    “不要问我,问你自己!”苏锦年与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

    “我怎么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不可理喻!”

    “别拿我当傻子!”

    “你有完没完?”

    “……”

    夜渐渐地深了。城市也睡了。

    这个晚上,就在两个人不愉快的争执中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苏锦年依旧像以往一样,起床准备早饭,一家人吃完饭各自忙各自的。家又恢复了平静与温馨。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两个人有过不愉快的争执。

    幸福继续。

    晚上下班,苏锦年照旧直奔菜市场,买儿子姜男和老公姜宜生喜欢的蔬菜、水果、蛋奶,为他们做出美味佳肴,她做这些时,从来都无怨无悔。回到家,经过一系列的劳动,做好了饭,等姜宜生回来吃。姜男进屋放下书包,就嚷嚷饿,苏锦年让他再等一下。

    “在你心里,到底是老公的地位高于儿子我。哎,我只是二等公民。”

    姜男同老妈幽默地说道。

    “吃醋?”苏锦年欣赏地看着姜男。

    “实话实说,有一天你老公会厌倦你,我不会。”

    “耶?你敢保证有一天,有了老婆,娘就不是多余的了?”

    “放心,妈,我的老婆我做主,但是,你的老公,你未必能做主。没听说吗,男人有钱就变坏,我爸现在有钱,人长得也帅。”

    “小孩子,你懂什么?”

    “好好,我不懂,少儿不宜,吃饭总行吧,为了你老公的胃,就不顾我的胃,到时,人家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等了近半个小时,也不见姜宜生回来,苏锦年只好与儿子一起吃饭。

    姜男埋怨老妈不懂男人心。

    就知道做饭给老爸吃,也不关注一下他的脑子和心灵。苏锦年笑着问儿子:

    “你爸心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说他心里有什么问题,爱情是谈出来的,不谈能有爱吗?”

    “你什么意思?”苏锦年被儿子尊称为女朋友,无话不说。

    “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个现在像客人一样。”

    “你老爸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我们得把他当皇帝,我们都是他的臣子,都指着他活呢。快吃吧。”说着苏锦年给儿子剥了一只虾,他最爱吃的。

    通常是儿子吃完饭,到外面散一会儿步,大约半个小时,苏锦年收拾碗筷。等她收拾完厨房,儿子散步回来进他的房间写作业,苏锦年要么守着电视看没完没了的爱情剧,要么去楼下散一会儿步。往常,打开电视,一遇到韩国爱情剧就会扑上去看个没完,时而跟着主人公的命运掉眼泪、哀叹。今天,节目不停地换着,就是看不下去,内心说不出的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这样,好像提前到了更年期,一说话就想发火。只好下楼,走了一小会儿,在外面的花坛边小坐,三三两两的夫妻在小区里散步,多是中年以上,宠物狗跟在他们的身旁,快乐地奔跑、撒欢儿。偶尔有小孩子们追逐着、嬉戏着远去……

    苏锦年看着他们的目光有些恍惚。

    夏夜的风,轻轻吹过。

    树叶在头顶,沙沙地响,一丝温柔和凉爽。

    一只夜鸟被行人惊起,仓皇地飞走。

    长椅上,她孤独地坐着。

    无聊的苏锦年打了几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乡下的父母,接电话的是老妈,一个月前,他们刚从自家回到乡下,苏锦年一直想让老妈和老爸在城里和她一起生活,享点儿清福,年龄大了,不要太操劳了。无奈,老头老太在城里生活不习惯,只好回了乡下,七十多岁的人了,仍然喜欢自己种菜、养鸡。也算是一种人生的乐趣吧,只是这种乐趣,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吧。

    爸妈平安无事就好,生活花销全由苏锦年负责。给他们钱,也舍不得花,全都攒下了。对于这个问题,苏锦年“抗议”过无数次,仍然没有改观,时间一长,只好任由他们去了。

    第二个是打给童言的,她正陪客户吃饭,要苏锦年改天再聊!

    苏锦年埋怨她是重色轻友。

    “好好!好!你说我是色女我也照单全收。改天我把自己给你,你想怎么聊就怎么聊。”

    放下电话以后的苏锦年无法形容内心的空虚与寂寞,此时的她很想和人聊天,说什么都可以,可是,环顾四周,三三两两的散步人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只好打给了姜宜生。

    “是我,忙完了吗?”

    此时的姜宜生,正在办公室天台的躺椅上,仰头看星星。

    “还没有,要稍晚些。”

    “那你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我等你回来。”

    “你睡吧,不用等我。”他准备挂掉电话。

    “宜生……”苏锦年紧跟着叫了一声。

    “有事吗?”

    “没事,就是有些想你……”

    “……”

    那边,忽然没了动静,只有电磁波的声音。

    “锦年,我真的很忙。”沉默良久,他说。

    “那我挂了。”

    苏锦年挂了电话。看了一下表,快10点了,不知不觉坐了这么久,她不想回家,沿着小区里湖光山色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看不到眼前开花的树、小桥流水,以及路上散步的人,此时她的心里只有姜宜生一个人,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好孤单。好苦涩。

    不知不觉走出小区,然后,上了计程车。

    “去哪儿?”

    “哦……”苏锦年犹豫了一下,对司机说,“曼哈顿大厦。”

    夜幕很深了。路灯纷纷亮了。

    整个城市,灯火辉煌。夜店更是极尽张扬诱惑的本色,似乎要把白天寂寞的时光给补偿回来。所以,到处是流光溢彩的灯火与年轻女人的腰身。车速很快。车灯的倒影在路面上映出一条彩色的流动的河……

    计程车在一幢几十层高的大楼前停下,苏锦年下了车抬头向上一望,因为夜景灯全部开放的原因,她无法看到想要的那一层是否亮着白炽灯。坐电梯缓缓上升。按下28两个数字后,苏锦年安静地站在那里,电梯里除她之外只有一个男人。因为不熟悉,都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很快那男人在10层下了,只剩下她自己。

    好在电梯不是楼梯,眨眼间电梯的门开了。很快,她来到了28层的走廊上,轻轻敲响了2888的房间门。

    此时的姜宜生正在天台里,他没有听到敲门声,门没有锁,苏锦年敲门时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走进去,偌大的班台里没有人。她在房间里环视了一下,灯开着,人不在,大概去了洗手间了吧,她想。走到落地窗前,往里一看,就见姜宜生躺在那里,微闭双目,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有人进来。

    一时间,她有些微愣。

    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

    不是应酬,也不是和……

    那么,他不回家,是讨厌她了吗?

    轻风吹动窗纱,微微地响动。

    天台里的一些植物发出醉人的香薰味道。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宜生睁开了眼睛,霍然看到眼前的苏锦年,吓了他一跳,到底是男人,很快恢复平静。显然,他不高兴她的到来。

    “你……”

    “我一直等你回家吃饭。”

    “我说了我很忙。”透着不耐烦的声音。

    “看星星也是工作吗?”

    “我刚看文件累了,休息一下也要向你汇报吗?”

    “你不要太过分,姜宜生,我苏锦年这些年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尽量压着火气。

    “苏锦年,你什么意思?”

    “关心你不行吗?”

    “你这也叫关心?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怀疑我就明说,用得着这样查岗吗?”

    “这些年,你哪一天按时回家过?你哪个晚上不是在我睡着了以后才回家的!我怀疑过你吗?我不信任你吗?姜宜生,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锦年!我也警告你!做人不要太过分!”

    “好!我过分,回家让你儿子评评理,看过分的是谁!”

    看苏锦年没有让步的意思,姜宜生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从天台里走出,来到班台前,穿上衣服。收拾一下凌乱的办公桌,准备回家。下了楼梯,姜宜生去开车,苏锦年拉住他的胳膊。

    温柔地看着他:

    “离家不远,我们一起沿着海边的木栈道走着回家吧,我们很久没在一起看月光了。还记得谈恋爱那会儿吗?你最喜欢在月光下散步、看星星了。”

    “我累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

    冷冷的表情。

    苏锦年差一点儿气结,但也不愿意就这件事和姜宜生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开车回家。路上的车比白天少很多,所以,用不了几分钟就到家了。只是洗了脸,刷了牙,就上床睡觉。两个人谁也没有理谁的意思,背对着背。

    也不知道这样对峙过了多久,苏锦年翻过身,看着姜宜生的背影,笔直而寂寞地背对着她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的内心一片凌乱。像是秋天刮起的树叶,纷飞乱舞,使她无法宁静。

    恩爱的两个人——

    怎么就成了无话可说的人?

    怎么就变得这样疏离和陌生?

    怎么一说话就想吵架、发火?

    到底是哪根神经出现了毛病?

    ……

    苏锦年一直寻找着问题的症结,是中年之痒提前来到他们的婚姻当中吗?还是夫妻在一起生活得时间久了,就会出现这种审美疲劳现象?

    她很迷惑。

    有股说不出来由的酸楚慢慢聚涌到胸腔。

    很想大哭一场,如果不是深更半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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