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修真 > 有了快感我不喊 > 第6章 隐私 说不出口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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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年是在凌晨以后回的家。

    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亮光,她就知道,姜宜生还没有回来,多少年来,她习惯了姜宜生这样的晚归。习惯了回到家里,空空荡荡。儿子姜男去了奶奶家,偌大的房子,楼上楼下,只有她自己。

    简单洗漱一番,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睡不着。聚会的兴奋在心里还没有散去,没有想到,会遇到童言,竟然同在一座城市,彼此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两个曾经的冤家,现在,也算是冰释前嫌吧。彼此留了手机号码。说了很多心里话。大有相交恨晚之感。

    苏锦年这些年与同学联系得不多,她也是当年少数几个上大学的佼佼者,那时考大学是唯一的独木桥,能过河的没几个。许小敏当年上的是大专,当时还有联系,离开学校,忙于生计,后来也就断了,要不是周哲生组织这次聚会,苏锦年不知道他们都已来青城发展了。这些年,自己在青城发展得也不错,公司发展良好,她负责企划部。

    人生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当年在老师和同学眼中啥也不是的周哲生倒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手下的员工上百号人。包括童言,也不得老师待见,却同样活得呼风唤雨。自己是老师眼里的得意门生,也不过如此,还好,嫁了一个能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老公,生了一个聪明、懂事又帅气的儿子,住着二百多平米的房子,且在繁华地段,在寸土寸金的青城,不算有钱人,也得是大康的行列吧。

    如果这也算是看得见的资产和幸福的话,苏锦年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灰姑娘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如果没有无形的,一定要有让人一眼看得见、数得着的。

    生活就是这样实际。

    与周围的女人相比,苏锦年的确很幸福。谈不上锦衣玉食,但华服算得上,美味也不缺。吃了鱼想吃熊掌,这是人性的弱点和本性,与贪婪什么都没关系。如果说幸福是一汪湖水,没有风吹,也会死水微澜,以前,两个人那点事还算可以,自从他成为姜总以后,他们已经很少像以前那样,经常有鱼水之欢。

    书上形容女人的生理情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没错。苏锦年再过三年就四十了。

    她深有同感。也疏于这方面的交流,苏锦年想与姜宜生谈谈,但,似乎,连谈话的时间也没有,他,总是很忙,回来很晚,晚到她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他何时进的家门。而他,有时,干脆睡在书房里。他说,怕打扰她!

    起初,她很感动。

    后来,她认为他是找借口。为这个问题,她不想和他吵,对他,给予了足够的理解与宽容。慢慢地,岁月就在她和他这样的生活中流走了。内心的烦躁与不安经常像感冒一样光顾一下,好在苏锦年脾气好,有极大的克制与忍耐,轻易不会发火。有一次是例外。应该是一个星期天,儿子去同学家玩,她独自在家收拾卫生,门铃响,她以为是姜宜生,或儿子,打开门,是快递公司。

    有一个快件,需要她签收。

    苏锦年想都没想,就签收了。上面的地址和人名很模糊,看不清,她不知道这是谁寄来的,打开一看,她吓得脸红心跳——

    原来是一具男性人体自慰器。里面还有一个光盘。

    因为好奇,她把光盘放进影碟机里观看,不看不知道,令她……没有看完,她就关掉电视了。在她看来,这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姜宜生回来时,她把这个东西扔到他跟前,跟他大吵了一次,骂他流氓。姜宜生告诉苏锦年,现在很多夫妻性事不行,或者大龄单身男女,都有类似“按摩棒”的女性假体、男性假体,用以解决生理需要。后来,姜宜生又带苏锦年进了一个网站,全是卖这种东西的。苏锦年大开眼界。

    而那个快递公司送错的“男人假体”被苏锦年扔进了衣柜里,落满了尘埃。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怎么突然想起“那个东西”了。偶尔也会去那样的网站浏览一下。

    夜,没有那么黑了。天光渐渐泛白。

    远处传来清洁工人扫大街的声音。

    苏锦年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一丝睡意也没有。嘴唇忽然有火辣辣的痛感。起身,跑到梳妆台前一照,嘴唇上留下轻轻的痕印与血丝……

    苏锦年自顾笑起来。

    简直天方夜谭,说出来谁信啊。大街上被男人激情拥吻,比拍戏还浪漫,她不认识那个男人,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非得对她“下手”,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是流氓吧,仅仅亲吻了她而已,并没有打劫钱财,做损伤她身体的事。说他不是流氓吧,又怎么解释他强行亲吻她?这是苏锦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反复地用手指抚摸着嘴唇。

    轻轻地舔噬……

    光滑的舌尖以及那种陌生又新奇的感觉,就在一个小时以前……

    苏锦年不是从偏远农村投身大都市,为生存而把自己打扮得十分妖野与性感的年轻女子,站在路边主动对过往男人发出风情的暗示,她这样一个知性的淑女在路边都能招来男人的狂吻……

    在当时恐慌过后的此刻。

    她——

    已经没有了盛怒。

    甚至——

    原谅了,那个男人的莽撞与冲动!

    如果不是他刻意而为就是流氓,苏锦年不愿意相信那个纵情亲吻她的男人是流氓,因为,流氓通常是得寸进尺,而这个男人却没有进一步的要求,转身消失。所以,她就不能明白,那个男人为何单单要亲吻她……

    或许,他早已经“认识”她?这只是阴谋的开始?

    或许,他想用这种与众不同的方式和她相识?

    是吗?

    会吗?

    苏锦年不知道,此刻,她的脑子里全是关于这个不知姓名男人的谜团,她想破解开来,可惜,她没有警察的推理能力,不知从哪儿入手分析这个男人。他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是模糊的,唯有他的嘴唇,和那个缠绵的热吻,清晰无比。

    苏锦年重新躺下去,依旧没有关灯,姜宜生不回来,她不习惯关灯。

    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以往回来得晚,但几乎彻夜不归的时候不多,还是给姜宜生打了过去,那边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苏锦年对着手机微微发怔,发热的身体慢慢变冷,一股无名之火被她的好脾气给压了下去……睡不着的苏锦年,此刻,很想姜宜生回来,陪自己说说话,巨大的空虚填满自己的身体,像是泡沫,被风一吹,随时飘起来……

    找不到归宿的岸。

    无聊的苏锦年寂寞得快要发酵了。她拨通了童言的手机,晚上人多,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倾诉。童言正和周哲生在海边听涛看月呢。

    苏锦年笑着说:

    “找到感觉了?”

    童言也笑:

    “不许你给我瞎想。”

    “勇敢点嘛。放心,我不会告诉你老公。”

    借着酒意,苏锦年没有了小女人的那种矜持,朗声大笑。

    毕竟是同学,虽然中间隔着差不多二十年的光阴,但说起话来仍然没有陌生感,两个人在手机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开着玩笑,很开心,好多年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开心过。女人需要知己,需要倾诉。

    “切!你以为我怕他?看我想不想。”

    说完,呵呵笑。苏锦年也笑。

    “还不睡?你老公没陪你呀?”

    “他呀?还没疯回来呢!”

    “啊?”童言夸张地叫,“比我们还能疯?苏锦年,你不怕他疯到别人怀里?得看紧点儿。男人坐怀就乱!”

    “我才不怕呢,有本事他就疯。看他能疯到哪儿去!”苏锦年自信地说。

    “你这叫放虎归山。”

    “童言,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嫁的男人我知道,跟他睡了十几年的觉,他闭眼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不过,说真的,我们家那口子,在这一点上,还是挺让我放心的,他很珍惜我,本质也不坏,别看他现在当上老总,算得上成功男人了,但他家庭观念很重,不会在外面乱来的。”

    苏锦年眼里的老公当然是称得上好男人了,长得很帅,多金,又体贴老婆,很有品位。在这一点上,她很自豪。

    “男人要坏,四十往外。”

    “还说男人呢,你不也一样,童言,要是你老公知道你现在陪别的男人听涛看月,鼻子都得气歪!”

    “这不一样,和哲生是同学,十几年没见面,陪陪他还过分呀?就算他知道,就算他现在看见,我也不怕,何况我们正大光明呀!”

    “童言……你们光顾说话,也不理我一下呀,我要吃醋了。”那边周哲生已经抗议了。

    苏锦年只好结束了与童言的电话粥。

    夜,静静地睡着了。

    连轻轻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见。放下电话的苏锦年仍然思绪飞扬。那种感觉历历在目,大有挥之不去之感,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了?苏锦年觉得好笑,自从躺到床上以后,她已经第n次想起那个男人和她的亲吻了……

    宽厚柔软的嘴唇,滚烫,灼热。冰凉的唇齿,与她的舌尖搅动在一起……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那还是在谈恋爱和结婚初期,姜宜生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现在,姜宜生每天都很忙碌,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很多时候,家对他而言就是睡觉的地方,苏锦年心疼他,心有不满,但也只好作罢!

    想起分手以前,童言趴在耳边安慰自己的一句话——

    当你被男人强暴时,拼死反抗,不如痛快地享受一下男人带给你的强烈快感。

    想想也是,换来满身致命的伤,或者丢掉性命,不如被男人痛快地“爱”一次,此刻的苏锦年才知道,自己已经快一个月没有那事了。橘色的灯光,使房间里溢满暧昧与温馨的情调,像她此刻的心情。

    情欲像水一样来临,无声流过她的身体。慢慢潮涨,浪花翻涌,将她一点点淹没。这个夜晚,她极度渴望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男人野蛮开垦……

    凌晨4点,门没有响,姜宜生没有回来的迹象。

    苏锦年睁着眼睛,克制着体内翻涌的潮水,不让它触摸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凌晨5点,依旧没有回来。

    然后,她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苏锦年被一丝声响惊醒,当她睁开眼睛时,已经是7点以后的事了。她是被姜宜生开门的声音吵醒的。他仍旧像往常一样,疲惫的表情,拖着略显沉重的身体,走进了家门。说了一声“累”,就倒在床上,发出呼呼的鼾声。

    苏锦年呆呆地看着姜宜生睡在一边沉默的身体,突然气不打一处来,然后,用力推了他一把,没有好气地说:

    “干啥累成这样?”

    姜宜生哼了一声,没有理会苏锦年,困倦是一方面,心情也不爽,继续闭着眼睛,似睡非睡。他的这个样子彻底地激怒了苏锦年,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发出的火,她猛地坐了起来,用力一扳,姜宜生的侧躺变成了平躺:

    “我也一夜没睡,怎么就不累?”

    姜宜生懒懒地睁开半只眼:

    “老婆,你不知道,这个客户很难缠,为了这个合同,我们公司的销售人员讨好了他一年多的时间,这不,才搞定了一半,同意签合同,但是,真正签合同,他提出不在青城,或者去外国,最次也要去海南。没办法,希望你能理解。”

    “每次你都这样,你都让我理解,我哪次没理解?我哪次说你什么了?”苏锦年的声音大了起来,“可你倒好,回来就睡,睡!睡!就知道睡!这个家是你的旅馆还是客房?我是你的服务员吗?可有可无?姜宜生,你不要欺人太甚!”

    姜宜生被苏锦年这样一弄,也没了睡意,完全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一个从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发脾气让他一时难以适应。

    “你什么意思?”

    “这话应该问你!”

    “我累!”

    说着,倒头又去睡。已经坐起来的苏锦年,一把扯起姜宜生:

    “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明白,干啥累成这样?”

    “我不是都说了吗?陪客户!”

    “那你关什么机?”

    “我在那陪人家,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一是对人家不够重视,二是我就是接了电话,万一有事,我能离开吗?不离开,得罪电话这边的人,离开得罪客户,我不关机能怎么着?”

    “谁信?”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说着,姜宜生下床,去了书房。

    不想和苏锦年吵架,他想好好睡一觉,想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所以,也只能独自跑到书房,不理会苏锦年没有来由的发疯。

    苏锦年想把他扯回来,但她的力气抵不过姜宜生,没有把他扯回来。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巨大的孤独瞬间将她淹没。苏锦年在地上站了一会儿,气冲冲走向书房。

    姜宜生没有理她的意思,躺在那里,闭着眼,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装睡。

    苏锦年紧紧盯着姜宜生的脸。

    愤怒到了极点!

    举起的手掌在空中迅速地划了弧线,就在快要发出清脆的响声时,那愤怒的手掌落到他的脸上,变成了轻轻的触摸——

    “对不起,宜生,一直在等你回来,等得内心十分狂躁和焦灼。所以……”

    怜惜地望着他那有些憔悴的脸,良久,她低沉地说。

    她希望,他读懂她内心的期待。

    她希望,他理解她内心的柔情。

    她希望,他一眼看穿她的寂寞。

    ……

    他有吗?

    没有!

    ……

    姜宜生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苏锦年在瞬间冰火两重天的样子,连吵架的心情也没有。话也不想说。只想睡觉,上下眼皮一直不停地打架。以前,他可以连续几个晚上通宵不睡,现在,忽然有些撑不住了。

    “你不爱我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苏锦年继续不温不火地问。

    她一直在等姜宜生正式的回答,姜宜生没有回答她,过了一会儿,伸手扯了一下苏锦年,把她拉到他怀里。苏锦年把脸贴到他脖子处,他的皮肤一片冰凉。

    “你冷吗?”苏锦年心疼地问了一句。

    “不冷。”姜宜生有气无力地说。

    “可你的身体这么凉,以往,你不这样,我冷的时候居多,你就用身体给我暖和,你没事吧,宜生?看你累的。要不你休年假吧,等过些天孩子放假,我们一家三口去海南玩玩。好不好?”

    刚才还发火,现在却担心得要死,这就是女人。让男人无法理喻,也莫名其妙。缩在姜宜生的怀里,苏锦年紧紧贴住他的身体,想给他一点温暖和热量。

    她不明白,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凉。

    她心里一紧,有了不好的兆头,担心他生病。人到中年,健康第一。

    “再说吧。”姜宜生情绪不高地说。

    “不行!这件事听我的,不能再拖了,工作永远也做不完,但是,人生,终是有限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抛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们怎么活呀?”苏锦年替姜宜生决定。

    “别为我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相信上帝不会对我们这么绝情,没做老板以前,做梦都想当老板,看着老板整天吃吃喝喝,很风光,做了老板才知道,其实,远不是那么回事。锦年,你还记得我做普通职员时吗?那时星期天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虽然没有很多钱,但我们有很多快乐,我们可以一起看电视,一起相拥着睡觉。那时,我盼着有朝一日成为公司老板,这样,我们家就可以不租房子,就可以住上大房子,有车有房。现在,我们什么都有了,我却没有了自由,不能晚上早点回来,陪你和儿子一起吃饭……”

    “别说了。”

    眼圈红了,有些哽咽。

    再说。苏锦年的眼泪就要成串地掉下来了。

    她用手指轻轻挡住姜宜生的嘴唇。脸对脸地凝视着他,然后,眼泪真就无遮无拦地流出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特别想哭。

    “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苏锦年忍住眼泪。

    “宜生,我好怕,怕你生病,怕你离开我和儿子。”

    眼泪弄得姜宜生满脸都是。

    “你今天是怎么了?”姜宜生伸出沉重的胳膊,轻轻搂了一下苏锦年,“不是去聚会了吗?一点都不开心吗?”

    “嗯,还好,见到了多年没见到的同学。”

    “……”

    话还没说完,姜宜生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或许,他真的累了。

    苏锦年是又气又爱,温柔地握住他的手,侧身趴在姜宜生身边,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脸,似有千言万语:

    “宜生,你真的像你写在卡片上的那样爱我吗?你在外面经常有应酬,真的没有对别的年轻女人动过心思吗?我可是十万个相信你,你不要骗我哦。你知道吗?本来,我想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做爱,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为了体恤你的身体健康,我从不在这一点上为难你,你不能光顾工作,不想着我呀,看到你累得这样,我又原谅了你对我的忽视。宜生,我忽然发现,我好孤独……”

    房间里静静的,夜风吹动着窗帘,月光忽明忽暗地透进来。

    花朵的馨香四处弥漫。

    姜宜生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鼾声。

    昨天晚上,他和艾卿卿折腾了一夜,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人一挨到床上,就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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