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4章 阴谋 素未相识,你干吗这样亲吻我(本章免费)
与此同时。
锦江饭店的一个可以容纳二十几人就餐的小餐厅,苏锦年她们包了下来,原本联系上二十几个同学,但实到的只有十几个人。这次聚会,男生占了一半,没有来的大部分都是推说自己有事,脱不开身,在苏锦年看来,不来的人不是有事脱不开身,那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过得不如意,自卑,所以,不愿意来。二十年不见,当年风华正茂的毛头小丫瞬间人到中年,相见的那一刻——
都愣住了,其实,大家几乎都在问同一句话——你是某某吗?
得到确认以后,一拥而上,抱成一团,感慨时光的无情。似乎见到的都是与当年的同学毫不相干的另外一个人。当年那些纯真无邪的少男少女已经了无痕迹。取而代之的是微微有些苍老与发福的中年男女。若不仔细辨认,根本认不出来。
可见,岁月是多么无情的化妆师,用苍老掩饰了年轻的容颜。
连激情也都腐朽了。
令苏锦年没有想到的是,童言也在青城,并且发展得很好,在青城电视台所属的广告公司做总监。当年,她和童言是同桌,但是,这两个同桌,却相差太远,苏锦年家在农村,生活十分困难,勉强上学;童言家在城里,她爸是另外一所学校的老师,她妈在银行工作,家境优越。唯一能让苏锦年占上风的是她学习好,童言的成绩经常是班级倒数第一,但她长得漂亮,身边经常有陌生男生出现,送其喜欢的小礼物,所以,虽然是同桌,基于这样一种现实,苏锦年和童言并没有像别的同桌那样,整天腻在一起形影不离,说些女孩子间才有的秘密。
淡淡的疏离与冷漠。
高中三年都是这样。
最重要的是,能让童言入眼的朋友不多。那时,她很少和女生在一起玩,朋友一般是当地有钱或做官人家的孩子,多数是长相很帅的英俊小子,或行为很“拉风”的男生。女生背地里给她起外号叫“冷美人”。对于这样一个不论从气势、家势、钱财都高高在上的同桌,苏锦年无法与她亲密地接触。她的趾高气扬无形中加重了苏锦年的自卑感。
苏锦年怕童言与她谈论身上的新衣是什么料子、哪种款式。更害怕童言问对班里哪个男生最有“意思”,苏锦年答不上来,她平时除了埋头书本,也不关心这些事情,有一次,童言心情很好,问她这样的问题,苏锦年不知如何回答,童言一直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丢下一句“书呆子,你没发育呀”就跟其他男生出去“拉风”了。
正是这种强烈的自卑,使原本比任何人都有条件成为好朋友的两个人一直不咸不淡地相处着,或许,打声招呼已经是很奢侈的来往了。苏锦年羡慕童言的优越生活,童言从不正眼看苏锦年一眼。高考结束后,苏锦年考上了省城重点大学。童言落榜,也不见她有多失落,发榜那天,她依然和一些英俊男生有说有笑,好像落榜的不是她,是与她毫不相干的别人,然后,大家失去联系。
命运就像海盗船上的大转盘,表面上,你与别人毫不相干地坐在一起,其实是,已经有了交集,就像二十年后,当童言第一眼在人群发现穿着得体、一脸幸福的小女人苏锦年时,她放弃了当年的骄傲与矜持,放弃了冷美人的孤傲,快步走过去,用双臂紧紧抱住苏锦年。
童言没有想到,苏锦年会有这样灿烂的未来。早没了农村大妮的傻样儿,取而代之的是时尚,身材比原来稍苗条一些,高中时,尽管吃得不好,但苏锦年是那种喝凉水都要长肉的人。就是胖。童言背地里给她起个“胖丫”的外号,现在呢,吃得好了,她倒再也没有胖起来,1米60的身高,58公斤的体重,恰到好处的环肥燕瘦。
苏锦年也回报以童言相同的热烈。
她和她,早就该有这样的温暖情谊。
苏锦年轻轻地拍打着童言的后背:
“童言,见到你,我很意外,像是做梦。”
“锦年。”童言放开苏锦年的拥抱,握住她的肩膀,认真地打量着她保养得极好的容颜:“我也很意外,不过,见到你,我真的是很高兴。”
“事先说好,我可没英俊男人的磁力。”
童言被苏锦年这句话给说笑了:
“哎,你不是骂我仍然不改重色轻友的老毛病吧?要不,你就是对在中学时,我不和你玩,耿耿于怀呢。”
“嗯,那时,我做梦都想变成男生,整天和你腻在一起。可惜呀,你的眼里没有我。”
“好,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不要那些臭男人。”
“苏锦年,你也太霸道了吧,童言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在座的全体男生的。”有人大声抗议两个人无所顾忌的“恩爱”。
人群立时传出一阵哄笑。
童言只好放开苏锦年,扭过头,循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站在背光之处,身材高大、挺拔。衣服质地良好,颜色也都是精心搭配和选择的,头发梳得有形有款,明亮的眼神熠熠生辉。
一时间,跟随童言的视线望过去的,还有在场的其他人。
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
男人,是,周哲生。
时间如白驹过隙。世上千年也不过一日而已,一切都已面目全非,当年那个来自乡下,因家境不好,学习一般,极其自卑的男生,现在,他正挺拔着有力的身躯,稳步走过来,当年黝黑的脸膛已经被城市打磨得英俊而迷人,棱角分明,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与五官中,尽现自信的笑容。
高中时,他也是落榜者,在同学当中,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眼前的男人与当年那个一说话就害羞的男孩子,是很难联系到一起的。他用力握住童言的手。
看着她的眼神,清澈,温和。
房间里的背景音乐是萨克斯《回家》。
轻柔,舒缓……
她依然艳丽脱俗,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多了从容、淡定,与智慧。想好的话早已经忘到脑后,他忽然很不自信地问:
“……你还记得我吗?”
童言把目光投向周哲生。
男士香水和略微的烟草味道,若隐若现……
音乐,低回,流转。
像是光阴的黏合剂,把二十年不见的岁月缝合,把隔开的身和心聚拢。释放亲近的欲望。
童言微笑着,点点头。
哲生。我一直记得你。
你相信吗?
记得你偷偷放在我课桌里的你妈妈刚刚烤出的香味浓郁的地瓜,我没心没肺地吃着,好香,这样的事你做过不止一次,第一次,我不知道谁干的,问遍了所有男生,当然也包括你,你红着脸,低着头,就是不承认……
还有。哲生。
你也给我写过纸条,不小心,被别的男生劫获,你们为此打了一架,因为没落款,所以,你自始至终都不承认这件事。但我相信,你就是那封没有写上名字的情书的作者。
为你感动。哲生。
只是,后来,我们都成为命运的落榜者,我不知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也忙于生计。离开老家,托关系,找工作,恋爱,结婚,生儿育女。这些年,就为这些俗事忙得没有了青春,也顾不得和同学联系。然后,就成了今天这样。
童言默默地注视着周哲生,对他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一说话脸会红的男孩身上,内向,腼腆,不事张扬。曾经空白的时光停滞在眼前,想起过去的事情,刹那的感动与恍惚,让童言不知身在何处,像是做梦。梦醒了,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想不到,他会成功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我……”童言顿了顿说,似乎在想,说哪一句话比较合适,“哲生……”
最终,除了这几个字,童言什么都没说出来,眼圈有些涩。
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既甜蜜也伤感。
曾经的干净和纯真再也回不去和找不到了,都遗失在成长的路上。而成长,在某些时候,就是不断地失去纯真的自我与美好的相遇。一个当年不谙世事的男孩儿,现在已经是一个满身光芒的男人。
周哲生改握手为拥抱。
深沉有力的拥抱,宽厚,温暖。
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迟到了二十年,就算是当年的心情,却已经都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周哲生抱着童言。房间里的音乐也像静止了一样。
忽然,他在她耳畔轻声问:
“你,现在,幸福吗?”
童言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不过,她并不惊讶。停顿了片刻,如实回答:
“还好。”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那么回事,既然结婚了,也不能像去超市那样随便,说离就离。是吗?”
她的心没有来由地一颤……
“哲生,我们先不谈这些,这里不适合说这些,我想,你能理解。”
“还没爱够啊,怎么也得照顾照顾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吧。”
许小敏已经等不及了。她这样一说,也提醒了大家,纷纷嚷道,这是叙旧会,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会”,只许你们成功男人和漂亮女人打情骂俏,我们这些一般人就得干靠!
要说漂亮,许小敏可是当年真正的班花,长发精心修理和烫过,起伏的波浪,快直了,散乱地飞扬着,透着女人的妩媚,用童言的话说,许小敏的脸蛋是让男人一眼就能产生欲望与邪念的。足以见得她的惊艳程度。像是一朵既柔软又强悍的花,她的脸上没有化妆,同样是灿烂的笑容。
“小敏,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苏锦年笑呵呵地说。
“我啊?有什么好介绍的。”
许小敏拢了拢额前的刘海,抿嘴一笑。
“毕业后一直在北京打拼,后来,离婚了,房子、儿子,全都归了男方,我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一个人去海南三亚散心,路上遇到一个中年男子,彼此谈得来,回来的路上,他邀我来青城发展,就跟他来了。同居一年,发现彼此不合适,然后,分开了。目前自己做一个广告公司。不好也不坏。”
“原来,你也在青城好几年了,怎么不联系我啊?”苏锦年有些意外,又惊喜。
上学时,也算是不多的几个能说得来的朋友吧。
周哲生虽然公司在南方,但是,在青城,也有分支机构,一年,经常来青城,这以后,青城恐怕是他最想来的地方吧。
“想过,但是,一想到自己毕业这么多年,混得房没儿散,就很自卑,不如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过了,省得大家担心,不像你,锦年,命好,嫁了有钱又懂得心疼自己的老公。”
“小敏,别光锦年锦年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啊?”童言走过来,与许小敏狠狠地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拥抱。
“我还没说你呢,童言,你虽然没嫁钻石王老五,但也够我羡慕的,你自己差不多就是公司的老板,保时捷开着,你得多照应点儿我的小公司。有求于你的事,日后多着呢,到时,你可别六亲不认,让秘书把我挡在门外。”
许小敏放开童言笑呵呵地说。
“放心!童言对你不够意思,我饶不了她!”周哲生横出一脚。
“这是周哲生答应你的,日后他不兑现,我给你作证。”童言反咬一口。
“好好!你们两个一齐帮我。”
“……”
十几个人,房间里座无虚席,大家彼此介绍完以后,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无拘无束,二十年想说的话,终于有机会开闸放水。喝酒的时候,仍旧保持帅哥本色的周哲生把杯子伸到童言面前,要和她喝交杯酒,童言不想喝,她知道周哲生为何要与她喝交杯酒,所有同学跟着起哄:
“恩爱一下。”
“对!恩爱一下嘛,人家都等了二十年,终于逮到一次机会,就算给我们大家一个面子,还不成吗?”周哲生借机赖皮道。
童言快笑喷了。
也不责怪周哲生,相反,与周哲生配合得“很像那么回事”,仰头,一口喝掉。
酒杯见底的时候,童言对周哲生说:
“从一见面就开始埋怨我这么多年没有给你打过一次电话、问候一次,这杯酒算是我自罚!怎么样?”
“知道就好!要罚,这一杯,根本就不够,不过看在知错就改的份上,原谅你一次。”
“周哲生,你这样回答太没创意。”苏锦年插话道。用周哲生的语气对童言说,“亲爱的,你慢慢喝,醉了还有我。”
哈哈哈。
童言不干了,这不是色诱人家吗?
“哎哎!我可是良家妇女一个。”
“说实话,”许小敏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活在一群成功男人身边,难道真的没有情人?”
“向**保证,我真的没有,以后,你们可以尽情监督。”
“好!这事就落到我身上了,”周哲生向大家举杯,示意干掉,“如果她有情人,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好你个周哲生,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外号“拉登”的男生跟着起哄。
大家的意思童言明白。
周哲生在高中时就对她“不错”,后来童言离开了家乡,周哲生也就没有追上她前进的脚步,阴差阳错到今天。她也从周哲生毫不遮掩的眼神中感觉到一些男女间的信息。
不过,她只当他是同学,最好的朋友。
后来,又去k歌。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包间里乱成一片。说着话,眼泪突然来捧场,弄得一片狼藉,也有人借着酒意,搂抱成一团,疯得不行,周哲生唱歌跑调,但他仍然“麦霸”十足,拉着童言唱缠绵的男女声二重唱,几乎闹了一夜,幸好,第二天是周末,不用担心睡过头。
散场的时候,苏锦年最先来到了大厅外面,算得上有些酒力的她,喝得不是很多,却也微醉,好在季节不冷不热。微风拂面,让她清醒了很多。头顶,月亮高高地挂在苍蓝色的天幕中,一只惊起的夜鸟仓皇地飞走,很快恢复寂静,使苍穹显得无比的空旷、孤独!路边的树叶沙沙地响,带来隐约的花朵的清香味道。
六月了啊。
夜店依旧热闹,不到天亮,灵魂不会寂静。陆续有人进进出出,光怪陆离的灯光,是夜的眼睛与心情,到处都是红男绿女。夜是他们的。从人间到红尘中去,彻底地做一回真实的自我。
苏锦年站在那里,等童言、周哲生他们。她的旁边站着许小敏。
两个人热烈地说着今晚的聚会,感慨时光的无情与人生的变故。年轻时不可一世的理想,原来都成了苍白华丽的幻想。一眨眼,就从少年来到了中年。像是从家去了一趟超市那样简单与短暂。年华说没就没了,只剩下世故与欲望,被人到中年的人们不停地追逐。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40岁是这个样子,”说这话时,许小敏的脸上有淡淡的惆怅。与聚会时的她判若两人,她凄婉地一笑,“孤家寡人一个。”
苏锦年轻声安慰许小敏。
“你现在也算是事业有成,丢了男人,成功了自己,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婚,也只能是整天围着他转,他挣多,就吃得好一点儿,他挣少,就吃糠咽菜,毫无怨言。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小敏,你知道吗?当你不优秀时,你为得不到男人而伤心,当你优秀时,男人为得不到你而伤心,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所以,想要获得真实的幸福,前提是一定要自己优秀。”
许小敏有同感。
现在,有几个男人对她不错,她呢,跟大家一律保持好朋友的距离,为的是观察一下男人的本色。现在,她已经不急着恋爱,相反,多了成功女人的成熟与睿智、冷静与理智。
因为路远,第二天公司有重要客户要接待,许小敏提前离开。苏锦年送她到路边,看她钻进出租车离开。
从夜店里面又出来一大帮子人,门前乱哄哄的。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站不稳。苏锦年有些微冷,系上衣服的扣子。习惯性地抱紧肩膀,这样可以使自己暖和一些。
忽然间,她感觉肩膀有重物压下来,她想动一下,动不得,再后来,她感觉到是一只沉实有力的大手把她钳住。正要回头,她被从后面紧紧抱住,刚想叫喊,她的嘴唇已经无法张开!
星夜淡淡。
月光细碎如白色的柳絮一样,在夜色中飞舞。
轻风习习。
夜色撩人。
就在这时,男人的嘴唇已经狠狠地或者是迫不及待地堵住了她的嘴唇!苏锦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种感觉比剧痛猛烈,那是漫长迟缓的侵袭。
撕咬!啃噬!
像是虎豹豺狼逮到的猎物一样。男人疯狂地,疯狂地亲吻着被牢牢控制着的苏锦年。那面无表情的绝望啊,是无法挣扎的无可奈何。
陆续有人从酒店大厅里走出来,一眼看到苏锦年和男人在忽明忽暗中热烈接吻的情景,放轻了脚步。以为,男人是苏锦年的老公。所以,有些不好意思。悄悄躲开目光。周哲生和童言从大厅里一路走来,正小声私语着。
周围有很多看客,意犹未尽地欣赏。
周哲生和童言他们两个人大概太专注了,所以,差一点儿撞到正在亲吻的苏锦年他们……随即,周哲生把童言引到一边,用手捂她的眼:
“少儿不宜。”
童言笑着挪开:
“我就是喜欢少儿不宜的东西,想不到苏锦年的老公这么浪漫啊。”
周哲生情不自禁地搂了童言的肩膀。
“少儿不宜,请勿模仿。”童言打掉周哲生放在她肩膀的手。
“离嘴唇十万八千里呢,你要学一下锦年,她是你的榜样……”
“你以为这是做作业呢,必须……”
“……”
呵呵呵。
男人的怀抱,有力,结实。
他的嘴唇更是力量大得出奇,吻得苏锦年无法说话,也无法呼吸,无法心跳,嘴唇都快被男人吸得麻木了。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的声音。
沉溺的挣扎……
但,男人并没有要放弃她的意思。
仍然把她霸道地搂在怀里,快活而肆意地亲吻着。苏锦年像是陷入沼泽的幼小羊羔,越是挣扎,越是被更紧的泥沼匝紧。绝望的眼神渐渐黯寂了下去。
夜风在耳边静谧地吹过,路灯发出淡淡的橘色光晕。有行人在身边走过。
苏锦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前来施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无端地非礼……
时光停歇,哑剧一般的寂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似乎亲得有些累了,他的嘴唇终于离开了苏锦年的嘴唇,但双手仍然有力地捧住她的脸,半睁着眼,幽幽地看着惊恐万状的怀中的女人。
苏锦年的脖子被他整得酸痛,仰着的脸,忽然有冰凉的眼泪掉在上面。
他哭了。
男人并没有就此罢休,喉咙里时有呜咽的声音,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本来,苏锦年以为可以逃掉,在她刚要脱身时,他敏捷地捉住她,再次把她置于宽大的怀中,像是站台上生离死别的恋人,不舍地亲吻着,一只手在黑暗中接近她白净的脸和胸衣里。
用力抚摸……
夜,静谧安详。
风,微醺吹拂。
苏锦年张不开嘴,想大口喘息一下,都不能,她想踢他!踢不到。想掌掴他!动不了!他用嘴唇把她吊在半空中,仿佛摇摇欲坠的树叶……
就在苏锦年绝望到没有力气挣扎,软软地瘫倒在他怀中时,男人丢下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毫无准备的苏锦年身子一歪,差一点儿摔倒。她蹲在地上,十分安静,慢慢地,她恢复了意识。
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追过去,大叫着,流氓!
但那流氓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很多看客已经同当事人进入情爱角色,忽然被苏锦年的尖叫声打破沉醉。周哲生、童言、“拉登”他们一起围过来,眼球快瞪碎了,下巴也几乎掉到地上,一齐发出响亮的质问:
“……”
“什么,那男人不是你老公?”
“啊?也不是你的情人?”
“那他跟你那样接吻,你怎么不反抗啊!”
“你们演得也太情意绵绵了吧,搁谁谁信?”
“过瘾吧。”
“……”
大家开了锅,无法置信的事实。
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没有人站出来阻止……
最笨拙的流氓,得逞了。
不信也得信。
苏锦年跺着脚,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就这样让一个陌生男人,莫名其妙地占了便宜!被自己的同学眼睁睁地看着,没有一个出手相救的!所以,才惨遭猪手!是他们的默然助长了男人的流氓威风。
能不委屈吗?
此时的周哲生后悔没有揪住那男人给他一顿胖揍!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流氓已经跑了!
“要不打110吧?”
“人都跑了,报案有什么用?”“拉登”说。
意见不统一。
有人主张法制,有人觉得小题大做。
“哎呀,不就是亲你一下吗?苏锦年,你不是一直说,人到中年,都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这下,你既体验了出轨的滋味,享受了男人的温存,又没有失身,便宜都让你占去了。行了,要是我巴不得高兴呢。”
童言的这句话立刻把大家紧绷的表情逗乐了。
凡事换个角度,效果就是不一样。虽然被男人非礼,人家最多不过是和你在街头激吻,又没做其他过分的事,用童言的话说,有什么不好?这样的亲密接触,不是想有就可以有的。
“这么多女人就你有魅力,苏锦年,我们都是豆腐渣了。偷着乐去吧……”
“……那他亲吻时你怎么不让他亲你呢?”苏锦年小女孩儿样,跳着脚反抗。
“我倒是想让人家亲,人家看中的是你,你以为这是衣服,谁穿都行?”
“算不上出轨,若是算,也是上半身的事,离下半身差老远了呢。女人的底线还在,怕什么呀。”
“……”
众人一通七嘴八舌。
说得苏锦年气早都消了,何况自己完好无损,也就把这事当成了一个意外收获。
大家说得也没错——
苏锦年,这样的“好事”千年遇不上一次。
上帝知道你的心思,帮你圆了一个梦,偷着乐去吧!就是老公在场,也会同情你这个受害者的!得了便宜卖了乖!好事全成你的了!
最后,大家笑作一团。
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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