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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潜意识里都是渴望自由的,渴望像鸟儿一样挣脱一切缚束,挣脱地球引力。仅仅在五六分钟以前,我还喜欢上了飞翔的感觉,现在没绳索的情况下就另当别论了。

    “啪!”车臣人的尸体像一袋垃圾摔在地上,也许一两秒后,我也会发出同样的声音。我的双手本能地在空中乱抓,希望能捞个救命的物什,却连个屁也没抓着,墙壁和窗台像抹了油一样滑。耳边风声呼啸,我的身体依旧在急坠,如风驰电掣。

    必须制动!必须阻挡坠落!电光火石间,我猛然想起我的军刀,救过我命的strider  d9军刀!至少带两把军刀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自从和平谷d9帮我挡了“绞颈者”的跳弹之后,我就一直把它倒挂在胸前。也许是迷信,也许是潜意识。

    我飞快扯开刀鞘魔术贴拔出军刀,虎吼一声,把锋利的刀头钉进不知几楼的窗台上,d9军刀果然没让我失望,下坠的趋势被刹住了。但是右肩却狠狠痛了一下,全身的重量加下坠的动能何止一百公斤,肯定软组织拉伤了。我忍着痛低头看了一下,心底泛起一股死里逃生的庆幸,我挂在三楼,离地还有十多米,车臣人的尸体就摊在地上。

    “嘣!”我头顶响了个炸雷,命悬一线时,我最信任的战友d9军刀竟然断了。这把g10手柄特别定制版的d9军刀虽然硬度达到61hrc,但是韧性真他妈的不怎么样!strider的刀具不是以勇猛强悍著称于世吗?不是为硬汉而造的高速工具吗?不是在任何恶劣条件下都可以粗暴地使用它吗……

    我连“fuck”都没骂出口,就带着一连串的问号以及对strider公司最强烈的遣责再度自由落体。

    十多米的高度不一定能摔死,如果摔断腿的话,我认为和死没有太大差别。不过,好在地上有个现成的垫子,在下坠的过程中,我努力调整身子,选择一个最佳落点,车臣人的肚子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嘎吧”一声,车臣人的肋骨被跺断,尸体震了起来,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可能是我帮他排便了吧。我“软着陆”后,急忙借下坠力道向前翻滚出去,卸掉多余的动能,否则我的腿可吃不消。纵然摔了个狗啃屎,两腿还是震得发麻,连牙床都是木的,我的脚简直就像别人的一样。我晃晃脑袋驱赶眩晕,慌忙检查,活动了一下四肢,腿有点痛,但至少没断!

    谢天谢地!我爬起身来,酒店里的枪声再度闯进我的耳朵,战斗还没结束。我一瘸一拐地捡回手枪,把断了的d9军刀插回刀鞘,夜视仪也摔烂了。车臣人的尸体经过我的压榨已经惨不忍睹,我干干的口腔硬是分泌了一口唾液吐在尸体上。

    “你没事吧?”巴克力趴在窗台上焦切地问道。

    “没事!你……你带上红桃9和梅花3他们汇合吧!”说出这句话就和我死过一次一样,心里空荡荡的,甚至连愤恨都没有。这次突袭行动彻头彻尾地失败了,我们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为了给死去的兄弟报仇,结果又搭上一个。做为队长,我难辞其绺,如果直接射杀,沙菲伊就不会牺牲。

    “那你小心!”巴克力回了一句。

    “你也小心!”我苦笑道,这句话说得有点迟了,既然还有战斗,那就再说一遍吧。看着巴克力缩回脑袋,我一瘸一拐地向酒店后门走去,暂时忘掉不愉快的事,先和红桃a汇合,再接应图拉姆。

    没了夜视仪,腿上又有伤,我紧贴着墙壁缓慢移动。一楼是酒店大堂,黑漆漆的环境里眼睛已然失去作用,好在我的鼻子还不错,耳朵也没有后遗症。吸入鼻孔的是浓烈血腥味、臭味和带温度的火药味,我的脚下碰触到几个弹壳,隔着靴底我仿佛都感觉到它的余温,看来红桃a他们的战斗也挺激烈。

    现在的零星枪声和脚步声来自楼上,图拉姆他们快下来了,我凭着记忆向着消防通道一点点摸近。如果没有异常的话,这里应该有我们的人,而我的红外灯还在工作。

    一点钟方向有轻微响动,在目不能视物的黑暗里这是一件碜头皮的事,我立刻停止脚步,讯速把枪口调转。

    “是我,黑桃k。你怎么下来了?电梯没开呀。”是内姆旺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向声音接近。

    “红桃a呢?”

    “解决了一楼敌人,他就和阿齐兹去帮黑桃q了。你没事吧?”内姆旺有夜视仪,我痛楚的表情和走路的姿势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没事,红桃9死了。”我长叹了一口气。

    内姆旺没有再问下去,楼道里一声爆炸,火光一闪,惨叫了几声,接着是霰弹枪的声音。图拉姆等人从楼道里跑了下来,威廉和巴克力一人扛了一个,到了我近前。巴克力把沙菲伊的夜视仪和冲锋枪递给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身躯一震,接过夜视仪戴在头上,夜视仪残留着凉凉的、粘粘的液体,我知道这是沙菲伊兄弟的鲜血,我甚至还能分辨出他的味道。

    眼前又是一片惨绿,我怀着悲壮惭愧的心情检阅了一下,每个人身上都沾染着鲜血,尤其是图拉姆,作战服上还沾着碎肉,连同沙菲伊总共六个红外灯,都在闪烁着。放好炸药,五双眼睛里交炽着愤怒的火花,虎视眈眈地盯着威廉扛的那个穿睡袍的家伙,正是我们无数次想把他千刀万剜的仇人之一---哈利利。

    一串刹车声,三辆轿车停在酒店门前,司机胳膊上缠的猫眼带泛着荧光,是伊斯兰军的民兵。我一摆手:“撤退!”

    威廉和巴克力率先冲出酒店,这时楼道里又有脚步声传来,内姆旺和普拉达二话不说,两颗手雷同时飞了出去。我们刚跑出酒店,楼道里又传出沉闷的爆炸,虽然有汉斯掩护,图拉姆还是小心地看着战线,生怕有人从窗户里突然冒出来,给我们一梭子。

    所有人上车后,三辆轿车蹿了出去,丹尼尔指挥着伊斯兰军干的不错,没让救援的迈赫迪军接近酒店,我还是打空了冲锋枪的弹匣,对准所有能打的东西。接上汉斯和尼禄,从预定路线未遇任何阻挡便出了萨德尔城,伊斯兰军自觉地向北和我们分开,我们也换成自己驾车,关闭前灯,仗着夜视仪的便利向巴格达飞驰。

    三分钟后,估计增援的迈赫迪军也到达了酒店,丹尼尔拨通手机,5磅炸药足以把伊玛目酒店炸成一堆废墟。

    这次撤退没有人欢呼,没有人尖叫,只有发动机在尽情咆哮着,所有人都在为沙菲伊的战死默哀,气氛悲凉肃穆。胆小如鼠的太阳鬼鬼祟祟趴在沙丘后面,偷偷向我们张望,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我看到了沙菲伊那张棱角分明,充满阳刚魅力的脸庞,异常苍白。我忽然才发现他长得很英俊,此刻他像睡着了一样,睡得很安详,脑袋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一动不动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只是他再也醒不过来了,额头上弹孔终结了他的生命,也破坏了这份苍白的美感。

    我的全身都在隐隐作痛,左臂的作战服被划破了,流了不少血,我竟浑然不知,手上的血迹已经凝结成痂,我哆嗦着点燃一根烟,浓烈的烟草冲进猝不及防的肺部,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剧烈咳嗽揪的心都是痛的,我却没有掉眼泪,一滴都没有!也许我的心肠已经坚冷如铁,每一个人的心肠都是坚冷如铁!

    我在袅袅烟草中问我自己,沙菲伊的死是谁的错?也许是我的,也许是死神的,也许是沙菲伊自己不小心……

    也许没有那么也许,他已经死了!

    轿车在飞驰,没人愿意终结这份沉闷的死寂,丹尼尔在开车,内姆旺在望在前方出神,巴克力闭着眼睛,面部肌肉却扭曲的近乎狰狞。谁都知道打仗就要死人,可谁也不愿意让自己人死,这种想法似乎是极其自私的。没办法,这就是人的天性,人的天性就是自私的!哪怕我们每个人都受点伤,我也不愿意死一个兄弟。可惜,战争自有法则,它就是要违背一部分人的意愿,它就是要贪婪地吞噬生命,直到尸体和鲜血撑满死神的胃为止。先是颂查,后是沙菲伊,也许下一个就是我,人真是抗不过天呀!想到这我释然了,仇恨归仇恨,战斗还要继续!

    车子再次开进制冰厂的仓库里,仓库内异常阴冷,更冷的是我的表情,我将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抱着沙菲伊的尸体下了车。

    图拉姆等人早已经迫不及待在把哈利利从后备箱里拽了出来,哈利利看到我时,面如死灰,再看了看身边的一群恶狼,像便秘一样干笑了两声道:“黑桃7少校,见到你很高兴。”

    我真得很佩服哈利利,这种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我先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了一遍,再回应了他一个冷笑:“伊拉克真小,就他妈的像一颗睾丸,见到你我更高兴。将军,咱们回头见。”我的眼神绝对很吓人,哈利利像见了鬼一样惊悚地颤了颤,也可能是冻的。我使了个眼色,留下图拉姆看着哈利利,阿齐兹和普拉达出去警戒,其他人跟我来到办公室,我把沙菲伊放在前天他坐过的位置上。

    我把沙菲伊的士兵牌和军刀摘了下来,扫了一圈,碰触到的皆是沉痛的表情和悲愤的目光,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红桃9怎么办?他有什么遗愿没有?”红桃a点了根烟,率先打破沉默。

    “没有,车臣杂种偷袭了他,一枪就毙命了。”巴克力回忆起夜里的战斗,脸上肌肉抖动了一下,又瞅了红桃a一眼,中枪在额头,还能留什么遗言。

    “黑桃7,不如把他安葬在卡尔巴拉吧。红桃9是什叶派穆斯林,我想他会喜欢那里的。”丹尼尔下意识地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那是在卡尔巴拉城外的棕榈林里被沙菲伊划伤的。我也想起沙菲伊在卡尔巴拉登岸后跪吻草皮的情形,那一幕就像是昨天发生的,转瞬之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我恨恨地一咬牙道:“就这么办吧。他解脱了,尊重他的信仰,愿他回到真主的怀抱。红桃a和方块j,带红桃9的尸体过河,让将军找人办理他的葬礼,另外看看他那边有什么动静。葬礼我们是肯定没办法参加了,那我们就用自己的方式来纪念这位好兄弟。”

    红桃a点头同意,我紧紧攥着士兵牌和军刀低头看看表沉痛地说:“十分钟的时间,大家和红桃9告别吧!”

    汉斯走到尸体前,给沙菲伊整了整装,“在那边等我,给我占个好座,我会去的。”冷冰冰地说完出了办公室。

    “红桃9兄弟,以前我们有过误会,我很小气,我是个混蛋,这你知道的,我向道歉。我们打过赌,你输了,你还帮我洗过内裤,但你不该违背赌约……最后,我发过誓,一定会给那些婊子养的一个特别的死法,我向你保证:我会履行誓言!而且很快。”丹尼尔的声音微颤,说了接近一分钟,说完后低头冲出办公室。

    “…………”

    我是最后一个进行遗体告别的,办公室内只剩下我和沙菲伊。我缓缓地走到尸体前,点了两根烟,一根放在他的手边。沙菲伊的脸上还有泪水,也不知道是谁的,我用手擦拭干净,心脏猛烈了抽搐了一下。

    “兄弟,你是个男人,也是英勇的士兵,你勇敢地走完你的一生,我为你骄傲。咱们就要阴阳相隔了,方块6也不会再寂寞,耐心等待吧,用不了多久,咱们还会重新相聚……”

    说到后面,我几乎不知所云,话音有点梗咽。只是我的脸已经背叛我的心,眼框中没有泪水,挤也挤不出来。直到红桃a和普拉达进来,把沙菲伊的尸体抬进轿车,大家挺直身躯目送灵车,待车子淡出我们视线时,所有人咬牙切齿地返回仓库。我只好安排内姆旺和阿齐兹担任警戒,尽管两人都是苦大仇深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懊恼地答应了。毕竟,谁也不想再经受一次血的教训。

    哈利利显然已经为开始自己所犯的愚蠢错误买单了,脸上、身上美丽的大脚印就是最好证明。看到身边目露凶光的七匹狼,这个养尊处优的老家伙面如苦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双锐利的眼睛早已暗淡无光。

    我阴森森地笑道:“将军,这么美丽的早晨,你他妈的不想说点什么吗?”

    “黑桃7少校实在是误会,是误会啊!”哈利利诚惶诚恐地为自己辩护。

    “误会!你还敢说误会!我们为你们卖命,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把老子出卖给美国人,又害死我们两个兄弟……”图拉姆两记大脚踹在哈利利的肚子上,哈利利痛苦地捂着肚子惨嚎起来,痛出一头冷汗。

    “其实你说不说都无所谓,真的!我不介意,谁都有点小秘密,不是么?带着它下地狱挺好。”我制止了图拉姆的大脚,蹲在哈利利面前,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真的是误会啊,黑桃q少校,我没有出卖你们,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哈利利脑筋转的挺快,急忙向丹尼尔求救。

    丹尼尔笑了笑,坐在哈利利面前,狠狠煽了他一巴掌,哈利利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你不知道是吧?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好了,5月27日我们去库法帮你们解救里亚德·努里,结果等来了30名美军。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刚好那晚12点你们和美军达成停火协议,你他妈的可别告诉我这是个巧合。”

    “两位少校请听我解释,停火协议是5月27日晚12点初步达成的,这是阿亚图拉调停的结果呀。我们是制订了计划去库法解救里亚德,但绝对没有人出卖你们,我对阿拉起誓!噢……  我想起来了,那晚确实有美军在库法一带行动,不过他们是搜索武装分子的。临管会萨拉姆·哈法吉在纳杰夫调停完之后返回巴格达时遇袭了,她的儿子和保镖被枪手射杀。”哈利利拍拍胸脯的肥肉,一下推了个干净。

    图拉姆摇摇脑袋骂道:“你不去当演员真他妈的可惜!我让你装!”说着又是两脚。

    “好!那你告诉我复仇者他们现在在哪里?”我抱着猫捉耗子的心态先逗他玩玩。

    “海因茨少校和他的手下全部英勇战死,我的心情十分沉痛。”哈利利狡辩着低下头,我的心里又暗淡了几分,海因茨就这么完蛋了,真是可惜啊!

    “黑桃7,别玩了,这个老家伙想拖延时间。咱们还不如好好给他策划一个特别的死法。”比较有耐心的丹尼尔都迫不及待了,除了汉斯没表态,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我看不如用石刑吧,听黑桃7说了一次,搞的我心里挺痒痒的。咱们别用石头,改用冰块,一定很过瘾。”图拉姆抽出军刀砍一下一块冰,放在手里掂了掂。此刻的他,胳膊上缠着绷带,用凶神恶煞都不足以形容,图拉姆的表情里流露着一股来自地狱的邪恶。这并不是贬义,再重的手段用在哈利利身上一点都不为过,甚至都轻。

    “那多没意思啊,把他削成人棍树在沙漠上风干多有趣。”尼禄的主意也不错。

    “我觉得欧洲中世纪的刑罚用到个混蛋身上还是不错的,比如喝开水给他洗静灵魂,或者用吊笼让他渴死、十字架钉死,用猫爪撕碎他的肥肉。”威廉对欧洲黑暗的中世纪比较了解,说完后又问汉斯:“德国佬你呢?不会是想用他的头发和阴毛织地毯吧。”

    “德国中世纪最常用的是轮刑,不过算了。还是让你们发挥一下想象力吧。”汉斯话到一半时哈利利感激的磕头的心都有,一听让别人发挥想象力立即瘫到在地上,嘴唇哆嗦却说不出话来。听一大群人讨论稀奇古怪的刑罚,可能很有趣,至少能长长见识。如果是即将受刑的人在听行刑人像拉家常一样讨论如何对自己用刑,那没吓死就算的胆大的了!

    丹尼尔对刑罚的创新意识远不如用c4那么得心应手,沉吟了片刻,才想出一个阴招来,“我觉得还是用借鉴一下玛斯古夫吧,把这个老家伙烤了怎么样?”

    “值得一试。”图拉姆也点头赞同,兴奋的眼神就像一人投资客看好一只潜力股。

    烤鱼!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想起以前食不裹腹时为了添饱肚子,曾偷过人家晒的咸鱼,这到是个好办法。我残忍地摇头笑道:“别吵了,我有办法,保证你们都没见过,同样也保证尊贵的将军不得好死!黑桃q,你不是想见识一下中国式刑罚吗?那就带上冰块和咸盐,再带上这条老狗,咱们找个阳光明媚又清静的地方,给红桃9和方块6超度一下。”

    我认为,不得好死才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不是吗?哈利利做为伊拉克混乱时期的一名军人或政客,肯定有过死的准备,但是听完我的话,浑身颤粟不已。

    “黑桃7队长,你听我解释。我知道了,那天出卖你的人可能是复仇者他们呐,不是我呀……”哈利利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用心恶毒,死无对症的事也想得出来。我看了一眼图拉姆,笑道:“梅花5,你能让他闭嘴吗?什么办法都可以。”

    “当然没问题,亲爱的老板。”图拉姆说着捏住哈利利的下巴,拉出舌头,一刀切下一大半。哈利利痛得直翻白眼,口中血如泉涌,并发出漱口似的怪声,威廉好心地倒进点止血粉,止住流血。

    十多分钟后,我们带着哈利利来到逊尼派住宅区的一间民居,当然是没人居住的空房子。把哈利利扔在地上,哈利利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援军不到,他已经绝望了,做闭目等死状。留了警戒哨,大伙开始吃早餐。

    巴格达的高温像火一样热了起来,图拉姆和丹尼尔照我的吩咐卸下一块门板,把哈利利脱个精光,绑在上面,暴晒在烈日下。大难将至,哈利利急得用脑袋猛撞门板,但这根本无济于事,谁也不会让他舒服地死去。

    我郑重地把颂查和沙菲伊的士兵牌挂在哈利利的墙上,恶毒地盯着哈利利说:“将军,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对不起了!我要先刮掉鱼鳞。”话毕,用廓尔喀弯锋利的刀刃从哈利利的胸脯上削下一片肉来,哈利利没多大反应,我再用沙菲伊的大马士革刀如法炮制,也许是我们的刀磨的太快了,还是没反应。不过不要紧,我抓了几块冰块放在上面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哈利利开始拼命地扭动身子,喉结蠕动,估计在骂我。待冰溶后,我再把咸盐撒在伤口时,哈利利像条大马哈鱼,他拼命挣扎连门板都跳了起来。

    我承认这种手法很残忍,但是两个兄弟的战死都算到他一个头上,也算是他自找的倒霉。我把两把刀插在墙上,抱着膀子,心平气和地欣赏着这个邪恶的血腥游戏。图拉姆和丹尼尔、内姆旺、尼禄、巴克力、威廉都开始效仿,大伙都尽量不碰到血管,而且片肉的时候动作很缓慢,就像在锯。如果血流的多了,还会帮他好心地止血。

    片刻功夫,哈利利已经体无完肤,成了一个血人,喉咙里一直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晕过去后,又被救醒。

    “我们是不是太他妈的混蛋了?”汉斯皱着眉头,有点看不下去了。

    “什么?他把我们卖给美国人不混蛋吗?我们两个兄弟都死了,他不该受点惩罚吗?”丹尼尔停下手中的刀子驳斥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就他妈的你没种!这就他妈的混蛋了?看看那些战死的人,看看那些绑着炸药自杀的人;看看那些将要送进绿区被美国大兵蹂躏的孩子,看看那些该死的政客。”图拉姆的口齿变得灵利起来,巴克力和内姆旺也纷纷回击汉斯,汉斯势单力薄只得闭嘴,闷着头抽烟。

    我只好当和事佬,急忙劝道:“好了,别争论了。对待敌人残忍点是对的,无可厚非。出卖我们的人必须付出代价!最惨重的代价!”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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