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黑龙公主 > 第三章 父母们给孩子起名字一定要想清楚后果!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我记得曾经有人这么说过:痛并快乐着!

    知道归知道,但年少天真的我从来都不能体会这句话的意义。痛苦的时候――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又哪能感受得到快乐呢?每次看到它的出现时,我都会认为那不过是某些不正常人类――亦换称“受虐狂”――的呓语。

    但现在我稍稍有点明白这样的说法了!常言道:人生十九不如意!快乐是短暂的,而痛苦却是长久的。如果学不会在痛苦中寻找,甚至创造快乐的话,那么这样的人生将是悲哀的集合。痛并快乐着,可能只不过是人的一种自我安慰,但却能鼓励我们在痛苦中将人生路铺得更宽,更长,更远。

    我并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说的。我现在真的非常的疼,而这种疼痛是别人根本就不可能感受得到的――我并不是在炫耀自己疼得特殊,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并不愿意承受这种非人的磨难。我想大家都知道,人在痛到了一定程度的话,就会感到麻木,因为这是一种大脑的自我保护程序在起作用。但我可不一样,不但不麻木,反而越来越清晰的感受着它们的存在。

    不但如此,四种不同的痛楚本来是一个一个的轮番上阵,而在相继到达了一个极致后,开始相互配合着向我发出了新的更剧烈的攻击。用另一种方式来描述的话,就像是几个明星在开完了个人巡回演唱会以后,开始联合起来搞春节联欢晚会了。如果不是耳边时常响起许莜琳的声音,鼓励我渡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的话,我恐怕自己早就倒在死神的脚下了。

    我现在知道,那场爆炸一定是真实的了。我应该是在医院里接受着生与死的考验,大家都期待着我的清醒,我不能让他们失望,特别是不能让许莜琳那丫头失望――我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但我还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我明白近距离爆炸对受害者意味着什么,我也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那些被无情的火焰严重烧伤的人,认为他们生不如死,但现在这种情况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潘朵拉的魔盒放出了无数的灾难,但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办法触摸得到关在盒子里的希望;而如果死了,那就只能永远与痛苦和后悔相伴了。

    当然,我的痛并不是白白遭受的。俗话说久病成医,在我与痛苦的折磨拼斗了这么长的时间以来――虽然我不知道时间究竟有多长,可能是数天,也可能是数年――,我慢慢的琢磨出一套应付它们的办法,让自己能够相对的轻松一些。

    我感觉到,所有的能让我痛苦的东西,都来自于外部的世界,它们猛烈的撞击在我的皮肤上,使足了劲的向我的身体里猛钻,一直钻到我的胸口处,然后就会突然的消失掉。在它们进入我的身体时,我越激烈的抵触它们,排斥它们,那么我就会痛得越剧烈,时间也持续得越长。这是人之常情,任谁都会害怕有异物往自己的身体里钻,而本能的排斥这些外来者。但不管我如何排斥,它们终究都会进入我体内的最深处――心脏,然后再消失掉。

    我一开始无法理解它们为什么会消失掉。不过细想之后,却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那些让我痛苦的东西,说不定会是医生们对我的治疗手段,而它们在进入了我的心脏后并没有消失掉,而是被我给吸收了!

    我曾在与一个高中是同班,但现在正在修读医科大的哥们闲聊时听他说过,心理因素是影响着治疗手段的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之一,如果心里一直排斥的话,那么治疗将是艰苦和漫长的。照这样的说法,我不应该排斥它们,而应该积极的接纳它们,疏导它们,让它们早日在我的身体里起到应有的作用,让我早日康复。

    但我同时也明白,是药三分毒,特别是西药,它们的副作用是公认的大的。我目前所遭受的痛苦,会不会就是医生正在给我使用的药物的副作用在作怪?我对它们的排斥,会不会让副作用起效慢些,而让真正的药效更顺利的起作用?如果真是如此,我一旦解除本能的防御的话,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想要疏导它们快速的进入我的心脏来减轻痛苦,无疑是饮鸩止渴。

    我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开放,一个是保守。没有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办,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我想起了中学政治课上学过的一句话:我们要搞开放,但不能全盘西化!没错,有选择的接受才是最明智的办法。身为中国人的苏飞龙,要搞有中国特色的接受治疗法,而不是来者不拒!

    办法有了,当然就要开始试验。我不再去特意激烈的排斥痛苦的到来,而是尝试着一点点的松下心理的戒备,接受着它们的加入。我心理竖起了一把量尺,全神贯注的标记着每松开一点戒备所遭受到的痛苦指数。我相信上天赋予我的本能会给我做参考。

    效果是明显的!而且惊人的明显!随着排斥力度的降低,痛苦很快就减轻了不少,持续的时间也变得短暂多了。不但如此,我也察觉到了一种原来几乎感受不到的感觉,很像以前玩健身时产生的肌肉酸涨感――那代表着肌肉在生长。但是同时的,我也感觉到了些许不适,原本没有的头晕、恶心和胸闷伴随而来,一开始很轻微,但随着排斥力的下降这些感觉也慢慢的上升起来,好象还在压抑着我的肌肉的生长,妨碍着我的快速康复。

    我不能因为不适就完全的停下开放的脚步。我慢慢的尝试着寻找最佳的防守集合点,让痛苦降到最低,让生长的速度加到最快,让不适的感觉最轻。这样的做法,如同在做一道令人头疼的数学题一样,但只要找出了算法,总会解答出来。

    我是拿着自己的生命在做赌注,但我相信自己的智慧会给自己一条最完美的出路。经过大量的实验,工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结出了一整套完整的接受手段:随着四种不同外力的入侵,我得出了十五种能保证效果最好的答案。

    我感觉到自己恢复得越来越快了!随着身体慢慢的康复,我的体力也开始渐渐恢复,体质开始增强,我不再是那么的虚弱,原本被束缚着不能动弹的身体,慢慢的可以一点一点的活动了。随着自身抵抗力的增强,而痛苦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不适应的感觉也越来越少,我可以更加放心的解除掉对外力的排斥,让它们更方便的融合与我的血液当中。

    心跳声越来越强劲――就是那些“咚咚”声,我原本还以为是有人在捣鬼――,也越来越迅速,但却让我越来越舒适,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有了四颗心脏在同时跳动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在治疗中练成了什么内功,我觉得每随着一记心跳,就分别有一道或冷或热,或像蚂蚁爬过或像圆球滚过的感觉从心脏里传出,沿着我每一根血管,流向四肢百骸,再流回我的心房。或许我真会因祸得福,成为一个武学大师也说不定――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自由的操纵它们。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个日子。我无早无晚的一刻都不松懈的“修炼”着,只盼望着早日睁开双眼,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我企盼着第一眼就能看到许莜琳和妈妈在看见我完全康复以后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我紧紧的抓着希望,在努力中等待着未来。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医生改变了治疗方案,又或者它本来就有,在我皮肤上的触觉渐渐的恢复后我才察觉出来,总之我渐渐清晰的感觉到好像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包裹着我,让我感受到了压迫感。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先进医疗机器,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在一颗蛋中间一样,而且这个蛋随着时间的过去还在逐渐的收缩,令我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很不舒服。

    我已经能够轻轻的活动了。我感觉到重生的日子来临了!我用手指轻轻的敲击那个蛋型的金属外壳,用我曾经学过的摩斯密码告诉外面在替我治疗的伟大医生们,你们的努力有了成果了!

    治疗还在继续,但我觉得越来越开心。许莜琳好象不常来了,但是当她看到活生生的我站在她的面前时,一定会吓一跳,我期待着那样的时刻的到来。

    我越来越爱动!我本来就是个好动的人,憋了这么久,当然更想活动一下身体了。我知道皮肤在愈合的时候经常去动它会愈合得慢,所以我一开始只敢小心翼翼的微微的活动一下。但是当我觉得皮肤上并没有传来什么异样的感受的时候,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转身、扭头、挥挥手和踢踢脚,甚至手舞足蹈。

    我的活动,外面的人无疑是听到了。我经常可以听到来自一男一女两个人兴奋的声音。他们所说的语言我听得朦朦胧胧,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们在高兴。也许,我被许莜琳那有钱的老爸给送到了外国,正在某个超级医疗机构接受最先进的治疗呢。这么一来,许莜琳少来看望我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我这么猜测着。

    不知道是不是闷久了,我的第六感好象也慢慢的敏锐起来。每当那一男一女――我猜是研究员――靠近我的时候,不管他们是否发出声音,我都能察觉得到他们的存在。我知道他们的身高,走动的速度,所做的动作,就像我亲眼看见了一样。时间长了,即使隔了很远,我也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而他们似乎也知道我在“看”他们,总是温柔的回应着我的“视线”,就仿佛是在对我微笑,然后摸摸我的头,拍拍我的背,让我觉得他们非常的亲切,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日子还在慢慢的过去。

    许莜琳那丫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后来就再也没来了。因为我不知道外面到底过了多长的时间,所以我猜想着她很可能是在准备着考试了,也许考完试了以后又会来看我了。我不知道那场爆炸对她的伤害到底有多大,但是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是许莜琳,她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人之一。我最亲的人原来只有四个,爸妈,许莜琳,还有外婆,但现在又增加了两个,那就是每时每刻都在对我“微笑”的,我还不知道他们的样貌和名字的一男一女两个研究员。

    我在等待着!等待着自己复出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终于让我等来了!

    我觉得自己完全的好了,精力充沛,活力十足。而那个蛋型的治疗仪器已经缩小到了极点了,压得我十分的不舒服。我告诉外面的那两个人,我想要出来了!

    他们两人都很高兴,飞快的跑了过来,兴奋的注视着我,彼此间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小声的谈论着,像是在庆祝我的痊愈。但令我疑惑不解的是,他们并没有着手帮忙,替我打开这个蛋型机器。

    为什么?我想要出来了,你们也同意了不是吗?我发出了这样的信号。我觉得他们点了点头。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帮忙,只是看着我,就那样看着我,带着令我莫名其妙的鼓励。

    难道你们要我自己出来?

    是的!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这难道也属于医疗手段之一?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肯定,就一定有他们的道理。听专家的话总不会有错的,他们既然治好了我,那么就一定知道怎样做对我有好处。

    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出去?

    我用手锤,用脚踹。但是发力的距离不够,再加上大病初愈的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折腾了好一会,那些坚壁一点想要分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让我累的气喘吁吁。

    我的背上好象有两个插管,能够随着我的意识而活动,而我的屁股上也连有同样的一根,难道它们就是我出去的关键?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因为我同样没有足够的力气使用它们。

    我的头上好象有些硬硬的东西,可能是脑波监测探头一类的东西,每当我抬头的时候,总会在金属壁上撞出“叮叮”的声音。这些行吗?我试了一下,只觉得脑袋疼,却也不奏效。

    那怎么办?

    我想起了这么长日子以来练就的“内功”――还没起名字,没空想合适的。是不是他们俩要我使用那些我还不懂得怎么控制的“内劲”?难道这些外国人也知道我们中国的这些玩意,真不愧是两个搞研究的,一刻都不忘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可是你们要明白,东西有了可不一定用得啊,就像我送给一个从没见过世面的土人一台最新科技的电脑,他除了莫名惊诧外可能会玩吗?

    但是好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既然观众要求,就算不熟悉,也要露上两手,免得丢了咱中国功夫的面子!我尝试着将那些原本随着心跳散发到四肢百骇的能量集中起来,然后将一根手指贴到了金属壁上,再一股脑的向着手指的方向释放开来。我知道这是瞎指挥乱开炮,但还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这法子真的奏效了。只听到金属壁上传来一声“劈啪”的碎裂声,我几百年没修剪过的指甲就像用牙签扎豆腐一样,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哇塞~~~,好爽!真是好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武林大师了,失传已久的“一阳指”居然让我这么轻松就领悟到了,真是多亏了他们这几个月的“折磨型”治疗啊。

    那么再来!看我的“六脉剑气”,“降龙十八掌”,“铁头神功”,“无影脚”……虽然是头一次练,但只要配合着“内劲”的一收一放,我总能听见令我开心的碎裂声。我觉得有些累,但是却累得很开心,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在支持着我大施拳脚。

    折腾了好一会!我停了下来。我并不是想要停下来歇歇脚,而是打算将“内劲”尽可能的聚到最大,然后一口气冲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外面那两人的心情,从一开始的“喜悦”,变成了“惊奇”,然后又变成了“惊惶”。他们急急忙忙的用一个球型的东西将我和身边的蛋型仪器裹了起来,然后抬到了半空中。可能是怕我的力量让金属片飞溅出去,击伤了旁边的仪器的人员吧,我猜想。

    力量聚集得很快!我觉得很吃惊,这股能量居然能够在一瞬间大到这种程度,而且好象还没有上限,如果不是我觉得完全足够了,而且外面的人也应该做好了准备的话,我还想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时候了!

    我一下子把它们放开了去!我觉得一阵剧烈的颤抖从胸口发出,然后闪电般的像四面八方传播出去。我听到一声就像是千万块玻璃同时摔碎的声音,进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束缚着我的东西消失了!

    我,又自由了!

    我觉得自己就像那《西游记》里的孙猴子,从石头中蹦出来了一样。

    久违的阳光刺入了我的眼皮,我的眼前红通通的一片,让我微感不适。耳朵不可避免的有些耳鸣,但问题不大。背上那两根插管被我本能的挥动着,发出“扑拉扑拉”的扇动声,不知道是什么,但也不会不舒服,还有种久久没动过而正在伸懒腰的舒服感觉。屁股上的管子本能的在左右摇摆,控制着我在半空中的重心。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修炼得道脱胎换骨天外飞仙了似的,有一种重新诞生了的感觉。

    不过很快的,我就觉得累了。高处不胜寒,我光溜溜的身上还带着一些水气,风吹过来让我觉得有点冷。我想要下来,但我又不知道怎么下来。

    这时,那两个研究员总算是上来帮忙了。我只觉得一双柔若无骨的大手捧住了我,将我接了下来。紧接着,我进入了一个软绵绵暖洋洋香扑扑的怀里。头顶上传来了两人兴奋的声音。

    咦?不对劲,我再怎么瘦,好歹也是个一米七八的汉子,能用这种姿势抱着我的人该有多么的高大啊!不对啊,我在机器里面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那两个人有多高,只不过是普通的尺寸罢了。但我立即就想到,这也可能是我的第六感有误,这种没有人教过我,我自己摸索出来的东西,出现误差那是必然的事情。也许这个抱着我的人,跟姚明差不多也说不定,国外的大个子真的是很普遍的嘛!

    只要睁开眼睛来看看就知道了不是吗?我心里这么想着。于是我不顾眼睛还没适应光线的照射,就忙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在巴眨了几下以后,我看见了一个极美的金发女人的脸。

    我觉得心脏“咚咚”的加速起来,而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那是我看到美丽的东西的自然感觉。

    我的天啊!这世界上还会有比这更完美的脸庞吗?如无暇的白玉一般的光滑皮肤,上面还晕染着一抹喜悦的淡淡桃红;如大海般深邃的蓝色瞳孔,仿佛只要瞧上一眼,就能吸取人的灵魂;完美的眉,完美的鼻,完美的唇,镶嵌在完美的鹅蛋脸上,一切一切的完美的比例,就是神仙也不得不赞叹的完美之作,让我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完美”。一头笔直的,带着醉人香气的黄金色发丝,软软的贴在我的身侧,让我感到了些许的冰凉和无比的柔顺。

    她在笑!在对我笑。我觉得陶醉了,却也有些自惭形秽的害羞起来。

    俗话说好事难成双。我认为这样的完美不可能是一对的,但我很快就发现我错了。

    一张男人的脸凑了过来,让我再次见证了什么是完美。宝石蓝色的长发在微风中飘扬,细长的双眼皮眼睛带着淘气的微笑,如火焰般红艳的瞳孔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外加男人的刚毅味道十足的眉毛,高挺得恰倒好处的鼻梁……简直一副只能在幻想中出现的完美男人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尽管我是个男人,也不免为之膨然心动。

    哎~~~!神啊,为什么你要让你这两个最完美的艺术品来到人间?难道你不怕世间的尘埃,弄脏了他们的翅膀,让他们带上瑕疵吗?

    我感叹着,眼睛一眨不眨不知疲倦的轮换着细瞧着眼前的两个完美的艺术品,脑海中除了赞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直至他们将我放入一盘温水里,替我清洗久未清洁的身体时,我才缓缓回过神来。

    被他们注视着,我感到非常的害羞,低下了脑袋,不敢看他们。但又不舍得将视线从他们俩身上移开,于是我将目光放到了身下水中的倒影上。

    啊~!真的是完美无暇,就是晃动的水波,也无法令他们的魅力动摇个一点半点。相比起来,他们旁边的那张长了角的短吻鳄的脸可就更加的丑陋了,简直就像是天使与魔鬼之间的差……

    咦?哪来的鳄鱼?

    我向四周看了看。但除了我们三个人外,没有别的东西啊!

    咦?!怎么我在眨眼,它也在眨眼?

    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却看见水中的那个倒影也用自己的前爪在揉自己的眼睛。

    我的心猛的一震!

    那玩意……该不会是我吧?该不会真的是我吧?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揉得眼睛都发疼了,再定睛一看。还是那副鬼模样!

    哇靠!!!

    我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我知道自己本来就不好看,也想到过自己挨炸以后的脸可能难以见人,但这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根本就不是一张人的脸嘛!满脸的白色扇状细鳞,鳞片上还突起了尖刺,口中隐约露出的一两颗看似十分锋利的匕首型的獠牙,一双怎么看怎么凶狠的,瞳孔在不断的变换着颜色的眼睛,满头如矛尖般锋利的纯白色尖角……我看得心里发毛,口干舌燥,想舔舔嘴唇,却看见那张怪脸的口中伸出来一条三角型,上面布满了倒钩状尖刺的粉红色舌头,在唇边划过……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一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的最深处。我的三魂六魄一下次被吓出了二魂五魄。我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嘴脸,我更难以想像得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简直要将我吓晕了过去。我心里一直在坚持着的“活过来就好,不管变成什么样”的信念,开始发生了动摇。

    是啊,活过来就好,不管变成什么样……但也要是个人啊!我的妈呀!变成这种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东西,你叫我该怎么办?我苏飞龙……

    咦?还真的“飞龙”?我突然想起了在游戏和电影中见过西方人心目中的恶龙,就是这一副恐怖的模样。我扭头过去,也看到了一双白色的肉翅在背后晃悠着……

    该不会,这两个研究人员把我老爹老妈起的名字当了真,而真的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吧?

    想到这里,我震惊当场,目瞪口呆,一下子被这样的想法给打傻了!

    我搓,我揉,洗白白~~。

    奥比;布鲁;德斯卡林(蓝鳞)想起刚才妹妹出生的样子,心里满是疑惑。他看了一眼同样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的母亲,却没有从她的脸上发现任何的异样的表情。这应该……是很正常的吧?他心里这么想着。但他终究还是阻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妈,我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用这么巨大的毁灭魔法炸出来?”

    “怎么可能?”他的母亲,米蕾妮娅;格奥登;德斯卡林(金鳞)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你们个个都这么出生的话,我可就要头疼了!”

    “那……妹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奥比看了一眼纯金澡盆中那看起来傻呼呼的妹妹,不由自主的担忧起来。

    “有什么问题?当然没有问题!有活力的宝宝不好吗?你妈妈我千辛万苦才孵出个女儿来,你小子就这么快就开始诅咒她啊?当心我揍扁你。”说着,米蕾妮娅就往奥比的后脑勺上狠拍了一记。

    “啊,对不起……妈妈,我错了!”奥比揉了揉被拍疼的脑袋。“不过幸亏我们张开结界,不然今天晚上可要露天睡觉了。”

    “嗯!这个女儿真的是活力过头了,才孵出来就造出这么大的麻烦。今后可有得我们操心的。”米蕾妮娅笑着摇了摇头。尽管如此,对于生出来是个女儿,她还是十二分的喜悦。原来她还以为又是个儿子呢。她可不想再要个不贴心的儿子,而巨龙一族已经有将近两千年没有诞生出女性成员了。

    “儿子,出去弄点吃的来。我原来告诉过你怎么调配婴儿食品的,你还记得吧?”

    “嗯,我记得!我这就去!”奥比立刻站了起来,将湿漉漉的双手往身上的华服上一抹,转身就要离去。

    “啊,对了!东南方的结界好象出了点问题,你顺路过去看看。”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奥比回过头来,向刚出生的妹妹和替她洗澡的妈妈挥了挥手,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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