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霍见她不动，干脆绕过岛台，亲自上手，将她的裙子拉链拉开，领口连同胸衣往外剥了剥。
潘乐甚至做不出反应，直到一阵凉意袭来，她才意识自己的熊被他摆弄成什么样了。
他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黑亮的眼睛在她脸上打量，然后目光逐渐下移。
这就是他所说的取悦他的另一种方式。
潘乐心头涌上一阵羞耻，想都没想，下意识抬手护着自己的身体。
邓霍感受到她幽怨的目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潘乐以为他要更放肆，腾地一下站起来要远离他。
“别动啊。”邓霍按住她，说：“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潘乐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几乎被他的话定住动不了。
宽广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笼罩，手臂从腋下穿过。
大掌轻轻地将熊托在手里，那动作不慌不忙，仿佛掂量着它几斤几两。
掂量完后，百般/蹂/躏。
邓霍低头凑到她耳边，见她打了孔的莹白耳垂，忍着咬上去冲动。
他眼神很快从她的耳朵挪开，然后自上而下盯着手上颇为玩味的动作。
潘乐全身禁不住颤栗，羞耻与委屈交杂，好一会后，终于开口：“邓霍……我反悔了……”
一句话，带着哭音。
随后，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缝中。
邓霍心里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缓缓停了下来。
“哭什么？”
他把她的裙子和胸衣提上来，又从后帮她将拉链拉上去。
将她重新妥帖打扮好后，他从后轻轻贴着她的背。
“干不来这种就别干，没人强迫你。”他的声音带着异常的沙哑。
潘乐抽身走到一边，远离已经起了反应的某人。
邓霍朝盛着茶水的杯子仰了仰下巴示意，“喝完茶，我送你回去。”
茶水被晾了一会，温度已经降了下来，她一言不发，拿起就喝。
邓霍见她咕噜咕噜地喝完一杯，轻说了一句：“倒是听话。”
*
这事过后，韩志学主动联系了他们律所，两方人又洽谈了一次。
没多久，双方很顺利地敲定了合同。
陈主任看得出很高兴，把她吹捧一番，还打算组织一次户外团建，问大家意见。
潘乐提不起心情。
她始终忘不了邓霍掂量猪肉似的动作，明明是同一双手，却和以往截然不同。
他流露的神态与语气，是真正的高高在上。
自始至终，他的魅力与危险是同时存在的。他可以俯首蹲在她面前，也可以把她当成是玩偶随意掂量。
他这种天之骄子，只略微使些手段，甚至什么都不做，便能轻易诱使她踏过那条道德的线。
每每回想，她仍旧忍不住身体发抖。
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碰，命运都在暗中标价，是她太执着了，太意气用事了。
她又不缺钱，这案子就算给她再多提成，陈主任对她再好，她都犯不着出卖自己的身体灵魂，作贱自己。
这种事，即使是样样皆上乘的邓霍，她也过不了那关。
潘乐对邓霍这人愈发敬而远之，即使是工作需要，她都拿他当一个陌生的甲方对待，说话做事尽量客套。
邓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思来想去，只能想到和那晚有关。
在又一次的汇报中，他叫住了她，陈主任和其他人很识趣地离开会议室，留空间给两人。
潘乐不急不慌，情绪稳定地叫了他一声“邓总”，然后问：“还有什么事吗？”
邓霍每天都在听别人喊他邓总，但她这么喊，他却觉得异常诡异。
“你现在是夹紧尾巴做人？”
“邓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邓霍又一琢磨：“可能是我把你吓坏了。”
潘乐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就事实来说，她确实如此，即使现在仍旧感觉心有余悸，以及羞耻。
邓霍缓了语气，对她说：“你私下找韩志学，胡诌我喜欢喝松露汤的事我不跟你计较，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要是计较，那案子根本不会落在她的律所上。
他说得这么宽容，换做其他人，可能都要对他感恩戴德了。
可潘乐想到那晚他对她做的事，无论如何都做不出道谢，最后勉强说了句：“今后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邓霍将话说得更透些：“我不是不允许你拿我做人情，但你得搞清我喜欢什么。”他压低声音：“不然容易穿帮，你说是不是？”
潘乐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他的话：“喜欢……什么？”
邓霍自然而然接过她的话：“总之我不习惯喝汤。”
潘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笑着说：“邓总喜欢的东西应该很多，我是没有机会搞清邓总喜欢什么了。”
邓霍盯了她好久。
潘乐迎着他的目光，试探：“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吧。”他的语气突然一下子疲惫下来，不见刚才作为总经理侃侃而谈的气势。
潘乐觉得奇怪，不过她没让自己的思绪在这方面逗留。
她干脆利落地收拾东西离开，到了楼下，坐上陈主任的车回律所。
邓霍抱着手臂站在视野极佳的窗边，往下看，看到那车驰离工业园区后才收回视线。
第二日，邓霍抽空去找了陶莉莉。
他最近的事已经不能说多，而是称得上有些无从下手了。
陶莉莉在婚礼上大闹一场，还同时瞒着所有人，聘请了一个律师团队计划与邓为聪离婚，并且申请了财产保全，冻结相关的房产股票，只要能冻结的都冻结了。
结婚几十年的夫妻，早已成为来了利益共同体，股价波动无可避免。
不过立究医药能做那么大，只要公关做的好，不会因为这两个人离婚就受到大影响。
他从车上下来，站在偌大的别墅前方的空地上，迟迟不进去。
他在想，他们一家人已经有多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
陶莉莉听到车声从窗户探头出来，见到是他，连忙下楼迎他进客厅。
一会问他最近忙不忙，一会叮嘱他要劳逸结合，不能忙于工作。
邓霍安静听着，等她稍微停下来后问：“妈，你要离婚了吗？”
陶莉莉低了声音：“是，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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